“谢知行你敢?”青梧真人受制被强吻嘬N
初淮开口全凭着一股冲动,后面依旧如往常一样,冷着面庞再没说一句话。
任凭周围人七嘴八舌的嘱托他小心谨慎,切勿入妄,看似颔首听着,实则思绪早就跑到天边去。
上一世修行到后期,他几乎入了心魔一般,最后更是藏在霁华峰一处密洞内日夜不休,断了和外界的所有联系,直到身陨,都只有一个人。
所以细算起来,他确有七八年年没有见过谢知行了。
更何况是正处少年,最张扬肆意的谢知行。
初淮几步靠近紫叶刺,无人能窥见他皮囊下的渴求。
青梧真人喉头轻动着挥袖,下一秒,整个人便云雾般被紫叶刺引入体内,耳边极致的安静过后,眼前拢上了一层浅浅淡淡的红色光晕。
耳边有细碎的鸟鸣和潺潺流水,鼻腔闻到的味道也令人心旷神怡,初淮心下微叹,虽还未见到,就已经领略到了紫叶刺造幻的威力。
眼上束了存在感强烈的软绸阻挡视线,初淮抬手伸到脑后,紧跟着的下一秒,门口传来清晰平稳的脚步声。
一下下朝着他的方位靠近。
男人步伐不算快,踏进屋内时脚下有一点明显停顿,又在下一刻,毫不犹豫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胸口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初淮直觉这人就是谢知行,面无表情的扯下软绸,才发现手里握着的是鲜艳明亮的大红色。
抬眼望过去,入目狭窄木屋内,也到处都敷着红绸缎带,喜气洋洋的氛围装饰,就仿佛大婚之日的装扮。
而逐步到他面前的,却是一身黑衣的谢知行微微俯视过来。
初淮下意识想避开他的打量,思及目的却又遏制住本能,反而一副冷淡自持,抬眼目光落在少年人的面颊上。
“谢师弟,我来助你破幻。”初淮开口道。
“你于织星内身中紫叶刺,内里幻境会随心百变,记得牢受心台,以免入障损伤根基。”
“我会带你出去。”初淮冷淡开口道。
但也清楚自己的话信服度不高。
如今他惯穿的白衣也随着变成了赤红,甚至肉眼可见,毫无破绽。
谢知行大抵也会把他当成幻境的一部分。
但如果他能抬头看的久一点,就能清楚谢知行正神色清明唇角微勾,只看脸,其实并没有入幻的痕迹。
不过心情不错倒是是真的。
这紫叶刺生在织星秘境,大抵生来就只见过草木没见过多少修士。
死物仿的像,动起来的人却差的要命,一眼假,估计拉个外门弟子进来也糊弄不了。
谢知行百无聊赖的在这里已经呆了六七个时辰,前前后后见了无数个仿品初淮在他身侧,只有目前的这个勉强仿出几分神韵。
平日里见一面比登天还难的人,如今却穿着赤红锦袍乖乖坐在自己榻上。
开口说话也学的很像,谢知行听的眉峰微挑,眼神从上到下存在感十足的扫过一圈。
毫不克制带着轻佻。
初淮不自知的浑身紧绷着,突然听面前少年笑着喃喃一句。
“还挺像样。”
“什么?”
初淮听清了却未听懂,下意识沉声反问一句,脸色淡着仰视,开口时语气是他惯有的疏离客气。
从上到下,不论对着洒扫弟子还是师尊,他跟谁都是这么个模样。
谢知行最清楚他这点,如今在情幻里竟然还要听,不自觉就有点不甘心的恼。
他入门拜师那日对着青梧真人耍的两式剑招一见钟情,如今自己都成了许多人的师兄,见他的次数却连一只手都数的下。
脑袋里向来只有修行和大道的男人。
谢知行脸色突兀的落了一点,鼻腔哼着抬手,大逆不道的袭上青梧真人下颌上抬,对着微张的淡唇便狠狠亲了下去!
实打实的嘴对嘴肉贴肉,少年的呼吸急促炙热,不得章法的随心所欲着。
初淮甚至能感受到唇肉被毫不顾及的挤压舔吻,对面越来越重的气息直直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切发生的毫无征兆,初淮几乎是僵直的呆滞在原地。
一向平静的双眼惊得瞪大,在男人的步步紧逼下不由自主的后仰。
直到谢知行越亲越觉得不够,心下惊叹这幻境的真实感,食髓知味般深入。
滚烫湿润的舌头探出来,莽撞草率的的顶开对方的唇缝,一路强势的侵入掠夺到湿热口腔里。
初淮鼻腔溢出一点难以承受的闷哼,脸色肉眼可见的迅速涨红一片,眼里终于闪过肉眼可见的慌乱。
他下意识的出手抗拒,结果本该裹着灵力气势汹汹的一掌,落在谢知行胸口时,却也只是推的他轻哼着后退半步。
初淮这才惊骇发现,他体内浩瀚的灵力失去踪影,竟变得和普通人无异。
大概又是紫叶刺搞的鬼。
青梧真人沉了脸带了怒,这下清楚这紫叶刺传说里为何难缠了。
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
可惜如今唇肉被描摹的湿润微肿,含着怒气的双眼也并没多少威慑。
“谢知行!你看清楚我是谁?”
初淮厉声诘问,却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他心绪纷杂耳边嗡鸣,慌乱着侧目喘息,尚且不知道刚刚谢知行为何要亲他。
他只当对方是被幻境所扰并不清醒,没瞧见谢知行被他踉跄推开时瞬间染惊的双眼。
幻境随心,之前的“初淮”们,可从来不会拒绝他。
谢知行想通了关窍,看人的眼神也在瞬间变得呆呆愣愣起来,尤其视线掠过男人唇肉,脖颈顺着耳后瞬时染红了一大片。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吞咽,仿佛想再尝尝味道一般。
“师…师兄?”
谢知行低声开口质疑,心口震颤情绪不稳,便也终于给了紫叶刺可乘之机。
滚烫热流从心口一瞬间流向四肢百骸和胯下,变故突生毫无征兆。
谢知行心下喊了一声糟,守了这么久的清明,结果初淮刚到,他就立刻守不住了。
血液温度逐步升高,仿佛被煮沸一般的煎熬着他,烧的谢知行昏天地暗,心下所有的欲念都被无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本来待自己这个师兄的心思便不纯粹,如今仅剩的清明也被拽进深渊里,更是再也忍耐不住,抓住男人的双肩推了下去。
两个人双双跌进柔软榻里。
初淮伸手推搡他,没听见他刚才那声唤,一时咬牙颤睫,一双眼又惊又慌的看过来。
就跟谢知行梦里一样。
这张脸再也不会面无表情的避开他
“谢知行!”初淮失态的唤他,嗓音高昂怒斥,内里有不易察觉的一点颤抖。
谢知行却入耳不闻,全凭着躁动灼热的心行事。
他虽没碰过别人,却也没多么干净,带颜色的话本子早瞧了不知道多少。
自然清楚自己的目标在什么地方。
初淮却是白长了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
脖颈处贴上了少年炙热柔软的吻,初淮脑袋空空,身上的挣扎却还是下意识的,直到下一秒,谢知行屈指用力,胸口衣襟的布料被人用力扯碎,发出清脆的撕扯声响。
初淮只茫然觉得左侧一凉,大半胸乳和肩颈就暴露在了谢知行眼下。
初淮眼前一黑,惦记着自己与旁人不同的躯体,急的快要呕出血来。
偏偏他只修剑术,谢知行却是练体也颇有成效。
两个人抛去修为缠在床上,上下即分。
“谢知行…住手!你清醒一点!”
初淮狼狈制止,对面滚烫的吻却已经顺着他的脖颈压上了锁骨,就如同悉悉索索的蚂蚁顺着路径一点点攀爬。
直到路过那颤颤巍巍的一模嫩红,鼻息粗重的拂在乳尖上。
谢知行口干舌燥,肉刃坚硬勃起抵在初淮腿根里,他勉强寻回一点理智,在起身和不管不顾下去里摇摆着。
嘴边颤巍巍的嫩红还在不停的勾引,入目皆是赤红和莹白交织。
初淮心生畏惧,一动不敢动,半天才在喘息里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知行,你敢?!”初淮咬牙颤声道。
训斥的毫无底气,只乳尖又随着胸口可怜摇晃。
谢知行口舌生津,被勾的头昏脑胀,彻底自暴自弃一般埋首张口,恶狠狠把那点叼进了嘴里。
“唔啊!”
灼热加麻痒,向来冷静自持的青梧真人瞬间就被羞耻埋没。上半身无意识的挺起又落下。
指头大小的柔软肉粒,被忽视了几十载,终于在这一天等来了变故。
不仅迅速在口舌的哺育逗弄里涨大坚硬,还有细密的快感一波波的朝着其他位置传递。
初淮呜咽着夹紧腿根,耳边全是男人用力含吮的啧啧声响。
就像是谢知行故意搞出的动静,用来报复他刚才那句斥责。
牙齿叼住磨一磨软肉,就能逼出身下男人一点恐惧的颤抖。
“谢…谢知行,停下…别…别咬!…”
他还在试图把自己的胸口从男人嘴里夺回来,没注意自己已经浑身都已经是动情的粉色。
一连听着师兄唤了好几次自己的名字,还是这么要人命的腔调,谢知行爽的魂都快飞了,以至于明明眼下清明不少,却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初淮左右支绌着狼狈,只一个不留神,少年便干脆利落的几下,身上的衣裳被人剥了个干净。
连亵裤都被扒下一半,只自己狼狈伸手扯着,才没彻底的赤裸相见。
眼眶里有泪珠滚落,初淮牢牢闭紧了双眼,再开口甚至带着低声祈求。
“不…不准,不准碰那儿…”
他是阴阳同体,那儿是哪儿,自然不言而喻。
只不过初淮也明白,谢知行既已入了幻,大概也不会回应他的话,估计如今在他眼里,自己都会是别人的模样。
只想一想,心口便有难以忽视的隐痛,欺的他睫毛轻颤着,唇肉抿紧泛着白。
谢知行那边听罢却喘息粗重的松了手,滚烫的温度稍远,仿佛真要放了他一样。
却又在下一秒,伸手拖着他后脑用力压下吻来,赤裸的胸口也被单手拢紧抓握,色情不堪的揉弄揪扯。
“师兄的胸口好软,豆腐一样…”
口舌被重复拉扯着,指腹也粗糙用了力气。
谢知行俯身下来,面上温柔喘息间呓语,嗓音喉咙里含着餍足的惊叹。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减,拢着微微起伏的两团软肉,乐此不疲的把玩着。
初淮只听见那声师兄叫出来便受惊一般的睁开双眼,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泪珠,奋力挣扎着侧头避开亲吻,手也挣扎着摸上胸口,牢牢按住男人作乱的右手。
“你…你叫我什么?”他急切哑涩的追问开口。
初淮有瞬间疑心自己是听错了,直到谢知行笑着凑过来哄他。
“师兄,真人?乖点,让我好好摸摸…”
硬邦邦的乳珠被拨弄着,镶在白玉一样的皮肤上。
难以言喻的刺激从尾椎蔓延,只这句话,一向自持清冷,从来不曾耽误欲望的青梧真人双唇轻启。
高挺的肉柱裹在洁白凌乱的亵裤里,拢着双腿颤抖无声的去了法全凭心意,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只循着男人的本能欺负,就惹的师兄鱼一般弹跳惊喘,双腿用力着想要合拢。
仿佛雌穴快感直冲脑海,小腹酸涩的绞紧了肉壁,初淮崩溃哭喊着,湿热水流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全都顺着男人的揉弄一波波的吐露,没多久就打湿了谢知行的大半手掌。
“停…停下!够了…不要再弄了…”
“很…很疼,不要…不要再碰了…”
初淮咬着牙哀求,断断续续的冒出染着泣音的拒绝,明明爽的面颊红润小腹抽动,骚蒂子也硬邦邦的戳着指根,却口是心非的哑声喊着疼。
“撒谎。”
谢知行一锤定音,两个指根夹着冒出来的肉蒂轻扯,在青梧真人不可自控的尖叫里解释。
“师兄是发骚了,小逼湿了痒了才对。”
逼口的淫水几乎是喷溅出来,圆滚滚的阴蒂仿佛某种开关一样,带给他的刺激是初淮完全没有预料的。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挣扎着向后挪动,面上染着泪和难堪,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幅模样。
谢知行跪坐在原地看着他,也膝行几步缓慢逼近,顺便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紧绷的腰腹和强健的臂膀。
他面上还隐约有几分少年稚气,衣裳下面却是实打实的成年躯体,甚至腰侧还蜿蜒盖着几道狰狞的疤痕。
少年意气莽撞,受点伤都是家常便饭。
青梧真人勉强缩在墙角,眼神落在他身上,一双眼红的惑人心智。
谢知行看向他勉强合拢的修长双腿,只觉得胯下涨的生疼。
下一秒,初淮被抓着脚踝重新回到他手心里。
“谢知行,够了!停手!”
初淮一边开口一边伸腿去踹他,毫无意外的没什么作用。
往日所有的威信在他面前都烟消云散,谢知行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直接随着心意提高青梧真人的两条长腿下压,俯首埋进了他胯下。
高挺鼻尖顶开柔软囊袋,大半个阴户都被口舌紧贴覆盖!
青涩逼口才刚脱离揉搓困境,转瞬就遇上灵活滚烫的舌头。
舌尖刁钻舌面粗粝,重重扫过嫩红的逼口。
初淮被剐的哽咽蹬腿,尤其敏感阴蒂无处可躲,被人首当其冲的勾出来含吮嘬弄,逼着初淮双手用力扯上他头发,一叠声的叫他起身。
“谢知行!你…你滚啊!!”
厉声可怜,紧紧夹腿却只换来更恶劣用力的嘬弄欺辱,舌尖直勾勾的舔进内壁骚刮,逼的初淮泣不成声,难堪的快要昏过去了。
埋首于胯下的谢知行心跳如擂鼓,震得他快听不见外界的声响,他唇肉用力压着舌尖勾着,实打实的吞吃着白胖阴户。
每一寸软肉都被仔细骚刮过,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腔里,莽撞的少年人急切渴求着,稚嫩阴唇被彻底含过一遍后,连从未被造访过的逼口也被舌尖探入挤压,浅浅插入小半个舌尖,绕着边缘软肉认真仔细的逐一照拂。
直到逼口水润润的软透了,才不依不舍的抬起面颊,压着师兄的双腿继续向前。
“好了好了,不舔了,师兄别生我的气…”
谢知行还有脸笑,甚至鼻尖上还挂着淫水,他重新伏在初淮身上蹭他的脸侧,手又顺着心意抓向乳晕,掌心搓着软胸撩拨。
初淮狼狈喘息着,睁眼便是自己戳着私处双腿大开的淫秽姿态,当即便重新掩耳盗铃般的闭紧双眼,只恨谢知行为什么还不清醒,明明上辈子没有在幻境里呆多久的。
难不成这紫叶刺内的时辰流速还与外界有分别吗?
“你…你起来,不要…不要再碰我…”
青梧真人忍着哭腔开口道,只觉得身心俱疲眼眶肿热,胯下被风拂过还凉凉的,敏感的又吐出水液去。
他软声软气,说着拒绝却又紧紧攀着他的身体,谢知行脑袋都要炸了,怎么可能现在放过他。
“师兄别闹,舔湿了才不会痛,不是要欺负你好不好…”
话音落下下一秒,有又硬又烫的物件稳稳顶上了湿滑私处。
初淮只来的急摇头啜泣,甚至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硕大的龟头便已牢牢贴着阴唇碾弄,一声不吭的捅进大半。
窄窄的缝隙被挤压撑大,勉力裹着凶刃。
初淮喉咙里溢出悲鸣,双腿颤抖被迫承受着,叫那孽根一点点撑开逼口,不由分说的一寸寸侵入,牢牢贴上薄薄肉膜。
谢知行也喘的狼狈厉害,在师兄的默许里交合,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尤其穴口又滑又紧,紧紧吸着他裹着他。
谢知行心里灌了浓稠的蜜,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忍不住的喘息着念叨:“师兄,同我双休吧,我保证我会很快追上你,用尽所有喂养你,好不好?”
阴阳同体都是上好的炉鼎,用对方法,修行之人可以一日千里。
他虽然现在还比不上青梧真人的修为,但也愿意供养,命给他都行。
身体里嵌进这么滚烫的棍子,即使是心里藏了许久的人,初淮也痛的面色都白了,耳朵里根本听不清话。
索性谢知行也没想要他当场承诺什么,也皱眉忍着肉壁的奋力吸夹,小幅度的缓慢抽动起来。
爽的抽气闷哼,头皮发麻。
肉贴肉的湿热拉扯,师兄穴里的软肉不仅滚烫滑腻还咬的厉害,谢知行咬牙强忍着才没刚插进去就丢人的泄身。
操!小逼太会吃了。
谢知行快撑不住,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摸上阴户,稳稳揪出阴蒂来发落。
被舌头欺负过一遭的肉粒饱满挺翘,颤巍巍的躲不回去,叫人指腹缓慢蹭着拨弄,几近讨好着逗。
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早早就摸上了奶尖软乳,不停揉捏抚慰。
酥麻难忍的细碎快感,逐渐消解掉被强行开苞的痛楚。
初淮嗓音里的闷哼喘息不知不觉就变了软腻的调子,身体也开始轻颤,大腿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收紧合拢。
叫人压着腿根缓慢操着逼口,一点都动弹不得。
幸好没多久内壁就湿漉漉的冒了骚水,抽插开始逐渐顺畅起来。
谢知行腰胯间的动作忍不住的加快,两个人胸口进贴着体温相接,入目少年手臂和腰背都添了抓痕。
初淮无意识用指腹抠出来的,不痛不痒,只瞧着却浪了点。
谢知行喜滋滋的看着师兄脸色又红起来,眉毛细细皱着,有些委屈模样,睫毛颤巍巍的半阖着轻喘,瞧着也有些食髓知味的浪荡,勾的人眼睛挪都挪不开。
他鸡巴大半都露在外面,见他得了趣自然忍不下去,寻了个他松懈的时机便猛的顶胯用力,伴随着激烈的啪啪声响,少年粗硬的鸡巴恶狠狠的操开肉膜顶进腔道里,爽的他小腹发紧嗓音喟叹,继而不停歇的继续操弄起来。
最尖锐的痛过去,紧接着的就是被塞满的热涨,初淮无力承受,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断断续续的低声哭吟着。
他甚至生出解脱感。
谢知行迟早是要出幻回归清醒的,自己只把最后这一步忍过去就好。
尤其男人温柔小心,过程里也十分照顾他,除了过载的羞耻冲击难以承受,也并没有多么痛苦。
初淮忍着细碎的快感等待着,却不想,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初淮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这屋子里呆了多久,反正天明了又暗,窗外场景几度变换。
两个人紧紧交缠着,初淮能感受到对方渡过来的灵气连绵强劲。
穴里滚烫的鸡巴开始插的他害怕,浑圆龟头第一次插到深处戳上肉环软肉时,超载的酥麻快感,初淮被人第一次逼的浪叫出声来。
嗓音低哑婉转,仿佛向身上驰骋者缴械投降一般,刺激的男人鸡巴在穴里勃勃跳动,一下下尽情磨着淫肉。
谢知行听的耳朵痒,自然更爱压着那处狠操,直到逼出青梧真人颤巍巍的求饶。
“不要…不要顶了…好深…求你…求求你…”
初淮埋首于他颈侧,喘息淫叫着哀求着。
“不要…不要弄那儿…求你了…啊…”
青梧真人入宗早又极有天分,修行至今,几乎没有开口求过任何人。
如今却在男人的胯下低声婉转,湿漉漉的战栗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
结果鸡巴顶进来的下一次,却依旧气势汹汹的碾上肉腔去,欺的他害怕颤抖,不仅狼狈哀叫着,性器也半勃着又溢出了精水。
斑驳的糊满了他整个小腹。
上面有他的,也有谢知行的,混在一起再难分辨。
“不…不要…”
内壁因为恐惧重新搅紧,下一刻,又刻意放缓了任由肉刃畅快出入。
显然师兄已经在前几次的操弄里尝到了教训,不敢再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刚才的条件师兄再考虑一下怎么样?乖乖吃一次精水,知行就轻轻操…”
谢知行嗓音慵懒低沉着开口,时不时还要俯下身子,含一口师兄颤颤摇晃的软嫩乳尖。
初淮含泪摇头说不出话,被师弟的无赖行径逼的进退两难。
明明刚开始不让他射在里面他就老实应着了,结果没多久却突然反悔,还要硬逼着他也改口。
他不应,就又是加快频率的连续顶操,整个逼口被喂的涨大泛红,只勉力咬着鸡巴,因为腰胯撞的次数过多,整个阴户都颤巍巍的泛着嫩粉色。
谢知行腰身耸动着,初淮被埋在他身下,只有分在两侧摇晃的小腿能瞥见一点。
白里带粉的脚趾紧绷成一团,随着撞击无力的晃荡着。
终于,在宫腔数不清第多少次被刻意碾过,初淮崩溃抽咽着松了口。
“好…好了,你射好不好…呜…别撞了…”
谢知行嘴角勾起志得意满的笑,得了应诺便欣喜应着,缓着又弄了一会儿,龟头才牢牢顶上软软腔口,戳着出了精水,实打实的一点不剩,全灌进师兄的肚子里。
初淮浑身大汗淋漓,脸侧肩膀都是黏着的湿发,甚至有几绺都挂到了胸口,同圆润鼓胀的奶头纠缠到了一起。
小腹也微鼓着,谢知行抽身退出来的时候,敞开的腿根里也是湿红绵软的一片,被彻底开苞的雌穴无力张合着,颤巍巍的吐着斑驳精水。
正是最火气方刚的年纪,又见到这种场面,谢知行几乎是鸡巴刚抽出来就又迅速坚硬,双手掐着青梧真人的腰身提到自己身上。
还顺势牵着对方手腕环上自己的脖颈,初淮手上没力气,几次手都无意识的落下来,直到男人随意顶了顶下身,湿软逼口酸软着重新绞紧,青年被操得荡起又落下,整个人才仓皇无助的,牢牢抱紧了谢知行。
少年亲昵的吻落下来,并坚硬的鸡巴一起。
初淮坐在师弟怀抱里被顶操着,崩溃的哭叫消匿在口舌交缠的吻里,甚至连眼泪都被一点点舔干净。
初淮是第一次,早就累极了,后面的记忆自然也开始混乱斑驳起来。
只依稀记得肚子越来越涨,下半身极致的麻痒过去,也有浅浅的痛楚开始蔓延。
最后还被人摆成跪趴的淫荡姿势,撅起屁股对着男人,屁眼和肿胀的逼口都一览无遗。
圆润饱满的臀并塌陷的腰肢一起无力的晃荡着,青梧真人神志不清,本能的啜泣着向前爬去,渴望逃离这无止境的奸淫。
膝盖却稍微蹭了两步便卸了力,整个人闷哼的扑在大红锦被上。
一身泛粉的雪白皮肉微微起伏,像被碾碎出汁的艳丽花精。
谢知行满足失笑着,亲昵的压着他肩背趴下,鸡巴戳着松软逼口重新缓缓插进,操弄的动作也变得轻缓,呼吸声就贴着他白嫩的耳廓喘息喟叹。
初淮即将晕过去的最后几秒,仅剩的意识里,是合拢的臀缝被人两指试探的摩挲过去,喂不饱的少年人指腹虎视眈眈的压上他青涩后穴,大有也想试一试的念头。
等再睁开眼时,外面天色是大片艳丽至极的火烧云彩,屋里较于白天稍暗,映衬着晚霞和清晰的溪流流淌。
静谧空旷。
青梧真人睫毛轻颤,脑子迟钝的反应着,腿下意识的挣动便是闷闷低哑的一声喘。
皮肉拉扯的又酸又疼,还有身上几处无法言明的热辣痛楚。
身后男人搂在他腰侧的手臂也突然收紧力气,手掌随意的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滑动游走。
酥酥麻麻的触碰在头皮炸开,初淮白着脸挣扎起身,转头直直对上谢知行一双清明至极的双眼。
“师兄,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谢知行手扶着对方腰身,期期艾艾的开口问。
少年人心意难忍双眼明亮,刚睡过心上人,又是如此蚀骨销魂的经历,简直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更渴望得到同样的回应,毕竟看师兄对他的态度,也并非全然对他无意。
否则早就活剐了他,更别说半推半就的与他春风一度了。
阴阳同体选道侣本来就是男人比较合适,放眼望去整个上清宗,能比得过他的又有几个?
师兄该非他莫属才对。
昨夜不仅是初淮的第一次,也同样是谢知行的,他年轻力壮不克制,又加上初淮灵力受限一度隐忍,操到后面,于自亵都未曾有过的青梧真人来说,并不是多少舒服的美事。
初淮双腿之间现在还肿胀的厉害,也实在叫他欺的怕了,见他赤着上半身莽撞的直接就要靠过来,整个人便有些下意识的惊惧,转瞬之间一掌便直接迎上了少年面颊。
力气不大声音却清脆,谢知行呆在原地眼睛睁圆,被打的稍微偏头,指痕浮现。
“你…”
喉咙哑的实在厉害,初淮启唇又重新闭紧,一张脸满是旖旎红晕,叫人被扇一下也心甘情愿。
后知后觉的难堪和疼蔓延上来,初淮有些手足无措,动作缓慢的坐好垂眸,勉强用薄薄锦被遮住自己的躯体。
青梧真人躲开对面探求的双眼,下意识摆出自己常用的面庞,只是面色冷淡着,眼眶却是红的。
“我…身上无碍,前几日…我们都受紫叶刺幻境所扰,此事事出有因,也不必介怀。”
怕谢知行先说些什么,初淮这几句话说的很快。
只是他嗓子太哑了,平时自持冷淡的声线彻底被人摧毁,这几句磕磕绊绊的话也就杀伤力锐减。
谢知行舔了舔唇有些心虚,他确实短暂被惑神智,只不过后边半推半就,完全是清醒着要了师兄的身子。
至于师兄,这紫叶刺连他都奈何不了,对师兄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大抵是自己确实过分,以至于吓着他了。
谢知行也是今天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师兄白胖的阴户竟然肿高了一指有余,大腿都快要夹不住,逼口更是紧紧合拢着,进根手指头都困难。
他这一巴掌挨的不冤枉,却也受不了师兄这么冷淡的对自己,也见不得他这幅拒自己千里之外的模样,故而慢腾腾的靠近了一点,继续轻轻低低的的开口。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我下次不敢了…”
“师兄不解气就再打我几巴掌,我好好受着…”
“这次,是我莽撞,不知礼数,不计后果,才伤了师兄,师兄给我机会补偿好不好…”
他心里有了数,下次自然不会再做那么多次。
初淮仓皇着摇头,眼眶湿了都未曾察觉,直到谢知行干脆利落在他一侧跪下,才能跟他目光短暂的相触。
谢知行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甚至还在膝行着继续靠过来。
初淮看不懂谢知行的态度,但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这让他的紧张松懈一点,眼睁睁看着少年靠近,手臂是热乎乎的,试探一样揽上他的肩膀。
初淮承认自己有所期待,整个人紧绷着被谢知行抓进怀里抱紧。
他不清楚谢知行是因为愧疚,还是确实对他这具不阴不阳的身体起了兴趣。
青梧真人喘息低哑破碎着,不可自持的心跳加速。
这毕竟只是个意外。
可这些甜头也足够孤独一世的初淮跌落进去。
即使谢知行只是喜欢他的身体也没关系,青梧真人默默的想,反正他修为高,给他采补也没关系。
初淮自顾自的说服了自己,身上也越发的软了一点,因为有意识的示弱于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人,面庞不由自主的便涨的更红。
谢知行眼看师兄默认着被自己抱紧,更加清楚他们俩心意相通,如今水乳交融,更是坐实了道侣的身份。
若有尾巴,定是早早翘到了天上去。
“师兄受苦了,我第一次不懂,出去就给师兄上药好不好?”
谢知行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初淮的腰轻轻揉着,脑子却心猿意马的跑去别的地方。
穴里实在肿的厉害,估计要借点外物插进去用药才可以。
师兄逼口那么娇那么嫩,也不知道吃不吃的下。
出了紫叶刺恢复灵力,青梧真人可就没前几日那么好拿捏了。
初淮却垂着头窝在他胸膛轻轻嗯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声响。
他眼睫颤着,目光移向周围那堆被扯碎的布料,鼻腔隐隐又有些酸软。
谢知行声线清朗很会哄人,初淮被人贴着耳廓面颊亲亲密密的又道了几句歉,没忍住低低问了一句。
“你要我这样出去吗?”
他虽平淡叙述,内里的委屈质问却藏不住。
进来时打扮整齐的青梧真人如今没一片布料完整,还青丝披散满身痕迹,开口说话也不再冷冰冰的,反而听的人心里热涨。
谢知行胸膛震震的笑,腰侧的手向上滑到胸口,在初淮伸手阻拦前轻轻揉了两下嫩乳,颇有些大胆。
“委屈师兄了,师兄穿我的衣裳好不好?”
总归他们不管怎么出去,两个人睡一起的事估计都瞒不住的。
更何况初淮如今肿着逼,甚至走都迈不开步子。
两个人水乳交融这么久,紫叶刺自然是乖乖放人,谢知行打横抱着人出来时竟然已经是三天后了。
初淮披着他外袍,被挡的严严实实搂抱着,只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腕轻轻晃荡。
倒是谢知行,只着下裤赤着上身,前胸后背到处都是明显抓痕,也不管殿外有多少长辈师弟们看着,径直便朝着青梧真人的霁华峰掠过去。
只遥遥给长华留下一句:“师尊,徒弟现下有急事,等会再来寻您…”
一众师伯长老们都傻了眼,更别论下面的几位师弟们。
暧昧伤痕加过分亲昵,再联想到紫叶刺的效用,长华尊上这下再怎么爱惜这个徒弟也气红了眼,喃喃着逆徒跌落在椅子上。
那可是青梧,那可是一向自持清冷的青梧真人。
莫说双修,长华甚至没见过他有什么别的情绪波动。
自己那个师兄把人宝贝的如同眼珠子一般,要是出关以后知道被自己这个半吊子逆徒糟蹋了,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除了长华气的一口气还没倒上来,其他人倒是茫然居多,尤其几个弟子们互相拘谨震惊的看了看,尚且没有消化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