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孜寻全程当自己不存在,但是始终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然后就听向锡说:“不如你俩现在。”下课了还要牵手。
黎以贤笑了笑,转头跟洛孜寻说:“他目光短浅,你别介意。”
向目光短浅锡,听到这话扭头就走再见都没说。他上午的课上完了,现在准备去学生会处理工作。
一天的课上完,吃完晚饭,洛孜寻跟在黎以贤身边,慢慢往宿舍走去。
“上去。”洛孜寻愣愣地看着回410脱了外套后踩着拖鞋过来的黎以贤。
洛孜寻的声音艰涩,一字一顿地问:“上哪去?”
黎以贤盯着洛孜寻懵懂的眼睛看了一会,启唇吐出一个暧昧的字眼,“床。”
等洛孜寻躺好,黎以贤才轻车熟路地爬了上去。
打开电褥子,侧躺着把洛孜寻收进怀里,结实的手臂把人圈的严严实实,柔软的被子盖到身上,“这样还会怕吗?”
黎以贤的语气温柔的好像怀里的人是易碎的水晶娃娃。
不透光的床帘里,洛孜寻分明感觉到自己心底的小鹿开始繁衍,不再只有一头孤单地狂欢。
洛孜寻被黎以贤暖洋洋的怀抱温度蒸腾出了些许困意,“不怕了。”
把头抵在黎以贤的胸膛上,洛孜寻环住他的腰,缓慢地开始讲述那段无法消除的过往。
“刚开始他们只是孤立我,考试的时候把我的座位贴换到别的班级,让我被老师数落。自行车的脚蹬和车座总是被破坏,桌兜里塞满了垃圾和各种小动物的尸体。这些都还好。”
黎以贤轻轻顺着洛孜寻的后背,沉了沉声,洛孜寻继续说道:“后来有人把我堵在卫生间里用脏水泼我,还让我……”
把颤抖着的洛孜寻往怀里扣紧,“实在难受,咱们就不说了。”
洛孜寻揪着黎以贤的衣服倔强地摇了摇头,他突然不想让那些不被人知的伤害不见天日。
他想勇敢地直面过去,哪怕过去肮脏不堪。
那些伪装出来的坚强,被黎以贤轻抚在他后背的温柔戳破。
洛孜寻咬着黎以贤的衣服,松开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为以前那个懦弱的自己,“他们让我跪在地上给他们,呜……”
从他言语里泄露出来的哭腔让黎以贤觉得心好像被塞进了绞肉机凌迟一样难受。
抵着洛孜寻的发顶,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让我给他们舔下体。”太肮脏了,让洛孜寻有片刻的想逃。
好不容易补充完整句话,洛孜寻把自己往僵硬了一瞬的黎以贤怀里躲了躲,祈求道:“你不要嫌弃我。”
“怎么会。”满腔的愤怒让黎以贤的理智所剩无几,他咬着牙哄道:“喜欢你都来不及。”
心疼到无法呼吸。
“那是我第一次反抗,给他们其中一个人咬伤了。他们把我锁在仓库里,找了校外的人来惩罚我。我讨厌他们的笑声。”太刺耳了。
那个心惊胆战的往事,让洛孜寻每每忆起都忍不住紧张,“那些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准备做什么的时候还好保镖提前上班巡逻,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