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拍艳照险些被撞破/发烧昏迷被下属用拥抱猥亵/亲吻喂药
发出第一张照片的下一秒手机便震动了一下,姬南泽故意不去理会,将手机背面朝上扣在桌上,开始了上午的工作。
他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只知道手机隔一会儿便震一下,让姬南泽烦不胜烦。
挨到了午休的时刻,姬南泽拿出超市买的饭团咬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周围人时刻关注着他的行动,此时争相将各式各样的饭食朝他推了过来。
姬南泽眼睛滚烫,一突一突的跳,摆了摆手全部拒绝了:“谢谢,不用了。”
挂心着那麻烦的自拍,他沉着脸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没注意沈又青默默地尾随在自己身后。
现在同事们大多都是在享用午饭,于是卫生间里还比较空,只偶尔有一两个人进出。
姬南泽扶着有点眩晕的脑袋进了最后一个隔间,点开消息提醒,昨天那个榜一的消息爆炸式地冒出,仿佛没有尽头,让手机屏幕都飞速滚动了起来。
本来就朦胧的视线此时直接失去了焦点,姬南泽指尖一滑不知道点在哪里,一阵粗喘声忽然从手机的扩音器里传出。
“哈……鸡……表子……射给你射给你……嗯!”
姬南泽瞳孔收缩,迅速关闭了音量键。
“咚!”身后的门板此时突然被人狠狠砸了一下,震得他背脊发麻,姬南泽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摔到地上。
“组长,发生什么事了吗?”沈又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像是在夹着嗓子说话,音调温柔到有些怪异。
……疯子。
姬南泽心想昨天可能是没把这个人揍老实,竟然变本加厉跟到卫生间里来了。
像只闻到肉味的贱狗。
“点到垃圾广告了。”姬南泽淡声回道,“如果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在公司里他不愿意和沈又青撕破脸,只希望这个人还多少残留着点做人的脸皮。
听到沈又青远去的脚步声,姬南泽掀起自己的衬衫,用齿尖叼住衣角,露出那两颗仍然红肿不堪的乳尖,它坠着的粉色心形宝石在白日格外亮眼,姬南泽举起手机挺着胸,确保镜头只拍到自己红唇之下的景象。
手机自动补光,姬南泽咬着衣角查看了一下照片,本来挺色情的动作,被这么一补光竟然显出点艺术感,甚至让人感觉有点圣洁。
圣洁?这可真的是太讽刺了。
姬南泽冷笑着将眼珠漠然往上一滚看向天花板,手上几乎用了死劲地在胸肌上抓揉,毫不留情的,直到留下狰狞痕迹。
单手托着乳肉,姬南泽唇角翘起轻浮弧度,举起手机重新拍了一张更符合自己定位的情色照片。
嗯,就这样,看着很下贱。
把照片发过去,姬南泽将乳钉摘了下来放到衣兜里,整理好衬衫出去了。
在洗手台用冷水洗了把脸,姬南泽抬头看向镜中衣冠楚楚的男人,又面无表情移开了视线。
回到工位上时姬南泽感觉自己好像烧得更厉害了,但是他反而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难受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躺在云朵做的秋千上。
“南泽?南泽!”总监拿钢笔扣了扣会议桌,姬南泽被身边同事轻轻推了一下,恍惚之间应了一声。
“抱歉……”
奇怪,他什么时候来开会的来着?
“……你来演示一下你们组的方案。”
姬南泽点点头,看似很平常地起身,结果下一秒就眼前一花直接倒了下去。
“姬组长!”
好像不疼……姬南泽迷迷糊糊地想。
“组长发烧了,我送他回家。”
沈又青及时接住了昏迷的姬南泽,他将怀中人拦腰抱起来,说出的话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
公司里谁不知道他小少爷的身份,都自觉地让开了路,只是有些人捏着掌心,不安地觉得让沈又青带走姬南泽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说不定是好事?组长能力资历样样不差,只因不喜那些溜须拍马的风气才一直没有升职。沈又青的身份,恰好能成为他的跳板。”
“……但是我觉得组长不会情愿。”
“我就是想组长他能够干干净净地爬上去,沈少爷执意推组长上位,组长无法拒绝,多好的发展。”
“我们对沈少爷可真是残酷。”
“工人怜爱资本阶级那是贱得慌~”
沈又青上了车,将姬南泽整个人正面搂在自己怀里,姬南泽的长腿无处安放,无力地呈「」型瘫开在沈又青身体两侧,像是一个主动抱住男人求欢的情人。
沈又青用自己的大衣外套将他头脸和因为姿势而格外挺翘的臀部裹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被别人看去一眼。
沈家司机一时好奇,瞥了一眼后视镜,结果正正好好对上沈又青那阴鸷却含笑的视线:“看什么呢?好看吗?”
司机被刺得一激灵,忙不迭道歉,僵着脖子收回视线,再不敢往后窥探一眼。
沈家少爷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就忘记了。
沈又青凌厉的视线在看向怀中人时全部化为缱绻深情,他紧紧搂着昏迷的姬南泽,薄唇隔着大衣在他发顶落下轻轻一吻。
“组长……”
姬南泽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坐在沈又青腿上怎么会没有重量,但是沈又青却只觉心神荡漾。
大腿被这人的软绵丰腴的臀肉压着,沈又青早就发了情,勃起的硬挺性器恰好就被夹在姬南泽腿根,然后他暗暗挺了一下腰,随着车体刹车时的惯性撞了上去。
姬南泽因为发烧体温很高,腿心更是滚烫,沈又青的阴茎隔着裤子撞上去都已经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
“组长……你好软……好热……”
“啊……哈……”
沈又青握住姬南泽的后颈,埋在他颈窝红着眼急促喘息,像一只发情的狗。
他紧紧缠绕着怀里的人,外人看来仿若天鹅交颈,但是沈又青没有像之前一般将手放在姬南泽的身上色情地摩挲。
仿佛只要不去触摸就不算冒犯,他自欺欺人地在昏迷的心上人身上索取着隐秘的快感。
姬南泽在昏迷之中都因为这种被蟒蛇绞杀一般的紧密拥抱而呼吸困难,他红唇极速地喘息颤抖,红肿的乳尖被死死怼在他人坚实的胸膛,颤巍巍地悄悄挺立。
沈又青陶醉地深吸一口气,满目压抑的疯狂。
看,他没有动组长,他只是,因为组长生病而抱着他,仅此而已。
车驶出市中心,驶进郊区的一栋占地九百多平方米的法式花园别墅,白色楼体爬着蓝雪花,远远看过去如梦似幻。仿佛没有边际的花园里各式花朵迎风招展,搭配着绿植,色彩交汇中静谧而安详。
花影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风吹过,几片花瓣幽幽落于水面惊起涟漪,像是搅扰了谁的梦境。
可惜玉兰花不在花季,沈又青抱着姬南泽走入这美丽的风景,低头看着他笑:“等来年三月我再带组长过来,玉兰花很衬您。”
这别墅自然不是沈又青的风格,沈又青一惯喜爱繁华的高级公寓。对着落地窗肏人的时候,伴着留声机的古典乐曲,他举起红酒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像是在侵犯这个世界。
很混账的专属于上位者的乐趣。
可是自从喜欢上姬南泽后,他便戒了那些浮华气,精挑细选地买下这栋花园别墅,九百多平方,至今装修好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亲手设计选置的。
尤其是那树房前的玉兰花,玉兰花开的时候,他坐在树下,嗅着那浓郁却仍然淡雅的香气,看着满树纯洁的白,像是看到姬南泽对自己微笑。
这栋别墅远远还没有装修完毕,沈又青不急,沈又青抱着姬南泽,将他安置在床上,他想,以后他会和组长一起,将这别墅一点点填满。
这是沈又青给姬南泽准备的金屋。
姬南泽迷迷糊糊地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将自己的身体微微蜷缩了起来,发丝落下遮住他白皙面容,衬衫虽然因为衬衫夹没有上滑,却也早已经布了皱褶。
翕动的红唇,紧握的指尖与蜷缩身体的姿势,让他此时看起来格外脆弱。
沈又青在车上就吩咐了人让他们把退烧药送来,此时他泡好了冲剂,将姬南泽瘫软的上身半搂起来,靠着床头喂他喝药。
姬南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所有行动都由沈又青来主宰,沈又青红着眼睛反手轻轻捏着他精致的下巴抬起:“组长……喝药了……”
他的声音从来都是低沉的,与温柔格格不入,但是他努力柔和着声线,像是诱哄一般盯着姬南泽红到快糜烂的唇:“组长……喝药……”
“啊……喝不进,都溢出来了……”姬南泽没有意识,在无意识地抗拒,冲剂溢出唇角,沈又青低下头舔去,舌面舔舐过他红唇的每一寸边缘,却仍然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沈又青眼神中的热度快要令他自燃,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自我说服:“组长喝不进去,我得帮他,不然病怎么会好呢?”
下一秒,沈又青将药剂全部灌进嘴里,侧过身子双手捧起姬南泽的脸,垂头狠狠吻上他丰润的唇瓣,舌尖插入他因呼吸而微启的牙关,药液与长舌一齐长驱直入。
滚烫的气息交缠,药液被迫吞咽,沈又青的厚舌强行勾着姬南泽的舌尖纠缠,姬南泽无法呼吸,纤长手指在空中无力地摆动,被沈又青腾出手握住,紧紧地十指交缠压回床面。
涎水溢出唇角,沈又青的舌尖执拗地深入,舔过姬南泽的舌面与口腔中每处内壁仍然不满足,他像是一条蛇,要将信子都插入姬南泽紧致高热的咽喉。
姬南泽被他吻得后仰,沈又青死死扣着他的后颈与他一同倒在柔软的床榻间,像被沼泽淹没,从此不见天日,在潮湿而阴暗的泥土中至死纠缠。
“小遥……”在喘息的间歇,姬南泽意识不清地轻唤。
小遥……沈又青专心致志地用嘴唇描绘着姬南泽五官的每一寸,然后他突然大笑起来,像是犯了疯病。
“叫他死……”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指尖细细摩挲着姬南泽通红的眼角,他声音沙哑而温柔。
“上次让你查的人,我要他死……”
“少爷,经过调查,他杀了人,现在在逃亡中,确定要插手警方的事情吗?”
沈又青闻言眸光一闪,哦?杀人?这可真有意思。
“查到他的位置了吗?”
“查到了。”
“嗯……告知警方吧,然后,让他在监狱里畏罪自杀。”
挂断电话,沈又青又俯身紧紧搂住姬南泽,像是玩笑一般开口:“组长,瞧您的眼光多差,不过没关系,一切都结束了……”
难得安静地抱着姬南泽躺了一会儿,沈又青听着他的心跳,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爱慕组长的人太多了,多得他厌烦,如果能和组长在一起,永远待在这里他也甘愿。
可惜这只能是疯话。
沈又青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姬南泽的脚,尖头皮鞋仍然穿着,他懊恼地皱了皱眉:“唉,对不起组长,我忘了给您脱鞋了,您那么爱干净,醒来该骂我了吧。”
“组长别生气,我马上帮您脱掉。”
说着,沈又青起身跪坐在床尾姬南泽的脚前,伸手托着他左腿膝窝将他的腿抬起,让他将皮鞋踩在自己大腿上。
刚感受到鞋底的坚实轮廓就让沈又青心猿意马,他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他一手握住了姬南泽细瘦的脚腕。
然后沈又青惊讶地发现姬南泽竟然穿着正装丝袜,长度没过脚踝,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与若隐若现的温热肌肤,沈又青艰难找回的理智再次消散,喉结颤巍巍地滚动了两下。
组长怎么会穿这么……骚的袜子呢?太犯规了……
轻轻将姬南泽的皮鞋脱下,沈又青看着踩在自己大腿上,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骨骼优美的脚掌,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连目光也逐渐失去了焦距。
他小心翼翼地低俯上身贴到了姬南泽支起的小腿上,本来握着脚踝的手也顺着丝袜上滑,没入宽松的西装裤脚。
指尖滑到小腿,他勾住丝袜边缘,谨慎地触摸心上人细腻柔滑的肌肤。
沈又青僵直着身体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最终他附在姬南泽小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姬南泽的脚往前扯了一下,同时他肌肉线条明显的腰胯猛得向前一送。
就这样,沈又青抱着姬南泽的小腿,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姬南泽的脚底。
甫一触碰沈又青便硬得发疼,他脸贴在姬南泽膝盖上,目光凌乱,声音被情欲浸透了,格外嘶哑:“帮我踩踩鸡巴……组长组长……对不起……我爱您……”
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紫红粗壮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地打在姬南泽脚心,和姬南泽精致的脚掌对比,这根性器粗俗而丑陋。
但是沈又青却反而更加兴奋了,他抱着姬南泽的腿拼命耸着腰,姬南泽脚心被摩擦得滚烫,人也被撞得逐渐从床尾移动到了床头,他无助而迷茫地捏住床单,像是陷入一场梦魇。
沈又青干红了眼,将姬南泽另一只脚的皮鞋丢出去,把他右脚也拿过来贴上了自己的狰狞性器。
姬南泽上身仍然穿着齐整十分严肃,下身却十分淫糜,他双腿的西裤被撸起到膝盖,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半截小腿与双足。
他的大腿外扩着,小腿却内收,一对脚掌被身前的男人把住,夹着一根飞速在他脚心挺动,攀爬着青筋的丑陋鸡巴。
小腿上的丝袜因为沈又青的撕抓抽了丝,看起来便是十分上不了台面的模样,脚上的丝袜更是不堪直视,沾满了男性鸡巴的分泌液,每次与那粗壮阴茎摩擦都拉着纠缠不断的粘稠白丝,水声淫糜。
脚心的丝袜像是要被磨擦起火,姬南泽感到不适,无意识伸脚踹了一下,正正好好踹在沈又青饱满的睾丸上,直接令沈又青咬着牙根高潮了。
“哈!组长,我要射了……接住……呃!”
有力的白浊从铃口喷射而出,一股股打在姬南泽脚心和小腿上,甚至有一点溅到了他唇边小痣上。
沈又青自从喜欢上姬南泽之后就再没招人睡过,以至于精液格外浓稠,他撑起身体整个人伏到姬南泽身上,因为情事呼吸滚烫而急促,他用指尖点上身下睡美人唇边白浊。
他在犹豫,色欲促使他将他的精液揉入心上人齿间,让他在不知情时就被他侵染,理智让他抹去,给心上人足够的尊重。
最终他垂下头,珍重地吻上心上人的唇角。
这是他的月亮,他的玉兰,他的向往,所以他能够为他收敛顽劣的恶性,只为落在他面颊的吻是轻柔的。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忍耐多久,狼注定要将自己的猎物叼回洞穴,这是他和组长的命运。
再次支起身体,看着姬南泽冰凉如雪又昳丽到刺目的容颜,沈又青入了迷,恍惚中感到鼻腔微痒。
「啪」的一声,一滴鲜血打在姬南泽眼下,将他面容衬得尤为妖异,几乎不似人类了,像是象征着不详的深渊生物,存在的意义便是诱人堕落。
沈又青捂住自己的鼻子,鲜血顺着他指缝染红他衣领,他全然不顾,他只是向姬南泽请求着爱意。
“组长……爱我吧……”
姬南泽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他起身看了看周围,却发现完全陌生,他皱了皱眉,寻找自己的手机和眼镜,发现都在床头柜上。
“组长,您醒了?”
沈又青此时端着一碗海鲜粥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他用勺子舀了一口粥,细细吹了吹,递到了姬南泽唇边:“这家的粥很不错,组长您试试。”
伸手不打笑脸人,姬南泽这时候也意识到这里可能是沈又青的家了,他伸出手想接过碗,却被沈又青晃过去了。
“组长,您身体没好,我喂您。”
“不必了。”姬南泽不想和沈又青纠缠,这样的人他遇到过太多,不过是见色起意,他已经受够了这些人自顾自的接近与掠夺。
不过沈又青要是看自己直播可能自己还能对他笑几下吧,想到这里,姬南泽移开目光,恶劣地心想这多有意思呢。
明明别人扔点钞票就能让自己这个烂货对着他们抖胸,而沈又青却对此丝毫不知,把他当个宝贝一样地供着,小心翼翼讨他的笑脸。
沈又青打量着姬南泽的脸色,明白这是不能商量的意思,抿着唇将碗递给了姬南泽:“小心烫。”
姬南泽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他将粥一口口喝完了,本来有些苍白下去的唇重新红润起来,他下意识舔了舔唇面,感受到沈又青的目光更加灼热。
“谢谢你,麻烦你照顾了,不过我现在要回家了。”姬南泽感觉被沈又青的目光舔舐了全身,带来黏腻的不适感,他板着脸将碗故意嗑在床头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又青低眉顺眼,讨好地看着他:“不能再休息一会儿吗?或者我带您去外面的花园散散心?这里在郊区,空气很好。”
姬南泽最讨厌这种死缠烂打,他叹了口气:“我不会待太久,五点之前我一定要回家。”
他今晚要直播。
正要下床和沈又青去逛一下花园,姬南泽突然愣住:“……我的袜子呢?”
赤裸的双足骨骼线条精致,过于白皙的脚面在日光下隐约泛着青色血管,姬南泽将脚往床下一躲,避开沈又青的逼视。
“脏了。”沈又青舔了舔犬齿,假作驯服地抬眼向姬南泽笑了笑,英俊到凌厉的面容搭配这样的神情,不伦不类极了。
瞧这看似恭敬实则却在伺机而动的模样,姬南泽蜷了蜷脚掌,面色难看。
脚心隐约黏腻,姬南泽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人,自然能猜到沈又青做了什么。
“啪!”
姬南泽毫不留情地扇了沈又青一巴掌,与昨天打他的那一拳对称。
沈又青也不问缘由,默默拿来湿毛巾和一双新的袜子,半跪在地上捧起了姬南泽的脚。
姬南泽垂眼看着他的发顶,无声嗤笑了一下,也没再阻止他。
“组长,您喜欢这里吗?”
两人并肩走在花园中,姬南泽将目光远眺,仿佛没有边际的别墅庭院让他回忆起一些十分糟糕的往事。
“啊,这里还没有装修好,远处还有很多地方荒着,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慢慢装。”
见姬南泽不说话,沈又青以为他是觉得这里太简陋,慌乱地向他解释,边说边要来牵他的手。
姬南泽与他拉开距离,挑眉发问:“你疯了?你的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为了我们将来结婚准备的啊……自从喜欢上您我就开始准备了。”沈又青指骨抵着鼻尖,似乎有些羞赧地移开视线。
“……哈,你真的是从来没听过我说话啊,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拒绝过你了。”
“如果你是当初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遍……”姬南泽被沈又青这种自说自话的态度气笑了,他的眼睛眼尾天生上勾,此时充满了嘲讽与厌倦,像是两片色彩冷淡的霜花。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又青打断了,沈又青快步上前表情深情地握住了他的肩膀:“别说了组长,您今天是不是累了?我送您回去吧。”
姬南泽看着他此时模样,忽然勾起了唇角,颤抖着肩膀笑起来,清冷昳丽的眉眼瞬间生动起来,唇角小痣随着他的笑声晃动着,迷了沈又青的眼睛。
在沈又青因为惊艳而变得呆滞的神情中,姬南泽狠狠扯住他的领带,猛然将他上半身拉低与自己对视。
两人距离近到呼吸相闻,姬南泽轻轻抬眼,眼睫在沈又青目光中像是放了慢动作一般如同蝶翼一般跃起,沈又青呼吸都停止,幻想着姬南泽给自己一个吻。
然后姬南泽恶劣地笑起来,向来如冷玉轻击一般的声线轻轻提高了,带来一股子阴森的暧昧感。
他说:“沈又青,我厌恶你,你每次看着我时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风吹过这片仿佛陷入死寂的天地,良久之后,沈又青失去了全部表情,他松开姬南泽,似乎冷静了下来。
“……是因为林遥吗?”
姬南泽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吐,但是这个人无疑是敷衍沈又青的最好借口,所以他撇开视线默认了。
“听说他……杀人了?”沈又青轻飘飘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指尖,他掐了掐指腹,漫不经心地问。
姬南泽闻言眼神瞬间凌厉,像是一把冷剑一般刺向了沈又青:“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帮他脱罪,如果我想。”沈又青终于露出真实面目,他侵略性的视线落在姬南泽每一处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帮他,如何?”
“呵,”太过好笑了,姬南泽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勉强压下嘴角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声音飘忽,“不如何,我会等小遥从监狱里出来的。”
沈又青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没有半分愤怒或者悲伤的模样,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尖,打了电话给保卫室让他们派车送姬南泽离开,然后他扶着脖颈摇了摇头。
“哼……林遥好像没什么用?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心情好点了。”
“不过组长,您一定会属于我的,如果温柔尊重的法子您不喜欢,我们也可以玩点情趣。”
“……但是,您那么干净……”
他对姬南泽下不了手。
想到这里沈又青又变得茫然,竟面无表情地落下泪来:“原来我是真的这么喜欢您啊……”
五点半姬南泽回到了家,看着门板上用红色喷漆喷上的「骚表子」、「烂货」、「贱人」等侮辱性字眼与门边的一个开着口的礼盒,他冷静地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打给了小区保安厅。
“我是28号楼三楼的住户姬南泽,我被人多日恶意骚扰,要求调看监控。”
粉色礼盒里是一套衬衫西裤,上面都是缝补的痕迹,密密麻麻,皱皱巴巴,像是诅咒的载物,让人看着便毛骨悚然,是昨晚他直播所穿,今早被他剪烂丢到垃圾桶里的那套。
衣物下面静静躺着一张纸条。
“我永远注视着你。”
姬南泽打了电话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无视了家门上的一片狼藉,将礼盒也留在了门外当作证据。
他进了家门,感觉身体上黏腻腻得不舒服,便立刻脱了衣服去冲了一个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姬南泽想起什么,掏了掏衣篮里衬衫的衣兜,但是一无所获。
他皱了皱眉,心想奇怪,他记得那两枚乳钉是放在这里的啊,丢了吗?
算了,丢了便丢了,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再多想,他打开衣柜,挑选了一件酒红色的西装领丝质衬衫和一条轻薄的黑色西裤。
衣料丝滑而微凉,穿在身上轻飘飘的,如果闭上眼,可能会怀疑自己依旧是裸体。
卧室的镜子有点花,可能是几天没擦的缘故,不大适合对着整理仪容,姬南泽便回到了卫生间里,对着洗手台的镜子戴好隐形眼镜,然后将自己的发丝放下来,保证不漏出眉眼,最后戴上黑色的口罩和玫瑰色的十字架耳钉。
在床前支好支架,道具也放在了床头柜上,他半靠在床头,散漫地向镜头慢悠悠地伸出手,语调刻意拖长了,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惑人感。
“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这里是ash……”
「啊啊啊啊啊!ash今天也播吗?!」
「之前不是三天一播吗?播得这么频繁主播身体受不了,我身体也……」
「好家伙ash也没给预告,我以为我做梦呢,我兄弟是你的疯狂粉丝,我赶紧把他摇来,别搁角落里嗦他那螺蛳粉了。」
「笑死了,我本来搁隔壁待着呢,结果突然人都快跑空了,那个主播看到是ash开始直播也急里忙慌下播了哈哈哈。」
姬南泽开播时间比较规律,这次是临时起意,他也懒得通知,主要是因为这两天他的身体总是躁动,今天的高烧没能让他的欲望止息,反而越烧越旺了。
他从沈又青家里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的乳头硬挺着,不知道沈又青除了拿他脚自慰还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姬南泽有了一个直播的好主意。
开播三分钟,姬南泽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便开始支着额头发呆,直播间人数却越来越多,已经突破了十万人。
「上次直播没赶上,听说这个主播很骚?」
「第一次来?备好纸巾和补药兄弟,小心精尽人亡。」
「啧今天打扮得更骚了,真是操蛋!」
「今天玩什么?还玩奶子和鸡巴吗?」
“玩鸡巴?”粗俗的字眼从口罩后的红唇中吐出,姬南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将冷白手指抬起,轻飘飘向屏幕这边隔空指了过来,“对啊,今天还玩鸡巴,不过不是玩我的,是玩你们的……”
说着他将手虚虚环握,像是握着谁的阴茎一般上下滑动几下,拇指抬起,在不存在的马眼上打着圈摩挲。
然后姬南泽将口罩上拉露出红唇,收回手舔了一下仿佛刚刚撸过男人性器沾上污浊的指尖,歪着头笑起来:“要试试吗?也许很好玩?”
「草草草,开局五分钟我就明白为什么这个新人人气这么高了,骚是真的骚!」
「玩玩玩!我已经把鸡巴拿出来了!」
「哈……真你爹的下贱!你爹知不知道你在外面给别人撸鸡巴?!哈……贱货!」
「真欠肏啊这表子……直接说榜几能约吧!我在g市,能不能飞?!肏不死你这天天发骚的烂货!」
“主播不会外飞的,你倒是可以过来?肏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姬南泽看到这条弹幕,轻蔑地笑了一下,向镜头勾了勾指尖:“其他人也一样,我喜欢真的有能力的人,而不是……一看见我就早泄的窝囊废。”
他声音中带着嘲讽的戏谑笑音,轻而易举点燃众人的怒火与欲火。
弹幕开始飞速滚动,侮辱性词汇是屏幕对面无数人肮脏欲望的结合体,姬南泽默默支起右腿,然后将裤脚往上撸起。
拿起床头柜上的赤色假阳具,用吸盘固定在床尾,他将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挂在床尾的雕花挡板上晃了晃
“今天的第一种玩法,足交。”
姬南泽高扬手臂,将乳白色润滑液从高空挤下,像是挤奶油一般层层叠叠落在假阳具与他的脚上:“我特意买了这种颜色的润滑液,很像精液吧?尽情意淫吧,loser。”
「爹的明明被骂我怎么更硬了?!真服了,这烂表子!」
「嗯……我后穴好痒,再骂骂我ash!」
「草你们爹的,你们是都没有尊严吗?任这个贱人摆布?!」
「看不惯的出去喽~别口是心非地边看边撸了~」
弹幕情绪激烈地辱骂着姬南泽,但是他们送礼物的手却很诚实。
姬南泽看着已经登顶的直播间,不再理会直播间里的各色评论,慵懒地拿过备用手机。
他背对着镜头跪在床上,上半身压低,快要贴上床面,只用双臂支撑着保持平衡,拿着备用手机玩消消乐,下半身却完全相反地抬高了。
臀部因为跪姿与塌下的腰肢而高高挺起,包裹着臀部的西裤布料绷紧了,显露出饱满圆润的曲线,他穿着丝袜的小腿抬起,用双脚夹住了那根固定在床尾的假阳具。
从镜头角度来看,几乎只能看见姬南泽挺翘的臀部与在阴茎上上下下撸动摩擦着的黑丝双足和曲线优美的小腿,仿佛真的在以第一视角被这个大屁股骚货足交。
沾满润滑液的双脚脚心攀上格外粗壮的假阳具,丝袜下若隐若现的玉色脚趾沿着那柱身的青筋纹路暧昧地勾勒。
每一次摩擦都是黏腻连绵的白丝和晦涩的水声,姬南泽玩着消消乐的指尖逐渐顿住,听着那黏腻声响闷哼一声发了情,这个玩法本来只是想恶意报复沈又青的,但是他下贱的身体竟然连心理快感都抵抗不了。
镜头中那包裹着黑丝的双足已经快被乳白色润滑液浸透了,却仍然高频地在粗壮阳具柱身上上下撸动
「啊……臭表子……我要扇烂你的骚屁股!」
「一个烂货还敢瞧不起我,竟然边给我足交边玩手机,我会把你掀翻直接肏烂!让你只会吐着舌头翻白眼!让你看不起我,表子,操操操!」
「真他爹爽!骚货还有没有别的花招?!都给老子摆出来!」
有空闲的手来发布这些淫秽不堪的评论的观众还是少数,更多的人都猩红着眼睛咬着牙,嘴里是连绵不绝的色情脏话,他们疯狂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将浓稠或稀薄的精液隔着屏幕射到姬南泽丰满的屁股和沾满白浊的脚心上。
如果言语有力量,那么姬南泽现在应该已经全身赤裸地被众人包围,变成一个只会摇尾求欢,大脑中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的淫娃荡妇。
然后众人的所有快感又被屏幕中那个唇色妖艳的妖妇死死掐断。
姬南泽感受到快感时跪着的双腿便支撑不住了,他劲腰一抖,挺翘臀部骤然倾塌,在直播间一片哗然之时,他爬到镜头前脱下自己不堪入目的丝袜,将它抻直,双手各握一端地堵住了假阳具的马眼。
“嗯……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寸止挑战。现在不要再射了,我下面还有两个玩法,如果现在就射个不停,我怕你们死在我直播间。”
「我服了……我完全爱上你了……太辣了……」
「主播对字母圈有兴趣吗?私。」
「哈……果然表子也分段位啊,隔壁有一个主播只是冲观众冷了一下脸就直接被骂哭了。ash直接骂我我都生不起气来……」
「主人~」
「我真的快死在你直播间了,一晚上射得比一周多……」
“好了,下一个玩法是你们之前没见我做过的,其实应该是我这种色情主播的固定节目才对……”
「什么什么?!」
「ash是纯1,还有什么1的玩法呢?」
「又来了又来了……呵,纯1。」
「上面的滚蛋吧!不信还天天赖在直播间混成铁粉了,真晦气!」
「可能是口交吗?」
「哦哦哦哦有可能啊!」
「这骚货的嘴一看就很适合口!尤其是唇边那颗痣!这被口爆的时候不得爽死!」
“没错,是口交。”姬南泽托着下巴笑了笑,“不过我对你们的鸡巴可没兴趣,太恶心了。”
「我已经免疫了,多骂点多骂点!」
姬南泽此时嗤笑了一下,悠悠下了床,直播间又陷入一片骂战,伴随着数量越来越多的礼物,姬南泽拿着一根粉色冰棍回来了。
他手拄着床尾将冰棍含入口中,勾人地吐了吐舌尖:“就用这个代替吧。”
“口腔是一个人体上温度很高的部位,所以色情直播中经常会使用它,”说着,姬南泽用红唇吮吸了一下冰棒的顶端,“更别说,我今天发烧了……应该会更烫。”
“你们会对发烧的人产生欲望吗?”
姬南泽用舌尖将冰棍底部融化的糖水卷入口中,然后顺着棍体舔到了顶端:“哪怕我只是在舔一根冰棍?”
「操操操操操操!这妖精!」
「我硬得吐水的鸡巴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看了这么多主播,只有你让我那么想人肉你然后直接上门干死你!」
「干他的时候能开个直播吗哈哈哈哈」
姬南泽也突兀地笑起来,然后他启唇,用编贝一般的牙齿轻轻磨咬着冰棍顶端,带着性暗示和男人都懂的威胁意味,他猫儿似的虎牙用力,冰棍头端断落。
他咀嚼着口中的冰棍,张扬挑衅地笑:“来啊,如果你够胆?”
他会报警的白痴。
回应完弹幕,姬南泽继续吞吐着不断融化着的冰棒,他颜色浓艳的红唇箍着不断流着粉色糖水的冰棒,唇面被染得水光滟滟,甜蜜汁液从他嘴角溢出划过他脖颈,轻轻亲吻他滚动着的喉结。
最后姬南泽将冰棒狠狠向自己的喉口一怼,他干呕一声,下意识吞咽下粉色的汁液,将萎靡的冰棒拿了出来。
“很不中用呢。”他摇了摇手中冰棒,意有所指地冲着镜头笑起来。
此时冰棍已经快化了一手,姬南泽舔着手腕上的水液,状似有些为难地看着被冰棍打湿的胸前衣料。
打湿后的丝质衬衫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两团胸肉的形状,凸起的两点也神气地支起衣料,在湿冷中抖了抖。
姬南泽眯起眼,隔着湿透的酒红色衬衫随意捏了捏乳尖,冰棍在此时彻底从雪糕棒上脱落打在他胸口,正正好好卡在他乳沟。
姬南泽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看着又开始骤然增多的礼物数量,他在一水儿的「别扔别扔可以冻到冰箱里给我邮递」的弹幕哀嚎中把冰棍扔到了垃圾袋里,还不忘讽刺他们没出息。
随后他将衬衫解开露出了自己白皙丰满的胸乳。
“好了,看来它也饿了,那么我们进行下一环节吧。”
“喂它也吃点什么……”
在自己被林遥背叛之前,姬南泽因为旧日深重的阴影而对情欲采取极端的回避态度,于是他和林遥交往几年来其实真正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被那些人下药之后,他的态度似乎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既然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堕落,倒不如由他自己来主宰,在这种仿佛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假象中,他得到虚浮又缥缈的快乐。
将冰块吞入高热的口腔滚动两番,他分开食指和中指将它从唇中取出,被体温融化的冰水将细腻胸乳打湿,姬南泽捏着冰块绕着自己的乳头打转。
“嗯……哈……好冰哈哈……”
他仰着脖颈笑,乳头是完全熟红的色彩,冰水挂在他乳尖,因为他抓揉胸部的动作而落到他西裤上,直播间中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体的每一寸,此时提出新的要求。
「就这么玩太干巴了吧?来点猛的啊!」
「有跳蛋吗?你不是有假鸡巴吗?把跳蛋贴到你那活像喂过奶的骚奶头上,然后夹着胸给我们裹鸡巴!」
「是啊,刚才不是很有气势的吗?现在一破冰块就想糊弄我们?!」
「乳交好啊!我第一次看这骚表子的直播就觉得他那巨乳不裹鸡巴可惜了。」
乳交?自己做过吗?他记不大清了,他学生时代身形单薄,胸肌腹肌是全部没有的,当时姬云起捏着他肚子上薄薄一层的软肉,调笑他是白斩鸡。
但是后来他的奶头却硬生生被姬云起玩大了,像是被迅速催熟的果实,从内陷到红豆,最后甚至成了两颗茱萸,在少年平坦青涩的胸脯上格外突兀。
摆脱姬云起后,为了掩饰怪异的乳头,也想让自己变得强壮一点摆脱莫名其妙的纠缠,姬南泽开始健身,至于效果?
不过是从被玩坏的少年变成了被玩烂的熟妇。
被下药那三天的记忆很模糊,姬南泽也不是很清楚有没有被乳交过,应该有过吧,也没什么所谓。
“好啊。”回过神,姬南泽对镜头点了点头。
两枚白色的跳蛋被姬南泽用创可贴草率贴在自己肿大的乳头上,创可贴被顶得中空,两边的跳蛋也摇摇欲坠,没办法,姬南泽狠狠心直接又贴了一层透明胶带。
「一个乳头贴俩啊,ash你那贱奶子揉两下就能高潮,这次可要受罪了,挺自不量力的。」
「他越崩溃我们越爽嘛,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精液送给这个骚货了!」
实在有点嫌弃刚才用过的那根假阴茎,姬南泽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根新的,粉色带凸点的情趣款,有加热功能,姬南泽把透明润滑液淋在上面,熟练地用手掌撸了撸。
“自己来控制跳蛋没什么意思,让榜一来吧?这个跳蛋可以用app远程控制。”
姬南泽戳了戳胶带下的跳蛋,勾起一个饶有兴味的笑。
“到时候我爽得翻白眼大哭你也可以选择按住最大频率的按钮不放。”
「哇靠,我光想着等直播到尾声赶紧砸礼物让ash感谢了,现在还没砸多少!」
「啊啊啊啊我也是!」
「操操操,榜一是哪个鸟人?!刷了一百多个漫天烟花,是人?!」
「他爹的搁这里哄抬物价是吧!这表子这么狂就是你们供出来的!」
「我们乐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葱?!」
“让我看看,榜一是……嗯?乱码先生,很眼生啊,之前来过吗?”
榜一的名字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乱码,一看就是小号,姬南泽边和他确定着app边问。
“来过。”榜一上了麦,是很性感的烟嗓,带有微微的颗粒感,让人想到机车、金属和烟草。
「是我的错觉吗?这哥们声音有点耳熟?」
姬南泽本就是随便问问,得到答案也就笑了笑,他们交流了两分钟,最后乱码先生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好,那你就按你的心意来。”
姬南泽将之前足交的用具收拾好,把润滑好的粉色假阴茎固定在之前那根阴茎的位置,这次他正面跪着面对摄像头,将自己的双乳捧起,夹住了那根粉色阴茎。
握着乳肉上下抚慰着阳具,上面的凸点将他乳缝磨得通红,跳蛋也适时震动起来,低频,已经算是轻柔,但是姬南泽身体本就敏感,每个乳头还托大地贴了两个跳蛋,此时四个跳蛋共同震动起来,将他的饱满奶头左右夹攻,低频振幅不会带来疼痛,瘙痒却更加难耐。
姬南泽已经不争气地开始扭腰,鼻腔里也发出湿润的哼声,但是他咬着红唇,仍然断断续续地挑衅:“就这,这样吗?看来乱码先生很怜香惜玉?哼嗯……”
「榜一行不行啊?!别不是个太监吧!」
「爷爷的不行换人!看把这骚货饥渴成什么样了!」
姬南泽话音落下没多久,粉色阴茎已经开始发热,他一时忘了还在微弱震动的跳蛋,将胸乳紧紧夹着那高热的棍体上下撸动,乳肉随着他的剧烈动作摇晃着,乳头更是上下甩着头,透明胶带下那粉色乳晕几乎已经变成重影。
姬南泽无意识张着红唇喘息,眼神迷离地垂下头,他的阴茎已经翘得很高了,他没有手可以用,便在床尾挡板上一下下地挺腰轻撞来缓解铃口深处传来的痒意。
「草,这骚货是不是在肏床板?!」
「谁让他动下面的?!表子你只配用奶子高潮!」
「榜一我日你爹!你到底动不动死不死啊?!投了一百多个漫天烟花就为了让ash搁那儿自己爽?!搞情圣人设呢!」
「真服了,榜一你是不是天阉啊你!」
姬南泽机械性地渴求着快感,握着乳肉的手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了,他终于忍不住,将手伸下去去触碰自己的性器。
但是在刚触及冠部时,他乳头上那四枚跳蛋忽然被调到了最大的频率,没有任何过渡和心理准备,姬南泽瞪大眼睛,瞳孔收缩,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哀吟。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到床尾挡板上,僵着腰去抓自己的胸乳,那根滚烫的假阴茎毫不留情地戳到他脸颊,怼着他颊肉往上提,将他唇角都牵连起一个古怪的弧度。
像是在笑,被别人的鸡巴强行戳弄出的污秽笑容,润滑液糊在他脸上,活像是被人颜射过。
姬南泽无助地疯狂揉弄着自己的胸肉,但是震动带来的快感不断层积,完全无法阻止或消解一分,他隔着胶带去抠去挠,口中阵阵哀泣。
“别玩了……啊!我错了……骚奶子受不了……呜!”
“慢一点!啊唔……哼……慢,慢……啊啊啊!”
最终他弓着腰倒到床上,蜷缩着身体在床榻上滚动哭嚎,床单被他搅得凌乱,他双臂交叉捂着不断震颤的乳肉,双腿胡乱地蹬踢。
“啊~嗯!”
在他潮湿的尖泣声中,他勃起的阴茎骤然哆嗦着出了精,一股股地飞溅,因为他高潮中仍然不断扑腾的身体,那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但是榜一仍旧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他仿佛冷眼旁观着姬南泽沉迷于情欲之中的丑态,只为报复这个淫荡的贱人之前对自己的轻视。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姬南泽感到崩溃,高潮后不应期的快感简直是酷刑,顾不得什么形象,他泪流满面,眼尾彻底红透,像是被揉烂的夏花,红唇被他撕咬出伤口,铁锈味在口腔中升腾。
他踢着床单大声求饶,却讨不到旁人半分同情,他们注视着他,对着他撸动着肮脏粗壮的性器,脸上笑着嘴上骂着,将白浊射满他全身……
一张张面孔在被欲望碾碎的混沌脑海中浮现,他的过往,那暗无天日的三天三夜,姬南泽心理防线被轰塌,在濒死的快感中他红着眼睛尖叫,水液打湿了床面浇湿他的身体。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禁射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