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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桩

 

可这么做就不是徒弟单纯的以下犯上,而是师徒和奸了,他左若童当了这么多年的正道魁首还真做不出来这种乱人伦的蠢事,却又舍不得身下的快感,于是便只能僵在原地任由李慕玄继续在他身下大逆不道了。

李慕玄尝试了几次深喉都失败了,反而被突然涨大的阴茎头堵到了气管,呛得不行又不敢大声咳嗽,只能捂着嘴小心退了出来,看着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犯了难。

要不还是算了吧,不过都硬成这样了还能主动消下去吗?师父不会在中途醒来发现什么不对吗?

李慕玄心下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想看师父射精的欲念占了上风,又低头继续起了之前的大业,只不过这次手口并用,让左若童很是享受了一把。

李慕玄手活的技术可比口交的技术好多了,因为经常玩自己,所以常人身上该有的敏感部位他都一清二楚,很轻易的便把左若童搞爽了,龟头被小孩含在嘴里吮吸,顶端的小口一张一合的吐着前液,和小孩的舌尖亲密接触,下面的柱身又被柔软的手上下撸动,连最底端的囊袋都被好好照顾到了,不断地被小孩的手给托着高速搓弄着,很快就爽过了头,顶端颤抖着在小孩嘴里胡乱地喷出了精水,把李慕玄呛得死去活来,又舍不得浪费师父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元阳便都咽了进去,废了老大劲才吞咽干净,嘴巴都麻了,人也舒服得不行,一摸下面,发现自己光给左若童口就又射了一次,心里羞耻,急匆匆地穿好裤子把痕迹都给掩埋,给师父擦身的时候又没忍住亲了几口,用唇舌舔干净所有的精液,这才满足的合上对方的衣服,出去换水处理自己了。

听见门关好的声音,左若童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静静的享受了一会身体中的余韵,心里清楚有什么东西要彻底改变了。

那一夜之后,左若童回到三一门就开始闭关,对师父做了坏事的李慕玄提心吊胆了好一阵,见师父闭关出来后待他一切如常便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习惯,呆在左若童身边当好徒弟,没事就跟着几个师兄一起下山除魔卫道,行侠仗义。

有一天,跟李慕玄一起下山的师兄回来就跟人调侃李慕玄下山行侠仗义被人家姑娘给看上了,搂着脖子就亲,差点被拉去姑娘家当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得亏他机灵知道要跑,不然大家伙下次看见他都要当爹了。

三一门人听说这小混蛋差点吃亏,当场就乐了,哄堂大笑中只有左若童嘴角僵硬,一点都笑不出来。

李慕玄被众人嘲笑得心中气恼,气呼呼的躲进左若童的房间耍起了小性子,被左若童摸头好好安抚了一会后才多云转晴,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还有心情调笑师父身上好香,比那姑娘身上的洋香水好闻多了。

左若童的手一顿,说自己屋子里还有相同味道的安神香,他要是想要,可以匀他一些。

李慕玄当然不会推辞,而左若童在香盒里寻了半天,犹豫了一会,最终选择了一块药效最大,能让初闻者一觉熟睡到天明的香给了他。

当天夜里李慕玄就点燃了那香,一边嗅着跟师父身上一样的味道一边进入了梦乡。

左若童计算好了时间,准时推开了李慕玄的房门,看着因为药效而熟睡的李慕玄,掀开了他的被子。

李慕玄之前就因故搬出了弟子房的大通铺,现在是一个人住,房间就在左若童的隔壁,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这倒是方便了左若童行事。

他将熟睡中的李慕玄抱在怀里,肆意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眼角,鼻梁,脸颊以及嘴唇,像李慕玄之前偷亲他一样舔吻着对方的嘴唇,把舌头探进去扫过李慕玄敏感的上颚,舔咬着对方柔嫩的舌尖,仗着修为高深一直把人都亲得喘不过气来了才依依不舍放开,细细的啄吻着对方的脖颈,想留下牙印,又不敢让对方发现,便只能压抑着欲望在李慕玄的后脖颈处留下了一点吻痕,再顺着少年人单薄的脊背一路吻下去,来到了那处丰盈的臀肉之间。

左若童这段日子也看了一些书,知道男子之间能做的不止李慕玄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亲亲蹭蹭,还有一种更深入的方式能将他们连接在一起。只是李慕玄的穴口娇嫩,又未经人事,没被开发过就强行进入容易受伤,他便放弃了直奔主题的想法,改为指奸,先玩弄一番探索一下对方的敏感点试试。

熟睡中被男人的手指侵犯的李慕玄不适的喘息,本该好好紧闭却被人诱哄着打开的地方湿泞得一塌糊涂,还可怜的塞满了男人的手指,被来回抽插着,玩弄着里面的敏感点,逼出不少淫水供人消遣。因为身处于睡眠之中,没有羞耻或抵抗的意识,身体诚实的反应着接受到的一切快感,当然痛苦也是。当左若童试探性的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李慕玄简直就要当场哭出来了。

太多了,太满了,本来就是初经人事的小穴现在上面的每一根褶皱都被左若童的手指撑开,塞得满满的,过度的饱胀感和濒临撕裂的痛苦直接压过了之前若有似无的快感,让他难受得在左若童身下挣扎起来。

为了安抚他,左若童只好先暂时停下攻城略地的想法,伸手撸动着李慕玄之前被搞软的阴茎,那根东西颜色深,触感却很是柔嫩,又敏感多汁,被左若童带着老茧的手握住没几下就重新硬了起来,露出里面艳丽的粉色,一张一合的开了口子,朝外吐着半透明的前液,弄湿了人家的整个手掌。

左若童回忆着李慕玄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事,如法炮制,一边撸动着对方的阴茎一边为他口交。

初次被吸的李慕玄反应大得不行,腿搭在左若童的肩膀上,脚后跟不停地往人家身上蹭,没一会就快到了,足尖绷紧,大腿不自觉地夹着师父的脑袋,稀里糊涂的就射进了人家嘴里。

“啊、啊哈……”

在睡梦中经历剧烈高潮的李慕玄胸膛不断起伏,腰肢酸软,大汗淋漓,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潮湿,连之前紧紧绷着的屁股也放松了几分,朝外喷出了一点淫水,看着好不淫荡。

左若童见此,用自己的阴茎跟李慕玄的后穴做了个对比。还是太小,勉强插进去就算不撕裂也会变形,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徒弟第一次就玩坏了。便抓着徒弟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将自己的阴茎插入腿缝之间,就着人家柔软的大腿内侧激烈地抽插,时不时的就会顶到李慕玄之前刚释放过的阴茎,把人磨得在睡梦中不断呻吟,居然又硬了起来,随着左若童的动作抖动着阴茎,断断续续的吐着淫水。

这未免也太过于淫荡了。

好好的孩子,身体怎么会这么淫乱?

想到李慕玄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左若童心下冷硬,瞬间没了顾忌,抱着李慕玄的双腿一连顶了好几百下,把人家的腿根磨得通红,阴茎抽搐着就要释放,却被左若童一把抓住堵了回去。

精液逆流的滋味让李慕玄难受得不行,扭动着腰肢想摆脱这种让人难耐的困境,屁股却还是被左若童按着,半点抵抗都不能的被人继续亵玩着,一直玩到身体都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左若童才对准他微张的嘴唇射了出来。

被师父的精液糊了一脸的李慕玄并没有随着左若童的高潮一并释放出来,之前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太久了,这会没了阻碍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一点稀薄的黏液,左若童用指甲抠了抠那个涨得通红,不断往外冒出液体却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的小口,后知后觉的发现玩得好像有些过了。心下愧疚,便低头含住了那个饱受折磨的前端,一边吮吸舔舐着那个小口,一边替对方手淫,试图让它重新通畅起来。

左若童本来就不善此道,努力了半天,嘴都有些发麻了才让李慕玄的阴茎重新射了出来。只是这次射出来不仅有乳白色的精水,还有微黄色的尿液,它们不均匀的混合在一起,伴随着阴茎的抽搐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弄脏了整块床铺。就连左若童也未能幸免于难,雪白的衣裳上到处都是对方喷出来的精水和尿液,连下巴都沾了一点,狼狈得不行。

而罪魁祸首却在这次迟来的剧烈高潮中短暂的睁开了一下眼睛,意识还没聚焦就被同时射精喷尿的极致快感给彻底俘获了,双眼翻白的又晕了过去。

左若童看着李慕玄双腿大张,浑身瘫软,一副被人彻底玩坏的样子,腿间的巨物又抬起了头颅,也顾不得周围的脏污了,捧起李慕玄的脑袋就将阴茎塞入对方微张的唇齿之间,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亵玩。

李慕玄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还是姿势不当,总觉得浑身没劲,软绵绵的不想动弹,但身体里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酥麻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不断侵袭,让他情不自禁地在干净的床铺上小幅度的摩擦身体,细细品味着那种酸软之中夹杂着的隐约快感。

唔嗯……好舒服,舒服得让人上瘾。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让人舒服的事情吗?下次得再向师父多要几块那样的安神香了,这么舒服的事情他还想再尝试几次,越多越好,若是能每天醒来都能品尝到这么舒服的感觉就好了。

已经被这种感觉彻底俘获的李慕玄没有注意到他这么一副明明已经醒了却双眼迷蒙,嘴唇微张,趴在床上不停喘息的淫荡模样通通落入了谁的眼底,只顾着贪恋那种舒服的感觉,继续在被窝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延长那种新奇的快感。

左若童背在身后的手在袖子里微微收紧,昨夜明明把囊袋里的存货都给清空了,半点不剩,今早醒来也能继续发浪,真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

完全没意识到对方的淫乱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的左若童略微有些冰冷的想着,是时候再多做一些那样的安神香了。

此后李慕玄只要朝师父要了那种安神香,夜间就能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享受被师父奸淫的滋味。

身体在左若童的调教下从一开始的青涩逐渐变得成熟,后穴也从只能容纳两指的宽度慢慢开发到了三指,四指,最后甚至能毫无阻碍的容纳左若童的整根阴茎。

第一次被这么插的时候,李慕玄整个人都在颤抖,虽然后穴早已被左若童调教开发过,但初次开苞就被这么大的阴茎侵犯委实还是过于为难对方娇嫩的穴口了。才进了一个头,那里就被撑成了左若童的形状,每一丝褶皱都被打开,拉扯到了极限,撑得李慕玄难受得要死,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出师父的五指山,只能被动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等待着变成师父专属的鸡巴套子的命运降临。

“啊啊……”

进到一半的时候李慕玄哭得不行,眼泪不停地从紧闭的眼角边滑落,呼吸困难,胡乱的在左若童身下挣扎,“呜啊……好疼,我不行了,会撑坏的,里面、里面会坏掉的啊啊……”

他真的已经濒临极限,左若童却不这么认为,依旧毫无怜惜地硬压着他的双腿往里面塞,想把剩下的半截也一并塞入那个温暖潮湿的后穴。

初次承欢就遭到如此对待的李慕玄哭得更厉害了,人还懵着,眼睛却已经被剧痛刺激得睁开,但眼神依旧毫无焦距,没能从药物的影响中彻底醒来,只能空洞的看着头顶的虚空,呜咽着,颤抖的喊了一声:“师父……”

他并没有认出在他体内作乱的阴茎是属于谁的,只是本能的在朝自己最信任的人求救。就像他想逃离这种痛苦,却不知给予他痛苦的就是他爱慕的师父本人一样单纯无知。

但左若童却被这一声呼唤给深深的抚慰到了,他不再随意动作,而是细细亲吻着对方的眉眼,撸动着那根因为疼痛而疲软的阴茎,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这招很有效,李慕玄前面被摸了几下,重新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一直激动地在左若童的手心里蹭,完全忘了自己的屁股还被人插着,肉穴随着腰肢摆弄的动作不自觉地一缩一紧,夹得左若童很是舒爽。

见他适应了,左若童便掐着对方的腰用那进去的半截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李慕玄一开始觉得痛,觉得不舒服,想逃离这种陌生的感觉,小腿却被左若童握着架到了肩上,根本就合不拢腿,只能被迫敞开任人亵玩,侵犯,一遍遍地抽插着,朝着更深层次的地方迈进。在这种过程中,他自己也慢慢察觉出了趣味,开始主动摇摆着腰肢往那根阴茎上靠了。

“嗯、嗯啊……师父……”李慕玄被左若童压在身下不断呻吟,咿咿呀呀的胡乱呓语道:“好、好厉害,好舒服啊……师父……”

居然第一次被男人操就操出感觉了。

左若童将两根手指插入李慕玄的嘴里,玩弄着里面柔软的小舌,看着对方因为合不拢嘴而不停流口水时所展露出来的媚态,心下微冷,身下便也没了顾忌,不再刻意控制插入的频率和速度,反而由着性子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成功逼出了身下这小淫娃更多甜蜜而痛苦的喘息来。

渐渐的,喘息声变得越发零碎,痛苦的成分减少了,而快慰的感觉越发明显,穴肉就这么被插着,没一会居然直接被插射了。

被突然紧缩痉挛的内壁夹得腰软的左若童闷哼一声,废了好大功夫才没有被这么直接夹射。

昏睡中的李慕玄却没什么顾忌,不管身下的穴还被男人插着,前端顶部的小口就一张一合的喷溅出许多的乳白色液体,弄得深色的小腹一片湿黏。

太淫乱了。

左若童停了一会后就继续插着,每每都碾过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享受着对方因为高潮而不断的痉挛的穴肉,李慕玄都快被他给顶坏了,前端明明还没硬就又喷出了精水,左若童每顶一次就又是一波,断断续续的射了好多,把身下的床单都给弄湿了。

就这,左若童还是连插了几百下才依依不舍的将精液注入到李慕玄的体内,搞得李慕玄的阴茎软绵绵的,就像一口坏了的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漏着淫水,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看着好不可怜。

但他越可怜,就越是能激起人们心中潜藏的施虐欲,想控制他,占有他,侵犯他,逼迫他在自己身下彻底雌伏,再也离不开他。

左若童将射完精液的阴茎从李慕玄体内拔出,被过度蹂躏的穴口无法立即闭合,只能继续张着嘴朝外吐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弄脏床单。左若童直接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堵住了里面的精液,再用手指搅弄着里面的淫水,抚摸着那被完全撑开的柔软内壁,慢慢的又硬了起来。

这次他换了一个姿势,不再强求能看到对方高潮时淫乱的脸,而是把人翻过来,在对方身下塞了一个软枕替他托着,自己则捧着李慕玄湿漉漉的屁股不断搓揉,再次填满了那个还未合上的口。

这回无论李慕玄在他身下如何哭叫,他都没有再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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