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什么都不懂,毫无章法。
但她又很诚实,也很坦率,给出的反应总是及时而真实,也不羞于与我交流。
她是落进我掌心的一尾游鱼,而我是网,无论她怎样挣扎,都逃不脱水中的纠缠。
抑或是我才是被她网住的鱼,心甘情愿地在她圈出的湿泽之地流连忘返。
意乱情迷之际,我终于情不自禁吐露出一句宝贝
l控制不住地紧紧抱着我,脸埋进我的颈窝,像风浪里的小舟。过了会儿,她问我: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细碎地吻着她的唇角,逐渐辗转到耳后。
l仰了一下头。
你上次说我很会那个。
哪个?我有些茫然。
喘。
l偏头咬住我的耳朵,吐字轻声道:你这次怎么不夸我了?姐姐,我表现得不好吗?
57、在一起的第六天、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我表现得不好吗?l眼神水润又迷离,攀着我的肩,引诱我沉坠。
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住女朋友说这种话。
指尖触到的湿润在向我昭示,她何止好,是好得过分了。
可是上次是哪一次?
我的脑子好像喝醉了忽然断片,然而关于梦境的记忆却袭上心头。
姐姐在这种时候出神的我,引得l主动抬腰,打断我的回忆,你在想什么?
那天下午,你进了我的房间?我艰难地问出口。
姐姐不是知道么?
我是知道。我更加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但我不清楚具体做到了哪一步,你能告诉我吗?
是仅仅吻了她,还是像如今这样?
l放下抱着我的手,改为捧着我的脸,道:亲爱的,你刚刚做了这么多,没有熟悉的感觉吗?
说实话,没有。
我摇头。
那次生病,自我主动以后,我的记忆就变得片段而模糊,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细节。只记得她指尖的柔软,手掌包裹住我的温度,让我忍不住仰颈。
没有就是没有。l说,说明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有趁人之危。
这话不对吧?病了的明明是我。
l看出我眼神变化,改口道:我是君子,没有趁机占你便宜。
我依旧在为遗失的记忆而失神,女朋友握住我手腕,引着我动了动,同时喘了一口气,说:重要吗?
不重要。我吻了吻她的唇,重新将她的手圈在我脖颈,宝贝,你好会。
l撩开颈间微湿的长发,仰起脸和我接吻,吻毕,喘着气问我: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