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亭亭回来啦。”
坐在沙发上的美妇人头也不回,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盯着电视上播出的内容,手边还有几个大头抱枕。
电视机中的红发少年一身镶满钻的舞台打歌服在舞台灯光下闪闪发光,红发如火焰张扬,但脸却如雕刻一般精致,面部管理精准到位富有魅力,轻易就将台下机前的观众带入这场绝妙的舞台体验中,和身上闪耀的服装一样吸引视线。
修长的手比作手’枪的形状,指尖是上膛的枪管,瞄准镜头,如同指着每一位观众的心脏。
天神般的面孔上眼睛俯下,眼上猩红的一撇在光下闪着银河光芒,浅色的眼瞳是纯粹的疯狂。
眼神裹挟着令人无法呼吸。
拇指扣动扳机,子弹无声出膛。
正中心脏。
“啊!”
美妇人发出一声惊叫,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眼中是激动的光芒。
而画面中的红发少年轻吹去“枪口”并不存在的烟,眼睛恢复漠然。
镜头拉远,只能看到在舞台烟雾中逐渐模糊的健美身躯。
宽肩窄臀长腿,是夺人心脏的刺客。
这就是顾泛独特的魅力。
舞台上的他能融进任何角色,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歌声每一个表情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而歌声结束,汗在漂亮的下巴上将落未落,那双眼眸又迅速恢复成毫无感情的淡然。
好像他天生就是为舞台而生的。
“饭饭好帅——!”
美妇人激动地抱住身边的一个大头抱枕,那个抱枕上印的就是顾泛的帅脸。
没错。
纪云亭习以为常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妈是他同担。
但他妈不知道。
“妈,你不是让我今天回来一趟吗?”
瞥到纪父从房间中出现,纪云亭连忙把自己的眼神从电视机中撤离,询问还在欣赏舞台的纪母。
要不是纪父出现,纪云亭应该能默默站在门口继续当背景板,只为了把这几个顾泛的舞台悄悄看完。
纪母一开始还没听到纪云亭的声音,是纪父拍了拍纪母的肩膀,纪母才艰难从电视上撤回一秒视线看向纪云亭,然后又迅速移回到电视画面上。
“亭亭啊,我收拾屋子整理出来一些你小时候的东西,放你房间门口了。”
原来是让他整理些旧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