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无生机。
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江逾就觉得何臻扬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由于思绪纷乱,一直无法给何臻扬的沉闷下定义,现在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
何臻扬除了会用他那双锐利黑亮的眼睛盯他,再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走以外,好像再也没有其他看上去像个活人的表现。
江逾直到到了何臻扬家楼下才甩掉这个尾巴,在何臻扬的目送中回到家里。
他勉强提把买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侧躺在沙发上,再也没有了力气。
今晚出门本意是散心,没想到出去一趟,心里更加难受了。
他很想知道何臻扬怎么变成了这样,又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他想告诉何臻扬自己后悔了,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逾闭上眼睛,倦意袭涌而来。
今天晚上和何臻扬莫名其妙的较量耗尽了他的所有精力和体面,他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被一个小了九岁的男生逼得如此落魄。
他暗自后悔,出门前应该看黄历,否则诸事不顺。
意识逐渐模糊,他再次见到了何臻扬。
他见到何臻扬在一旁和他一起推着一辆购物车,何臻扬安静不下来,总是要蹦蹦跳跳的,看到喜欢的东西会先歪头征得他的同意,然后欢欢喜喜地把东西取下来,还要做一个三分投球的动作。
而他只顾着看他,帮他买下所有想买的东西,他们一起拎回家,放在两个人都记得住的地方。
江逾从梦中惊醒,眯着眼睛看了眼时间,才睡了半个小时。
但那个梦是如此完整真实,以至于他醒来后有些分不清过去和现实。他用力按着太阳穴,想把自己从心悸中拉出来。
他定睛看着手机聊天框里新出现的消息,不认字似的看了许久,最终左滑删除,轻轻出了口气。
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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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结尾,想憋个大的
做会梦v
我结婚了
年后所有公司复工,江逾的工作立刻忙了起来。
万象更新,要给公司所有员工开一次大会,再分别听每个部门的工作计划,会议从早开到晚,还要抽空去视察下面的子公司。
江逾转得焦头烂额,又得知他亲手给天瀚抢来的艺人要来见他。
他这两年托唐茂华的福,在和唐茂华的斗智斗勇中,其他本事没学到多少,当土匪的能力日益精进。
况且他向来是个看上了什么就必须得到的人,在吞并了两家企业后,又把手伸向了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