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不习惯,但只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便由她环住腰,温暖掌心贴在她的脊柱线,柏奚轻轻地呼吸。
“你会这样坐在姐姐腿上吗?”
“……会。”
“会亲姐姐吗?”
“哪里?”
“你想亲哪里?”
坐着的姿势,柏奚居高临下,女人细腻看不到毛孔的皮肤,逆着光有一层细软的绒毛。
裴宴卿察觉她的视线在自己脸上逡巡了一圈,自鼻至唇,由眉到耳,独独避开了她的眼睛,不敢和她对视。
看来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坦荡。
柔软带着湿意的唇印在脸上,比亲吻要轻,比羽毛要重。
裴宴卿思绪短暂地中断,心跳漏下半拍。
“这里。”柏奚低低地说。
裴宴卿抬手抚上她的唇,柏奚下意识启唇,轻轻咬住她的指尖。
指端传来温热触感,裴宴卿呼吸顿时一滞。
……要命。
“松嘴,别咬。”她咽了咽口水,连声音都在颤。
柏奚放开她的手指。
“以后……不准让别人碰你的唇,你更不能像这样……像对我这样对别人……知道吗?”
柏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只对你这样。”
“你……”女人喉咙艰难地吞咽,道,“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再这样,裴宴卿会以为她在故意撩自己。
“我知道。”
我在勾引你。
柏奚在心里说。
她不满足于简单的拥抱,她想裴宴卿对她做更多,想让她的眼睛里只看得见自己,如果现实不行,那么剧本里可不可以?
妹妹对姐姐,也是可以有占有欲的吧?她也可以演病娇。
她们本来就不是亲姐妹。
柏奚心口不规律地微微起伏,主动将脸贴近裴宴卿光滑的脸,在她颈窝里上下轻缓地磨蹭,檀口微张的吐息。
让裴宴卿联想起电影里的青蛇,而她是被搅乱道心的僧人。
高僧尚且破戒,更别提本就动了凡心的裴宴卿。
当柏奚一只手徐徐抚上她的脸,在她耳边又一次低柔呢喃:“姐姐……”
裴宴卿再也忍不住,仰头吻了上去。
柏奚的勾引不算高明。
裴宴卿不说在戏中,在现实里也见过无数对她投怀送抱的女子。
但勾引这种事,不是取决于手段高低,在于勾引的那个人。
怀里的温香软玉正是她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