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裴柏真以为它们狗好欺负。
但裴柏好像感知到有危险,拉着医生检查,不肯继续参与到节目的录制。
导演倒是对裴柏参加不参加的无所谓,只要人别继续出事就好。
他拿起大喇叭喊,“接下来由于拍摄内容的特殊性,只需要罗威纳犬和罗威纳犬的主人参与到直播录制。”
其余的人想进都不能进。
节目组也进不去,只能等罗威纳犬的训导员任务结束后,给他视频资料。
“你们要去哪里?”颜珺晔问罗威纳犬。
罗威纳犬无法给裴柏上一课,接下来只能靠中亚牧羊犬了。
金毛知道也无妨,罗威纳犬告诉他,“刚刚训导员接到通知,怀疑市区内一家大型会员制的会所里,有人涉及黄赌毒违法犯罪活动。”
嗯?
会员制会所?
颜珺晔大脑下意识率先想到的是裴柏父亲在有钱期间,也打造过类似的地方。
会不会就是那里?
他的目光迅速地扫过了人群,最终定格在不知何时躲藏到车后的裴柏身上。
裴柏惊慌失措的瞳孔瞪大,脸色苍白,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显然是他没有想到,吃瓜最后会吃到自己家身上。
颜珺晔确定,罗威纳犬要去的地方绝对是裴柏家之前打造过的男人天堂,没跑了。
虽然现在已经转手给别人,但警方深入调查的话,应该不难顺藤摸瓜,摸到裴家之前干过的违法勾当。
消气
裴柏是在车边,听到给他们开车的司机说下一个要前往的目的地。
警犬去肯定是有警方盯上了会所。
他打电话给父亲,让父亲想办法把裴家过去的事掩藏好。
父亲回他,“一切看天意。”
裴柏的手无力垂落,父亲的意思是无能为力,裴家早已成为了一脚可以踩死的蝼蚁。
父亲一大把年纪自然可以做到看淡生死,他还年轻,他可不想在人生最好的年纪就失去自由。
趁着没人看管他,他自己先一步打车去了会所。
至于拉布拉多,丢在哪里也无所谓,反正他本来也不打算养。
罗威纳犬乘坐的车在裴柏走后没多久,随即也跟了上去。
颜珺晔一直都注意着裴柏,看到人偷溜走,他拿尾巴挡住该挡的地方,过去喊拉布拉多:
“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儿呗。”
不然一只狗孤零零站那怪可怜的。
拉布拉多当然不是在伤心裴柏独留它一只狗的行为,它是伤心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它的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