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主人在第一次带它去过后,就很少让它再见那群人了。
它泛着水光的眼睛看向了被围攻的主人。
明明它的主人从小被抛弃,亲生父母全然不敢相认,还当众极力撇清与主人的关系,养父母也当主人是不入流的人。
所以它的主人没有依靠,只能自己想办法争取权益。
“你看我主人亲生父母现在看向我主人的眼神,就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
到老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扒出,内心自然是恨的。
颜珺晔长叹一口气,“咱们当狗的,也真是为主人操碎了心。”
末了他看向常俞,哀怨的又补了一句,“就是某些人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
既然养了狗子,就得承受狗子对你的爱和依赖。
常俞听出来小土在内涵他。
他也没有对小土的不满表现出来暴躁啊,他明明都在很有耐心的哄顺。
不过小土吃瓜得到的消息的确很重要。
在酒吧,他就发现卷毛他们对食物很有安排,虽然当晚没有立即跟上女人,但也一定是在放长线。
可惜他短期内不会再去国外,卷毛的事情可能与他不会继续有什么关系。
人逐渐多起来,该到的也到齐。
常辽率先站起来,“四大爷得先给我一笔抚育基金吧,我都不知道你当初哪里来的老脸找上廖玫一家,然后联合欺骗我。”
将近七十多岁的人早已坐上了轮椅,手也皱皱巴巴的,好像枯树皮一样。
说的话也叫人听不清,“你四大妈、知道后、昨天晚上去世了。”
“我我、也不活了。”
常辽不说话了,他只是想出气揍对方一顿,可没想有人因为这件事死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视线只好柔和的转向看他的岳母,他岳父很久前就死了,不存在被气死一说。
“您别死,我不和您要钱了。”
岳母一死,廖玫在家哭天喊地都得好久。
而且廖玫的母亲不属于常家人,大家也不会缠着不放过她。
他把目标对准年轻的常意远,“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和那群人鬼混,还妄图扳倒我。”
众多常家人没有一人为常意远站出来说话,只有比熊跳上了常意远的身,蓬松的狗头蹭着安抚。
安静的氛围中常俞开口,“离他们远点,他们杀人。”
杀人两个字一出,大家都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只是会强迫人,没有杀人。”他和卷毛相处有四个月的时间,他被安排负责和人吃饭聊天喝酒,仅此而已。
但他说的话大家明显都不信,反而更信常俞这位大师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