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成功被颜珺晔一家人揍了一顿,还有只狗咬了他一口。
水逆到如此地步,谷鸿卓突然惊醒,想起下午那位大师和他说的话。
“与你有孽缘的那位虽然肉体还在,但灵魂早已飘散,他对你心怀怨恨,注定会来纠缠你。”
时间紧迫,还坐着轮椅,谷鸿卓赶回了常青公司楼下,恨不得五体投地跪下,
“求大师指点!”
大师拨弄着佛珠,闻言回答道:“去佛前真心忏悔,方得圆满。”
都不用花钱消灾,而且听起来还有几分可信度,谷鸿卓立马滑动着轮椅去了寺庙。
人一走,大师脱下衣袍,进了常青公司的大门。
常俞听完汇报后笑着摇头,谷鸿卓果然是个贪图便宜的抠门老板,身为他的员工可真是倒霉。
谷鸿卓和颜珺晔案件开庭时间就在下午,常俞一上午和中午都在集中处理工作,难得下午有闲情雅致去看开庭。
他下楼,头也不回的喊,“小土,走了,带你去看表演。”
颜珺晔自觉立马跟在常俞身后。
春天到了
他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法院,直到看到开庭的双方,他才知道今天是他猝死的开庭日。
——“没想到常俞如此痴情啊,我都死了,还帮我鸣冤屈。”
常俞已经听习惯了都,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也解释不了。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谷鸿卓这边本人亲自来,颜珺晔这边是委托律师到场。
谷鸿卓全程坚持颜珺晔过了四十八小时后未死亡,不可能赔工伤,最多给一万的抚慰金。
双方陈述上,一开始颜珺晔这边略显下风。
台下的颜珺晔气的想喊哈士奇把谷鸿卓的心理工作室直接拆了。
尾巴气的在拍打,一只大手抚摸上了他的头,尾巴立马安分垂落。
——“忘了还有常俞,常俞如此厉害,肯定有办法帮我!”
就在法官要做出决定时,突兀的声音响起。
“我向佛祖真心忏悔,是我收买了颜珺晔的主治医生,让医生不要采取可能能保住命的手术来做,按照保守的手术来做。”
“只有保守手术才能让颜珺晔坚持够四十八小时,不用我赔工伤”
大家都在寻找声音的来源,谷鸿卓听到自己今天下午在佛祖前的忏悔,冷汗更是瞬间冒出,四肢都在发软。
嘴里一直在喃喃:“哪里在响,谁录音的”
最后他才发现是自己随身携带的平安符。
再一想今天碰到的那位大师,他恍然大悟的眼神去搜寻常俞的身影,结果没有看到。
听完录音,常俞就带着小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