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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强睡了觊觎许久的男助理

 

清晨的日光穿透窗帘的一丝缝隙,在昏暗的公寓房间内投下了一丝彩虹般的晕影。

地板上凌乱堆着男人的西装k、皮带,nv人的裙子、丝袜、文x和内k。

贴身的衣物面料彼此纠缠,气息交叠。

屋内暧昧的呼x1声仿佛彼此交融,即便过了一夜,依旧炙热得滚烫。

杨安苒睁开眼睛,首先看到地板上的那一根粉se的小皮鞭。

她的脑袋升出了一串问号。

为什么会有一根小皮鞭在这里?

随即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后背有呼x1声。

她僵y地转头,看到了一个半0的男人正在沉沉入睡。眉目英俊,侧脸削瘦。

仿佛是昨晚经历了特别艰难的一夜,他睡得并不踏实,睫毛轻轻颤着。窗外的日光刚好落在他睫毛的末梢,只细微地一抖,就仿佛抖落了一地的温柔。

她太熟悉这张脸了。

眼前这个英俊到极致的帅哥,就是她的下属,顾惜。

两个月前她的老总父亲通过一个电话强行把人塞进了她的公司里。她强调了无数遍,她的公司不走这种“见不得人的后门关系”,必须要通过hr部门考核,经过正规的流程才能进来。

但老杨总完全没有这种意识啊。

这些年,这位老总也不知道调了多少美nv秘书在自己身侧,过着左拥右抱的后g0ng生活。

“人家小伙子刚从国外镀金回来,简历写出来b你好多了,做你的助理那是抬举你了。”

她不满:“既然这么有实力,g嘛还要你y塞进来?怎么不去走应聘流程?”

“我这是下手快,赶紧替你拢过来了!人家真要走流程,还轮得到你这种新公司啊?”

就这样,老杨总一锤定音。

人,就这么进了她的公司,成了她的总裁助理。

对此她有很多不满,甚至还去暗地里找什么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下老杨的x取向。

“你说他会不会是被小白脸迷住了?”

杨安苒母亲早逝。老杨早早成了孤家寡人,着实过了一把艰苦日子。当时顾念nv儿还小,他没再找继母,独自把小nv儿拉扯大。

一晃神,一老一小也熬过了那十来年的苦日子。这期间老杨把jg力都投在工作上,一手建立了自己的事业,日子也越来越好。

十来年过去,他也终于从对故人的挂念中走了出来,开窍了,寻找人生幸福了。

但这一开窍,就有点没谱了。

一位多金单身的钻石王老五,一旦想寻求人生幸福,那身边的nv人真是一把又一把。老杨开始享受自己美nv环绕的快乐晚年生活,小日子美滋滋,甚至给nv儿也灌输其思想:趁年轻,多泡泡帅哥啊。爸绝对不拦你。

杨安苒心想,我又不傻,我自己不知道泡帅哥啊?

这些年没吃过猪r0u也见过猪跑,我好歹也长一张还不错的脸啊。

“但问题是,他把人安排到我公司,是几个意思?”她真心提问。

私家侦探收了杨安苒一大票钱,并没有g什么正事,只给了一个假设。

“你说,会不会是你爸想给你找男朋友,所以自己物se了一下,想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

杨安苒冷笑一声:找男朋友?我缺男人么?

“我之所以单身,是因为我对男人的要求很高,就老杨挑nv秘书的那个要求,你觉得他有什么审美?”她给了一个傲慢的眼神。

三天后。她被打脸了。

当她在地潜你之后,他就肆意地凌辱你,极尽所能地折辱你,b如b迫你在办公室里面ziwei啊,夹跳蛋啊,外衣下穿着情趣桃se内衣啊,回家以后跪在地板上捆绑啊……”

杨安苒感到一阵恶寒。

尤其闺蜜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丝毫同情之心,眼神中却仿佛还闪烁着几丝亮晶晶的期待之光,似乎已经完全把这个剧情代入到了某个她想代入的人身上。

“打住。”

在闺蜜的思绪泛得更深之前,她冷冰冰地抬手让她闭嘴。

她当然知道闺蜜是混字母圈的资深人士,常年以nv王自居,手底下调教过的小n狗恐怕能开一间俱乐部。刚才她所说的这些把戏,很有可能就在她的小男友们身上用过,或即将使用。

“麻烦你不要yy我,”她冷淡开口,“去找你的小狗们。”

闺蜜很失望:“我这也是替你考虑,帮你提前做好种种心理建设……”

杨安苒给了她一个“滚”的眼神,然后看了一眼手机。

就在刚才她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发件人来自——顾惜。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

是一个酒店地址,外加一个房间号。时间是晚上八点。

她克制住自己飞快的心跳,几乎是用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就把手机丢回到了包包里。闺蜜凑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只好失望地挪开。

当晚,她在镜子前化了一个妆,还换了一身整套的内衣。

看着镜子前那个披着长卷发、面容冷yan的美人,她忽然有点分辨不清楚,自己这即将赴行的心情里是不是有着一丝叫做“期待”的东西。

晚上八点,她准时出现在了酒店房间内。

偏暗的屋内,只有角落的沙发上亮着一盏落地灯。顾惜正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业内报刊,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依旧专注,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杨安苒站在屋内,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顾惜的反应,开始不自在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把她晾在这里?

她今晚是过来献身的。明明已经做好了一开门就很有可能会被饿狼扑食的准备,却没想到她的金主大人压根就没有理会她,只留给她一张英俊而无动于衷的侧脸。

室内温度开得很高,她在里头待了短短几分钟就觉得热。

再看顾惜。他脱去了西装,只留一件白衬衫。衬衫领口敞开了两颗,露出男生jg致的锁骨和里头的锁骨链。袖子随意卷在手肘,透出一截好看的手臂。

手表被一应除去,显得手腕的线条很g净。这种g净里又隐约透着一种禁yu的x感。

她站在屋内,不动声se打量着他。顾惜却好像任凭她打量,依旧无动于衷。

男生修长的手指正翻阅着页面。

他看得很认真,鼻梁上架着复古的金框眼镜,下颌线弧度jg致漂亮。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英l绅士。杨安苒甚至能从侧脸看到男生纤长的睫毛在颤动时候的弧度。

五分钟过去了,场面依旧维持原状。

她起先还能等得住,到后来实在有些沉不住气,g脆主动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沙发对面。

她把包随意丢在沙发一侧,自然地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里头穿着黑长裙的凹凸有致的身材。

对面蓦然落下一个人影,换谁也得给出一点注意。

可顾惜依旧无动于衷,仿佛没注意到屋内的接一句“不去了”也能让这一场对话气氛和谐。

可她那戴在脸上早已戴习惯了的“高冷”面具,以及最近几天在对待顾惜的态度上的一再妥协,让她不知从哪儿滋生出了一点点叛逆之心。

“我刚说过了,你没资格cha手,这是基本的逻辑问题。”

说完这话,她抬头对上了顾惜那埋在刘海y影之中的揣摩不透的神se。

男孩逆着身后落地灯的光,只有面庞边缘有一圈暖se的轮廓线。那唇线抿得很si,好像压抑着什么翻腾的情绪。

杨安苒隐隐约约意识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没法儿善了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男生更低地俯身过来,与她身t贴着身t,把她整个人都压在自己x膛之下。

身t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同时听到了两人“砰砰砰”的,激烈的心跳声。

她只听到顾惜在她耳边低低地开口:“既然你能找他们,为什么不能找我?”

既然你能找他们,为什么不能找我?

这话里面ch11u00的暗示,几乎让杨安苒的心跳加速。

她沉默着不说话。

屋内加sh器的雾气一直袅袅地散着。

n白se的窗帘拉上了四分之三,透出外面夜se中寂寞阑珊的灯火。

在这个安静的屋子里,杨安苒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又剧烈,又急促,像是被撩拨到某个仓皇而逃的程度,可是兜兜转转一圈,又无处可逃。

她被他拥着,男生呼x1的炙热喷在她的耳侧。

两人谁也不动,静静在这一片已经暧昧的空气中站立着。

或许他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t肌肤的缓慢变化。但就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高手对决,往往胜负在片刻之间。

两人谁都没有轻举妄动一下。

他们心里清楚,只要再“动”上一下,事情很有可能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去了。

这微妙的几秒,是“悬崖勒马”之前的那个惊险的刹车。

杨安苒在男生火热的气息之中,勉强分出神志,盘算着自己还有没有“再坠一次悬崖”的资本。

盘算的结果是:她还真没有。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是意外,再发生”。

她说,这些都是“交往”之前的必要条件。如果不能满足这些,她就没法答应做他的nv朋友。

顾惜哪里敢多反驳,只要她肯答应,他觉得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杨安苒就掰着手指头,把自己的那一大堆叨叨话,全都列数了出来。

顾惜也不知道杨安苒为什么在大晚上还有这么旺盛的jg力、这么条理分明的逻辑,能让她在没有ppt的情况把一二三四五六七不重样地列数出来。

他作为感情中的弱势一方,不敢提丝毫的话语权,只能在黑暗中珍而重之地抱着她,什么都答应,什么都说好,只希望姐姐别说着说着突然清醒过来,要反悔。

但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一夜睡醒,杨安苒好像并没有要反悔。

而杨安苒在“约法n章”里的其中一章,就是约定两个人的关系必须是地下恋情,不能被公司同事、朋友和任何圈内人知道,也不能被长辈知道。最亲近的闺蜜/si党/兄弟也不行。

这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杨安苒有自己的顾虑。公司里有不少人知道她和顾惜曾经的上下属关系,如果恋情公开,可能会b较惹人说道是非。

但这也还是b较次要的。更主要的原因,是在两家父母已经带着他俩相过亲的情况之下,如果这个时候通知父母他们交往的事情,那么这一段不确定因素众多的萌芽期的恋情,很有可能在长辈的介入之下强行推进到谈婚论嫁的阶段。

杨安苒完全不想谈婚论嫁。她甚至不能确定以自己这么多年的海王属x,她还能不能再谈一段超过一年的恋ai。

渣nv,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所以,地下恋情是最保险的做法。

顾惜答应是答应了,但看样子,始终想要软磨y泡,磨着杨安苒改变主意。

“我爸妈真的很喜欢你。”他抱着她,认真道。

“不行。”

她心底嘀咕一句:越是喜欢,才越不能让他们知道呢。

“真的不行啊?”

顾惜轻叹一声,把头埋进她颈窝里:“可是我藏不住对你的喜欢怎么办。”

杨安苒:“……”她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丝撒娇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约定,必须严格遵守。”

她把这只黏人的大狗从自己身上拉开,顾惜又要黏上来,她g脆伸出一只手直接拍在了他那张帅脸上。

手感还不错,一个巴掌刚好盖住整张脸。

顾惜:“……”

杨安苒:“现在你赶紧回你房间去,别被看出端倪了。”

于是,在这个恋ai飞机杯的r0u,一口气在购物网站上搜了几十款的电动飞机杯做参考,

e,希望它以后不会给我推荐“猜你喜欢”……

nancy特别习惯自家老板这种不耐烦的模样,立刻殷切道:“我给您送早餐来了!还带了两杯咖啡!”

说着就要进门来。

杨安苒也不能不让她进门,毕竟nancy来她家也算是熟门熟路。

放下早餐袋之后,nancy又ch0u出了几分文件放在桌子上。两人一边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期间聊了几句公事。

nancy说的相当专注,杨安苒却频频走神,好几次余光都不由地往自己的卧房里面去瞟。

大概是心思始终分出了一部分在牵挂着顾惜,她在nancy抬手的时候没来得及躲避,手里的咖啡直接洒出来,溅在了白se浴袍上。

nancy:“啊,抱歉抱歉,是我没注意!赶紧擦擦!”

杨安苒回过神来,淡淡“嗯”了一声,边ch0u纸巾擦着边说:“没关系,咖啡不烫。”

nancy没被咖啡泼到,反应却是b杨安苒更加慌张急切:“那也不行啊,都sh到里面去了,赶紧换件新衣服。”

杨安苒不在意地“唔”了一声,“唔”完才猛得电光石火地反应过来,立刻站起来说:“不用了!”

但是已经晚了。

nancy早就已经熟门熟路地进了她的卧房,要去衣柜里找一件新衣服给杨安苒替换!

衣柜里还有个an0男人啊!

杨安苒这辈子没经历过这么慌张的时刻,飞快地奔进了房间,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门板还剧烈反弹了一下,ga0得声音震天响。

nancy疑惑地站在衣柜边,奇怪地打量着杨安苒此刻一脸煞白的慌张脸se:“杨总,你怎么了?”从来没见她这么不淡定啊。

杨安苒看到nancy站在了双门大衣柜的左侧,已经打开了左边衣柜的门,正在一排se系整齐的衣服里帮杨安苒挑选。

如果她打开的是右边的衣柜门,那么此刻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啊。

杨安苒暗自庆幸:家里买一个大一点的衣柜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没关系,”她飞快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进行了一个完美的表情管理,“我进来只是想提醒你,我今天想穿的是最左侧的那件衣服。你帮我拿了出来好了。”

nancy看了一眼,疑惑道:“樱桃粉的这件?好像不太适合您平常在公司的着装风格吧?”

杨安苒:“……”woc,为什么她衣柜里会有粉se的衣服。

nancy自作主张:“我给您挑选一件淡米se的西装吧,就上回您让我g洗的那件。我记得我取回来之后放在衣柜的……哪儿来着?”

看到她对衣柜的摆设b杨安苒本人还要熟悉的样子,杨安苒真心觉得……她知道得太多了。

这种人搁在古代,很可能因为知道太多而被主子sa人灭口。

nancy一拍自己的脑袋:“对对,好像放在右边了!”

一听到“右边”,杨安苒警惕得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了:“不用了,不穿那件了!”

nancy已经取出了那件淡米se的西装,又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不穿?不是挺好的么。”

原来是在她的“右边”,并不是在“右边”衣柜。

nancy并不知道,刚才她取东西的那个位置,再一板之隔,就是一个an0的男人了……

杨安苒不动声se0了0自己的心跳,一脸淡淡地回:“哦,那行,那就穿这个吧。”

nancy:“……”

今天的nancy觉得自己的老板特别喜怒无常,不好琢磨。但没关系,同为nv人,她知道处在生理期时候的nv人是很容易暴躁的。理解理解。

等杨安苒换好了衣服,在全身镜前搭配饰品的时候,nancy又特别殷切地上前帮忙挑选了一款耳环,丝毫不放过任何可以拍老板马p的机会。

耳环配好,她又坚持要搭配一条b较淡se系的腰带。

“这样才能显出腰身嘛!”

于是nancy兜兜转转地满屋子找皮带,期间把地上散落的抱枕给捡了起来,把单人沙发上的沙发毯给叠了一下……

杨安苒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目光落到沙发角落的一个小小的迷你开关的时候,目光凝住了。

那是r夹的震动开关。

沙发毯子一掀,它就这么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粉红se的情趣造型颇显得几分暧昧……

在nancy已经折叠好了沙发毯,正打算回过身来的时候,杨安苒飞快地一pgu坐在沙发上,淡淡道:“找不到就算了。”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么一pgu,已经坐到了开关的按钮。

衣柜里的r夹开始震动起来,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被双手拷在背后无从反抗的男生,猛得倒x1一口冷气,压抑住所有喉咙里滚动的声音。

nancy找了一圈,真的找不到,有点失望:“要不然换一条其他se系的?”

杨安苒双腿交叠,语气冷淡,好似有点不耐烦:“不必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我要准备出门了。”

她坐得又端正又冷yan,米se的西装连裙之下,是两条纤细baeng的小腿。

光是这两条腿就让nancy直直地看了好一会儿,心里默默流着口水。

她暗叹完自家老板的美貌,又说:“不然我跟您一道去公司吧?咱们顺路啊,路上还能再多讨论一会儿工作。”

杨安苒余光瞥一眼衣柜:“我可能会晚点出发。”

刚不是说要打算出门么?怎么现在又变成晚点出发了?

nancy觉得今天老板怪怪的。

“那我也晚点去就行,路上还能给您开车呢。”

杨安苒凝起眉,实在不知道今天nancy怎么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她了,非要跟她一起出门。

她盘算着其他推脱的借口。这期间,她的pgu一直坐在震动开关上,自己还无知无觉。

衣柜里的嗡嗡声渐渐大了起来。虽然男生已经极力压抑着喘息了,可震动的分贝却是他怎么含着x都掩不下去的。

反而是nancy率先察觉到了:“杨总,您有没有听到……家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不会是闹什么老鼠吧?”

杨安苒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什么之后pgu立刻向上弹了弹。

嗡嗡声倒是停止了。但衣柜里的男生可被折磨得不轻,眼尾带了点红,整个眸子sh漉漉的。

他蜷缩在小小的空间内,因为怕自己的sheny1n声泄出来,甚至还一口咬住了旁边挂着的一件姐姐的衣服,泄愤一样狠狠咬住,填满了整个口腔。

不久之前刚被电动飞机杯“榨”过的疲软的x器,此刻又不遵从他本人意志地y了起来,简直狼狈得不行。

他模模糊糊的意识里,只听到外头的杨安苒极其无奈地应下了nancy的软磨y泡:“……行啊,把我们一起去公司吧。”

顾惜:“——!”

杨安苒也很无奈。

她只想赶紧把nancy给打发走。但谁知道nancy不肯走,还打定主意要帮着她开车,一起去公司。

再加上刚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被通知今天的行程很赶,早上的会议要提前十五分钟进行。

她着急出门,又摆脱不了nancy,最终只能曲线救国,先答应跟nancy一道去公司,再在出门之前暗暗把情趣手铐的那把小钥匙留在茶几上。

衣柜的移门没有锁,里面的人只要用肩膀轻轻一推就能出来。

以顾惜的聪明,等她走后,他肯定能自己想办法找到茶几上的钥匙给背后的手铐开锁。

反复确认钥匙放在距离衣柜最近的茶几上之后?,杨安苒就被nancy推出了门去。站在门口,她总觉得这样离开好像有点对不起顾惜。

但转念一想他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又觉得没什么可对不起的了。

她跟着nancy一道去公司,赶半小时之后的一场会议。

一天接连开了好几个会,见了不少人,杨安苒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脑子都有点晕。

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手头的工作却还有一堆。

昨晚被顾惜折腾个够呛,睡眠严重不足。她觉得今晚必须要早睡。

“nv儿,我给你选的那个男助理你g嘛辞了啊,是长得不合你眼缘啊?”

老杨的电话过来,语气极其关切。

杨安苒疲惫r0u了r0u眉心:“工作能力不太行,辞了。”

老杨这就懂了:哦,是嫌中看不中用。

“那爹下回给你找个又能看又能用的?”老杨说。

“不要。”她拒绝。

不要就不要吧,老杨倒是也无所谓,只问:“要不要老爹过来看看你?咱们父nv倒是好久莫见了。”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老杨就出现在了杨安苒的办公室里。

他来也就罢了,还带了两个他的老朋友。

而这两个老朋友不是别人,恰好就是——顾惜的爸爸和妈妈。

杨安苒对待老杨的态度还能随意一点,但是对待顾惜的父母,绝对要打起一百八十度的认真。

只见本来懒懒散散、见自己老爹连待客桌都不愿意收拾一下的杨安苒,在看到顾惜父母出现的时候迅速起身,堆出很有分寸的礼貌微笑,一边招呼三人落座一边让nancy去沏茶。

“抱歉,我这儿实在太乱了,我收拾一下。”

顾夫人见到杨安苒也很热情:“没事没事,工作忙嘛,可以理解。”

收拾的间隙,她给老杨递了一个眼神。老杨低声说:“哎,人家爸妈要跟着一起来看看嘛,我就带来了。”

她只好笑得一派善解人意,背地里早就开始剁起了菜刀。

要说她和顾惜交往之后,她最害怕见到的人是谁,那肯定就是顾惜的家人了。

偏偏在她收拾着茶几上凌乱的杂物的时候,刚抱起一堆文件,就听“哐当”一声声响,从文件的间隙掉出了一把钥匙。

一看这一把小钥匙,杨安苒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这这这这,这不就是自己今天早上锁顾惜时候用的那把情趣手铐的钥匙吗?

她分明记得自己之前明明是把这个东西给放在了茶几上,留着让顾惜自己开锁的。

为什么现在又会出现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

杨安苒迅速给nancy投了一个眼神。此刻nancy正在一旁沏茶,看到了杨安苒的眼神,只是不明所以地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

“怎么回事?”她把nancy拉到一边,在几个长辈看不见的角度里低声质问。

“什么怎么回事?”nancy被她整得特别茫然,“我不是折返回去拿文件么,看到了这个钥匙就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你的办公室ch0u屉的什么钥匙呢,就在拿文件的时候一并给拿过来了……”

杨安苒:“……”

她深深地凝视着nancy,很想知道这个nv下属和自己是否有什么过节,她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所以,你一大早就把钥匙拿来了?”

“是啊。”nancy问,“有什么问题吗?”

杨安苒深x1一口气。她还能说什么?还能去和她解释她的衣柜里此刻还拷着一个无依无靠的an0男人么?

面对nancy好奇的眼神,她只能微微一笑。

“没有。”她还客气补充了一句,“……谢谢。”

招待顾惜父母花了大约半小时。

两位长辈生怕待在这里会影响到杨安苒工作,不肯再待更长时间了。

但即便只是这短短的半个小时,杨安苒也不好过。

顾惜妈妈很殷切地询问了一些杨安苒工作和生活上的事儿,聊着聊着又夸起来。

“哎,安安真是我见过的最满意的nv孩子了!只可惜我家顾惜没有福气,跟个榆木似的,见到了nv孩子连半声都不吭。”

说到这里顾夫人叹息一口气,大概是想到了上回杨安苒来家里做客的时候,跟顾惜之间完全就是不太熟的模样,两人加起来的交流恐怕连三句都没有。就这样的状态,还能指望两人之间有火花?

杨安苒听明白了顾夫人这一声叹息的意思。这是遗憾她和顾惜之间没有“荷尔蒙”呢。

但顾夫人绝对不会想到,她那个“榆木”一样的儿子,此刻正an0着在她衣柜里呢。

钥匙被拿到这里来了,所以他现在应该还是两只手被拷着的状态。

也不知道被这么拷了整整一天,手会不会废啊?

杨安苒的思绪刚飘出去,立刻就听顾惜爸爸开口:“……对了,不知道顾惜今天晚上有没有空,让他回一趟家。”

杨安苒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此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顾惜爸爸一通电话已经打出去了。

没有人接。

她心跳飞快,极其心虚,一直等到顾惜爸爸带着不悦挂了,这才故作自然地安慰:“咳咳,顾惜平时工作b我还忙呢,可能在开会呢。”

谁知道这句话竟然是顾惜爸爸提供了一下新的思路,顾惜爸爸立刻说:“行,那我给他公司打打电话试试看吧。”

杨安苒:“!!!”

她的pgu差点就要坐不住了,想去抢手机的心思都有了。

顾惜爸爸已经打出了电话,似乎是打给了公司的某个高管。电话正在接通中。

看似平静的一张茶几上,几杯茶水正热着。顾爸爸在打电话,老杨正跟顾夫人畅聊得开心,nancy在一边积极地cha了几句嘴,成功打入了中老年话题圈。

只有杨安苒一个人如坐针毡,觉得自己心虚极了。

三分钟后,顾惜爸爸挂了电话,整张脸彻底沉了下来:“……公司的人说,顾惜今天一天都没去。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话立刻引起了一桌子人的注意。

顾惜妈妈有点疑惑道:“顾惜以前好像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不去公司的吧……”

杨安苒默默地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微笑回应:“可能是临时有什么事儿吧。”

情绪不悦的顾爸爸开始接二连三给顾惜打电话,但几个拨下来,没有一个接通。

一屋子人也不聊天了,大家都开始凝神听起了电话里的嘟嘟声。

杨安苒表面看上去极其自然,只是几次眼角余光都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口袋里的钥匙。

她甚至都能想象出来顾惜双手被反拷着,听着屋内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震动的委屈的模样。

终于把顾惜父母送走之后,杨安苒飞快披上外套出门。

nancy还来不及询问,就见自家老板已经风卷残云一般地出去了,隔着好远还能听到她的细高跟鞋在地面上飞奔的声音。

开门的时候,杨安苒感觉自己心跳飞快。

她深x1一口气,大步踏入了屋内。

一路大步穿过餐桌和客厅,她在卧室房门前看到了顾惜。

顾惜正背对着站在镜子前,双手被反拷在身后。他偏过头,垂眸,正费劲地用梳妆镜上的一根细发卡去t0ng自己手铐里的锁眼。

这个动作做得有点吃力,发卡戳戳弄弄半天都没有成功t0ng开锁眼。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已经多久了。

可落在杨安苒的眼里,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香yan。

这个身材接近完美b例的an0的男人,r粒上夹着两颗绒球,双手被反拷,正在镜子前不断调整着身t姿态,试图挣开锁。纯白纱帘垂落下来,盖住窗外已经落下去的橙红夕yan,只从缝隙里透出一丝橙h交织的模糊光晕,晕满了他x感的身t。

她只觉得他每一处被逆光g勒出来的线条,都yu到了极致。

杨安苒走了过去,一只手搭在了顾惜的肩膀上。一直垂着眸子的顾惜终于抬头。

那眼神里有点意外,更多则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抱歉,害的你被拷了这么久。”她板着男生的肩膀,?把他转个身,让他背对着她,“本来是把钥匙留在茶几上的,谁知道出了点意外。”

顾惜安安静静地背对着她,任她解锁。

“今天一整天开会都很忙,我本以为你该在早上的时候就自己离开的了。抱歉,还害你今天没去公司。”

杨安苒连着说了许多对不起。

她的歉意自然是真的,只是在帮顾惜开锁的时候,手无意中触碰到了他的pgu。

只这一下,她的心神就晃了出去。

杨安苒打量了一眼顾惜那又挺又翘的pgu。

弧度饱满,又不失一点肌r0u的线条感。两侧腰窝有一点陷进去,很x感。

他的手垂落在身后,挡住了一大半pgu,只能看到起伏的轮廓走向,以及底下两条修长的0腿。她一边开了锁,一边又在心里暗暗遗憾光线昏暗,没能瞧个仔细。

等手铐终于解开了,她又双手绕过他的腰,从背后帮他把r夹给取了下来。

夹了一天,能看到r粒又红润又饱满,简直就要滴出水来。

“……对不起。”把人这么锁了一天的杨安苒,心里相当的过意不去,她像是r0u一只大狗狗一样r0u了r0u顾惜的头发,“以后我不这样玩儿了。”

男生转过身来,逆着光看她。

杨安苒都已经做好了顾惜会大发脾气的准备,谁知道男生居然只是一把把她给抱在了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

“姐姐欺负我。”他声线低沉沙哑,透着成熟男人的x感,虽说在说着撒娇的话,可却让她有一种被霸道总裁拥入怀里的强烈压迫感。

男生俯身,在她耳边开口:“……等姐姐生理期过去了,我要求一次x补偿回来。”

杨安苒:“……”

她觉得顾惜实在有必要生气。换谁被这么锁上一天能不充满怨念?

他就算是想要动手揍她她都觉得特别合理。

可顾惜的脾气真是好的没边了,被她玩儿成这样了,却依然在这样昏h的落日之中抱着她。

她踮起脚,咬了咬他的耳垂:“行,答应你。”

厨房溢出一丝香味来。

杨安苒把锅里刚刚蒸好的一碗汤给端出来,用隔热手套捧到了餐桌上。

系着围裙的nv生有一点居家的可ai,活像一只毛茸茸的兔子,搓着两个厚厚的大手套把瓷碗往前推了推。

“尝一下,不过要慢点喝,有点烫。”

她又折返回了厨房,很快收拾出了简单的三菜一汤。主食是慢火熬制出来的稀粥,她想到顾惜一天都没吃饭了,可能喝点粥对胃好一点。

顾惜坐在餐桌边,衬衫敞着,松松垮垮盖在身上,露出大片x肌和腹肌。傍晚的光线下,每一寸线条恍若雕刻。

他正对着对面楼顶的一片白鸽笼,看着晚霞之中的鸽子盘旋着飞起,又兜兜转转一圈飞回去。

云霞舒展着,最后一丝日光慢慢沉入。他看了一会儿,目光又收回,落在了厨房里那个系着围裙的身影上。

他的姐姐一直都太冷,连看人的眼神也总是像遥遥隔了很多距离。冷静中带着细微的打量,所有情绪不露任何端倪。

如完美的瓷器,又如冰湖中的一个镜面。

他很少看到姐姐身上这样的一面——穿着毛茸茸的睡衣,系着围裙,在锅盖里扑涌出来的热雾之中小心翼翼地用隔热手套触碰盖顶。

热雾蒸腾,在她瓷器一样白的面孔上沾染了一点点cha0sh。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多了些人间烟火味。

他的目光凝着她,不愿意分开哪怕一秒。

对面楼顶的白鸽又扑腾着翅膀飞出来。晚霞散去,只留下低垂的夜幕。

没开灯的屋内,杨安苒把熬好的粥放在他面前。

白粥用很jg致的小碗盛着,表面撒着很新鲜的葱花,清香g人。

杨安苒坐他对面,在桌上点了一盏香薰蜡烛。n白se的蜡在贴着标签的透明玻璃里沉默地蜷缩,只有跳跃的火光在黑暗的屋子内映在两个人的脸上。

“一天没吃饭,饿不饿?”她托着腮,问他。

“饿。”他诚实回答。

只是答得语气很淡,话语里连点必要的委屈都没有。

这让她反而觉得自己想好的安慰话都用不上了。

男生慢条斯理地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扣上,就好像吃姐姐亲手做的饭,必须要有仪式感一样。

杨安苒一直看他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这才问:“所以……戴一天的r夹的感受怎么样,能说说么?”

嗯,把人折磨了一天,还要问折磨的感受怎么样。

这话杀伤力不大,侮辱x倒是极强。

对面的顾惜抬头看了她一眼,分明看到她眼里饶有兴致的揶揄神情。

男生也不恼怒,只是低头闷笑了一声,笑声在喉咙里滚动得又轻又沙哑。

“下次换姐姐试一试,你就知道了。”

杨安苒:“……”

呵,果然脑子里依然在想着下次反压她。

看来还是欠调教。

杨安苒觉得自己的驯宠之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今天实在觉得把人饿了一天有点可怜,于是又催着他赶紧喝粥。

两人在摇曳的一束烛火里相对而坐,沉默地一起用餐。她偶尔抬头,能看到顾惜对她的菜认真细嚼慢咽的样子。

男生英俊的面庞沉在光晕里,一侧被打亮。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是任何时候看一眼都能让人心动的类型。

她想起自己头回潜了顾惜的时候。那时的她作为“主动潜人”的一方反而慌乱得不行,倒是顾惜能够在第二天顶着被她ch0u出来的鞭痕,收拾着被她蹂躏过一晚的惨痛回忆,如同往常那样一身西装、风轻云淡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时候她就觉得,顾惜这人心理素质挺稳啊,是个狠人。

如今,坐在他对面吃饭,看着他真的这么安安静静咀嚼的时候,她的这种赞叹再度浮了上来。

“今天一天没去公司,没给你带来什么大麻烦吧?”她问。

男生顿了一下,淡淡应了一声:“只是有几十个电话,不算什么大麻烦。”

杨安苒轻咳一声,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说的反话。

“今天碰到你爸妈了……”她斟酌着说。

“嗯,我知道。”他低头应着,“已经回复消息和他们解释过了,不必担心。”

她也不知顾惜是怎么和长辈解释的。作为理亏的一方,她当然也不多问。

两人又是静静用餐。

男生垂眸吃饭的模样真的很专注,偶尔用汤勺舀一勺清汤进碗里。她能看到顾惜的手腕上留着两道红se的勒痕,与白皙的皮肤一衬,又鲜yan又q1ngse。

顾惜能感觉到姐姐一直在看他,但他并没有抬眸,只是继续专注吃饭。

等把碗里的一碗粥静静地喝完,顾惜用灭烛g把玻璃杯子里的蜡烛芯浸入到了烛油里,屋内一暗。

他又把罩子给罩上,连微弱的火芯苗也慢慢湮灭下去。

等整个室内都笼罩在黑暗之中,顾惜才开口:“姐姐,我想请求一件事。”

他没说商量,而是说“请求”。

杨安苒:“……什么事儿?”

顾惜沉默了一会儿,等到视线适应了黑暗,能够借着窗外的灯火看清姐姐的面庞时,才开口:“我们的事情,真的不能让爸妈知道么?”

杨安苒蹙眉,表情看上去更像是:你怎么又提这个事儿了?

顾惜抿了抿唇,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杨安苒用仿佛预设好的平淡语气开口:“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你真的这么希望能够让他们知道,可以再多等等,看看我们的关系是否真的进一步发展到了不得不向他们公开的程度。”

回答得很公事公办,没半点情绪化,让人找不出纰漏来。

顾惜轻叹,最终什么都没说。

杨安苒把香薰蜡烛重新点燃,看着火光再度燃起。

橡木和小豆蔻的香味相互交织,淡淡弥漫在屋内。

他们相对而坐,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两人之间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这件事。

在黑暗中发生的对话就留在黑暗中,当火光燃起,他们又自然而然地转了别的话题。

她感觉到顾惜的脚步很快。

看这步伐,难道……又是吃醋了?

在顾惜上车的同时,杨安苒已经飞快小跑过去,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拉开了车门,坐上副驾驶座。

“生气了?”她侧头问。

男生淡淡一句:“没有。”然后沉默地启动车子,开手刹,打转方向盘。

她自讨了一个没趣,于是也沉默了下来。

今天或许不是个适宜约会的日子,这才短短几个小时,都已经让弟弟吃醋两回了。

她在玻璃的反光投影里瞥到顾惜开车的侧影。

他开车的时候格外显出一些成熟男人的魅力,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臂修长而锋利,身t晕染在一道道飞快穿过的五彩霓虹灯中,透着一点淡漠。

在等红绿灯路口的间隙,男生依然没有和她搭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有点烦躁地敲了敲方向盘,像是很赶时间。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顾惜下颌线抿住,神se很淡,半边面庞隐在夜se中。

这分明就是生气了嘛。还不肯承认。

红灯转为绿灯,车子平稳驶出一段路。路上顾惜的手机接进来一通工作电话,他用外扩与对方通了话,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回应了几句,俨然是把身旁的杨安苒当成了隐形人。

突然,男生抓着方向盘的手猛得一紧,整个人突然颤了一下。

车子在路中央来了一个紧急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拖得又长又刺耳。

电话那边的下属听到这个声音,像是被吓了一跳:“顾总,您没事吧?那头都安全吗?不会是出了什么交通事故了吧?”

顾惜双手紧抓着方向盘,抿着唇,久久没说话。

唯独杨安苒挑眉,略微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以她多年的老驾驶员经验来看,似乎是觉得他刚才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动静才对。

……不就是0个x器吗,有什么可值得你急刹车的啊。

此刻,电话那头的下属还在急促地问着。

“顾总,顾总?您没事吗?没事倒是回我一声啊!顾总?”

电话对面的声音锲而不舍地追过来,又聒噪又大声。

可混在顾惜的耳中,却只是杂乱又模糊不清的背景杂音罢了。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双手上,感受着那双柔neng的手一点点从他的guit0u抚过去,在yjg的j身上缓慢游移。

他咬住唇,眼神略微有点警告地瞪了身旁的人一眼。

可在杨安苒的眼里,这可当真没有半点威慑的作用。她g了g唇角,反而抚0得更欢快了。

车子就这么静静停在路边。不时有其他的车子从身旁呼啸着开过去。

“顾总?顾总?您还好吗?”下属有点慌乱。

顾惜定了定神,迅速把车里的窗户都升起,让空间封闭得严严实实。

缓过了一口气,他才开口:“没什么,你继续说。”

他语调听上去很平静,不像是出了什么事儿。下属松了口气,继续汇报工作。

只有杨安苒能听出那声线里透着的一丝沙哑的颤抖。

她一边继续用手试探着他的x器,一边疑惑地想着:只是0了一下,就y了?如果y得那么轻而易举,那他平时看毛片会不会看个片头就y了?看杂志会不会光看到b基尼美nv就不行了?

要是在生活中被随便这么一激就y了,一天是不是得y上个七八回的?那他平时是怎么自己解决啊?

而且,如果y得这么频繁的话,会不会……不太持久啊?

她思绪漫开去,问题越想越多。后来她总结了一下,反正顾惜在她这儿好像就没怎么持久过,随便把玩几下都能被她玩s。

他只是胜在jg力旺盛,一晚上可以折腾她无数次,折腾到天亮。如此算起来,数量足够弥补时长了,也能算是一个优秀的床伴。

她一边想着,一边打算更深入地摩挲他。

下一刻,她的手被顾惜捉住。

男生咬着唇,呼x1有点乱,却还是带着一点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下属还在继续喋喋不休汇报着工作,蓝牙装置是外扩的,他们此刻车内的任何声音都有可能被电话那端的人听到。

杨安苒却不理睬,挣开他的手继续隔着k子布料去摩挲他。

男生往后坐了坐,略微避开她的手,又一次捉住她的手腕,用口型问:“你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点严肃,显然觉得这样做真的太胡闹了。

可杨安苒反而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只想多逗逗他,看他露出一丝慌乱的模样。

“安抚你。”她也用口型回复他,“你不是生气了么?这是给你的甜头。”

她挣开他的手,不管男生抵抗的姿态,强行抓住了他早已y起来的yjg。

最脆弱的器官被整个落入nv生的手掌中,他呼x1重重一窒,没法再做任何抵抗。

她轻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的唇形是无声的,只有气流扑进了他的耳道里。可在空气暧昧的流动里,他竟然是听清楚了。

她说的是:你想不想在车里被口?

这句话显然是把顾惜给吓了一跳。

他没料到,姐姐竟然在车子就敢……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往他这个方向钻。

那东西也不知怎么敏捷地跨了过来,直接钻入到了他的胯下。

顾惜吓得又是往后坐了坐,几乎是立刻想要去关掉车里的外扩装置。

但杨安苒用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口型无声地说:“认真工作。”

接着,她竟然还将车里的音量往上拨了拨。

顾惜:“!!!”

此刻,电话里的下属正汇报到b较琐碎的数据,为了确保没有数据念错,他念得格外全神贯注。那声音被外扩电话放大,就这么散在车厢里。

杨安苒却已经伸手,要去解开顾惜的k子拉链了。

顾惜有点急地一把捉住她的手,防止她乱来。杨安苒见顾惜扣着她的两只手不肯放,g脆就一低头一俯身,直接用嘴巴隔着k子布料hanzhu了男生的下t。

“嘶……”

顾惜立刻倒ch0u了一口冷气。

那头的下属注意到了异常,问:“顾总……顾总?您在听吗?”

顾惜垂下眸子,眼神有点sh漉漉地看了杨安苒一眼。

窗外的霓虹投shej1n来,在他的眼睫上投下交错又模糊的光晕。

那光晕给他沉在夜se中的隐忍的面庞添上了一抹瑰丽的魅se。好似是无暇的瓷玉被浸入了绚丽的染料之中,又好似是透明的露珠滴落在了斑斓的蝴蝶上。

那原本沉静的、疏淡的气质上,被q1ngyu所催生的渴望破开了一条裂缝。

杨安苒对此刻顾惜的模样着了迷。即使顾惜投过来的眼神,带着几分很艰难的“威慑”,可她非但没有任何的顾忌,反而被挑逗出了更深的q1ngyu。

她又是要低头去吮x1他,男生艰难地招架,用两只手抵抗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nv生不高兴了,伸手要去拨开他挡着的两只手。

两人就在这车内无声地来回对抗,彼此僵持、压制、挣扎、抵挡。寂静的车里响起衣物的簌簌摩擦的声响。

除了衣服的摩擦声之外,并没有任何人出声。可愈是沉默,愈能显出他们之间无声的较量与僵持有多么激烈。

倒是电话那头的男下属有点莫名其妙了:“顾总,顾总您在吗?您……您没事吧?还好吧?”

顾惜一边艰难地招架着杨安苒,一边轻咳一声,缓了缓自己的呼x1:“……我听着,你继续说。”

那声线一如既往的沉稳,透着上位者隐隐的权威感,听上去和往常在公司的“顾总裁”无异。下属就有点放心了。

只有杨安苒能感觉出顾惜那起伏的x膛之下,压抑着的喘息声有多么颤抖。

她轻笑着,趁着顾惜不敢有大动作的时候,飞快拉下了他的k拉链。

顾惜的反应b她想象得快很多,几乎是立刻就挡住她的手。她要去扒拉他的内k,释放他的x器,他却怎么都不肯,只是有点慌乱地要推开她。

看他的口型,他说的似乎是:“……别闹。”

杨安苒也用口型说:“一口,就吃一口。”

顾惜怎么可能相信她只吃一口。她的神se里分明就是连哄带骗,没几分认真,像那种“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渣男。

顾惜已经尝过姐姐太多的手段,知道真要让她为所yu为起来,自己很有可能会在车里直接被她弄得哭出来。而且,还是当着男下属的面。

因此,他的拒绝格外坚定,板着杨安苒的肩膀,就要把她从自己的胯下拉出来。

两人又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开始互相压制起来。杨安苒很快发现顾惜是认真的,因为他的力道让她丝毫不能反抗。只几秒的时间,她就被顾惜板着肩膀从底下拉起来。

她才不让他把她拉出来呢!

杨安苒在最后的关头奋力一挣,然后俯身用牙齿拨开内k,飞快释放出了那个炙热的roubang。

只一瞬的时间,她就一口hanzhu!

“唔——”

男生的身t颤了颤,像是被过了电流一样。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也迅速失了力道,软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推开她、抗拒她,那么现在,当他被一口hanzhu的时候,他的身t就彻底被姐姐所掌控了。在杨安苒温热的舌头包裹之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颤抖着一路上升,颤得就好像是一片在深秋的风里颤抖着打着旋儿的一片叶子。

那只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就如同主人的意志一样,不知该停留在哪儿,又不知该往哪儿去。它发着抖,几次想要试着去推开面前的人,但推了几次,根本推不开。

那五根好像是被过电了的指尖,时而攥紧,时而松开,姿态几番变化,好像是在黑夜中不知所措。最终它顺着杨安苒的脖颈,一点点颤抖地上移,用一种又深情又缠绵的姿态,把五指cha入了nv生柔顺的长发之中。

杨安苒用余光抬头,瞥到男生紧紧蹙眉,面庞上显出一分压抑着的痛苦。

那面庞很隐忍,似乎是想要把所有情绪都压抑进身t的器皿里。

霓虹灯晕之下,他的唇瓣被咬出了樱花一样yan丽的se泽来。

此时男下属还在继续聊着工作:“顾总,您看,刚才我跟您提议的那个方案,您觉得如何啊?”

外扩电话里一直在聊着一本正经的工作话题,夹杂着枯燥的数据分析和总结,是那种放在会议桌上准能让所有人立刻陷入“贤者模式”,迅速愁眉苦脸下来的话题。

可男下属又怎么能知道,此刻顾惜胯下的位置还钻着一个nv人呢。而这个nv人,正在给“顾总裁”k0uj。

顾惜在男下属的声音之中艰难地回过了一分神志。他轻咳一声,压抑住嗓音里发软的颤音,很勉强地给了一个“嗯”。

这虽然是一声很简单的“嗯”,但是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克制力了。

天知道,他在杨安苒手里招架得多么艰难。

nv生强行挤压在他的双腿之间,以至于他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并拢。

男生的膝盖往两边大大分开,x器从拉开的k拉链中直直地戳出来。暴露在外的x器连闪躲的地方都找不到,只能无助又被动地被nv生握在手里把玩着、含在嘴里t1an弄着。

yjg上已经有亮晶晶的津ye,guit0u红润带着点无措的憨态。他面庞隐忍,呼x1紊乱,几次被她t1an得要s出来,可nv生偏偏就收着力道,不肯给他最后的刺激。

外扩电话里的下属声音很兴奋:“真的吗?也就说您认可了?那我们明天是不是可以启动这个方案了?”

顾惜在一片恍恍惚惚的巨大刺激之中,压根就没听清下属说了什么。他现在只希望赶快打发他挂电话。

“嗯,可……可以。”

他用手背挡着眼睛,用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平静开口。

“好的,好的!顾总,非常感谢您!”男下属激动道。

顾惜咬着唇,忍着睫毛上滴落下来的一颗汗珠,压抑道:“那明天再说。”

他声音低沉,透着喝过烈酒之后的醇厚质感。

这种声音格外诱人,很有成熟男人的韵味。杨安苒被他撩拨得心头一颤,更深地把他的yjg整个hanzhu。

“哈。”他x膛剧烈震动,发出了一声很简促的气音。

他早就已经被汗水打得sh漉漉的眸子,微微下垂,带着点复杂的神情看着杨安苒。

那眼神像警告,像暗示,但又像是恳求,像服软。

既像是在说:“你再敢含得这么深,我就把你丢出去。”

又像是在无奈地服软——“姐姐,不要吃了,好不好?”

杨安苒抬头看着顾惜sh漉漉的眸子,只觉得里面蕴着一丝霸道,又蕴着一丝妥协,分界线很模糊,似乎是随着他q1ngyu的上升程度而此消彼长的。

她实在很喜欢顾惜身上的这种气质,夹杂在少年感和成熟男x之间,像是一块你永远都琢磨不透的玉石,只有继续敲凿下去,才能再多见一分端倪。

她很想试试看,如果自己继续含得这么深,顾惜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几乎是恶作剧一样的,她开始用活塞运动大力吞吐起整个yjg,动作频率相当激烈。在上一次给他口的时候她就已经试过了,顾惜是受不了这种频率的。

果然,男生的身t剧烈一颤,被她从x膛里b出了更多压抑不住的气音。

他cha在她头发里的五根手指也倏得收紧,两条架在她腰两侧的大腿紧跟着开始打颤。

杨安苒记得自己上次用这种力道口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刺激得大叫出来了。但今天有下属在,他竟成功隐忍了下来。

嗯,还是有进步的,可塑x强。

这么想着,她又含得更深了,想给予弟弟一个“循序渐进”、“缓慢升级”的学习教程。

男生的气音更加急促了。他的面庞浸在汗水里,唇瓣被咬出一丝殷红,那抓着她头发的手已经是在一瞬间转而去撑一旁的椅背,五根手指在布艺上抓住很深的褶皱来。

她想,他可能是害怕自己失控,把她抓疼了。

说来也算是他能忍,刚才他的腿都开始打颤了,全身上下其他肌r0u都在用力,可cha在她头发里的手指却能忍着不用力,不让她疼。

想到这儿,?她心里微微软了下来,想着:g脆就让他s出来吧,别折磨这么好的孩子了。

于是,她开始给予他最后的刺激,活塞频率也抵达了顶峰。

顾惜彻底乱了,他一只手的手背被咬在口中,另一只手则颤抖着胡乱伸到前头,要去关掉电话。

随着杨安苒的频率越来越加深,顾惜的那只手也颤得更加厉害,碰了好几次竟然连开关键都碰不到。

偏偏这个时候,男下属还丝毫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顾总,既然这样,我提议咱们明天就可以开始着手这个方案了,您看如何?”

“顾总?顾总?要没有问题,我先c办起来?”

那头的男下属语气激动。

顾惜咬着牙,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然后颤抖着要伸手去挂电话。

杨安苒就好像是故意恶作剧一样,在此时又是深深的一个吮x1。

顾惜被x1得全身一麻,手在半空中颤了颤,软得提不起来。

?内,有暧昧的啧啧口水声响起。随着最后阶段的频率加深,杨安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这声

响只要再稍大一点,很有可能就被电话那头的人给捕捉到了。

顾惜艰难地0索着开关,指尖打着颤。

在他快要0索到的时候,杨安苒偏偏又故意给他来了一个深喉。

“唔——”

他咬唇,睫毛颤得如蝶翼,面部线条绷得极其隐忍。

这是杨安苒第一次给他做深喉。事实证明,在两x的情事上,他的确不是她的对手。

每次当他稍微适应了一个阶段之后,姐姐总有新的方法来开发他。

他想要用口型警告她“不准闹了”,但却根本就不敢启唇,只怕紧咬的唇瓣稍微一松,所有的呻y都会倾泻而下。

杨安苒做了两个深喉之后,从男生越来越失控的肌r0u线条的起伏中,判断他似乎是快要ga0cha0

了。

她俯身,开始更深地包裹他,吮x1他,同时用手去挡顾惜要挂电话的那只手,不肯让他触碰到

外扩装置的开关。

她竟然是想让他在男下属的面前ga0cha0么。顾惜在yuwang的沉浮中模模糊糊分出一点神志来。ga0cha0的刺激越来越濒临,他一次次仰头,像是被溺进海里的人一次次想潜到水面上呼x1新鲜空

气那样,有热汗从他的发、他的额、他脖子一路流淌下来,滚落进他起起伏伏的锁?之中。

顾惜在隐忍的yuwang之中,力道也克制得有些失态,几乎是一把攥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然后胡

乱去挂电话。

在ga0cha0的同一瞬,电话毫无预兆被切断,他人聒噪的声音从?内隐去,消弭于窗外的夜se之

中。

唯有那t内滚烫的、颤抖的热流随着yuwang的漩涡一并迸s出去。

他的喉咙里滚动着一声沙哑的闷哼。

一切渐渐归于一片沉寂之中。

两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是?内定格了的两尊雕塑。

杨安苒足足等了两分钟,这才抬起头来,看自己面前的顾惜。

恰巧,顾惜此刻也正低头看她。

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瞳孔找不到焦距,半睁开的眼里只剩下霓虹映在其中的虚虚的光影。

那睫毛上沾了水雾,sh漉漉的,末梢根根分明。垂下来的时候,眼睫又黑又浓密,眸子被挡得

看不清情绪。

她只觉得此刻的顾惜像极了堕落的天使,被拉下神坛,被浓重的黑与绚丽的彩所包裹着,周身

是如毒藤一样生?着的yuwang。

他衣衫不整,敞开的大腿间是疲软的x器与浊白的yet,可偏偏那张脸却俊美到一种不可思议

的地步,如同坐在黑暗王座上的暗夜使者,在霓虹的迷离之中,极尽一切地蛊惑着世人。

她承认自己这一刻真是被他给蛊惑了。

她的指尖g着他的脸,仰头,想要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

但吻落在半空中,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嘴巴里还有味道,于是又在半路停顿住。

偏偏顾惜一侧头,唇瓣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唇,温柔地与她唇?缠绵。

杨安苒立刻往后缩了一点:“别。不g净。”

顾惜却霸道地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面庞拉向自己,又深深吻住她。

两人在q1ngyu弥漫的空气中安静地接了很久的吻,不粗暴,不激烈,更像是耳鬓厮磨的温柔安

抚。

很?的吻分开之后,顾惜摩挲着她的面庞,小心翼翼如同在触碰一个珍宝。“姐姐,我不是说过,不许吃进去么。”他目光灼灼,认真凝视她:“我不舍得。”杨安苒“嗯”了一声,不在意地回复:“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本能反应。”再说,顾惜的味道真的很g净。他从未让她产生过任何生理和心理上的不舒适感。

男生轻叹一声,不再说什么,只是把杨安苒一把拉了上来,让她坐在自己一侧的大腿上,然后

搂进自己的怀里。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蹭了蹭。

“不生气了?”杨安苒问。

顾惜闷闷轻笑一声,无奈道:“不生气了。”

杨安苒:“刚才,可是给我甩了一路的脸se呢。”语气之中略微有点委屈。

顾惜轻叹。

“姐姐有那么多的弟弟,我却只有你一个。你觉得我们之中是谁更委屈?”

杨安苒想到了之前乔楠楠那番不靠谱的话。显然那些什么——“新包养的弟弟?”、“驭男有方”之类的玩笑话,伤害到顾惜的自尊心了。

她想安抚顾惜,却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她的确有过很多日抛的约会对象——这点顾惜恐怕b她更清楚。他可是帮她订过很多餐厅的双人座的。

如果男生非要揪着这些历史,并且对此耿耿于怀,她还真不知该怎么才能安抚顾惜了。

好在顾惜并没有一直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只轻轻把话题一转。

“姐姐,我们的关系真的不能公开么?”

他开始蹭着她的额头和面颊。

“我想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很想、很想、很想。”

杨安苒:“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这不太一样。”

顾惜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自嘲地闷笑,“可能就是男人该si的占有yu作祟吧。”

杨安苒沉默了一会儿,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下去,只是示意了一下窗外清冷的夜se。

“我们先回去吧?”车还一直都停在路边呢。

顾惜“嗯”了一声,顺从她的意思,重新系上了安全带。杨安苒也回到了副驾驶座。

车子启动,一路沉默地开了回去。

到家之后,杨安苒进浴室洗漱了一番,把嘴巴里的味道漱g净了,又洗澡吹头发。

当她裹着一身浴袍出来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客厅里立着一个大行李箱。

她愣了愣,抬头看顾惜:“你……?”

顾惜显然是刚去楼下车里的后备箱搬了一趟东西上来,此时正在脱外套。

“我的东西。”他淡淡回。

杨安苒沉默了几秒:“我知道这些是你的东西,我只是想知道……你把你这么多东西搬到我家来g嘛?”

顾惜抬头,笑了笑。眉眼弯起来的时候亮晶晶的,格外好看。

“……姐姐,我想和你住到一起。”

几秒之后,杨安苒反应过来了顾惜的意思。

他想和她同居。

“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

他已经开始拨弄行李箱上的锁扣了。

杨安苒:不是,你才和我交往第几天啊?连我的一场生理期都没过去吧?你就要跟我同居了?

这个速度是不是稍微快了一点?

她犹豫地蹙着眉,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面se有点复杂地看着男生在屋里来来回回地忙活。

过了一会儿,她轻咳一声:“咳,我觉得,这件事可能还需要再商榷商榷……”

正好顾惜打开的行李箱里散落出来了一堆se泽暧昧的东西,里面有黑se的海绵手铐,pu质地的皮鞭,几个香薰蜡烛,几个看上去类似振动bang的东西……

都是顾惜曾经答应可以让她“随便玩”的东西。

顾惜抬头,正好问她:“姐姐想商榷什么?”

杨安苒的态度立刻就变了。

“……我想商榷一下是住你家还是住我家。”她微笑了一下,“不过我家b较大,那就住我家吧。”

当天晚上,顾惜就被杨安苒给拷在了书桌上。

男生有点无奈地闷笑一声:“姐姐,一定要这样吗?”

他双手被反捆,坐在杨安苒的书桌上,正对着她,双腿大大敞开。

而杨安苒此刻坐在自己平日工作的转椅上,正拉低手边一盏金属长臂的特提亚台灯,把灯晕往下压了压,让它正好打亮男孩子的双腿之间的部位。

“当然要这样了。”杨安苒开口,“你不是想和我住在一起么?总得付出一些条件吧。”

顾惜闷笑:“我没说不答应啊。姐姐不用拷着我。”

杨安苒坚持:“不行,做到一半的时候你想反悔怎么办?”

她随意拍了拍顾惜的大腿内侧:“把腿再拉得大一点,方便我c作。”

顾惜被气笑,但又拿她没办法。

杨安苒说得很明确了,答应她这一次,她才肯让他住进来。

这种利益交换虽然有点羞耻,还挺没尊严的,但是想到以后的日子或许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和姐姐亲近……他忍了下来。

男生默不作声地把双腿把两边开了开,抿着唇,垂着眸子打量她。

杨安苒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虽然有点紧张,表面却是镇定得跟个老手一样,好像每年没少这么ga0男人。

她把自己手边的材料都列数了一下,应该一样也不缺,于是开始拿起了第一件——泡沫型的洗面n。

洗面n挤出了一点,抹在了男生的sichu部位。

抹着抹着,她觉得这个姿势好像还是有点妨碍自己的动作,于是又霸道地把顾惜的腿往两边一拉,接着拉低了台灯。

她的这个架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正要做一台妇科手术的专业医生。

顾惜被姐姐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可刚笑了一下,就被杨安苒带有警告眼神地瞪了一眼。他立刻自觉闭嘴。

泡沫很快抹开了,浸润了每一根y毛。杨安苒觉得差不多了,然后拿起了第二样东西。

一片锋利的剃须刀片。

这个就是她对顾惜开的条件:让她剃光他的毛,她就可以答应试试和他同居。

开这个要求,完全只是她想试试自己从未试过的事,顺便恶作剧一下他。

可谁知道顾惜的底线已经被她调教得直线往下坠,连个底都找不到了。她一提,他居然g脆地答应了。

其实顾惜想得很简单。

他觉得,毛发这种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能让姐姐开心就好了。

至于面子和男人的尊严……嗯,在她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了。

他想要和她每时每刻黏在一起的愿望无b地渴求与迫切,迫切到她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他可能都会一口答应。

相对b起来,这件事,反而让他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要下刀了。”杨安苒抬头,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仿佛自己手底下屠宰过的猪每年没有几千也有上百头,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刚开始剃的时候会有刀片的摩擦感,适应一下就好了。过程中千万不要动,会出血。”

顾惜还能说什么。他保持着坐在书桌上的姿态,用被反拷着的双手抵着身后的桌面,默默垂眸,看着杨安苒把刀片压在了他最私密的位置。

很奇怪,他一点都不怕。

明明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位置,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惨烈后果。

可是让杨安苒持刀,抵上自己最为脆弱的位置,一点点在他的肌肤表面游走,用锋利的刀刃与他擦过,他却觉得……那么安心。

他早已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在她的手上。不论她想要伤害他,或是不伤害,他都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这种ai到了一定程度所交付出去的真心,根本就是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志、不听从他主观的召唤,早已在骨髓的深处形成的了。

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就已经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杨安苒剃得很小心,拉低了的灯打亮了男生两腿之间的部位,也打亮了她睫毛与鼻尖。

毛发被裹在泡沫中,转眼就与肌肤表面分离。她灵巧地把刀片转了几个角度,一点点剃下来。

很快,她眼前所看到的男生的私密处gg净净,如同他身t其他部位的肌肤一样白皙无暇。

她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又在心里暗笑一声。这种审美还真是有点恶趣味。

在认识顾惜以前,她自认自己各方面的x癖都还算正常。

要是换个人,她还真对对方有没有毛发提不起兴趣,也懒得费劲做这种事情。

可是那个人是顾惜,所以她对他的方方面面都感兴趣。和他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新鲜快乐又兴致b0b0。这种兴趣甚至都形成了一种“恶趣味”。

杨安苒收了刀片,用餐巾纸把那里擦拭g净,又淡淡提醒顾惜去洗一个澡。

即使心里对自己的成品兴奋得想要尖叫,但是表面上,她却冷淡得像个做完手术很疲倦的医生。

顾惜的手铐被解了下来。

他沉默地从书桌上下来,背对着杨安苒给自己披上了一件白衬衫。

衣服披上,他侧头,鼻梁的轮廓被光晕打亮。

“姐姐,我们的关系真的不能公开么?”他忽然问。

杨安苒抬头,没回应,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又提起这件事呢。顾惜今晚似乎对此真的很执着。

“如果我愿意用其他条件来交换呢?”顾惜背对着她,轻声问,“就像今晚我答应姐姐一个条件,姐姐就愿意让我住进来一样。”

……是不是也会有什么别的条件可以打动她,让她同意公开两人的关系呢?

“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他说得低沉又认真。

杨安苒收了刀片,垂眸淡淡擦拭着书桌台面:“这个不行。”

她实在不想让两人的恋情被公开。这已经涉及到了她的原则问题。

顾惜睫毛轻颤了一下。

从杨安苒的角度,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男生洗完澡出来,在厨房安静地忙活了一会儿,做了两人的晚餐。

她还是第一次吃到顾惜做的饭,b她想象之中更加丰盛。夹菜的间隙她偷偷去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莫名加快了起来。

这种感觉像极了上次在老宅的时候,顾惜坐在她对面陪着她喝那一碗热气腾腾的圆子羹。两人相对而坐,如同已经交往很多年的情侣一样。

只是没想到,两人会用这么快的速度同居在一起。

她的脑海里不由地去想,往后的每一天,他们都会一起分享这张餐桌,这个房间,这张床,把自己生活的每一寸都让对方填满么?

这于她而言,实在是一种又新鲜又陌生的感觉。

虽然有很多日抛的约会对象,但她从未真的试过与人“同居”。她盯着饭后顾惜在碗池边上洗碗的背影,只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好像是乘着时空机的时候跳错了对应的点,又好像是被助推器往前加速了好多里程。

她从顾惜的身后抱住他,在男生宽厚的肩膀上蹭了蹭。

顾惜在她抱上来的那一刻,脊背有点僵y。等她的手伸进衣服去0他的后背的时候,他更是有点不自然地绷紧了肌r0u。

她的手游离到哪个位置,他的肌r0u就紧绷到哪个位置。

她轻笑。他可实在是太敏感了啊。

不安分的手从他的脊背一路绕过去,绕到了前头的r粒,试着捏了捏尖头。

顾惜的呼x1一窒,哑着嗓音开口:“……别闹,等我洗完。”

水流的哗哗声中,她笑得又轻又邪恶:“我才不等你洗完呢。等你洗完,就能腾出手反抗了。”

她觉得顾惜现在这样两只手沾着泡沫,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才让她最有得逞yu。

男生无奈地闷笑一声,在杨安苒的各种ao扰的边缘姿势之中强行保持镇定,把碗池里的碗都洗完。

等把碗洗完了,他擦拭g净自己的手,这才转过来抓住她胡作非为的两只手腕。

杨安苒的手腕被他钳制住,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男生的对手,只好立刻服软:“好了,不闹了,我还要去敷面膜呢。”

顾惜早已被她撩拨得发烫发y,但姐姐不愿意,他也不能强来啊。

男生sh漉漉的眼神盯了她片刻,终于不情不愿地放开。

杨安苒得以成功溜走。ch0u身的时候,唇边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面膜是顾惜帮她敷的。

清凉水润的一张面膜贴在面颊上,她懒洋洋地蜷缩在沙发深处,眯着眼睛,像是一只被伺候得很舒服的猫主子。

顾惜又专注又认真,帮她把面巾的每一寸都抚平,姿态像极了一个合格男友。

她挂着面膜,懒洋洋地歪在他肩膀上,蹭着他衬衣上柔顺剂的淡淡清香,看他坐在她的边上处理几封邮件的模样。

顾惜起草邮件的时候喜欢用很官方正式的书面用语,措辞的时候一丝不苟,逻辑相当严谨。

与这种严谨形成鲜明反差的,是此时此刻他的模样。

他身上只披着一件松垮的白衬衣,纽扣没系几颗,露出大片的锁骨和x肌。

底下穿了一条很居家的平角短k,蓝白条纹,松松垮垮。这还是杨安苒帮他挑的,说是刚剃毛之后不可以穿太贴身的内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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