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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3下地狱吧(N油桌面)

 

“极极许的什么愿?”安昼抬手帮我将垂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温声询问。

“许愿爸爸妈妈能原谅我,让我可以跟你在一起……”我低下头,闷声闷气地说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最后演变成了抱着他哭。

在他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哥哥……妈妈会不会骂我……可是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是啊,我有什么错呢?

我什么都没做过,所有的罪恶都是安昼做的。

他没有罪恶感,他无动于衷,却善于剖析我的心理。

他笑了笑,没给我答案,蹭着我的额头,唇慢慢向下,最后落在了我的唇上。

跟亲哥哥的亲吻,听起来很恶心吧?

还是那种舌尖缠绕,津ye互换的吻。

他吻得很温柔,会用舌尖描绘我的唇形,也会扫过我的牙齿,还会t1an舐我的舌面。

他喜欢看我睁着水se迷离的眼,看我沉浸其中。

生理上的沉沦,心理上的迷醉,我全身心地由他引导着。

他掐着我的喉咙,让我从窒息中获得快感,当我获得新鲜空气的时候,会大口喘息,面secha0红。

他就会安安静静看着我,等我平稳下来后,又继续。

衣衫被剥落,我们没去床上,他将蛋糕抹在了桌上,将我按在了上面。

那是一种怎样的触感呢……

有些难以形容。

桌子是冰冷的,肌肤触上去,会起一层细密的j皮疙瘩。

n油很滑,滑到我趴在上面后,身子会乱动,稍微不注意,就要滑开了。

我有些害怕,挣扎着想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到安昼又显得格外的强势,不容置喙地给了我pgu一巴掌。

我老实了,rufang上都是n油,背后应该也有,黏腻极了。

他衣服都没脱一件,伏身下来,指尖按在了我的x口。

很久没有被凌nve过的花朵,本能地收缩着,我咬着唇不敢吭声,觉得害怕,被c弄的记忆已经刻进了骨子里,但是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害怕。

而是沉沦。

与他共沉沦,带着我无尽的痛苦,交织在yuwang的星布里,由属于我的明月主导。

我咬紧牙关,颤巍巍地伸出手去,带着n油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指尖,在他面前,我选择了进。

“哥哥……就现在,要我。”

我现在这样子,应该挺贱的吧,毕竟哪个妹妹会掰开自己的x,让自己的哥哥cha进来呢?

可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背对着安昼,我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到几秒钟后,拉链拉开的声音,一个炙热的y物,带着点点sh滑的感觉,抵在了还未张开的甬道口。

在沉默声中,他直直地t0ng了进来,未sh润的痛意席卷而来,摩擦过于紧致,他卡在了那里,我也疼得不行。

“极极……放松。”他俯下身来,唇在我耳边流连,低哑的声音里,染了q1ngyu的隐忍。

这样的声音,x感而又诱人,像是撒旦的低语,诱你进深渊。

踏进深渊吧,与他永远在一起吧。

我喘息着,眼泪滑落。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咦~好se哟~珠珠要投哟~

破开紧密的nengr0u,他长驱直入,顶撞到我最深处的软r0u,层层叠叠地吮x1着他的坚挺……

我闭上眼任由他索取,在aiyu中沉浮,在他身下尽情绽放。

我始终记得这一夜,他一点一点地t1an舐着我身上的n油,看我迷乱地喊出他的名字,看我求着他za。

他喜欢我只依赖他的时候。

这一次的纵情声se,好像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了。

近到什么地步呢……

b如他洗澡的时候,会让我递浴巾,有时还会缠着我亲吻,我总是笑着凑上去。

一个sh哒哒又黏腻的吻,就这样落下。

“哥哥,我想去玩旋转木马。”我拉着他的手,撒娇卖萌,小脑袋不停地在他怀中蹭着。

他无奈地r0ur0u我的发顶,捏捏了我的鼻尖,轻笑:“好,带你去。”

被r0u了两下的鼻尖有点痒痒的,我挠了一下,又靠在他怀中,笑的天真烂漫。

安昼的眼神我依旧看不透,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在走了,走向属于我铺好的深渊。

旋转木马在东区的游乐场里,我缠着他去坐,我们拍照片,买情侣装饰品,就好像所有甜蜜恩ai的情侣一模一样。

然后我看了眼时间,喊他:“哥哥,我想吃冰淇淋,你买给我好不好?”

安昼依旧顺从地去买,在离我最近的地方,不过一百米。

我安安静静地站在路边等他,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心中居然为即将发生的事情生出一丝期待。

安昼往回走了,他朝我笑,米白se风衣配着同款针织衫,柔软的发遮住凌厉的眉目,他像个无害的学长一样。

距我不过五米时,耳边是呼啸的车声,我知道,是时候了。

“哥哥小心——”一辆车飞速地撞向安昼时,我扑了过去,将他推开。

毫不意外,我被巨大的撞击力度撞了出去,痛楚席卷全身。

可是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看到他的表情了。

诧异、痛苦、震怒……还有难过。

他也会有难过的感觉了。

我无法伤害他,那是因为太便宜他了,身t上的痛苦怎么能让我泄愤呢?

我要让他也尝尝这世间的万般苦厄。

“嘭——”司机扬长而去,唯有我痛苦地蜷缩着,无法动弹的身子,每一处都像是被碾碎一样。

安昼手中的冰淇淋早已掉在了地上,往日沉稳的面容,已经染上了慌乱。

他将我扶坐起来,冷冰冰的指尖擦拭着我的唇角:“极极,别睡,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到。”

我听到了他声音里压不住的颤抖,也听到了他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乱了,这个能轻易设计杀si爸妈的男人,他乱了。

我不能乱,我还有一出戏要唱完。

“哥哥……别救我了。”喉咙里的血腥味儿让我险些无法说出这些话,我攥紧他的手掌,眼角cha0红,痛楚让我不必掩饰,“我该离开了……”

“我该向爸爸妈妈赎罪了……”

我只是笑,撑着一口气笑:“对不起呀……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真的很ai……”

最后的声音我没发出来,闭上了眼,任由痛意将我带入昏厥。

安昼,你不懂对我的ai,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ai我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妹妹要开始了!!!结局你们必定想不到!肯定会夸我的!提前夸我也行!

司机是我偶然间听到了他的电话,才知道确切的地点时间的。

费了一番曲折,才成功地将原来的目标劝退了。

衣服是我给安昼选的。

都是我做的。

我睡了很久,久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安昼瘦了很多,坐在我床边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

“饿不饿?我给你温了粥。”他轻声细语地跟我说话,我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哥哥……”许久未开口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不是很好听,我空洞着一双眼睛盯着白得刺眼的天花板,眼睛酸涩极了,“我梦到爸爸妈妈了……”

“妈妈问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爸爸对我很失望……”

“哥哥……”我偏头看向他,眼眶通红,“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是不是不该ai他,是吧?

这样如浮萍一般晃荡着,没有任何的目标。

“极极,你没错。”他握紧我的手,唇在我的手背上摩挲着,他好像也红了眼,轻轻蹭着我的手背,那声音又轻又长,我从没听过他说这样的话。

他说:“是哥哥错了。”

眼泪流得更加汹涌,我闭上眼,大口大口喘息着,痛苦的窒息感,是从心脏处发来的一样。

他终于肯承认他错了……

爸妈……你们听到了吗?他承认他错了。

我哭了很久,最后笑着跟他说话:“哥哥,我曾经很恨你,可是现在……”

没什么力气的手握着他的手指:“我喜欢你。”

虽然身处地狱,可我依旧愿意陪你,你高兴吗?

我的哥哥。

身t一天b一天好转,安昼却拒绝我外出,又圈养起我。

我也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坐在树下,看着树叶静静飘落。

风大的时候,我会抱上一块毯子,搭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腿。

安昼不知道在做什么,总是披星戴月地回来,每天又会抱着我睡。

“哥哥,我想去看看爸妈,可以吗?”我拉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安昼。

最近晚上我总会呢喃着爸爸妈妈,总会喊着那些如同梦魇一般的话。

他应该听得清清楚楚。

“极极,在你病好之前,不要出去。”他给我围上了围巾,外面的世界开始下雪了。

我坐在窗边,看着他举着一把黑se的伞,消失在雪se中。

他还是那样好看,清俊温柔,如果没有恨,没有血缘关系,或许我会ai上他?

我低声笑出来,整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的笑声,像鬼魅一样。

桌子上的牛n已经有些凉了,动作温吞地喝了两口。

“谁会喜欢你呢?”雪se中的身影已经缩小到快要看不见了,“没人会喜欢杀人犯吧。”

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我。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到的,只是为什么……

有一种怅然若失呢?

我开了窗户,任由那卷裹着雪花的寒风刮进来,冷冰冰的触感,让我从那些不切实际中脱离开。

这场博弈,我想,我终究会是最后的赢家,不是吗?

安昼又是在深夜回来了,他走路好像出了问题,有些不利索的感觉。

我给他倒了牛n,如往常一样缩进他怀中,搂抱着他的腰。

房间里只有一盏落地灯,灯不是很亮,橘hse的灯光落在我们身上,好像暖和了不少。

他垂眸问我:“极极,我们结婚吧。”

说不清什么感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子是空白的。

“哥哥……我们已经在一个户口本上了。”这样的提议,根本没在我的计划之中,我一时没有对策,只能糊弄过去。

“我想娶你。”他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开口。

那是我第一次能看懂他眼底的含义,坚定而又倔强,带着一gu……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你看着他的眼睛,就能感觉到他的疯狂,像是明知飞蛾扑火,却还是一意孤行的那种感觉。

只是他更疯狂一些。

我x1了一口气,粲然一笑:“好啊。”

哥哥的要求,我从来都不会拒绝的,不是吗?

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眉眼弯弯,像是温润的玉,眼底铺满细碎的星辰,让人看一眼,就像置身在春日和煦中一样。

这样的目光,让我都恍惚了几分,好像又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他,那个站在yan光下,垂眸看我的少年。

“极极,我很高兴。”他低头亲吻我的唇角,吻炙热而火辣,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松开。

没有xa,他只是抱着我动作不大顺畅地躺下。

我们安安静静地睡了很久。

是他睡了很久,我趴在他x口上,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黑暗中似乎显得格外的清晰。

如果现在杀了他,他会痛苦吗?

好像不会太痛苦。

我想了想他的好,有些于心不忍,想就这样结束吧。

可是我又想了想他的坏,想了他在爸爸妈妈面前猥亵我的场面,又想了想他我以后,b我看那些视频的场面……

我又忍心了,对他的留恋,那绝不是ai。

那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我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哥哥……结婚会让你开心吗?”

那结局一定会让你发疯吧。

我在这黑夜中笑出声来,有些恐怖,可是我快活极了,整个毛孔都在告诉我,折磨他,让他难过,让他痛苦。

我快活呀。

天蒙蒙亮的时候,安昼起床了,动作静悄悄地将我挪开,自己下了床,又给我把被子盖好,细微不至的照顾。

我没睡,甚至在他端牛n过来的时候,还睁开了眼。

也许是因为曾经长时间被关在黑暗中,我居然也能看清楚他在做什么。

他拿了一颗药出来,放进玻璃杯中微微摇晃两下,药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甚至低头喝了一口,然后放在我的床头。

一低头就对上了我的眼睛,他愣了一下,没有被抓包的慌乱,反而拿起那杯牛n递到我面前。

“哥哥是要让我喝吗?”我明知故问。

黑暗中他的脸显得不那么明朗,我看不大清他的表情,他弯下腰来,递到我唇边:“极极会听哥哥的话,不是吗?”

谁也没有说话,我们僵持着,他不撤开,我也不肯喝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含了一口牛n,捏着我的下巴,将牛n尽数渡了进来。

一杯牛n很快就见了低,我没反抗,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伸手0了0我的脸,掌心有些凉,似乎还带着一些划痕。

“极极,再等等……”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

因为眼前的视线一点一点模糊下去,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下去了。

最终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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