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退
首先审神者要声明她不是炼金术师,其次她得声明她没有兽人等奇奇怪怪的爱好。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完全不是她的问题。
她被五虎退的老虎按在地上猛吸,半人高的老虎死死将她压住,巨大的虎头在她怀里拱来拱去,一旁的五虎退则是红着脸一副想要上前又不太敢的样子。
审神者知道自己被神隐了,或者说这群刀剑男士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瞒着她,毕竟也瞒不住不是吗?
被神隐后的身体机能将停滞在被神隐前的状态,换句话说,她也成为了不老不死的怪物。
审神者预想过很多次被神隐后法的勾住审神者的舌头在口腔内横冲直撞,手上也不停歇,不安分的手指在软嫩的乳晕上打着圆圈,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的审神者不由得从唇齿间溢出了一声轻哼。
“主君,为什么不能认真看看我?孩子会对你这样吗?”
好不容易等到五虎退结束了这场青涩的接吻,还不等审神者松口气,五虎退的疑问又跟了上来。
白嫩的双乳在五虎退的揉搓下从掌缝中露出一些装呈不下的乳肉,乳头在他人的玩弄下早已硬挺起来,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爱抚,小腿上那根粗壮的虎尾顺着腿根处缓缓上爬,灵巧的拨开内裤抵住已经开始流出粘腻汁液的小穴。
“唔——退!拿、拿开!不可以,不可以让尾巴……”
粗硬的绒毛摩擦过敏感的花核,胡乱的戳在紧闭的穴口,试图找到那个缝隙钻进去好好享受一番温热的甬道。原本安静趴在床边的老虎也兴奋的在审神者身旁乱嗅,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爪下的猎物。
左胸的乳头被五虎退含住,舌头绕着已经硬挺的乳头打转,像吸奶一样试图从中吸出一点奶水,无果后又用牙齿轻咬着乳头微微向外扯动,审神者被刺激的几乎要落泪,想要挣扎却也只是将胸部往五虎退嘴里再送了一点罢了。
“主君,你还没有回答我,孩子会这样对你吗?”
五虎退的手灵巧的在腰窝上摩挲着,在审神者的胸前吸允出一个个殷红的斑点,审神者的小腹被一根炙热滚烫的肉棒抵住,五虎退的性器就像他本人一样精致漂亮,粉嫩的伞头,白净的柱身,在审神者的注视下甚至兴奋的微微跳动了一下。
“主君,你应当知道,短刀多为贴身刀剑吧?”
在审神者惊慌的表情中,五虎退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虽然碍于刀种,只能幻化出少年的外表,但是该知道的事情我们绝不会逊色于任何刀剑。”
说到这里,五虎退停下喘了口气,用湿润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审神者:“主君,摸摸它好吗?能、能稍微疼爱我一些吗?”
穴口那根捣乱的虎尾还在不停戳弄着,花核在数次无情的摩挲中逐渐肿胀充血,因此也更容易被绒毛戳中,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手里握着的是五虎退滚烫的性器,胸口也被软舌轻巧的舔弄着,腰窝处也被轻柔的摩挲着,审神者只是个连男朋友都没有交往过的社畜,哪经得起这种折腾,没过多久就在抽泣中抵达了高潮。
穴口溢出的大量粘液猝不及防的浇在虎尾上,又被更加兴奋的虎尾在周围蹭开,虽然看不见下身的具体情况,但粘腻的触感告诉审神者,她的下身此刻一定是狼狈不堪到了极致。
高潮后有些抽搐的穴口很快就被敏感的虎尾找准了位置,趁着审神者还在高潮的快感中失神时,虎尾沾着滑溜的液体在微微开合的穴口处反复戳弄,在锲而不舍的试探下终于戳开了一个小口,将顶端含入其中。
“这是、这是什么……退,不行,快让它出去,会坏掉的……”
小穴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淹没在高潮快感中,心理的恐惧却让审神者手上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气,五虎退被捏的一阵颤栗,不得不小声安抚着审神者。
“不会有事的,主君,不好好做扩张等一下会受伤的,我不想看见主君难受。”
“退……是不是,他们让你来的?今天一定要做吗?”
审神者宛如浆糊一般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可怕到正在侵入小穴的虎尾已经不是最大的危胁了,审神者死死盯着五虎退,祈求从他口中听到否认的答案。
被审神者用这样祈求的眼神看着,五虎退也有些不忍,但是他更不忍心看着审神者自欺欺人,只得狠下心肠告诉她:“对不起,主君,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不要抵抗好不好?我让小虎出去,但是你听话一些好不好?”
“原本今天要来的是谁?”
审神者死心了,她明白,从自己被神隐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劫难逃了。
“是兼先生。”
五虎退目光闪躲着不愿意看审神者,他的确是用了一些方法说服大家将法的在大腿内侧横冲直撞,逼的审神者不得已伸手握住了岩融的性器。
比起胆战心惊的担心会不会在这种毫无章法的乱戳下被突然顶入,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毕竟这种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对,说的就是你,和泉守兼定,一个两个全都是大尾巴狼,搁这跟我装什么纯情呢。
审神者沧桑的叹了口气,挪了挪身体,努力想让自己的小穴远离这处危险之地,结果却是把自己送到了另一匹饿狼手中。
“唔——”
失去被插入的威胁后,审神者下意识放松了身体,已经准备多时的今剑瞅准机会就将一根手指送入小穴之中。
猝不及防被袭击的审神者一下子瘫软下来,握住岩融性器的手也松了力气,软软的搭在审神者腹部与性器之间。
“主君里面好湿好紧,这样下去等会肯定会被岩融弄坏。”
今剑稍稍动了动手指,打着圈在穴壁上按压了两下,一脸担忧的看向岩融。
岩融安抚性的轻轻拍着审神者的后背,在审神者的呜咽声中小心将她按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大肌前,与今剑交换了一个眼神。
由于背对着今剑,再加上穴内那根不停搅弄的手指,审神者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岩融和今剑之间的眼神交流,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今剑说的那句话上。
“今天的近侍,只有一个人,所以、所以不能两个一起。”
托先前几位刀剑男士的福,至少在做准备工作时审神者还是可以顺溜的把话说完的,顶多是中途稍微喘口气而已。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厚道,但是如果可以,审神者还是希望今天只有今剑一个人。
原因无他,受到短刀身型的限制,一般短刀就算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薙刀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岩融这位薙刀,堪称本丸身高天花板了,两米的身高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身材高大的另一层含义就是性器巨大,回想起先前那一只手还握不住的性器,审神者心里就一阵发凉。
之前和太郎做的时候经过准备都这么难顶,更别提岩融的性器目测比太郎还要大一些,审神者是真的很害怕会被一步到胃。
“哈哈哈哈,我很可怕吗?主君不用担心,不会两个人一起。”
也许是审神者畏惧的目光太过明显,岩融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握住审神者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岩融倒是对审神者的畏惧没什么想法,他的身型本就高大,前主又是位堪称怪物的男士,在面对审神者这样娇小的女性时即使再怎么小心翼翼也无法消磨掉对方的畏惧。
身高和体型带来的压迫感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消除的,岩融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像太郎一样温和的抚平审神者的恐惧,他更像是一团热情奔放的火焰,在凶悍的进攻中将审神者的理智与恐惧一同灼烧为灰烬。
审神者被夹在岩融与今剑中间,穴内进出的手指也逐渐增加到四根,小腹处抵着的那根滚烫的硬物一跳一跳打在腰腹处,熟悉的热度让逐渐情动的身体滋生出更浓厚的欲望。
她不满足于现在这种情况,她还想要更多。
小穴饥渴的吸允着已经湿透的手指,挽留般向里吞咽,羞答答的将更深处开放在闯入者面前,当手指抽出时甚至隐约可见空虚下来的粉色穴肉开合着诱惑围观者。
审神者当然明白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她羞耻的埋入岩融胸前,一边唾弃着自己身体的放浪一边期期艾艾的小声请求着今剑。
“可、可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进来了。”
“真的吗?那我开始了噢?”
即使得到审神者的肯定,今剑也没有忘记再次确认一下审神者的身体状况,这才放心的抵住穴口慢慢将性器推抵进去。
当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阻碍,彻底的贴在一起时,审神者与今剑同时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喘息。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适合再趴在岩融身上,就算岩融自己甘愿做人肉垫子,审神者也不想继续,毕竟她是真的怕趴着趴着给岩融蹭兴奋了他也要加入进来那就糟糕了。
最后在审神者的强烈要求下,岩融成为了旁观的那一个。
岩融本人倒是觉得无所谓,甚至大大咧咧的顶着一柱擎天在审神者旁边坐下围观,倒是审神者先受不了了,主动提出要用手帮他解决一下。
虽然这么做的话实际上还是3p,但是至少现在只是视觉上的3p,只要没荷枪实弹的干上,审神者就觉得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答应帮他用手先解决一点也是基于这个考虑,毕竟审神者不敢赌岩融的自制力,众所周知,平安老刀,在性事上的开放程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好歹只是手酸了一点,嘴巴和屁股没受罪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的。
审神者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同时又觉得有些悲哀,她居然这么快就沦陷了吗,要求居然低到一次一个人就没有问题了吗!不!她要雄起!
然后她的雄心壮志就在今剑不满的顶弄中消磨殆尽了。
“主君——不可以只关注岩融哦,明明现在是和我在一起,主君真的好过分。”
不满于审神者的注意力全在岩融身上,今剑搂住审神者的腰慢慢磨蹭着抱怨道,黏人的宛如一只在主人身上撒娇的猫。
审神者只觉得今剑的动作越来越磨人,明明有抽插的行为,可是动作幅度却小的几不可见,伞头打着圈轻轻刺挠着脆弱的穴壁,又在敏感点外围戳弄着,总之就是不给审神者一个痛快。
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就像被毒蚊子咬了一口后不敢抓挠只能在周围无能狂怒一样,哪怕明知道抓挠过后会肿起一块大包,还会更加刺痒,她也情愿爽这一时。
一时爽好歹还爽到了,一直这么隔靴搔痒下去难受的也是她。
“今、今剑,别磨蹭了,我受不了……”
审神者的哀求还是有用的,或者说今剑本来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在接收到审神者的请求后,今剑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前后强烈的反差让审神者在满足的同时也有些沉溺于欲望的海洋中,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
“主君,醒一醒,那边也别松懈呀,岩融可还等着呢。”
埋头苦干的今剑难得有了点三条家大哥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好心提醒着审神者别忘了手上的动作。
岩融倒是想提审神者开解两句,只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今剑瞪了回去。
废话,不先帮岩融弄出来一次,就岩融这个大小,这个精力,审神者能吃得消吗,他可还想等结束后再来一次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边今剑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那边已经昏了头的审神者还以为今剑是在为她好,傻乎乎的就撑着绵软的手臂继续安抚着岩融昂扬的性器,一边搓弄还一边抱怨着。
“嗯……岩融、岩融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手心都、要搓红了,呼——真的太大了——”
审神者绵软的嗓音里带着情欲,身体所有的反应都呈现在了声音中,忽高忽低的语调就像一把小勾子,直把旁人心里最阴暗的想法尽数勾出。
听着审神者对自己的赞扬,岩融不得不承认,他好像更兴奋了,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手心,开始向往着进入更加湿热的地方。
比如说,那处正在被使用的小穴。
“呀——不可以——”
怎么说呢,不愧是三条家的兄弟,岩融一抬手今剑就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明白岩融已经等不了了,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结束,他可能真就准备把审神者当夹心饼干里的小夹心了也说不定。
为了审神者的腰考虑,今剑还是不情不愿的加快了冲刺速度,抵住深处将微凉的精液射了进去。
被液体猛烈冲刷过一遍的穴壁此刻正微微痉挛着,任由体内那根狠狠肆虐过的性器滑出,审神者瞳孔涣散,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她的理智消融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甚至无法细想现在屋内其他两个人的动作是什么含义。
还不等今剑将性器彻底抽出,已经有些等不及的岩融就伸手将审神者抱了起来,性器脱离小穴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后黏稠的精液混着爱液缓缓从开合的穴口流出,拉出一道粘长的细线滴落在岩融身上。
如果这不是自家兄弟,今剑真的很想两个白眼丢上去,至于这么猴急吗,他都还没出来就急着抢人,但是谁让他是岩融呢,那就可以理解了,挺正常的。
正处于失神状态的审神者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对什么样的疾风,她还以为岩融是准备带自己去清洗身体,很乖巧的就搂住了岩融的脖子,还把头埋在了岩融的胸前。
然后现实就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做墨菲定律虽迟但到,人永远不要心存侥幸,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先前已经被肏开的小穴迎来了一位不在承受范围之内的客人,即使已经做过一回,当岩融的性器缓缓挤进来时审神者还是有些吃不消,甚至感觉先前的扩张一点用都没有,那种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乖乖乖,没什么好怕的!”
岩融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审神者紧绷的脊背,与岩融相比审神者的体型实在过于娇小,在这样被抱起来悬空的状况下审神者的脚尖甚至都接触不到地面。
强烈的失重感与被撕裂的恐惧带来极度的不安,审神者只能紧紧攀附在岩融手臂上试图逃离那根凶器,然而又只能在无处着力的下坠中抽噎着一点点将它吞进。
“骗、骗人……”
审神者只能颤抖着声音吐出这两个破碎的字,明明说好的不会两个人一起,明明今剑已经做过了,明明她也有用手帮忙,那为什么最后她还是被岩融给肏了??
“嗯?没有骗人啊,我和岩融也没有一起来嘛,这不是一个一个来的吗?主君主君,我还没有满足呢,等一会再来一次好不好?”
岩融正在全神贯注的盯着审神者,生怕审神者会坚持不住晕过去,倒是一旁的今剑听见后歪着头想了想,最后一敲掌心肯定的说出了这番话。
更过分的是这位食髓知味的刀剑男士还试图通过撒娇获得审神者再来一次的许可。
只能说有些刃不要仗着自己可爱就有恃无恐。
审神者说的两个一起是指那种一起吗!她的意思明明是两个人之间只能有一个在今天肏她好吗!
审神者非常想送俩白眼给今剑,并且告诉他,还不如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她能不能撑过这次都是个问题,还想着再来一次呢,她是人又不是妖怪,哪顶得住这顿折腾。
“主君和我相比真是好小。”
和今剑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岩融轻轻掂量了一下审神者,连带着性器也进行了一个猛烈的抽动,原本还分了些心思在今剑身上的审神者很快就没工夫去想今剑了,只能在岩融凶悍的进攻下抽泣着求饶。
她错了,她不应该对平安老刀抱有什么希望,尤其是岩融今剑这种组合。
停下来是不可能停下来的,难道岩融会因为她的娇小放过她吗?
审神者难得的在此时回想起了岩融的喜好,他喜欢小巧,而她和岩融比起来……
时政保佑,希望她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夜已深,本丸庭院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蝉鸣彰显着这个地方还有活物的存在。
审神者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观察着四周,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今天是她策划已久的逃跑计划实施的日子,也许是审神者往日躺平摆烂的态度过于明显,刀剑男士们防备了一段时间后见审神者确实没有逃跑的心思,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些对她的看管,偶尔还是会贴心的为她安排几日用于休息。
经历过岩融的惨痛洗礼后,审神者足足两天没下来床,也就更加坚定了她想要跑路的心思,这谁顶得住啊,岩融的精力和大小都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审神者是一般人,所以她绝对跑路。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审神者再也受不了没有电子产品的日子了。
人可以被淦到起不来床,只要躺床上的时候有手机能玩,但是不能既起不来床又没有手机玩。
支持审神者逃跑的最大动力:没网。
只能说刀剑男士们低估了现代人对电子产品和网络的依赖度,也低估了审神者想要逃跑的决心。
自从寻找太郎试图跑路失败以后,审神者就已经对这个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彻底失去信任了,连太郎都沦陷了,这个本丸真的还有正常人存在吗?
她不信。
所以审神者选择自力更生。
神隐,无非是神明将自己喜爱的人类藏入领域之中,或者说普通人误入了神明的地盘,前一种情况审神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是后一种她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黄粱一梦和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了解一下?
既然是领域,那么总归会有尽头,审神者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但肯定不会在本丸之内,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先逃离本丸。
审神者没有点灯,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往日熟悉的本丸环境在寂静的夜色下竟然陌生的令审神者有些害怕。
这里很危险。
审神者脑内很突兀的浮现出了这样一个想法,甚至有一丝心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很不对劲,再待下去很有可能会遇到什么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今天是难得的没有近侍的大好时机,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找到一个这样的时机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逃与不逃的思想在审神者脑中形成一场拉锯战,审神者纠结了好一会,还是不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好时机,她咬咬牙,猫着腰放轻脚步离开了天守阁。
“唉——”
风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甚至带着几分兴奋与怜惜,可这一切都与已经离开的审神者无关了,她听不见这声叹息,更无从得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结局。
如果说在天守阁时审神者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那么现在眼看着马上就要摸到本丸大门了,审神者心里却愈发不安。
这一切太轻松了,轻松到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设计好的一样,先是故意露出一个她自以为的破绽,然后引诱她上钩。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眼前的本丸大门就是最大的陷阱,只要她敢迈出一步,等待她的将会是比现在更加严密的看守。
审神者迟疑了。
她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尤其是目前看来这个万分之一应该是没有陷阱的概率,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得行,还是洗洗睡吧。
可是万一呢?
如果赌成功了,她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审神者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赌一把。
俗话说得好,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很不幸的是,审神者就是这个一无所有的倒霉蛋。
当她的手扶上庭院大门的那一刻,她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主君,这么晚了是想去哪里?”
听见声音的一霎,审神者脑内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惊惧的情绪从脊背一节一节炸至尾椎,她下意识推开门向前跑去,又被身后之人摁住肩膀强硬的搂在怀里。
“主君,为什么这么怕我?你在想什么?想要逃跑?还是说,想要离开我们?”
炙热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她不用回头看也能确认身后的人是谁,往日温柔甜腻的嗓音此刻更像是奏响了她的亡命曲。
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和细腰,背部与他接触的地方烫的有些吓人,审神者哆哆嗦嗦的按住在她小腹上打着圈揉捏的手指,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髭切……我、我没有……”
“嘘——主君不用多说什么,我都看见了。”
后脖颈处被髭切恶意揉捏着,审神者几乎产生了一种她会就这样被髭切拧断脖子的错觉,命运的后脖颈还在髭切手中,审神者也不敢多加造次,只能讨好似的握住髭切的手掌,想要组织语言辩解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别怕,主君,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别怕。”
髭切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指不安分的钻入衣摆之中,轻轻捻住乳尖用力揉搓,下身硬挺的巨物也兴奋的顶撞在腿根之间,审神者不敢反抗,甚至希望髭切能就此忘记她想要逃跑这件事情。
只可惜髭切并不是一位好糊弄的刀剑男士,他的手掌虚虚罩在审神者后脖颈处,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阴霾。
“主君,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刚才你想做什么呢?”
“我没有……我只是……”
解释的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咽下,审神者想要解释,但是她的谎言几乎不用髭切去戳穿,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为了避免多说多错,审神者选择干脆不说。
“犯了错就应该惩罚。”髭切嗓音几近有些阴鸷,下一秒又不正常的放柔调子,语气却是阴沉的,“对吗?家主大人?”
最后四个字在髭切温柔的语调中缠绵得像是爱人之间的低语,落在审神者耳朵里却不亚于催命符,她知道,髭切生气了。
髭切会叫她主君,私下里放松时也会亲昵称呼她为家主,唯独家主大人这个称呼从来没出现在髭切口中过,当髭切选用这样的敬语来称呼她时,审神者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药丸。
家主大人,既是在提醒审神者不要忘了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对她的一种威胁,如果她想要抛弃下属,那么后果绝对不是她想看见的。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更倒霉的是审神者还被抓了个现行,那能怎么办嘛,咬死不认说不定还能好过一些。
审神者打定主意不想承认逃跑的事实,可髭切原本就没打算问她,也压根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回应,毕竟他可是从审神者出了房门开始就一直盯着审神者的,审神者究竟是什么心思他不说掌握了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审神者在迟疑过后最终还是选择离开的行为令他十分失望,自然也就不想再听她的解释。
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滑入紧致的热裤里,轻松将热裤从审神者身上褪下,细嫩的腿肉在髭切惩罚性的掐弄下留下一道道月牙状的红痕。
今日审神者为了方便行动穿的都是简便的短袖短裤,上身更是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在方便逃跑的同时也大大方便了此时髭切脱掉她的衣物。
不消片刻,审神者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运动背心还勉强堆在乳肉上方替审神者遮掩着。
某种意义上来说,髭切也算是善解人衣了。
明白自己怎么都逃不过一顿肏的审神者选择躺平摆烂,甚至还有心思走神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苦中作乐,别问,问就是珍惜小命,只是被肏一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然,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摆烂,要不然万一被误会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糟糕了,在这方面拥有大量经验的审神者有话要说,装也要装个样子嘛,要不然髭切多没面子。
也许是往日刀剑男士们的纵容给了审神者底气,又或许是她迟钝的神经感觉不到髭切语气中的阴鸷,总之,在惊慌缓缓褪去后,审神者居然有些轻松下来了。
比起之前提心吊胆担心着薛定谔的被发现,此刻审神者倒更为轻快,就算被抓了那又怎么样,总归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不用再心惊胆战害怕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一位刀剑男士,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是件好事。
只可惜很快审神者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幼稚,当审神者被髭切一个手刀劈晕在怀里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理解过这位刀剑男士的想法。
“唔……”
审神者挣扎着从昏睡中醒来,后脖颈处还残留着被手刀劈过之后的痛楚,她伸手想要揉一把有些生疼的地方,手臂的触感却提醒着她,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眼前尽是黑漆漆的一片,漆黑的屋内只有一盏狭小的窗户透着些许光亮,手臂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肌肤,有些粗粝的被套摩擦着娇嫩的部位,身体的不适令审神者迅速清醒过来——她似乎没有穿衣服。
“叮当——”
铃铛清脆的响声从脚腕处传来,审神者愣住了,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想,她不是很想去证实这个想法,但现实是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最终审神者还是颤抖着弯腰在脚腕上摸索,不出意料,指尖触碰到的是一条已经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细链,链条上还有着一簇铃铛,随着审神者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君,你在想什么?”
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躯体,耳边温和的嗓音如同情人缠绵的低语,湿热的呼吸将肌肤熨得滚烫,直觉告诉审神者,现在的髭切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小动物的生存直觉叫嚣着让审神者远离危险源,身体却在髭切的大力钳制下僵硬到不能动弹,略微有些尖锐的犬齿轻轻咬在大动脉处,审神者几乎不敢说话,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髭切。
危险,具有攻击性,又带着令人沉醉的诱惑。
往日里如同曦光般明亮的瞳色在夜色中沉淀出浓烈的暗金色,审神者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事物沉沦前绚丽的爆发,她在髭切的眼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而她却对如何规避这次危险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