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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衣料卡b磨到喷水/边c喷边驱赶按摩的师兄

 

林卿越毫无狎昵之意,中规中矩地循着穴位逐个按压,只是卓沉衣不解带地趴着,他本想出言提醒,后又觉着脱了衣衫才着实怪异,只因师弟过于忘我,舒服得没了边,压抑的喘息回响在狭小的室内。

“哈…想不到师兄还精于此道。”他由衷赞叹,将恩怨暂且搁置一旁。

隔了衣物到底有所阻碍,林卿越却能凭经验准确将力道渗入每块肌肉,就再难分神搭话,草草回了个嗯。

卓沉听到这一声敷衍至极的嗯,不再自讨没趣,静静任由师兄在脊背上施为。

持续片刻,背上动作忽地停下,他已经快松懈得睡了过去,茫然地发出疑惑。

“师弟介意脱了衣物吗?”

他听见林卿越这样说,语带微喘,像是累到了。

卓沉愣了半晌回神,木木地坐起依言脱去上身衣袍。

男人之间脱衣服没什么好忸怩的。

精壮的身躯上游走着一双灵巧白皙的手,看似暧昧,实则两人都无龌龊心思。

虽无亵渎之意,卓沉仰躺着总也觉得不对劲,按肩胛附近倒还正常,这…胸乳附近师兄手法是否过于轻了些。

被误会的林卿越也只不过是在找穴位,筋络复杂,他也不好断然在陌生处下手。

“嗯…啊…你在按哪里?”卓沉被脱口而出的呻吟吓了一跳,掩饰地咳呛两声。

那手像是什么精密制造的法器,精准地压在令他酥麻难言的位置,乳晕下方不过半寸,让他错以为对方是故意压他的奶尖。

林卿越被他奇怪的呻吟搞得摸不清头脑:“怎么?疼吗?”

“是啊…换个地方吧。”

“古书记载痛则通,此处似有淤堵,师弟且忍忍吧。”

说罢还专沿着周遭不住揉按起来,时不时观察卓沉的表情,调整力道。

…他根本就不痛,爽倒是快爽晕了,诡异的快感从陌生之间跳跃着递给每一寸神经。

心跳得厉害,更要命是还是乳尖麻痒难耐,偏偏手指只肯流连在侧。

卓沉闭上眼,颤抖的睫羽以及咬得发白的嘴唇出卖了他。

“很疼?”

他不敢开口回应,喑哑的呻吟就卡在嘴边,只等寻着缝隙就立马钻出去,好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被男人摸爽了。

卓沉摇摇头,林卿越若有所思,以手为被,覆在因紧张鼓胀起的胸肌上,说是胸肌,软得却更像女人的胸乳。

…整个胸都被握住了…别揉了…

林卿越听不到他所想,掌心温度刺激得乳头立起,硬成浆果不断摩擦着揉按的手掌,被擀得东倒西歪。

“还疼?”他不解,卓沉怎么还似乎越来越痛苦了,手下动作却没停,可心里已经开始思量师弟该不会此处真有什么隐疾。

卓沉双腿扭曲地夹着,极力掩饰身下支起是部分,好在师兄并未注意到,隐约感觉覃口有腺液淌出,身下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他再不敢贪恋胸前快感,推开师兄的手,趴着干巴巴道:“还好,别按那处穴位了。”

言下之意是还要,只是背对着林卿越,如此便可不被看出破绽。

师兄见他要求奇怪也未多想,举手之劳罢了。略过已照顾过的背脊,沿着腰椎下行。

压到尾椎时卓沉又不干了,痛麻夹着莫名的舒爽自鼠蹊升起,他咬着枕头软了腰,本就生得肥翘的臀部更像是被送进男人手中。

身前被压着的肉根在如此恶劣环境中还能颤着硬得发红,显然是刺激过于强烈。

林卿越照例再向下行,无视卓沉微微颤动的肉臀,握住腿根上下推压。

这还得了,紧压的拇指分开多余的软肉,简直像掰着他的屁股在挤压。

随之被扒开的肉唇藏在亵裤里,夹不住的清液被外力怂恿着挣脱桎梏,争先恐后地离开湿软却未经人事的逼穴。

与榻面接触的清透布料被洇湿出明显的痕迹,好在不会被直接发现。深埋枕中的面颊憋得隐约有窒息之感,胸前急促起伏,绷直的双腿硬若石块,僵硬地拢在一块儿。

可腿根内里的柔软皮肉任凭卓沉再怎么努力,始终软嗒嗒地被揉扁搓圆,他几乎都仿佛能感受到凉飕飕的风随不断变化的动作钻进被扯开的肉穴里,敲打卖力蠕缩的逼口再吐出更多的骚水。

“…唔…这处也疼…别按了。”他涨红了脸,闷声央求,听着竟有些可怜。

林卿越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骚甜腥气,似曾相识。

并未多言,放过亵裤下被揉搓得泛起水红的皮肉,捏住过于紧张绷得好像要爆开的大腿肌肉。

“放松些。”

卓沉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收紧那口不争气的穴上,哪里还分的了精力放松。

怕是一放松下来,逼穴就若开闸泄洪一般让两人都下不来台。

林卿越久未等到师弟的回应,只好循规蹈矩地从膝弯推压至尾骨,替他软下僵硬地肌肉。

“唔…”短促的惊叫被咬在嘴里,只泄出半点情色的动静。

向上的动作竟将带着里裤陷进肉缝里,从臀缝向逼穴出蔓延,勾勒出一个明显的凹陷沟壑。

被迫放松的肌肉被外力卸下力道,没了阻碍后,吸饱骚水的衣料深深地陷进穴口。

磨到逼了…好舒服…

卓沉欲哭无泪地将身体往下挪了挪,已经湿透的逼口既弄脏了衣物,总不能再被师兄看见。他寄希望于将打湿的部分尽数咬进不可见人的凹陷部位,如此一来,简陋遮蔽下也可解燃眉之急。

那种腥甜浓厚的骚气逃过了卓沉的鼻子,却让林卿越眉头越皱越紧。

他草草加快动作,上下揉按,将皱得不能再皱的布料折腾得四散奔逃。

卓沉眼泪都快憋出来了,却不是痛得,而是他怀疑自己要失禁了。

敏感的逼穴像被布料奸淫一般,被磨得像受了刑,红得滴血,遭了太久罪已经凸在包皮外的果核首当其冲,紧紧贴着相较于女阴还是过于粗糙的衣物,被未有停顿的动作奸得上下摇晃,甚至让人怀疑这颗淫核是否马上就要脱离阴阜了。

卡进逼穴里的布从正中将肥厚的阴唇分开,若刀锋一般拉锯着柔软的雌穴,红肿的淫肉只能讨好地夹着它,泌出的淫液汩汩地堆积在逼外。

“嗯啊!快停下…”林卿越的动作始终保持在较快的频率上,并没有过于潦草,可卓沉的高潮却逐渐攀升至峰顶,而后突如其来的爆发。

他翻坐起来,蜷着身子,抱着肚子的动作似乎欲往下移,还是克制住了。

弓起颤抖的双腿脱离控制,大幅度震颤了几下,归于不算完全平息的寂静。

被狠狠磨过的阴核不动声色地狂跳,尿孔里蓄积的骚水在他的遮蔽下倾巢而出。

“怎么了?”被推开的林卿越闻见越加浓烈的腥味,终于回想起刑堂的境况,似乎…也是这个味道。

卓沉的颤音压都压不住,亵裤里的淫水还在他努力克制下仍小股地往外滋,又爽又羞,为了让师兄快些离开,不得不边喷着水边回应对方。

“…突发恶疾…师兄见笑了…嗯…哈…我…自己可以处理…”

他的理由荒唐得令人发笑,可房里两人都笑不出来。

“你…”林卿越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身患隐疾,有失禁这种毛病。

“没事!师兄先走吧…”卓沉几乎是在哀求他,亦有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之缘故,漏水的女逼仿佛成了取之不竭的泉眼,缓慢却持续不断地往外泄身。他且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穴高潮,只惶恐于未用于排泄的雌逼近来像坏了似的,算在这次有两回失禁,还都是在林卿越面前。

“好。”林卿越虽猜测他有难言之隐,还是松口离开了。

此后虽默契地未提此事,卓沉看见他总还是有想逃跑的冲动。

却因某些还债的缘故被迫与师兄有了长达三月有余的肢体接触,练剑嘛,难免磕磕碰碰,这是卓沉安慰自己的原话。

不然他真的难以想象如何熬下来这被师兄繁琐剑招磋磨的三个月,不计其数的触碰,或不经意,或不得已授招所须。

又为何是三月余,只因卓沉除了日常被喂招第二日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外,还得琢磨着如何给环佩钻孔。他有点信这玉非凡品法器了,使尽法子也未留下半点痕迹,反而损了那些器具。

他想起师兄意味深长的那句“水滴石穿”,竟真呆愣愣地取了炼器使的寒髓,浪费了个干净。还是看在林卿越面子上才躲了长老好一顿臭骂。

林卿越见他居然真信以为真,还造孽地去霍霍天材地宝,这才和盘托出,当日只不过是戏言,至于钻孔之事…更无必要。

因为用作绳结的缚影纱在大师兄指间就若活了一般,灵巧又乖顺地绕在两片碎裂得恰到好处的阴阳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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