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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隔墙tr/边缘C入/陌生人强制lay

 

“师尊?掌门邀您前去大殿称有要事相商。”林卿越来得匆忙,扣动入口处的机拓,传声结界随声而动,如同镜面漾起水波般层层散去,身影模模糊糊地被映射至室内,呈现出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

他站在门前耐心等待回应,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犹豫了片刻又问询道:“师尊?您在阁内吗?”

仍旧没有回应,异样的悉索响动却从内里传来,他听力极佳,这动静虽十分微弱,却宛若响在耳边——像是某种衣料因动作产生摩擦的声音,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些呢喃呓语和沉沉的呼吸声。

“谁在里面!?”

栖音阁山环水抱,负阴抱阳,北侧设亭台殿宇供弟子修习休憩,相距甚远,南靠悬崖峭壁,依山而立,从阁内向外望去看似云海仙境,实则下方是险象环生的凛冽寒潭,非修为高深者不得近。故而入口仅聊胜于无地设了一个简易结界,往日此峰就少有人来走动,遑论有何擅闯者。

依旧无人应答。林卿越目光一凛,指尖翻飞,顷刻间就结出一个解阵印来。镜面般的结界眨眼便褪去光晕,他畅通无阻地快步踏入,腰间环佩泠然作响,玉器撞击声清澈而急促,似乎在努力提醒阁内还在酣睡的青年外来者的闯入。

二师弟!?

眼前的一幕让他错愕地睁大眼睛,往日里沉稳温和的大师兄也失了方寸,淫乱的一幕如同禁锢般牢牢锁住他的视线,愣怔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来,强制自己僵硬地错开眼不再去看。

以地为床的青年衣襟完全散开,毫不避讳地向来人展现自己异于寻常男子的躯体,毫无防备地侧趴酣睡着,呼吸时轻时重,口中模糊呢喃着师尊的字眼。交错的双腿根部本该是男子精囊的地方,竟生着女子的阴物,红肿得要命,显然是被狠狠玩弄过,阴唇努力瑟缩成一团却无济于事,一侧仍旧因肿胀外翻得厉害,内侧的嫩肉艳红似欲滴血,盈盈地还染着水液,垫在身下本该干燥的白色外衫,却在此刻像被人泼了水般氤氲出一大片水渍,还好巧不巧地正在那淫穴下方,何人能忍住不浮想联翩。

他肤如蜜蜡,剑眉星目,合该玄色更衬挺拔的身形,偏偏爱学着师尊喜好,挑的尽是些月白衣裳,尤其此刻,蜜色躯体以此情态呈现在白色绢布画卷上。黑白相撞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不注意都十分困难。

大师兄愣在原地不敢再看这妖异的躯体,侧过目光思索片刻,解下外衫遮住无边春色。他眉头皱起,直起身来,以剑鞘为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地上男子的脸颊上,试图将他唤起。

哪料想那卓沉竟如登徒子般还陷在梦里,面色潮红,“师尊”等字眼仍在他舌尖徘徊,迷迷糊糊地捉住冰凉的剑鞘想往口中送,嫣红的舌尖伸出,挑逗地顶着鞘间,上下舔弄,不等林卿越骇然收回,一口含住尖端,不要命地向喉间吞去。

林卿越再不愿看也只得涨红着脸抽回佩剑,愠色乍现,拂袖似要离去。

“师尊不愿给我吗……”被梦境拉扯的人分不清现实,卓沉微微皱起脸来,语气委屈又迷茫,荒唐话语脱口而出:“好娘子…就从了我罢…”

“放肆!”大师兄终是忍耐不住他的荒谬行径,收回一半剑鞘转向而去,狠狠抽打在“淫贼”身上。

“!?你这王八…”卓沉吃痛转醒,瞧见竟是大师兄殴打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刚要破口大骂,直起身来一派泼妇架势,盖在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成了一道禁声符似的,贴住他即将倾巢而出的污言秽语。

迅速地捉起下滑的遮羞布:“大师兄啊…你怎么来了…”他话语变得磕磕绊绊词不达意起来,恍惚间又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才导致被打,脸色十分难看,倒像是被轻薄的人成了他。

林卿越冷哼一声,不去看他:“我来寻师尊,不想你竟在此处白日宣淫,赤身露体,成何体统!”

“就算你们结了道侣,也不应当…”语气犹豫一瞬又变得坚定:“你也不应当在此处胡作非为!”他斥责道。

似是估计师弟的面子,并未提及他异样的身体。

“哼哼,你也知道我们是道侣啊?”卓沉本来尽管不已,反倒被提醒了,又神气起来,连客客气气的表象也不维持了。

师尊既选了我当道侣,肯定是喜欢我的,日后修行我也不必再求大师兄了,何必再惺惺作态。

“我现在可是你师…”娘字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刹住,他眼珠转了转,恶劣的笑容旋即浮现:“师丈!”

“晚辈教训小辈,岂有此理?还动手打我!同门禁止斗殴,等师尊回来我定要教他好好教训你,让你也尝尝鞭子的滋味!”卓沉张牙舞爪恶狠狠道。

提及鞭子,就知道这个往日和和气气的小子还记着仇呢。林卿越面色古怪地捉到这个字眼,想到了什么。

从他话里得知师尊离开,林卿越也不同他计较言语冒犯,不再纠缠,匆匆离开去回禀了掌门。

“师尊!你怎么回来了!?”

不过半月,叶渠就回了宗门,卓沉接过他扔来的一瓶丹药,惊喜万分。

“伐髓丹,七日服用一次,可助你早日结丹。”他交代了丹药服用分例,闭口不谈小道侣的问题,仅半旬时间,平日里清雅无匹的仙君却风尘仆仆,面露不易察觉的疲色。

卓沉又惊又喜,忽略了道侣的异样。女穴自渎过后,灵流阻滞情况虽稍有好转,提升仍十分缓慢,还忧心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结丹,这及时雨般的助力叫他开心不已。他一时忘情,撒娇似的拽着叶渠的衣袖晃动,见道侣未露不悦,上前一步贴在仙君身旁暧昧耳语:“谢师尊,今晚…我…”他故意换了称呼:“弟子服侍师尊好不好?”

昔日的少年如柳枝抽条般,长成了如今宽肩窄腰,凤姿龙章的成年男子模样。站在叶渠身旁也不显丝毫瘦弱,谁能想到这样的男子竟生了个淫邪异样的器官呢。

小别胜新婚,半旬未见,寥寥数语难寄相思情肠。心底那点龌龊心思也不断滋长——好想操师尊,想把他压在身下干得泪眼迷蒙,就像结契那日他对自己一样。

“你先服了丹药修行去罢。”叶渠目光闪动,耳尖被这暗示的话语染上色彩,像坠了粉红珍珠,极是好看,看得卓沉心痒难耐,以为这便是答应自己了。

犹春于绿,夜色沉沉。

卓沉早早地在房内等着叶渠回来,微亮的烛火在灯罩内跳跃闪动,可至将熄,才等到仙人踏月回来。

青年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想要替他宽衣,好行周公之礼。没曾想叶渠犹豫片刻,轻轻拂开了他的手:“今日…奔波劳累,我有些乏了,需得静心运气调息一番,你…”

“算了,我去你原先的房中调息,你乏了便先休息。”

可整整一夜他都没再回来。

往后几日周而复始。

“服食伐髓丹不可…不可泄了阳元。”

于是七日后。

“你师兄修炼已至瓶颈,我去看护着。”

“今日乏了。”

“掌门相邀秉烛夜谈。”

“调息,歇在你原先房中。”

永远循环。

……他受够了,从未见师尊有如此多的借口,后知后觉地惊恐想起师尊根本看不上自己的谣言,生怕一语成谶。

那他怎么会和我…

他将荒谬的想法甩至脑后,想象这远在天边近在隔壁的道侣在做什么,莫不是真的在调息。

伐髓丹残留的效力发散,卓沉收了思绪终是跌入困意的牢笼中。

“唔!?”再次醒来时不过夜半,他惊叫的声音被身后人牢牢捂在口中。

亵裤被褪去大半,凉飕飕地遮不住一物。股缝间被强行塞入滚烫的硬物,硬热的端头恰恰抵着逼口,并无动作,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进入。

阴蒂在他昏睡中被亵玩得红肿异常,直勾勾地暴露在肉唇上方供人亵玩,自然,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仿佛听到了呼唤,如它所愿地贴上去,起先还怜惜地轻柔动作,不时曲起手指缓慢用指甲扣挖,力道不甚重,甚至没留下半分印记。沉睡中的男人胯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谁的液体,被瘙痒和快感撩拨得夹紧双腿,腰腹主动向后顶了两下,似要吮那肉屌。

见底下人只哼哼两句,穴口爽得挤出一泡淫水,那手指主人便不再可怜淫豆,狠命地碾上去,打圈使劲揉动,空闲的另一根手指转而去抠挖小小的尿孔,给予更多的刺激。果不其然,那逼肉被揉得一跳一跳的,抽搐着想要达到高潮,片刻功夫便潮吹了,喷得作弄的手掌上水光涟涟,掌心几乎兜托不住。

“你也不想被你道侣知道被玩成这样吧?乖乖把嘴闭上。”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卓沉刚醒来便地被搞得高潮喷水,自然注意不到这声调虽刻意压低,仍旧有些熟悉。

他下意识将呜咽咽下,惊恐地摇头挣扎无果,想要扭头去看来人面目。这番动作下,原还卡在穴口的龟头被吃入半个,紧紧地陷在因紧张咬得极紧女逼里。

“嘶…”施压的男人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这被干烂的逼这样紧,身后男子用力压住挣扎的青年威胁:“再动我就要操你了。”

“呜呜呜呜!”卓沉被压得动作不能,口中模糊地发出'师尊救我’的字样。

男人嗤笑一声,低头凑着他耳边,灼热的气息舔舐着卓沉的耳垂:“真想当着你师尊的面被男人干啊?”

“那再叫大声点好不好?”浅浅卡在阴道入口处的龟头暗示性地轻轻顶他。上翘的端头轻而易举地找了他的敏感点。

“抖得好厉害,顶这里会让你舒服吗?”鸡巴为了印证主人的话语,狠狠碾上凸出的淫肉。

卓沉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可一想到是被陌生人作弄又顶着巨大的快感,屈辱地合上双眼,眼睫扑簌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恨得。

“被你道侣操得爽不爽?逼肉都烂成这样了,是不是天天被干?”单手压住男人,另一只手又向下探去拧住肿成珍珠大小的阴蒂,狠狠一扭,主人无法出声,身下的小逼却诚实得很,泄出一大股骚水来,黏哒哒地糊在腿间,被磨得红肿破皮的腿根隐隐刺痛。

卓沉痛苦地摇头,可无济于事,低哑的淫词浪语还是不断传来:“泄得这么快,听说你还被你师兄打尿过,是不是真的,不会是爽喷的吧?”

叶渠隐约听见隔壁动静,以为卓沉又如少时一般调息出了岔子,循声闻到:“卓沉?你在调息吗?可是要我助你?”

嘴被松开,卓沉被憋闷许久如鱼得水,大口喘起气来,听闻此声又被吓得立刻禁声。

男人见他如此,轻轻低笑:“怎么不接话?”手上动作不见有顿,只是卸了力道,温柔搓揉。他拔出肉根,拍拍卓沉的腿示意夹紧,自顾自地又插入腿根处快速抽动,肉屌进出间,次次顶到那逼口,重重研磨一下旋即抽回。

“没有…”卓沉被自己沙哑的声音震得一愣,极力忽略腿间的异样和快感,磕磕绊绊地答话:“我没有…只是做噩梦了。”

“好乖,叫他去睡吧,就都射给你。”青年被小儿把尿的姿势托起,带至隔断前,而后被压在墙板前,腰肢被用力向后拽起,露出那被磨得烂红的逼口。

男人不顾他挣扎,将送进穴口,找到那凸点,握着肉屌打圈碾动,逼肉蠕动,多重刺激下咬得鸡巴简直发痛,俨然又是要喷了。

若不是被按着,不住颤抖地双腿几乎战栗不住,卓沉知道不说这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只得深吸一口气,压住乱颤的嗓音:“师尊…”

又被抠了…尿了…要尿了…

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身后人听他开口也并不想放过他,作弄的手指又找到尿孔处,两只齐按,狠狠揉动,小如针眼的孔洞竟也如小嘴般不断翕张开合着吮吸充当刑具的手指。即将喷泄的水液被牢牢堵住。

“…也早些休息。”艰难挤出后半句话,手指被移开,卓沉再也控制不住潮喷起来。

“…都给你,骚货。”插在阴道口的鸡巴弹动,抵着淫穴中的凸起射出浓稠精液,烫得卓沉双腿不断打着摆子,失去腰处支撑双手便即刻跌跪在地上。喷泄的小口还不断小股小股地向外溅着骚水,仿佛尿了一般,被撑开的逼口还挂着陌生男人的白精,浓稠地往下滴落。

叶渠听着小道侣有些怪异的嗓音,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声道:“好。”

失去承托后,青年显然是被作弄得狠了,脱力向前伏去,面颊压在阴刻着装饰字样的凹凸墙壁上,双眼半阖,视线毫无焦距地不知落在何处,剧烈的喘息被硬生生压在喉间,生怕泄露出一丝又引得道侣的问询。

须臾,女穴的高潮余韵逐渐褪去,不知何时悄悄射了一回的肉根也疲软下来,卓沉这才回过神来,扭头要求看究竟是何人敢如此作弄他。

抱臂上观以欣赏他被干得灵魂出窍般淫态的男人也察觉到他的动作,当即倾身点住了璇玑穴。

卓沉顿感一阵僵麻以肋骨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再动弹不得,僵着身子跪在原地,颤声质问:“你究竟是谁!?无冤无仇为何要此般折磨我!?”那声音小如蚊讷,木制隔断过于轻薄,本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设置,再大声些恐怕又会被听见,他太害怕了,不得不竭力压低声音。

跪伏地上的赤裸男子被捏着下巴,脸颊转回墙壁方向,直面那一墙刀削斧凿入木三分的文字——竟是一墙《清静经》。“怎么无冤无仇?”魔鬼的嗓音响在耳侧,若有所思“你就当无冤无仇吧,要怪就怪你生得淫贱…四处发浪。”男人脚尖踩上那口不再流精,只逼口犹挂白浊,缩成拇指大小肉洞的女穴,像是要用靴尖操那淫穴般重重碾动,“长了口女阴难道不是勾引男人干你吗?”

被定住身子还要遭此折磨,肉穴竟还得了趣味暗自收缩想吞吃更多。“我没有…”青年口中呢喃,无力地反驳。他始终觉得自己和正常男子并无区别,自然不认这淫词浪语污蔑之话。

抬起卓沉低垂的头,强迫他直视墙面“还认得《清静经》吗?被男人随便一碰就泄了身子,还敢说自己不是。嗯?我就替你师尊教训你,好好面壁思过吧。”

说罢抽回脚尖转身离去,只是悄无声息,连卓沉都无法确定男人到底有没有离开,不愿再开口惹来更多磋磨,沉默地冲击穴道。

天光乍亮,这荒淫的一幕终是被晨光揭晓面纱。女穴处的水液早已干涸,斑驳着点点乳白精斑,卓沉近乎绝望。

天快亮了,倘若师尊过来看到我…

他不敢细想,沉下丹田,微弱的灵流被拧成细绳,无力地冲击着封印。转机突现,原本近乎枯竭的灵力竟不知何时在丹田催动下源源不断地重获新生,逐渐壮大凝实成原先欲结的金丹模样。当日金丹雏形初现如昙花一现,修为逐渐回落,虽后诸般手段下略有提升,可始终再不见结丹迹象,于是本该告知师尊的喜讯被他压下,生怕同样境况再卷土重来,只是一场空欢喜。

穴道封印很快松动,门扉被轻轻扣响的那一刻,他终于重获自由。

“卓沉?你醒了吗?”门外人语气轻柔,怕吵醒了青年。

卓沉强忍着腿间干涩肿痛的异样,囫囵寻了衣裳蔽体,掩去旖旎痕迹。“我在!”他打开门,身着淡青色锦裳,袖袍曳地,极是清雅的仙君便立在眼前。

卓沉挡在门前,不想让他进去发现屋内尚未收拾的凌乱。“师…师尊…怎么了?”他磕磕绊绊问道,手还掩饰性的紧紧抓着整理得服帖的领口,欲盖弥彰地怕来人察觉异样。

房内若有若无的苦涩气味还是传了出来,叶渠皱起眉:“你受伤了吗?”

“让我看一下,”说罢就自然地向卓沉下腹丹田探去,欲将自己的灵力侵入探查。

青年怕极了,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地甩开师尊的手掌,连连反驳:“没有,没有,只是灵气有些阻滞,我自己调息一番便好,不打紧不打紧。”天知道他肿痛的逼穴像被弄坏了,不由自主地分泌水液好缓解疼痛,只是他并不知晓,只当是陌生男人的精尚未排尽,又要淌出来了,被师尊发现怎么得了。“师尊先去修行吧,我…我也去运息。”他讪笑着搪塞门外男人。

“好,你自己小心。”叶渠见他极其抗拒的反应微微诧异可还是应下来,旋即又说起正事:“上回恰至洞天秘境开启,伐髓丹便是从里面带回来的,此丹骨龄越小效用越佳,未作纠缠便回了,只教你早些服下。”他语气稍顿“欢喜宗也未曾来得及去,近来见你修为渐涨,我也放下心来,此去真需月余,千万照顾好自己。”

卓沉后知后觉回过神,意识到道侣说了什么,百般不情愿也只得同意,况且眼下又急着掩饰罪证,匆忙嘱托几句便回了房内。

该死的淫贼,要是被我抓住定要扒了他的皮!

他恨恨想着,手上动作却轻,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入肿如馒头的逼穴,忍痛将阴道前部的精液抠挖出来,仍觉不适,崩溃地咒骂没用的清洁术,只能洗去外表的脏污,这腌臜之地还要自己清理。

桌上的茶盏在此时成了最好的工具,卓沉大敞双腿坐在榻上,两指带着不可察觉的畏惧颤抖,掰开因肿胀而满溢完全挡住穴口的逼肉,细长的壶嘴被插入一个指节的长度,他被瓷器的温度冰得一哆嗦,长叹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壶身终是被举起倾斜着往里灌入水液。

穴肉被水流冲刷的怪异感觉不断提醒他被陌生男人折磨的耻辱,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为自己清理差点被奸污的女穴。

他躺下去,腰肢却暗自向上用力绷紧,努力抬高下身,好叫那不敢进的太深的壶嘴好好洗刷射进深处的精液。

若是在外人眼里看来,就像是男人主动恬不知耻吞吃异物,骚浪无比。

随着壶口的抽离,盛不住的浊液从肉洞里被用力挤压喷溅而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白精将床榻染得脏污一片。

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和畜牲计较!最好是别被我抓到!

清理完毕,青年转而宽慰自己,谁叫他技不如人实在反抗不得,只得勤加修炼,待来日金丹有成,再向师尊求些法宝,到那时捉住贼人是谁再好好寻个由头教训一番。

三旬光阴转瞬即逝,卓沉近来心情大好,体内金丹再不是仅显轮廓的模样,萤火般的灵力循着丹田气海流转,凝实成一个小小的光球,只是有几缕不易察觉的淡蓝色光晕杂糅其中。他翻阅典籍,未曾查到有关记载,且目前尚未有何不妥,这点小事便被即将结丹的喜悦掩盖过去。

劫雷来得突然,不似寻常雷电,而是紫光灼灼卷起欲来的山雨划破晴空,雷鸣电闪间威势显赫。

卓沉此时还在后山洞府修行,听此声响,又喜又忧,忧心师尊不在,若是自己无法顺利渡劫,无人能护住他在劫雷下生还。可不等他多想,劫雷便毫不客气地劈空而来,心下骇然也只得摒弃调息,运起灵流在身外结成屏障抵御这第一道劲头最足,宛如下马威的劫雷。身旁被列成北斗七星的橙色灵石熠熠生辉,凝成防御阵法护住主人周身。

许是叶渠留下的保命灵石过于强悍,阵法破碎时已稀里糊涂过了两道难关,余下那最后一道毛毛雨堪堪劈开卓沉罩体罡气,电流如同小蛇般朝他体内涌去,酥酥麻麻竟一点疼痛都无。渡劫如此简单,他心下狂喜,去探查自己丹田,果不其然金丹已成,慢悠悠地在气海中央自如运转,原先蓝色的杂质竟真成了光晕,虚虚地抱着那颗金丹。不料原先在体内乱窜,令人酥麻的紫色电流也如察觉此处,蜂拥而至。

好痛…这是什么…

卓沉痛苦地抱住丹田处,可外力无济于事,电流围绕着金丹流转进攻,他痛得冷汗直冒瘫倒在地,挣扎着捏碎了什么,不多时便颤抖着晕了过去。

淬玉峰劫雷威势浩大,正劈卓沉洞府所在,只消片刻便停止。林卿越自然也察觉到了是这二师弟要结丹了,这天劫怕不是因人已身死道消才入此快便停下,快步向他洞府赶去。看见卓沉倒在地上,未见明显伤痕,反倒像睡着了,只是神情略有痛楚,体内金丹已平稳运转,知他并无大碍,林卿越松下心神,将他抱回自己的屋内检查。

“师尊…你回来了…”床上人悠悠转醒,眼神迷蒙不知是否清醒,竟将守在榻前的人认成叶渠。“我还以为不能活着见到你了。”他眼神似有委屈。

林卿越未与他的神志不清计较,拿出培元丹喂他服下:“你金丹有损,先服下药好好调理。”他仔细探查后也发现了卓沉金丹的异样,只当是渡劫的损伤。

“可是…”床上男子乖乖咽下丹药,拉起“叶渠”的手放在自己下腹处轻轻按压,意有所指:“这里很难受…”

清雅俊逸的男人被侵夺神志般由着他拉着自己手向下迁移,隔着衣物握住硬挺的肉根上下动作。

“还有哪里难受?”他声音染上喑哑。

”还有…还有这里。”卓沉将大师兄的手放在自己肉穴上,逼肉隔着薄薄的布料去吻他的手掌,渗出的淫液很快打湿衣料,散发若有若无的骚甜。“师尊见过的…那处…也痒的厉害…”

“哪里?脱下来给我看看。”

神志不清却还深陷情欲的男人闻言急不可耐地替自己宽衣解带,系带却被越扯越紧,他着急地语带哭腔:“解不开!”

于是望舒剑极合时宜地被送到他掌中。

随着一声裂帛,剑刃破开的小口被卓沉人为撕开,底下那口肉逼献宝似的被送到来人眼前,鸡巴高高挺立故意暴露出自己的秘密,淫穴似是痒得极了,不住地翕张蠕动淌着淫水想要吞吃什么。会阴下方紧闭的肉眼儿被淫水打湿,亮晶晶地收缩了几下。

微凉的指尖点上会阴:“是这里吗?”

衣衫完整却身着开裆裤的青年犹不知羞,将肉穴送得更前,握着男人的指尖修正它本该去的位置。逼口终于被手指摸到,极力吞吃着求之不得的解痒工具。“是这里…这里痒…师尊帮帮我吧…”他软声乞求,身体却不等对方同意就执意将那手指纳入,爽得直哆嗦,自觉地进出吞吐起来。

男人见他发痴淫态并未阻止,由着他动作,自己身下硬物明显地撑开胯间布料。

“嗯…不够…更痒了…师尊…救救我…”一根手指显然无法满足他。

“这样呢?”似是不免他执着的称呼,手指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掌掴。

卓沉吃痛要塌下腰去躲闪接踵而至的巴掌,却被男人手臂勾住,将他固定在原地承受接踵而至的巴掌,逼口的肉花被打得乱颤,他痛得厉害却无处可逃,被手掌打得淫水四溅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心口不一地求饶:“呃嗯…啊啊!!好痛!别打了…嗯…”

“那该叫什么?”

“…娘子?”逐渐得了趣的他精神又放松下来,稀里糊涂地喊出这称呼,没想到迎来更重的鞭笞,眼泪再控制不住,不争气地流淌下来,又哭又叫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错了!”见他如此剧烈反应,林卿越安慰性地揉了揉他被打肿的肉花,轻轻拍了那哆嗦着吐出淫液的肉逼,诱导道:“娘子该叫我什么?”

卓沉瘫软在他臂膀间直喘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饶恕,在不甚清醒的脑海里搜刮问题的答案:“相公…相公不要再打我了…要坏了…”

“不舒服吗?再打十下你能泄出来就不打了好不好。”他话锋一转:“泄不出来就把娘子的贱逼打烂。好好数着。”

他不知道师尊怎么变成了这样,可此刻情况不允许也没精力容他多想,因为无情的掌掴又把淫穴打得通红,红肿的阴阜上布满指痕,让人不禁怀疑下一秒就要破了。

第七下了,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受让卓沉下意识听从他的指令,在心里默数着。潮喷的快感随着掌掴时隐时现,逐渐累加。

“要喷了…”他失神呢喃。

“什么要喷了?还没打骚货就要喷了,真是淫荡。”又是狠狠一下,男人恶劣地加码:“不数出来也把你这口逼打烂。”

“嗯…嗯啊!!我数…我数!…第八下了”

“又错了,这是第一下。”无情的话语和掌掴声折磨着欲海沉浮的青年。

重新计数下还没到十回,淫穴便同鸡巴一齐泄出元精,阴阜高肿,遮掩着逼口,却拦不住那肉洞和尿孔喷泉似地泄水。

高潮过后,似也察觉到自己的肉逼如同被打坏了一般刺痛,他流着眼泪去捂住下身,不让对方再施虐。

“好疼…被相公打坏了…”卓沉哭诉着,神志不清下丝毫不觉有何羞耻。

林卿越见女穴确实肿得厉害,取出药液淋在阴阜上,温柔地将流的到处都是的冷泉水用指尖勾入穴内。冷泉水疗伤效用极佳,却珍贵无比,他也丝毫未见心疼,竟将此物用在床事上。

“娘子的逼天赋异禀怎么会坏呢,相公给你舔舔就好了。”他轻声抚慰,手上亦温柔地替青年揉逼。

痛意减去,卓沉止住抽噎:“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语毕主动跪趴在床上,将略微消肿,却仍布满可怖指痕的淫穴凑到施虐者身前。

才泄身不久,肉逼渴望吞吃外物的痛苦又卷土重来,理智全无的青年难耐情欲。

就这样毫不防备的敞开身体,想让以为是自己道侣的男人为他舔逼。

舌尖试探地抵住肿热的穴口,鼻腔中立即就被逼肉的骚味充斥,没有想象中刺鼻难闻的气味,反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腥甜,勾得人下身发硬想要好好惩治这口不知羞耻的逼。身下人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摇着肥臀往林卿越脸上凑,妄图被舔得更重些,如他所愿,舌尖沿着穴口挤入逼内搅动,凹凸不平的炽热内壁竟比唇舌更热几分,挛缩挤压着入侵的软肉。

“啊啊进来了好热”林卿越高挺的鼻梁抵在青年会阴处,舌尖探入他的女穴,无情地快速搅动,含不住的骚水顺着穴口淌过男人洁白的下颌,没入脖颈,只留下一片水迹彰显着雌伏青年的身体有多么淫乱。肉穴被搅得水声涟涟,响在静谧的室内,好不下流。

卓沉的腰下榻成极为夸张的弧度,唯有肉臀还高高举着,被自己的师兄含在口中,嘬得啧啧作响。他口中尽发出些语义不详的淫乱呻吟,似是求饶,又像催促。青年的主动跪趴方便了林卿越的动作,他只需托着那口肉逼,柔软的唇舌在穴里寻找记忆中的凸起,而后重重一吮,简直要把卓沉的魂都吸了出来,就像被打开某种开关,也不顾礼义廉耻了,循着舌头就迎上来求欢。

他这般食髓知味模样,教林卿越想起他已是自己师尊道侣的事情,泄愤似地撤出舌头,掐着他爽得直流水的嫣红龟头狠狠一拧,青年便浑身抽搐起来,鸡巴痉挛一般吐出小股白浊,断断续续,如同不能人道的太监撒尿一般,既止不住又吐不尽,稀稀拉拉地泄着阳精。

“这么舒服?”林卿越解开衣袍,骑跨在青年身上,如婴儿小臂般粗细的恐怖性器顶在染满口水的穴口碾动,浅浅抽插,撑开小小的肉口好教自己快些进去。逼肉被先前抽打得十分柔顺,乖巧地张开淫穴,将硕大的龟头吞吃进去,卖力地吮吸讨好。

可雌穴的主人并不这么想,他只觉被撑开的轻微痛楚促使他逃离,可叫嚣的欲望又在诱导他将“道侣”的性器吞吃下去,全然忘了之前还想要操弄道侣的想法,如今只想被肉棍好好捅一捅,杀杀骚逼里磨人的痒意。

林卿越可不管他的想法,一想到这骚货的身体可能是被清风霁月的师尊调教出来的就恼怒——他狠狠将肉屌朝入口已被捅得松软的穴里送去,青年当即惨叫出声,顾不上淫乐,颤巍巍向前爬去。

“好痛师尊弄得我好痛”卓沉语带哭腔,趁着男人愣神竟真的挣脱了桎梏,艳红的逼肉随着爬行被翻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混合着血迹滴落在洁白的床褥上。

感觉到雌穴内的阻滞,可孽根还是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看他哭得可怜,肉口还渗着肉膜被捅破带出的血迹,心下讶异却又怪异地满足:居然还没被师尊碰过。

卓沉被双手捉着腰肢拖回,那手不复粗鲁举动,像换了个主人似的轻轻替他揉着染血的逼口:“好可怜,怎么不说你还是第一次”

“这就替师尊好好疼你。”温柔不过片刻,高大的身躯再次附上来,略带血迹的伞状龟头在被粗鲁破开的穴口缓慢抽插适应,待卓沉颤抖趋于平缓,坚定地将巨大的肉屌插入紧致的阴道内,一面揉着青年尚未被照拂的阴蒂,缓解他的疼痛,一面抱紧他随着插入又乱颤的腰肢,紧紧贴在自己下腹,成为吞吃鸡巴的肉套。

“呜呜疼快拿出来。”卓沉脆弱的神经哪还受得了刺激,簌簌地又落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无力地被巨大的鸡巴破开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无可奈何地垂下头摇动以示抗拒,抽噎声不断。

无人在意他的痛楚,或许这骚货等会儿便又会爽得直翻白眼,摇着屁股像母狗一般求人干他。

林卿越动得极慢,却始终不肯退出穴里让他好受些,手头动作则反之,快速地碾开包皮,捉起教身下人快乐的淫豆狠命揉动,咬得死紧的肉逼逐渐松动,从深处泄出温热的水液淋在堵住肉道的龟头上,舒服得林卿越想不管不顾地干死这骚货。

克制着强烈的施虐欲,男人见雌伏者松了眉头,神情迷茫而欢愉,先前紧得人无法动作的内壁悄悄放下戒备,甚至恬不知耻地主动蠕动吮吸侵入的男人性器。

卓沉随着鸡巴顶弄口中咿咿呀呀的直喊求饶,实则底下的小嘴贪吃无比,不断流出淫液挽留进出不断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至柔软的小口时,主人僵硬了一下,止住动作,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不动…哈…嗯…”

青年被顶得淫水横流,乍然停下自是不愿,捉住那人鸡巴根部就要往逼里送,高高翘起的肥臀主动迎合撞击。被捅到深处又不乐意了,巨大的快感教他痉挛不已又十分畏惧,逃开又迎上成了本能,每次鸡巴被脱开,只剩龟头陷在穴里时,欲望又促使他翕张着淫荡的逼口再深深含入令他又喜又怕的巨物。

林卿越停下动作,就这样由着骚浪的师弟凭心而动,想着书中描述,分神猜想:莫不是他还有孕腔?

这姿势确实过于消耗体力,很快卓沉便支持不住,趴在榻上喘息回味,任由男人的性器滑出——他真的使不上力了,被撑开的肉洞尚且无法合上,委屈地缩成肉枣大小的孔洞,内里逼肉嫣红外翻,清晰可见随着青年的喘息连绵蠕动,俊朗的面目被欲色覆盖,严肃时略显凌厉的五官柔和下来,多了许多媚态,眼含春色,星眸中水光潋滟,无边春情尽在其中。

“没力气了…相公疼疼我罢…”

闻言男人欺身而上,捉起卓沉的左腿向外掰开,好教那口穴方便进入,沉下腰身,扶着鸡巴一捅到底:“这就来干死娘子。”

林卿越浸淫剑道已久,常年锻体,穿上衣衫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此刻褪去衣物,竟是别样风光,肌肉紧实宽肩窄背,白得刺眼的皮肤丝毫不像剑修,可实实在在的精壮腰身干得青年狂喷不止,次次插入最深处又无情拔出,折磨得身下男子淫叫连连。

“啊啊!!嗯…顶到了…别操了…好难受…”似乎要被操开未知地带的恐惧笼罩着卓沉,他出于本能地求饶。

“顶到哪里了?”拍了拍男子的肥臀,掀出阵阵肉浪。

“呃啊…不知道…嗯…别动了…求求你…”卓沉的柔韧性极佳,被掰得更开的左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臂弯里,如同犬类媾和的姿势,林卿越趴在他身上狂顶不止,非操到穴眼才肯撤出一点,而后又是一记狠干,又重重碾过宫口。

“这是…”肉屌深深嵌入淫穴,二人如同连体婴般紧密无间,卓沉蜜色的臀肉在抽插间撞得通红,过分红肿的会阴此刻紧贴着男人的精囊,阻止这两颗大如鹅卵的睾丸也塞入穴中。林卿越浓密的耻毛在快速操干间不断戳刺外翻的肥大阴唇,原还淡粉的嫩肉亦被磨得糜红发烂。“…是骚货的孕腔。”他如要验证这话语般,狠狠碾上娇软的子宫口,硬挺的龟头棱蹭剐之下,性器成了淫乐的刑具,宫口无力反抗,被顶开小小的眼,自虐般吮吸着入侵的屌头。“记住了么?这是什么?说给我听。”

卓沉已然失去气力还被死死压住的身体剧烈挣扎,脚背绷得笔直,攥紧床单的手指捏得发白,在子宫被开的刺激下崩溃向前欲爬。

在他动作下竟真逃开了几分,起码龟头不在紧紧陷在宫口里了。可惜他很快又被追着撵了上来,如此几番,头已碰到墙面,他再无路可逃。林卿越不再留情,结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就着被破开的小口,重重碾动,不再顾忌身下人哭得凄惨,一鼓作气狠狠干进宫腔。

他本以为卓沉的逼已经够紧了,没想里面还别有洞天,温暖潮湿的肉腔讨好地包裹着鸡巴,如活人口腔般灵活柔软的嫩肉时不时喷出柔滑温热的淫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啊啊!!…师尊…师尊…求求你别再操了…呜…”

“这是什么?”听到卓沉仍旧执着地唤师尊,他气极反笑,深深陷在宫腔内的肉屌狠狠操干几下,他龟头生的上翘,轻而易壮地如弯刀般勾住小小的肉袋,将它当成一个柔软的玩具死命操干。“不说就把母狗干怀孕,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他非要听这执着的骚货说出个所以然来,

“呜呜…呃嗯…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能怀孕…”卓沉随着他的操干不止耸动肩膀,抽噎的哭腔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欲更为高涨。“是我的…是我的孕腔…”他机械地重复记忆里的话语。

“是故意说错想叫我惩罚骚货吗?”

宫腔传来的痛楚不亚于快感,叫嚣着逼出卓沉的理智:“嗯啊!!别操了!是骚货!是骚货的宫腔…”他又扭着腰想逃开却走投无路,反而向施虐者求饶:“求求你真的不要再操了…要坏了…孕腔也要被干坏了…”

“还要给我生孩子呢…怎么会坏。”林卿越听到满意的答案也没有放过他,捉住卓沉的下巴往后调转,温柔地吻了上去,胯下动作却极为凶悍,一副要把这淫物干烂的架势快速操干,子宫成了可怜的鸡巴套子,被无情操开。

卓沉的破碎呜咽被缠绵的吻尽数吞入腹中,他意识恍惚,只会被对方的舌尖勾着动作,作不出任何回应。男人的舌如同灵活的游蛇在他口中肆虐,舌尖相接像是找到了栖身的洞穴,抵着卓沉后缩的软舌,点在尖端打圈绕动,引得失神的青年不断分泌涎液,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往外流。

继而随着更为凶狠的腰胯间动作,他侧开脸颊,不复缠绵温和,如捕食者般将对方被吻得泛红的双唇撑得更大,捉住躲闪的红舌吮吸交缠,在湿润凶狠的吻间交换津液,水液再逃不出卓沉被完全堵住的口腔,只得顺着喉管往下吞咽。青年喉结滚动,额角渗出薄汗,黑亮的眼睛不复光彩,甚至隐隐向上泛着白眼,一副爽得窒息的模样。

身下淫水肆虐,打湿了对方的耻毛,却惹得折磨更甚,纠缠在一处的毛发在无情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地戳弄会阴,瘙痒如食人的蚂蚁伴着让人崩溃的可怖快感席卷而来,被操开的子宫仿佛已经麻木,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情潮,裹挟着卓沉的理智,将他拉入无边秽海。女子拳头大的胞宫被肉屌干得变形,仔细听去满是晃动的水声,过于粗大的孽根堵在腔口,本就狭窄的阴道只能在龟头微微退出去时从夹缝中艰难泄出一点淫水,其余悉数被堵在操大的子宫里,将小小的孕腔撑成水球,无奈地给入侵的龟头提供泡澡般的体验。

如此作弄下,卓沉的衣衫还牢牢扒在身上,只是凌乱异常,仍被打死的系带困在汗湿的精壮身躯上。唯有底下破开大口的亵裤处紧紧嵌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只见玉器般的肉根略有些粉意,在蜜色的阴阜间来回快速挺动,每每只拔出一两寸,就极为留恋地又狠狠捅进肉道,红得发黑的外翻阴唇如振翅的黑色蝴蝶,被颜色干净的肉屌干得翩跹起舞,柔顺地振动双翅裹挟着鸡巴进出。趴在床面无力颤抖的青年求饶不断,只是无人理会,在连绵高潮间立起伸出亵裤的鸡巴被笔直地压在小腹出,竟像与插在宫腔的巨屌里应外合一般,被干得不停摩擦身下的被褥,流出的腺液混着射了多次的白精稀稀拉拉流了半幅衣衫。

深插在子宫的屌头在淫肉的压榨下弹跳了几下,即将射精的快意涌来。林卿越一巴掌打在身下如同死鱼般只会哭叫抖动的青年的肥臀上:“换个姿势。”

卓沉哪还有理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闻言一动不动,只不断求着他别再操了。

巨屌被拔出阴道,发出啵的声响,堵在子宫的淫水没了阻挡泄洪似的喷涌出来,浸得满室更多几分骚咸气息。

他以为自己的求饶奏效了,这场折磨般的性事终于结束,穴眼处随着鸡巴脱出又乍现的空虚瘙痒也再顾忌不上,被操狠了的青年解脱的合上双眼。

下一刻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红肿不堪的肥厚阴唇上,卓沉痛得一激灵,委屈地想要捂住自己被操肿的嫩逼。

片刻不停的几下掌掴止住了他捂逼的动作。

“转过来,骚货这么想被打?”

林卿越在经历青年接连被打得高潮,口中求饶,肉逼却咬得死紧的,不需多久就翕张着尿孔泄出清液的情况下,怎么不知他淫荡的身体。此刻叫起骚货来也是得心应手,丝毫不带羞辱的意味,因为这本就是事实。

打一巴掌给颗枣,是林卿越在这宗门当大师兄惯用的手段,此刻用在卓沉身上也极为合适。他不再狠扇那口可怜的雌穴,转而不轻不重地拍拍青年肥腻的肉臀,示意他转过身。

卓沉此刻泪眼朦胧,不想再被掌掴女穴,只得顺从地转过身来面对他,清俊的面容落入视线,很漂亮也很熟悉,只是模模糊糊地认不出是谁,潜意识地把他当成自己的道侣。

林卿越将他双腿架在肩上,抱起男人的肉臀,鸡巴顶在合不上的糜肿穴口磨了几下,重重操入肉道,恶劣地停在被操开的宫口,碾着宫颈打圈揉动,满意地看到卓沉浑身痉挛,无力地虚抓着空气,蹙眉欲哭的神情,这才赦过罪囿般地给了他一个痛快。龟头狠操进窄小的宫腔,发狠地顶弄。

“啊!!嗯呃…操坏了!!”

卓沉捂着小腹不知所措,只会发出喑哑的呻吟招来更狠的操干。

林卿越也在他的哭叫间重重操开胞宫,鸡巴抖动着在最深处射出灼热的精液,烫得卓沉在榻上几欲扭动翻滚。

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出轻微的弧度,随着巨屌的拔出略略消减了一些,直至被男人的手掌按压,身下的艳红肉洞缓缓流淌出浓浊的白精,紧实的腹肌才恢复成平整的模样。

林卿越到底心软了,怜他第一次便被干得凄惨不已,收敛心神,先替他淋上药液缓解肿痛,刚打算替他好好清理身体。那不知死活的脚就踩上他还半硬的孽根,试探地轻轻揉搓几下。

卓沉现在简直如同深陷淫窝的小娼妓般食髓知味,片刻的休息加之药液滋润下不再袭来的肿痛,肉逼深处的瘙痒渴望又卷土重来,诱导着卓沉去寻找刚才给予他快乐的解药。

脚踝被捉住,身前的男人一愣便回神,冷冷地开口:“逼又痒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日后卓沉同师尊行房,怕不是也同今日一般,一遍遍不知死活地勾引。

“自己抱着膝盖。”卓沉昏昏沉沉地听着他的指令,越加清晰的瘙痒已经夺走思考的能力,沦为欲望的奴隶,他顺从地抱起双膝,将阴唇被干得如烂肉般堆在穴口,仍旧不知满足骚逼暴露给男人,渴求更多的欢乐。

清澈的泉水混着精液淫汁糊在长大的肉洞口,淫肉蠕动收缩,吞吐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混合液体。感受到火热龟头的插入,卓沉爽得直哆嗦,遗忘了被操干的恐惧,就要将自己的肉穴迎上鸡巴,贪吃地想要咽下更多。

“卓沉?!”紧合的门扉被外力硬生生直接推开,来人的话语说了一半被眼前的一幕打回咽喉中:“卓…”

叶渠目光闪动,黑曜石般的眼瞳里盛着的清光散去,先去匆匆赶来上着急神情被讶异无措地神色取代。他错愕地看着榻上的两人,甚至自己的道侣还努力探着身子迎上,好叫对方的孽根凿得更深些。

清雅温润的仙君风尘仆仆,连束发的缎带也甩到胸前,他手中紧紧攥着破碎的留音石,怔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卓沉将他师兄的巨屌完全吃进穴里,神情欢愉,发出满足的叹息。

叶渠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愣怔在原地,心绪翻涌,零碎的记忆宛若逆流的江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恍惚间曾几何时卓沉青涩的熟悉面容与眼前的青年重合,不知从何而起的喧嚣怒意仿佛自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岁月袭来,在此刻挣脱清净剑心中的方寸囹圄,声势浩大地冲刷过他巨震的心神。

第一次见到卓沉的时候是在宗门的首道护山迷阵前。

无人看守的阵前满身染血的少年垂首跪着,脏污破损的衣衫看不出原貌,并不宽阔的肩背上似还负着一道人影,瞧不出是不是人,只血肉模糊地被麻绳捆在来人单薄的身躯上。

“…求见出云宗琢玉仙君。”

“…求见出云宗…琢玉仙君。”

“…求见…琢玉仙君。”

雪满阵前,血亦满阵前,少年气息微弱,声如蚊呐,摇摇欲坠几欲倒下,却依旧口中一遍遍重复着相似的话语。

叶渠也是接到讯息匆匆赶来,身入剑道仍怀赤子之心,不免暗自懊恼为何没来得再快些,柔声询问:“你便是座山道人的…”他略顿,不知二人究竟该以何种关系称呼。

不等叶渠思考,那少年听到自己苦苦求索的应答声抬起头来,淌着血泪的眼睛里将熄的光芒似乎亮了一些,被划开的嘴角依旧鲜血淋漓,哑声却急切地回应:“是我的师父!您是琢玉仙君吗,师父让我来寻您…他…”眼睫微垂,努力遮盖的痛意仍在颤抖的声音中暴露出来:“…他不在了。”说罢就要挣扎地将背后人形解下——是具没了四肢的遗体,又因失了五官而形容可怖,被剜下器官的创口处流出的血液早已干涸,肆意地凝固在各处。

“这是…师父…”跪在一旁的少年人眸光晃动,望着面目全非的人形,神情哀恸,却再流不出泪来,将手在略干净些的衣襟处蹭了又蹭,仿佛这样就能不玷污遗世的仙人,颤巍巍地把座山道人托付的遗物交给他生前最信任的道友。

待叶渠将他带回峰中安置妥当,几日后卓沉才如寻回失了的魂魄,梦呓一般说起这番横祸。

被座山道人带走的那一月,他们过得很是自在,几乎可以说是游山玩水,徜徉山河,尝尽了卓沉十七岁前没有体验过的山野闲居生活。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终于将他救出苦海,被旁人弃如敝履的鱼目也得以体会到被视如珍宝滋味。

亲如慈父的男人教他曾经怎么也学不会的剑术,还会夸奖他做得好,给予了他过往渴求的一切。

“你不会真是我的父亲吧?”卓沉疑惑不解,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待他这样好。

男人温暖的手掌抚上他发端,玩笑道:“哼,你要是愿意,叫我父亲也未尝不可,只是那可真要气死你亲爹了。”

“少来!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老的父亲!那我该叫你什么?”卓沉拍开他的手,有些气恼这个玩笑。其实他面容并不苍老,只是不知何故斑白了鬓发。

“你愿意叫我师父吗?”道人抚掌笑问:“我是说…你愿意传承我的衣钵吗?”

少年思考他话语的真实性,别扭地答道:“现在…现在只能是便宜师父!我还什么都不会呢,万一你又跑了什么都不教我,我这师父岂不是白叫了。”他算盘打得精明。

男人被这稚气未脱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欣然同意。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他才随着刚拜的便宜师父停留在翠微山下学技不过半月,搭建不久的茅草屋甚至才新挖了地窖,说来年春里酿梅酒让这毛头小子尝尝鲜时,变故横生。

瑞雪一落下来,寒梅便在雪中悄然盛放了。卓沉刚兴冲冲地捧着一手新鲜采摘的黄梅要向便宜师父询问成色可否入酒,就被面色凝重的座山道人推进地窖,将一颗冰冷的奇怪小珠子塞进少年口中,示意他含着别再说话,捉着少年瘦削的肩严肃叮嘱:“含好匿息珠,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周遭没有声响后起码三日才可有所动作。”

一枚如指节长度的袖珍骨笛被塞进他掌中,中空的内里被卷着一直符纸,低头望去,触手温凉的骨笛在光写昏暗的地窖内若隐若现地散着幽光,照亮其上镌刻的《朔月》二字。卓沉听他语气沉重的嘱托,没由来地极其不安,心脏扑通狂跳不止,没再敢忤逆他的意思,乖乖点头应下。

“我有一挚友,出云宗琢玉仙君,若是你出来没有寻到我,去找他,一定先去找他。”

他怎么像在交代遗言…

卓沉愣愣地听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两人最后的面见。

座山道人一刻不滞地继续叮咛:“把骨笛交给他,笛身中有一道传送符,仅可御敌一击,或撕开便可到达出云宗山门,届时他会知晓你的到来。”

不等少年作出任何反应,地窖门就被合上了,唯余一点点光线顺着缝隙漏进来。

做完这一切,或许男人也知今日再逃不过此劫,坐在打造简陋的木凳上,一遍遍机械地擦拭着剑身上早抹不去的陈旧血迹。

境界压制下的过招仅需须臾便可结束,地窖外不再响动,却传来清亮的少年声音,只是语气轻蔑,所说话语与这声线极其违和:“就这种货色,好了,审吧。”似乎在命令随从。“请我来,也配。”那声音主人轻哼,抱怨般地嘟囔,而后不甚清晰的字句越飘越远,应该是出了门去。

其余纷杂的脚步声渐进,饶是有匿息珠他也大气不敢出,仔细地听着外界动静。

“把东西交出来!留你个全尸!”

“痴心妄想!”丹田被毁的座山道人忍着痛苦,怒斥来人,只是声音十分虚弱,显然是强撑着一口气。

闯入者好像没有同他废话,直接粗暴施刑。因为血流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流进地窖,粘稠的血液熏得狭小的地窖一片腥气,卓沉强忍惧怕,紧捂着自己的口鼻生怕呼吸声惹来觉察,忍不住抬头寻着缝隙望去,看见了他此生所见过最可怖的一幕——男人的脖颈被铁质项圈锁住,双臂双腿皆被截去,光秃秃的躯干喷泉似的从伤口处喷着血,像要把血流尽,他面上青筋鼓起,脸色因失血白如金纸,却始终一声不吭。

被拴着的男人像狗一样被拖到地窖上方,拽起铁链,他的头也跟着往上仰,失去反抗力气只能由着对方任意施为。

薄如蝉翼的银刀抵在耳根处,刀光闪现,两耳齐根而落,而后是——口鼻,舌根。刀抵在他眼球时,他的视线还直直落在正前方,明明就在地窖上方被施刑,始终未敢往地窖方向望一眼。

滚烫而粘稠的血液从缝隙直直滴落进卓沉眼中,随着发红的眼眶流出,不知是血还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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