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相J全是()
文亮胸口那惹眼的红肿肉粒被老吴的大手包在掌中搓捻抠弄,疼得他皱眉轻呼,不敢妄动;老吴趁机指使大鸡巴狂捅滥捣,一杆长枪将骚穴打得滋滋作响,淫水直流。
大鸡巴恨死了这个可恶的男妖精,上来就狂操猛干,挞伐不止。文亮被一阵猛似一阵的操干顶得两眼直冒金星,还不知道它对自己心怀仇恨,下定决心将这个只想操穴毫无底线的男媳妇干穿干烂,干到出精。
“啪啪啪……”
老吴一边奋力操干女婿,一边暗暗扶着自己的腰。刚才还不觉得,操了一阵之后,浑身就有点不得劲,尤其是腰肌也发软起来,隐隐还带着劳累过度的酸疼涨痛。
文亮紧紧盯着他,此时一见老吴的动作,赶紧卖劲扭摆腰臀,手指更是伸入口中作出吸吮含弄的情态叫喊着:
“啊……不……不行了……爸爸太厉害了……好爽……”
“好老公……大鸡巴老公……唔嗯……亲亲好哥哥……操死文亮了……”
老吴听到女婿的淫声浪叫,越发得意,腰上强撑着发力,大鸡巴攻势不停:“好女婿,喜欢爸爸操你的骚逼不?”
“喜欢……喜欢死大鸡巴老公操我了……嗯嗯……嗯哼……”
文亮被大鸡巴狂猛地冲击着,仿佛风中舞动的莲叶般不胜摇摆。他紧紧咬住下唇,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扬起脸,露出似痛苦似享受的表情。
雪白修长的脖颈点缀着吻痕,星星点点的汗水不断涌现,汇聚成股顺着肌肉的形状流淌下来。精致优美的锁骨宛如雕刻,被大掌肆意揉捏许久的胸部红胀微鼓,看上去充满情色感。
平坦的腹部肌肉紧密,线条流畅分明。稀疏的毛丛中玉茎抬起,饱满圆润的伞盖微微吐出晶露,随着身体的大幅摇摆欲滴未滴地挂在柱头下晃动,令人怜惜不已。
老吴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他两眼通红,目光中充满欲火,大力挺动几下鸡巴后猛然坐起将人搂个满怀,一边猛力操干,一边贪婪而又狂热地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他的淫嘴,吸舔他的浪舌,直将人弄得泪光闪闪,气喘吁吁,口里含糊地吐着“好哥哥大鸡巴老公好棒”之类的淫词浪语,嗯嗯啊啊地媚叫不已。
怀里搂着热乎乎的骚女婿,骚媚淫荡的青年将他心头的激情点燃得如同烈火般炽热,硬邦邦的大鸡巴被文亮的肠穴泡得油光水滑,老吴只觉得肉棒的抽插越发爽滑顺畅,怎么操都操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
操干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急。
老丈人低下头,一张嘴在女婿身上游走,舔他的锁骨,咂他的骚奶子,两手也不闲着,揉他弹软光滑的圆臀,捏他白皙笔直的大腿……恨不能将这浑身上下只剩骚媚淫浪的男妖精从上到下用口水洗上几遍。
身下的鸡巴越发使尽全力捅戳淫肠浪道,几乎要将这口不停流水的骚浪肠穴捅个对穿。
大鸡巴深知劲敌棘手麻烦,寻着要害便次次朝着那处顶撞,浑圆粗大的柱端不停碾过文亮体内敏感点,誓要将其拿下,一举成功。
前列腺被龟头反复骚扰,软胀酥麻的感觉从交合之处传出,层层叠叠弥漫全身,令他所有思绪都被直肠中涌动的无尽快感冲刷得无影无踪,浪态尽显,嘴里忘情地吐出呻吟:
“哦哦……啊……大鸡巴老公……大鸡巴爸爸……”
“大鸡巴……哥哥……太棒了……文亮的……肠穴……要操烂了……”
接近高潮的文亮浑身潮热、俊脸泛红,半睁着迷蒙双目,呼吸炽热而急促。
湿软炽热的肠肉阵阵绞紧收缩,与大鸡巴抵死绞缠,肠液盈满四溢,从穴眼中连绵不断地喷溅而出。
文亮紧紧搂着老吴魁梧的腰身,双腿死死夹着他光裸汗湿的脊背,心甘情愿地被老丈人的大鸡巴狂操猛干,只知道收缩甬道挽留来去匆忙的大鸡巴,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被鸡巴操穴带来的畅快淋漓所俘获,沉迷于潮涌浪打般的愉悦快感中。
“当……当……当……”客厅的老旧机械摆钟发出了报时声。
“呃……啊……”文亮瞪大双眼,白色精液毫无预兆地从粉嫩红润的马眼中涌出,落在两人贴紧的腹部上。
文亮抓住茎身一捋,捏住龟头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干净,吐出舌头,将指尖抹在上面。
“操!”老吴看得双目猩红,只觉得语言都无力形容眼前这个人的淫荡程度。
他只能嘴里骂着荡货、骚逼,大鸡巴一遍又一遍兴奋至极地捅开他的淫穴,顽强坚持地猛操了骚女婿大半个小时,用精液灌满他的淫穴,彻底霸占他的身体,把他里里外外都弄上自己的味道。
老吴把射完的大鸡巴从文亮的菊穴里慢慢抽出来,进卫生间里去随便冲了冲。
出来的时候,就见文亮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玩手机,打开的双腿中间,艳红的穴口一张一翕,吐出的液体流到床上也不理。
老吴看得差点又抬起枪,“文亮,去洗洗。”
文亮扫他一眼,“唔”了一声扔下手机爬下床,走动间滴滴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流。
老吴看着他一边吸着气,一边叉着腿一点点蹭进浴室关上门,才松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床单换上,搬到外面洗去了。
晒好床单后天已大亮,老吴又骑上电驴,到村口菜市买了热腾腾的油条包子。
回到家里文亮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沙发上。
想到昨天一早他就在客厅沙发上给女婿开苞,两人大半天都在屋子里颠鸾倒凤,老吴一张老脸就涨红起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什么。
“媳妇儿,吃包子了。”老吴凑过去把包子递给文亮。
文亮也不客气,他接过包子咬一口,顺道往老吴脸上也亲一口,“爸,你也吃。”
“哎!”老吴心神荡漾地坐下来搂住他,吃一口包子看一眼女婿。
“看我干啥?”文亮给他这么看着,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媳妇儿真好看。”老吴美滋滋抱着他的腰,大手在滑腻的软肉上抚摸着,嘿嘿傻笑。
文亮看他这个被自己吸引得色授魂与的样子,不由得生起一丝狐疑。老吴要是心里有别人,能对他装成这样?
还是说,老吴心里有个难以忘怀的白月光,否则他何必单身二十多年不再娶。
想来老吴听不明白弯弯道道的话,文亮吃完包子,直截了当地问老吴:“爸,你以前喜欢过哪个阿姨啊?”
这话问得老吴一愣,“啥?我喜欢过哪个阿姨?”
文亮瞟他一眼,老吴一个激灵登时听懂了他的意思:“没有!一个都没有!老子住在这山旮旯里,从早忙到晚,哪有空去找女人哩!”
“这么说来,”文亮勾唇笑了笑,双腿交叠,黑黝黝的眼珠子直盯着他,“我是爸的第二个媳妇儿,对不?”
老吴听得一抖,冷汗噌地冒出额角:“从今往后,我的媳妇就只有你一个!”
文亮抬起屁股坐到岳父大腿上,搂着他亲了个油腻腻的嘴表示满意。
老吴被骚媳妇挑逗得脸红心跳,连忙也抬起头看着青年,眼巴巴地跟他要保证:“爸爸保证以后不找别人,文亮呢?。”
“文亮也只要爸爸操文亮的小骚逼。”
话说到这份上,两人自然亲密地在沙发上搂抱亲吻起来。老吴亲着亲着感觉到裤子被女婿坐湿了,连忙伸了只手进文亮裤子里去抠他的骚穴。
裤子里湿腻腻的,那口淫穴不碰都能流一摊水,见到手指头连忙往里缩。
文亮意思意思叫了两声,看神情不太好受。老吴把人翻过去扒下裤子查看,果不其然又肿了。
肿了又得帮忙上药,一上药大鸡巴又开始操穴,操完穴又肿了——这样循环下去,没完没了。
这回循环得以打破,老吴回房间找来药膏,在沙发上给他上药,大鸡巴插进去没放一会就自己软下来了。
等老吴鸡巴从穴里退出来,他还挺乐呵,边提裤子边说:“媳妇儿啊,爸今天山上有活要忙,既然你下面还肿着,就留在家里休息吧。”
“成。”
等老吴上山,文亮就去睡了个回笼觉。一开苞就给老吴这么强壮的男人日夜猛操,可累死他了。
文亮搬到岳父家住了小半个月,除了骑小电驴回镇上打理超市,平日里就是跟老吴黏黏糊糊,形影不离。
这段时间老吴对他千恩万宠,两人分外和谐。只是辛苦了老吴的大鸡巴,和文亮一块瞒着老吴,每天夜里偷偷加班干穴,以至于白天常常萎振不起。
老吴不由得担忧自己年纪渐长,身体不如从前。于是,他瞒着文亮,偷偷到镇上找孙医生,希望能开些药来调理身体,振作雄风。
孙医生给老吴把了把脉,这人龙精虎猛,不过就是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你啥事没有,就晚上少弄几回媳妇儿,休息休息就成了。”
老吴一愣,“我这几天晚上没弄媳妇啊?”
“那就白天少弄两次!”
“白天也没弄两次。”老吴委屈了。
孙医生可恼火,要不是认识老吴,他这样子哪里是看病,更像来找事儿的。
“我管你弄不弄!出去出去!别耽误我打盹。”
“不成!你得给老子开药!”老吴一插手,“不然老子就给镇上到处说你是庸医!”
“你踏马倒是去说啊,不知道是哪个眼瞎看上你个绿帽老光棍,哟,瞧把你能的!”涉及到自己的职业声誉,孙医生气得跳起来指着老吴一连串地骂。
“操!我看你是皮痒痒了!”绿帽往事被揭了老底,老吴也怒了,撸起袖子,“想挨老子揍是不是?”
孙医生吓得往后一跳,突然醒悟自己不用怕他。
——操!老子堂堂高材生,当年怎么会跟这么个说不过就动手打人的玩意做哥们儿!孙医生为自己本能地屈服于老吴的大拳头而感到很挫败,暗暗咬牙,无数次痛恨自己少年时期误交损友。
“你可别瞎糊弄,也别想宰老子!”
“操!”才这么一会儿,孙医生气得把一年的脏话份额都用光了,他翻着白眼随便开了两瓶六味地黄丸,钱都懒得要,连人带药气冲冲地将老吴从诊所里轰了出去。
“改天来家里喝酒啊!”老吴高兴了。
“滚滚滚!老子这几天都不想看见你!”
这天上午老吴在洗手间里按着文亮干了大半个钟头才上山干活,文亮留在房间里,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文亮的脸上,他慵懒地起身进了厨房,发现灶上的锅里还热着饭菜,心中顿时一暖。想来是老吴中午回来过,细心地为他留了饭。
文亮盛了一大碗饭菜,又把冰箱里的水果拿出来洗了一篮,坐在沙发上慢慢吃。
心情愉悦地吃完收拾干净,文亮打完几局游戏,总觉无聊得很。他将手机揣进兜里,换上舒适的休闲鞋,决定上山去找老吴。
山上的机耕路挺宽敞,徒步走在上面,并不难行。
老吴一开始只种了几十亩柑橘树,后面赚到些钱,他果断地承包了更多的山头,请人种树。现在柑橘树正值坐果期,满山青橘果实累累,老吴每天都要检查果树生长情况,带工人除虫打药,浇水追肥。
几片果地位置比较分散,文亮找遍一片果地都没见着老吴,便累得筋疲力尽,走不动了。
他捶着酸痛的腰腿,随便找了棵粗壮的柑橘树,扯过一把柔软的野草垫坐在树下,躲避阳光的炙烤。
文亮刚坐下不久,远处便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他心中一喜,急忙从树底下探出头来。没见着老吴,却是几个背着旅行包,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见路边果树底下突然蹿出来个人,这几人都吓了一跳,停下脚步。
文亮也吃了一惊,停在路边疑惑地打量他们。
他穿着衬衫长裤,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与果农的形象大相径庭。那几位年轻人见状,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便上前来礼貌地询问:“请问小龙潭是从这边走吗?”
老吴家果山旁的野树林里有个几十平米大的山溪水潭,只有一米多深的水潭清澈见底,溪流潺潺,周围绿树成荫。
几年前徒步远足的旅游者偶然间发现这处美景,他们将溪流水潭拍摄下来并分享至网络。这无意之举竟让小水潭成为网红打卡地,在当地小有名气,尤其是在炎炎夏日,它成了众多年轻人避暑游泳的热门去处。
有人觉得潭水上方的小瀑布宛如游龙吐水,于是小龙潭的名字逐渐传开。
“小龙潭不在这条路上,”文亮朝另一条岔路指了指,“你们应该从那条路往下走,路边有指示牌,跟着指示牌走就是。”
文亮的声音纯净而悦耳,高个年轻人被声音吸引,注意到他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红的细腻脸庞,竟不由自主地一愣。
“好的,多谢提醒。”这名男生微微一顿,目光向下落在文亮的领口处,猛地一凝。
随即他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锁骨,“你这里的红印子,露出来了。”
“?!”文亮的脸瞬间爆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他匆忙将衬衣领口扣上,头也不回地往果树林子里跑,心中满是尴尬与羞涩。
高个年轻人似乎想到什么,他站在原地看着文亮的背影,脸上不禁露出了好笑的神情。
他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到其他几个年轻人身边,轻松地说道:“我们走错了,小龙潭应该在那边。”
文亮抱着头,小心翼翼地躲在树底下,暗自祈祷那些人快点离开。
直到他们的身影在远处逐渐消失,他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这会他也没有心思继续寻找老吴了,调转头跑回了家里。
文亮刚踏入家门不久,便接到员工打来的电话。他留下一张纸条告知老吴自己的去向,随后便急匆匆地前往镇上自己开的小超市。
收银员见他来,打了个招呼,朝员工休息室指指。
文亮推门进去,就见他那十七岁的大侄子正半靠在行军床上,脑袋后垫着几大包纸巾当作靠枕,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他手中摆弄着游戏机,眼神有些游离。床角处,一个书包随意地扔在那里。
小孩抬头看见文亮,喊了声“二叔”。
“小乐,吃过东西没?”
“吃过一些了。”
文亮注意到程子乐旁边摆着几包果冻薯片之类的零食,“吃这些不抵饱。走,跟二叔吃饭去。”
程子乐艰难地站起身来,走路一瘸一拐的,显得异常吃力,一问才知道他挨程文海打了。
文亮让程子乐脱下长裤,只见小孩的双腿上全是一道道青紫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他只好又去隔壁药店买来消肿化瘀的伤药,仔细给小孩涂上。
文亮带着程子乐穿过马路,到对面的饭馆点了几个菜。菜刚上桌,侄子便迫不及待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等侄子吃得差不多,文亮才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爸把我赶出来了。”程子乐支支吾吾地说。
文亮记得上回程文海带程子乐参加吴英的追悼会,两人看着也不像关系差的样子。他纳闷不解地问:“大哥干嘛赶你?出啥事了?”
“那个,二叔能借我点钱不?”程子乐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请求,“三千块,可以吗?”
文亮心中不禁疑惑,侄子似乎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于是他温和地回答:“钱倒是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了解一下情况。”
“就是……那个……”程子乐扭扭捏捏地说,脸上带着不安,“我喜欢上一个同学,被老师告诉我爸了。”
程子乐是高中生,他明年还要面临高考压力。
文亮寻思小孩儿早恋确实对学习影响很大,但他哥也并非那种不讲道理、随意打骂孩子的家长:“就为这事儿?我帮你劝劝你爸。”
程子乐紧张地按住他的手:“别打电话……我、我喜欢的那个同学,是个男的。”
文亮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大侄子竟然也喜欢男孩子?
事情既然已经说出口,程子乐也卸下了心中的包袱,没觉得那么难以启齿了:“我喜欢隔壁班的学霸男神……趁晚自习……偷偷拿了他的一本笔记。”
然而,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在作案过程中的一举一动都被教室的监控设备记录了下来。教务主任顺藤摸瓜,轻易就找到了他,在教室里人赃俱获,然后就通知了家长。
“那你不如直接跟他道歉,并且把笔记还给对方,这样不就解决了吗?”毕竟只是偷拿了笔记而已,没必要赶出家门。
“可是……我在那本笔记上写了很多东西,”程子乐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涨得通红,“就是那种……我幻想自己和男神是一对的小作文。当时,好多同学都看到了,我在学校简直就是社死,丢人丢到家了。”说着,他的头几乎要埋到桌子下面去了,不敢面对文亮的目光。
“……”文亮听后沉默了一会儿,才消化完这个沉重的消息。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这事儿,确实挺大的。”
老吴辛苦了一天,天色渐暗时才弄完了手里的活计。远远地,他在山上就望见家里点了灯。
他心中不由得涌起归家的急切,油门一踩,三轮车便如离弦的箭般,飞快下山而去。
老吴进了大铁门停稳车,便看见文亮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刚想喊一声,余光瞥到他旁边还有个小孩坐板凳上摘菜,那句到了嘴边的“媳妇儿”就卡在了喉咙里。
“文亮!我回来了!”老吴大声喊。
“饭还没好,爸你等会。”文亮从厨房里探头出来,“爸,这是我侄子小乐,你见过几次的。小乐,叫吴叔!”文亮低着头咚咚咚地切菜。
老吴因为家里突然有外人生出来的那点不舒服,在见到文亮脸上的温柔笑意之后,瞬间烟消云散。他随意打了个招呼,“哦!侄子。”
程子乐一抬眼,就见个高高大大留着短平头的痞帅大叔边脱衣服边走进来。
他边走近堂屋,边把手套帽子工服和背心都给扔进院子水龙头边的大塑料盆里,鞋子蹬掉。
“吴叔。”程子乐讷讷地喊。他印象里二叔和二婶结婚五六年,自己和老吴见过但没说过几句话,几乎不记得他的长相,打眼看都认不出。
老吴也不看程子乐,这么一会就已经脱得几乎全裸了。浑身被汗水浸渍得油亮亮的,每块坟起的肌肉连着上头或多或少的汗毛,在夕阳余晖之下都一起泛着光。
他穿着条四角短裤,光着大半身走来走去,满院子地找水瓢,打算找到了就到院子里的水龙头那儿接点自来水,从头顶往下冲洗一番,省得弄脏堂屋,还被文亮嫌弃。
程子乐的脸涨得通红,眼珠子像是粘在这个年纪本当跟他父亲差不多的中年男人的身上一样,怎么也转不开了。
他只觉得老吴的身材堪称完美,丝毫不逊色于杂志上的男模。他腰杆粗壮,腿部线条修长笔直,一举一动都充满力量与美感。
在走动间,四角裤内鼓起的一大包随着步伐微微摇晃,沉甸甸的分量十足,更是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无法忽视。
程子乐脸红彤彤的,傻愣着坐在矮凳上,直着脖子张着嘴,目光迟滞得像呆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