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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雨夜一个昏倒的男人

 

“轰!”

惊雷响起,把所有人从呆愣中拽了回来,随即暴雨落下。

大部分人都淋成落汤鸡,我不一样,我带了把伞,嘿嘿。

早在才开始变天的时候我就把伞捏在手上,以防突发情况,这不让我防了一手,阿雪见我撑了把伞急忙挤进我的伞下。

嘿,这人到底有没寄人伞下的自觉性,我这么一把小巧的遮阳伞能带她一个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想把我往伞外挤,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换了只手拿伞,淋你的雨去吧。

阿雪见伞移开,又尖叫着跟着伞跑,只是这次学乖了,尽管半边身子淋着雨也没有其他冒犯的动作。

只是在我俩角逐间隙,其他人都跑的没影了,只留下一个刚子还蹲在我们身旁,可怜巴巴地用书包举过头顶。

“人呢?”我疑惑地看着刚子。

“都跑走躲雨去了,阿雪妹妹,**,我们也找个地方躲雨吧。”刚子已经湿透了,有一种……呃,怎么说呢,黑熊沐浴的美感。

我有些惊讶,刚刚大家不是都还在讨论鬼打墙吗,怎么这会儿胆子这么大,说跑就跑。

“走吧走吧,我半边身子都湿透了,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阿雪才老实没多久,就又开始了。

对于这个把我拐来的罪魁祸首,我只有两个字:“呵呵。”

“诶,**,你几个意思,我没惹到你吧!”

“你在这呼吸就惹到我了。”我翻了个白眼,心里这么没数,惹没惹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

旁边的刚子顶不住了,求饶道:“姑奶奶们,别吵了,有伞的可不可以管一下没伞的死活啊呜呜呜,快点找地方躲一下吧……”

刚子不说话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身后,仿佛我们背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好,按照恐怖片套路,我背后或许有个“鬼”,然后等我转头它就会消失,等我回过身它又会出现,哼哼,小小鬼片,拿捏。

3…2…1!

回头!

啊,我也目瞪口呆了,原来我们背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庄园,在暴雨的笼罩下时隐时现,仿佛随时会消失一般。

这题我也会,按照恐怖片的套路,这座庄园有鬼啊!

刚要提醒刚子和阿雪别进去,还是再找找其他的路吧,就被拉着手腕连拖带拽地向庄园走去,疯了,都疯了,这俩也按照恐怖片套路来的。

“你们不觉得这里突然出现一座房子非常的不正常吗?”我疯狂明示。

“是不正常,但是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阿雪也有点无奈了,指着自己和刚子道;“我俩衣服都湿了,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会失温。”

“更何况……”

“据说顾家在这边山上有一座庄园来着,只不过谁也没找到,说不定就是这里。”

是嘛,这么说我就更不放心了。

而刚子早就跑过去了,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这栋古旧的房子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房子逐渐鲜亮了起来,暖色系的灯光让它多了几分温馨,少了几分诡异,丝毫没有传闻中的古宅的阴森与恐怖。

阿雪和刚子去找厨房,打算看看里面有没有柴火好将衣服烤干。

我在门前的房檐下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虽然已经走到门口了,进不进去的差别也不大了。

当我想着要不就在门口等着雨停就走的时候,一阵奇异的妖风向我吹来,直接将我吹进大堂,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啊,这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世界。

果然,当人我尝试着重新把门推开的时候,这个最开始看起来很随便的门——如此随便地就被刚子推开,这时候矜持了起来,任我怎么推都推不动。

双标!

这个门可能是自闭了,因为它想不开啊!那窗户呢,窗户想开了吗?我转头就跑去推窗户,嗯,窗户也没想开呢,我也想不开了。

等阿雪和刚子把衣服烤好,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了独自自闭的我。

“**,怎么一个人蹲在旁边。”刚子不理解也不尊重,直接询问出声。

“等门想开呢。”

“哈?”

“哦,门打不开了,风吹的,不关我事。”

阿雪和刚子面色有些凝重,跑去门口查看情况,手还没碰上门,耳边就炸起了拍门声。

“啪啪啪!”

力道之重,速度之急,仿佛拍在了人脸上。

开吗?阿雪无声询问。

开不开的,由得了我们吗,得看门怎么想。

开。我们开门就冲出去。刚子灵光一现,想了个好办法。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一定行,但还是把身子挪过去,怕就怕在万一呢。

下一秒,刚子推开了房门,门口背光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仿佛再也支撑不住地往里面栽去,被雨水淋湿的衣物在地板上洇出一大滩水渍。

我准备绕过他跑出门去,却没想被他紧紧握住了脚腕,我一惊,低头看见他深沉如墨的眼瞳,一时间有些失语。

“别……出去、外面……有熊……”

我们这才注意到,门外连绵的雨幕外面影影绰绰的有着一团黑影,再低头看几乎要昏倒的这人,背后确实有好几道口子,隐隐地渗出血迹,只是穿的黑色衬衣有些不明显,可能这就是在熊爪下逃生的代价吧。

这次是能出去也不敢出去了,这扇大门也不多给机会,许是见没人出去,直接碰的一声又自己关上了。

男人的手还紧紧攥着我的脚腕,或许是他浑身都被雨淋透,那手冰冷异常,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得已我只好蹲下,尽量和这个男人对视上,好声好气地商量:“这位先生,可以松开你的手了吗?”

却没想他攥的更紧了几分,连带着我的脚腕都要比旁边皮肤白上些许。

真是有够紧的,我体谅他是个伤员但不是叫他为所欲为的,正准备站起身把他的手甩开时,我的脚腕一松。

男人艰难地支起身子,被雨打湿的面颊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垂下眼眸,咳了几声,略微缓过来才看向我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一刻我又觉得方才好像没必要那么生气,人家受了伤可能意识模糊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刚刚还和我道歉了,说不定是个好人呢。

虽然不想承认,在我看见他的法,只是不偏不倚地从那里滑过,仅仅是这样就折磨的我想要求饶,本该是激烈相撞的快感被迫变得绵长,我被迫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却始终达不到顶峰。

“我不喜欢夫人撒谎,”顾时夜的性器好像更粗了,可说出的话却冷冷淡淡,只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喑哑:“想要么?”

“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不!绝不可能!和他做爱依旧足够羞耻,现在还要叫出来,明明我都没嫌你顾时夜性器冰的让我宫寒怎么办,反倒还提上要求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可惜我的手还被迫系在床头,我只能尽可能抬起脑袋寻找顾时夜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夹紧他的腰,想要自己提臀将它身下的部分全都纳入花穴内。

“给……给我吧。”花穴吃的艰难,我忍不住开口祈求。

“给你什么?”顾时夜不为所动。

“肉棒……你的……”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破罐子破摔道。

下一秒他的性器直直的插了进来,整个茎身都有意的擦过那处,刺激的我惊叫都变了调子。

“啊~”我第一次听见我自己发出的这么娇媚的声音。

先前的所有忍耐仿佛耗尽了顾时夜所有的耐力,现在将肉棒全部进入之后就律动极快的干了起来,我的双腿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在松松垮垮将要落下之时被顾时夜揽过架在了臂弯间,来承接更猛烈的撞击。

“顾时夜,太过了…”

就算再冰冷的物什高速摩擦一个地方都会变得火热,我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寒冷,小穴里被摩擦的滚烫,大腿肉被顾时夜撞的发红,我被他顶弄的失去神智,机械性的说着求饶的话语。

“够…够了、啊——”

顾时夜突然加快速度往里冲刺,直到最后重重一顶,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出,拉回了我最后半点理智。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我不知道和他做了多久,我几乎都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后蹬,将顾时夜的性器从我的花穴里吐出来。

肉棒滑出来的一瞬间,一滩乱七八糟的液体也紧跟着流下,把床单糟蹋的一塌糊涂,就在我庆幸终于结束这场性事的时候,顾时夜重新拥紧了我,束缚住手腕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断开,我被他抱下了床翻了个面趴着床沿上,他从背后拥住我,性器重新抵在穴口。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凑在我耳边说道,十指交扣我的双手,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情事。

……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我全权被顾时夜支配着,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尖叫,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耳边似乎还在响着我们性交的暧昧声音。

床单似乎被新换过了,身体也是一阵清爽,只是被紧紧抱着不得动弹。

“醒了。”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放开。

浑身的酸痛无一不彰显了面前之人的强盛性欲,他该不会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吧,我越想越心惊,一时间忘了动作呆愣地坐在床上。

“想什么呢?”顾时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没有什么情绪我总感到一丝害怕。

我摇了摇头,转移着话题:“我饿了。”

顾时夜转身从旁边小茶几上端来一碗甜粥,准备喂我。

甜粥看着令人卖相不错,我的肚皮也后知后觉的抗议起来,这次可不算撒谎了,随即安心的享受着顾时夜的服务。

顾时夜做什么事情都一副认真的模样,就连给我喂粥都像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一般,一脸肃穆的端着碗与汤匙等着我咽下口中的粥。

“你不饿吗?”我有心想改善一下两人之间沉静的气氛,没注意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我不用。”顾时夜眼睛都没抬一下,专注于喂我。

是了,他根本不是人,哪里会有人的需求呢,不用睡觉,不用进食,嗯,倒也不是完全摒弃了人类的习惯,为什么作为一只鬼的性欲也那么旺盛……

我差点又把他当作和我一样的人来看待,却忘了他和我根本都不一样,红着脸张嘴吞咽汤匙里的粥,不敢抬眼看顾时夜。

等一碗粥喝完,我也调整好情绪吧刚刚的羞窘抛之脑后,又开始琢磨着下山的问题,挣扎着想要下床。

“好好休息,下床做什么。”顾时夜语气自然到仿佛我们真的是老夫老妻一般。

“我还有两个同学还在下面!”我想找借口出去。

“他们很安全,你先休息,醒了再说,”顾时夜揽过我重新躺在床上:“今天消耗那么大好好修养。”

我又被迫躺床上,这次是面对面看着顾时夜,我这才发现这个俊美的男鬼眼角有着微不可见的细纹,他好像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年轻……

“睡吧。”顾时夜闭着眼睛说道。

这是发现我看他了,自从清楚他确实不会伤害我之后我的行为就有些大胆了,现在闭上眼睛忍不住的想他是以前怎么死的呢,去世的时候又是多少岁……等脑子里纷乱的念头沉淀下来,我也步入了梦想。

周末,结束了又一周忙碌实习的你想到了自己还要去医院复查,其实你已经清楚了什么游戏、什么系统通通并非自己精神错乱产生的臆想,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另一世界上演过。??

你去复查是真的对自己身体不放心还是另有私心,你也说不上来,鬼使神差的,当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站在挂号处了,而你得知的却是易医生的信息不在医院系统中的答复,他已经离职了。

已经离职了么?你怅然若失,心里有几分遗憾,却也释然,这样也好,上个世界的牵扯对你来说还是太沉重了,不再与易遇有过多纠葛说不定对双方都好。

“**。”

医院的大厅里,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是易遇吗?你有些不敢回头,怕得出否定的答案,身后的人却主动上前从后背抱住了你。

属于成年男性的高大身躯此时却像个小孩一样把头埋在你的颈窝,声音哽咽又带了些俏皮的埋怨。

“姑姑是不要我了吗?”

听见这句话的你心中巨震,是易遇,是自己从西大洲的慈幼院带回家的易遇,往后时光里你们朝夕相处朝暮相对,像一对最寻常不过的爱侣却是两人的奢望。

“你怎么来了?”你被系统刻意淡化的情感冲破覆盖着的无形薄膜,翻涌沸腾着,泪水已经流了满面。

“姑姑让我等你,可我等不到,”你感觉肩上的衣服有些灼热的湿润,是易遇流泪了吗。

“可能是我太想见姑姑了吧,醒来就在这具身体里了,我好怕是在做梦。”

男人毫无安全感的言论彻底触动了你,他紧紧地抱着你不肯撒手,周围人都投来稀奇的目光,你似乎听见有窃窃私语说什么现实版偶像剧,面上一红拍了拍易遇的手臂示意他先放开。

“易遇,先放开……”

听见这句话,易遇却抱得更紧了,鼻音有些厚重:“不要,我一放手姑姑就会离开,你又不打算要我了么,姑姑。”

你听得心中酸涩,顾不上有人围观侧过头用下巴蹭了蹭他头顶的发丝,无奈道:“不会,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聊,要是害怕我不见了可以牵我的手。”

良久,才听见一个闷闷的好字传来。

他似乎也感到不好意思,直起身子紧紧揽住你往外走去,你想抬眼看看他却看见了泛红的眼角。

………………

他带你去了自己的公寓,一路上你都在想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

公寓是小型的两居室,有一间被改成了书房,堆了好些医学类的书籍,是之前易医生留下的。

你们之间要说的有太多了,包括自己怎么会反复出现到另一个世界、包括你走后他等待了多少年、包括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等等,千万种情绪等真正面对面坐下来的时候都化作无言。

半晌,你才开口道:“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除去不能说的,你只能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我是这里的原住民。

“我在这里不是什么记者、也没有在投行工作,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四学生。”

易遇点了点头,他很聪明,之前就猜到了自己的出现总是伴随着某些任务,可是这有什么呢,你是他的世界的过客,却不是他人生的过客。

“我……在这个世界甚至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两个世界的巨大差距在遇到旧相识的时候在你心里造成了微妙的失落。

“姑姑说完了么?”易遇自从回到了公寓就恢复了从前的状态,这里尚且由他全权掌控,患得患失的心稍稍放下。

我点了点头,等待易遇的回应。

“我不需要姑姑是谁,我喜欢姑姑,爱姑姑,和你是何种职业何种身份都没关系,”易遇眉眼深邃瞳色却浅淡,你和他对视着,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深情溺毙:“你只需要是你就够了。”

易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到你眼前,微微低着头在说完这句话后试探性的吻上你的唇,说是吻其实只是短暂的触碰,他声音里带着蛊惑:

“可以吗?姑姑。”

这是你在现实里的第一个吻,他的唇触上来时你仿佛感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你,舌尖像灵动的游蛇在你唇齿间试探,直到你耐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就被趁虚而入大肆攻占城池,到最后你软了身子,无力地抓住易遇的领带被动地承受着这个迟来已久的吻。

疯狂的思念化在唇齿之间,等你们分开时,嘴唇都有些红肿。

你看着易遇红润的嘴唇上晶莹莹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薄唇,餍足地感叹道:“姑姑好乖,是初吻吗?”

你被易遇圈在怀里,呼吸还未平稳,听见这个问题后知后觉地认为这个称呼实在太过于背德。

“不……不要叫我姑姑。”你红着脸转移话题,易遇的问题让你有些羞耻。

“不要,姑姑先回我。”易遇难得的坚持,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你的脸颊,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要说自己这个就是初吻哦,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回复了。

你等了半天没听见易遇回你,狐疑地准备抬头看他,你似乎感受到了身下那人胸腔在震动,那是由几声闷笑造成的。

“问什么就答什么,真的好可爱,好爱姑姑啊。”

“不要叫我姑姑了,太羞耻了。”你红着脸再提了一遍。

姑姑是你们二人唯一的连结,是他在低谷里唯一的光,在你拒绝这个称呼的时候,易遇盯着你的眼神愈加深邃,声音低沉的让人感知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好啊,不叫姑姑叫什么呢?”易遇带着你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你被他压在了身下。

身下皮质沙发柔软的几乎要把你吞噬,你就像草原被猎豹盯紧的小鹿,当意识到危险时你已经被危险本身包裹。

“你先下来……”

“叫患者好不好,”他突然想起你们之前有过见面,那时他不是他,可依旧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势在必得的悸动,他有些嫉妒这个世界的自己,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患者小姐勾引医生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易遇在你耳边喘息,色气的不知道是谁在勾引谁。

你脖颈有些痒,不自觉偏过头去却没想便宜了易遇,他舔上了你的颈侧。

“等……等一下。”你语气慌张,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唔,等不了……”易遇闷哼道。

千万不要低估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的欲望,也不要高估一个男人面对心爱之人的自制力,这是两个极端,一个趋于正无穷,另一个嘛……

易遇牵着你的手往下摸,裁量合身的西装此时却成为了他的束缚,你的手被他带着摸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尽管隔着布料你也能感受到那物怒张的存在感。

“患者小姐勾起的火,需要你亲自来灭。”

你红着脸听易遇说话,这家伙在床上总是这幅模样,他真的是你曾经的医生,这个认知让你下体有些湿润。

易遇的欲望被放了出来,直直打在你的手心,你一手没握住,胡乱地把持着。

他的阳物和他本人一样,内敛又凶狠,是蛰伏的蟒,此时苏醒过来激动的吐着清液。

“哈——患者小姐帮我摸摸……”易遇在你耳边喘息,他的手带着你的手在他阳物上上下撸动,深粉色的性器很快变得通红。

不知不觉的纠缠间,你的衣服已经被他去了大半,牛仔裤要脱不脱的挂在腿间,内裤还未去除易遇已经将性器抵在了你腿间来回抽动起来。

你的胯骨被撞的通红,坚挺的性器时不时抵住阴蒂狠狠碾过,激地穴口吐出一汪清液,内裤兜住了大半,剩下的全挤在了易遇的肉棒上。

“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是因为这个才来找医生检查的么?”易遇调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听的面红耳赤,也有些懊恼自己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他开始放慢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的压过穴口,翘挺的龟头差点连待着内裤都撞进花穴口,你有些害怕,生怕他就这么进来。

“易……易遇,停、停下、”你颤抖着开口,太刺激了,现实里的你根本没有过性体验,一上来就这么猛烈让你无处招架。

“真不乖,怎么可以直呼医生的姓名,”易遇笑着加重了动作,眼睛也没有放过你,把你的神色全都收入眼底:“既然是来找医生治病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患者小姐。”

“求……求求你,易医生……”你羞耻地开口,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嗯?求我什么?治病吗?患者小姐这么多水确实有些难治呢。”

易遇故意曲解你的意思,看你被顶的说不出话来,让他兴奋不已。

“我会治好这位患者的,只是……”易遇的声音开始急促,伏下身子急切地和你接吻。

你被他一下下的啄吻弄得痒痒,想躲过去,却被他捧住双脸固定在原处。

“只是需要深入检查一下。”

下一秒,你觉得有什么东西射在了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内裤上,一股情欲的腥味不知不觉间已经弥漫了整间客厅。

等你再次回神时已经被易遇脱光了衣服,靠在皮质沙发上,双腿敞开呈大写的状展示在易遇面前,你看着面前这个只是衣服稍稍有些凌乱的人,挣扎起来,太羞耻了。

一只微凉的手拦住了你的动作,它试探性的摸上了你穴口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

“还请患者小姐配合一下医生检查。”你看着易遇一本正经的干着这么糜乱的事,穴口又止不住的吐出清液来。

“看来真的很严重呢,”易遇的指节往里伸了伸,又一泡清液涌了出来:“患者这样多久了,是见到所有人都这样吗?”

“不……不是!”你否定的声音有些急切,似乎把自己真的当成了被医生检查的患者。

“那就是患者小姐看见医生才这样了,”易遇呼出的热气打在穴口,笑着说:“还说不是在勾引医生。”

你眼睛微微瞪大,下体穿了温热的触感,不同于阳物的灼热,这是一种能把人融化的湿热,易遇他亲上了你的花穴。

灵活的舌尖在你穴口刺探,把清液都卷入口中,转而向上游走,轻轻扫过上面的阴蒂,你仿佛浑身被电流打过,条件反射性的夹住了他的头。

舌头还在动着,牙齿也轻轻地咬住了已经吐出涨大的阴蒂,左右研磨,你被快感刺激地流泪,喘息声里夹杂着易遇的名字。

倏尔,你松开了夹住的双腿,快感达到巅峰之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疲软,你仰头体味着高潮的余韵,身下一只手指已经悄无声息的探入了你的穴口。

等你反应过来,身下已经进去了两根手指,你被穴里的胀感唤醒,低头一看易遇的欲望又挺立了起来,他胯下的西裤有一大滩被水洇湿的痕迹,你知道,这是你的杰作。

“别……我怕……”你看见易遇粗大的肉棒腿肚就发颤,第一次的感觉你早就体会过一次,你细嫩的穴道最开始容纳进去总是困难煎熬的。

“不怕,”易遇亲吻了你的眼睛,把手指撤出来抱着你换了个方向,让你跪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双手支住沙发靠背:“看不见就不怕了。”

他提着你的臀,令它翘起,重新开始了他的开拓事业。

你看不见他的动作,反而身体的感知更加明显,第三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碰见了哪里,你短促地叫了一声。

声音娇柔轻媚,挑战着易遇的忍耐力,你感受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打在你大腿内侧。

“姑姑,我忍不住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对你的称呼又变成了姑姑,你并没有在意,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三根手指上。

手指缓慢的在层层叠叠的穴道内探索着,等后面撤出来时还有一两道清液粘在手上,拉出黏黏的长丝,最后断掉打在了你的臀尖。

炙热的肉棒抵上了你的穴口,易遇伏在你身上,含着你的耳垂将滚烫的鼻息灌入了你的耳廓。

“姑姑,你是我的。”

肉棒的进入是缓慢的,你煎熬的等着这个庞大的柱状物进入你的身体,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它的异物感是那么的强烈,你本能性的想要把它挤出。

“好胀,好胀……”你摇着头,拒绝易遇的深入,泪珠被你甩出来。

易遇却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坚定缓慢的从容进入,一寸寸碾过你的穴肉,直到不能前进。

“不胀的话,还能让姑姑幸福吗?”易遇笑着反问,挺着窄腰开始律动。

身体的适应能力着实不错,你先去还觉得胀的难受的地方已经开始分泌快感,从穴道深处不断的喷出清液来表达它的情绪。

你的腰渐渐塌了,整个人几乎贴在沙发靠背上,如果不是易遇还把住你的臀,你几乎要跪不住。

易遇一边挺着胯在你下体抽插,一边伸出只手摸到你胸前捉住红樱把玩,小小圆圆的东西在他手下长大挺立着,可惜他看不见这处风景,只好摸着解解馋。

你在他身下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感觉你快晕死过去,终于感受到穴里那物再次胀大,易遇的挺动更激烈了,他收回手重新摸上你的阴蒂,又揉又捏,你的背再次高高弓起。

“姑姑和我一起。”易遇的声音响起。

你勉强睁开眼睛,要结束了么,当高潮来临的下一秒,体内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液体打了出来,易遇闷哼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

“姑姑好棒。”易遇将你翻身抱过来坐在沙发上,你被迫坐在他腿上,他还没有把性器抽出来。

你闭上眼,把头靠在易遇胸膛上想要睡过去,身下有些软了的性器又开始胀大变得坚硬。

“不要了!我好累啊,易遇。”你有些哀求的看着易遇,希望他放过你。

可是经过多年等待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你这块香甜可口的点心呢,易遇吻了吻你的眉心,把你放在沙发上躺着。

“姑姑睡吧,我自己动。”

你有些绝望的闭了眼,开始被新一轮的情欲支配……

等两人再次冷静下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沉,正好到了晚饭时间,你被他抱去洗手间清理。

晚餐是易遇做的,你躺在他的卧室里休息。

饭桌上你终于有机会问:“怎么会去辞职?”

易遇神色淡淡,道:“那是他的人生,不是我的,更何况我怕我这冒牌医生误人性命。”

你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姑姑在想他吗?”耳边冷不丁传来这样一个问题,你有些困惑易遇为什么会这样问,你和医生易遇只见过几面对他的特殊关注全来自于面前这人。

易遇把你反应的时间当做了默认,声音落寞道:“也是,对你来说我只是个抢占了别人身体的强盗吧。”

“别这么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你声音急切,抬眼看他,下一秒他站起身子将你抱了个满怀。

“那姑姑搬过来和我住吧,这个世界里,我只有姑姑了。”易遇声音闷闷的,你几乎想就这样答应他,幸好尚存几分理智让你及时止住了口。

“我真怕哪一天睁眼我又回去了,我只想尽量和姑姑待久一点。”

你这次没忍住,直接答应了他,在你看不见的位置,易遇的唇角微微勾起。

只有易遇知道,在他过来的那一刻,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们会融合在一起,两片相同的灵魂。

他会和姑姑在这个世界长厢厮守,直到阖眼。

再次回到南洲国的我已经无法从中找到往日战火留下的创伤,一切都是那么的充满生机与朝气,除了柏源。

柏源,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少年时被困于斗兽场,为自己赎身后被尚是公主的女王陛下看重,作为女王的利剑一路从一个微不足道的贴身侍卫做到王庭的总指挥使、南洲舰队的统帅……

民众的爱戴、文武重臣的敬重,这一切的用荣誉加身,不知道有没有人问过他一句:柏源,你快乐吗?

我回到南洲国的地点很巧妙,从半空中落入我往日寝宫的床铺上,天鹅绒的床品在被重物砸中后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整个人都快被被褥包裹在其中,艰难支起身子后环顾四周,一尘不染的宫殿让我有一种我尚未离开的错觉。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大概是被我发出的动静惊扰到过来探查情况的,我无意给门外之人展示大变活人的震撼,想要下床找个位置躲一躲。

脚尖还没接触到地面,寝宫的大门就已经被推开,我下意识往门口望去,门口站着一个令我无比熟悉又陌生的人——柏源。

一时之间,我们谁也没有开口。

“陛下……”良久后,柏源才找回声音,沙哑的带着哽咽的音调,令我心中酸涩。

柏源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时光把他最后一丝少年气给抹去,仍谁看去都会下意识胆颤,他眉间化不去的愁绪让我感到难过。

终究是我的错,我希望他平安度过余生,不再痛苦,却化作他痛苦的根源。

“柏源,我回来了……”我直视柏源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有些湿润,再次补充道:“再也不走了。”

柏源大跨步上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右手覆在胸前,微微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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