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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内SB到极度崩溃的美人慌不择路的逃跑又被龙根后入

 

男人拍拍他屁股,让他躺下自己抱着腿,沈钰反应了片刻,呆呆地眨眨眼,乖巧照做,如果是在一开始,美人该是会抓住一切机会尝试从男人的淫具下逃脱的。

乖顺躺好,美人在鸡巴又肏进来顶开结肠口的时候可怜的呜咽了一小声,然后安静的等男人把精水灌进来。

龙根射的更多,内射比肏弄更难挨,沈钰忍不住微微侧头,难过的喘息,萧砚示意的捏了下他的腿跟,美人满脸挣扎,泛着粉的身体颤了一下,终归还是听话的伸出双手,被术法捆了手腕,又束缚在头顶。

于是男人开始更过分的边射边肏。

“不……呜……啊——!!!停……求……救、命……啊啊啊!!!”

“那里!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再往里……”

“啊——!!”

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该对哭的这么可怜又美的动人心魄的美人无动于衷,他那么乖的让你肏干,被你的鸡巴肏的全身发抖,颤的要命,他还那样专注一心一意的用朦胧泪眼看着你,求你怜惜,像小动物一样蹭着你求你疼疼他轻一点,可惜萧砚是正道最铁石心肠的第一人,还是个十足十的淫魔变态。

他硬是借着精液的润滑,让小师弟把他那根龙根全部吃下去,才抱起人拍着后背哄着。

“好……大……”沈钰哆哆嗦嗦崩溃到了极限,萧砚不仅把整个龟头肏进了结肠口后面的软腔,还插进去了一段阴茎,鸡巴上的肉瘤正硌着结肠口最敏感的那一圈肉,后面的肉腔又不断承受着滚烫精液被玷污的染上男人的气味,美人被折磨的意识涣散,却还要委身在奸污他的男人怀里落泪,“疼……”

“好乖,很快就结束了。”

萧砚到底还是放了沈钰一马,用灵力平复了沈钰身体上的疲惫,哄人睡去。

他拦着沈钰鼓起的肚子,看着师弟无比乖巧恬淡的睡姿,轻声说:“如果含着师兄睡觉,醒过来是不是又要哭个不停了?”

“但是不堵上,小钰又要浪费师兄的辛苦付出,又嫌弃玉塞又不要师兄鸡巴,怎么这么矫。”

“算了,你还小,娇气也是应该的,”萧砚亲亲沈钰唇角,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双指置于沈钰脐下一点,注入灵力,“师兄现在用灵力帮你把结肠口恢复如初,师兄怜惜你不放东西进去,小钰可要好好锁紧穴嘴,别吐了精液出来。”

“不然,师兄只好用原形显出两根鸡巴,好好给师弟喂精水了。”

“真的不要师兄抱上去?”踏入禅宗前,萧砚揽着人,嘴唇搭在沈钰颈侧,呼出的热气让沈钰泛起细密的痒,“禅宗四百八十阶,你身体虚弱,怕是受不住。”

“放开我,”沈钰眉间带着浅淡的厌倦,他并紧的腿微颤,半露红痕的细弱小臂不露痕迹的托着吃满男人精液的鼓胀小腹,就算被宽袍大袖盖住身躯,也掩饰不了那抹被人狠狠肏弄过的春色。他确实走不动,但更不想被萧砚借着衣物遮挡在外面被他亵玩,他宁肯自己慢慢走着受着。沈钰攥着自己手腕,忍着肚子里精水带来的折磨,哑着嗓音说,“别碰……”

他话音一顿,用尽全部力气,抓皱了萧砚衣袖才忍下过量浓精对结肠口的坠疼酸麻。沈钰眼角沁着泪,身体小小颤着,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别碰我。”

“这倒真是倒打一耙,”萧砚退后半步,张臂接住被快感刺激的失了力气歪倒在他怀中的小师弟,弯了弯唇角,一本正经道,“原来师弟投怀送抱竟是我碰的。”

“明明就是你射太多……”沈钰气急,带着恼的指责说了一半又吞回肚里,那种话说又说不出,雨洗过一般湿漉漉的清澈眸子控诉的盯着萧砚,从耳根泛起红,一下就晕开弥漫到脖颈。

“我做了什么?”萧砚那张正派英俊的脸凑到沈钰面前,嘴里说的却与他周身清正的气势完全不符,“是不是小钰一直嘬师兄鸡巴,吃师兄龟头,求师兄用精液射大你的肚子……”

“你别说了!”沈钰紧张的快哭出来了,急忙从萧砚怀里探出身体看向周围,万幸此时没人,“你怎么能……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没骂过几次人的美人词穷,只能动手捂住他师兄那张说尽了污言秽语的嘴。

萧砚带着笑的声音闷闷地从沈钰手下穿出:“是——我知道了,师弟。”

可听起来怎么都像谁家相公讨娘子欢心的“是,夫人。”。

沈钰:……

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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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山脚河边,沈钰有些懵的看着奔流河水和横于其上的独木桥。

记忆里的禅宗……不应当是香客云集,道路宽阔吗?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萧砚,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禅宗立派于高山,近年为践行苦修,只有独木桥渡河、铁锁联通峰谷、幽闭小道登山,”萧砚扶住被肚子里的精水折磨到几乎站不稳的美人,带着冷意看向禅宗方向,说,“现在倒是守些本分。”

沈钰直觉哪里不对,但思绪很快就被打断。

萧砚弯身,揽住沈钰膝弯腰肢把人抱了起来。沈钰惊呼一声,慌乱环上男人脖颈,上半身依靠在萧砚胸膛,心脏砰砰直跳。

“你做什么!”沈钰慌乱,“萧砚!”

萧砚问:“小钰不怕掉下去?”

沈钰不答,自知理亏,抿唇缩回萧砚胸膛。萧砚又亲亲他耳垂,在美人恼羞成怒之前,纵身几个跳落带人落在寺庙门前。

沈钰埋头在萧砚颈窝,腹中精水因为颠簸涌动,把他逼出几声呜咽,他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攥紧,骨节发白。

腹中酸涩难耐,沈钰不受控的想用自身灵力去消化那些污浊秽物,却半点都调动不了,滞涩的仿佛一道之宗是个禁灵之地。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被精水逼的失去理智的美人根本无暇他顾,只会笨拙又讨好的蹭着男人脸颊,满目渴求。

萧砚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他看着沈钰水润微张的红唇,目光深邃:“该怎么做,师兄教过你,对不对?”

几度奸淫调教下沈钰早已形成条件反射般的记忆,他迫不及待的捧起萧砚下颌,柔软的唇密切的贴上去,舌尖试探的舔了舔,就进入师兄唇齿,乖顺的被含着吸吮,实在受不住,才发出一两声跟猫叫一样的呻吟。萧砚渡了一口又一口灵气过去,沈钰却吃不够,活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半晌,沈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的美人羞耻到哭出声来,沈钰把脸死死埋在萧砚怀里不肯抬头,萧砚有心说些什么,却不好真的把人欺负太过,温声细语安慰哄着,还是被小师弟报复般隔着衣物在肩头狠狠咬出个印子。

“嘶——”以萧砚的修为,自然不会被咬疼,沈钰能在他身上留印子都是萧砚用灵力调息软化皮肤才做到的,可这并不妨碍他装可怜哄师弟开心,然后在沈钰受良心谴责犹疑无措的时候调戏人,笑骂一句,“唉呀,被小狗咬了。”

气的沈钰张牙舞爪要打人,也没有心思去想去看禅宗如今为何如此凋敝。

萧砚半遮着沈钰的眼,踱步而入,进了正殿。

殿内只有一个灰袍僧人,眼观鼻鼻观心对他们合十作揖,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僧人说主持在布法诵经,半个时辰后自会前来,随后不做应答的后退离去。沈钰似乎听到了一声嗤笑,他抬眼去看萧砚,又觉得是自己多心幻听,他的师兄作为男主可是走到了正道第一人的位置,虽然对他……不那么正人君子,但对这些名门正派,怎么会是那样一声厌恶的语气。

可能是什么别的声音听岔了吧,沈钰想。

抬袖掩面,沈钰打了个哈欠,他抬头看着佛像正想问萧砚些什么,就听见萧砚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温柔问他:“困了?”

还伴随着木门关闭的粗糙吱呀作响。

室内骤然昏暗,质朴暗淡的光斑略过沈钰受到惊吓的脸庞,他仓惶后退,撞在供案上。萧砚逆着光,沈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莫名危险。

“师……兄……?”沈钰带着不解和迷茫,问,“你怎么了?”

“嗯?”明显不对劲的萧砚眼中带着一丝煞气,只对沈钰伸出手,说,“过来,怕我做什么。”

“我……”沈钰一听,更不敢过去了。

他小心的喘着气,一点一点往远离萧砚的地方挪。

美人像只毛茸茸小动物一样警惕的举动惹得萧砚心里发笑,可爱,欠肏,萧砚想。

禅宗的人在他查出也暗暗参与对沈钰陷害下手后关了这么多年,还有余力设下阵法诱他心魔作乱,真是不知死活。萧砚平静又冷淡的运转灵力,在沈钰看不到的地方给禅宗画了死期。

燥热逐渐汇集下腹,那根欺负的师弟泪眼涟涟的坏东西再次变得又硬又大,心魔控制不了他,却将他心中的欲念无限放大。仙尊伸手,把几欲逃跑的小师弟隔空摄过来,单手制住沈钰的所有挣扎。

“不,不要,”被抵在后腰处的灼热烫的一个哆嗦,沈钰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说,“这里是佛寺!”

萧砚低低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衣物传在沈钰身上:“所以师弟更有感觉了?”

“你——”

沈钰语塞,又气又急,他双手被扣在背后动弹不得,身体根本躲不开萧砚伸过来的魔掌,还红肿着嘟起的小穴只被摸了一下,就腿软的根本站不住。

萧砚用指腹画着圈的揉着小师弟的穴眼,还屈起手指,用指节刮擦,只一根手指,就把人逼出了通红眼角。

“别……碰……”

沈钰死死咬着下唇,仍旧有呻吟泄露出来。

他小声又为难的啜泣,端坐莲台的佛像眼眸微垂、目光怜悯,沈钰不经意瞥到一眼,顿时身体一颤头皮发麻。

“嗯、啊……”过电的酸涩从小腹盆腔开始弥漫,沈钰羞耻的摇头,语气哽咽可怜,“不要在这里……师兄、师兄……”

“怎么又哭了,”萧砚状似无奈的叹了气,低笑一声,话里却带着冷,“是害怕被这里的某个人看到吗?”

“什么?”沈钰呆愣愣的,不知道萧砚发什么神经。

“无事,”沈钰想不起来,萧砚自然不会主动去提,“只记得师兄也好……”

男人顿了顿,克制、隐忍的贴在沈钰耳畔说:“不许忘了师兄,知道吗?”

“别、别……那里……!”沈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尖叫,泪滴朔朔砸在地面,被男人不断奸淫的嫩穴受不了一丁点粗劣的摩擦,萧砚常年握剑的手布满硬茧,往那肿着还未恢复的穴上一放,顿时让沈钰去了半条命,“啊——!!”

小腹痉挛,美人肚子里还含着男人昨夜灌溉的浓精,肉嘴又被手指撬开狠狠深入,结肠口就受着两边的折磨,后穴受不了的紧紧绞缩,却把那根欺负他的手指含吮的更紧。

好难受……为什么骨节会那么粗……呜……

沈钰含泪摇头,香腮绯红,他胡乱的扭动身体挣扎,一波波湮灭他意识的快感像云朵一样将他堆叠,后穴酸的发疼,几乎要软成一摊,终是在萧砚更过分的抽出手指,把泛着热气的龟头整个抵在他穴眼上压着那小小一块地方滑动的时候,轻咬舌尖哭喘着求饶道:“师兄……呜呜……你停、一下……啊——!你好像……不对劲……啊啊啊……”

“不……不要……”

沈钰失神的被萧砚鸡巴顶着,腿好软,好累,要撑不住了……

他像溺水之人绝望的去抓浮木,可还是没有办法阻止力竭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跟男人的肉物接触的越来越紧密。泛着红的肉嘴被侵犯的无力张开缝隙,男人肥硕的龟头乘机而入,迫使那张小嘴一点一点撑开,严丝合缝的吃住肉物,越张越大,可怜的哆嗦着,反抗排异般夹紧也像是饥渴的舔弄,还有几缕淫汁缓缓的从性器连接处被挤出。

又被肏进来了……

沈钰含着泪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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