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乐园”(触手)
极乐山是一座迷g0ng。
佛子站在山t巨大的y影里,向上眺望,据说,山上无数蜿蜒曲折的小路中,只有一条是正确的。
他没有试图找路,法器的感应不会出错,他知道是那个方向,便径直而上,徒步穿过了极乐山的地界。
说起前天,他刚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床上空空如也,想到妖nv对他用了催眠之术,就知道自己又被甩下了。
他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掐指一算,奇怪地发现才过去了几个时辰——这可甩不开他。宅子里又只剩他一人,他只能怀疑是圭羽解开了法术。
追赶到极乐山附近,他看到了妖nv的背影,却在山脚失去了她的踪迹。
此刻,乌云蔽月,只有暗淡的星光开拓出一片模糊的视野。他一点也没有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落脚很轻。
这林子不同寻常,暮冬仍旧严寒,树木花草却像盛夏一样茂盛,脚下布满了绵软的苔藓,空气cha0sh而闷热。
走着走着,他听到附近悉悉索索的声音,警觉地朝四周环视一圈,发现了熟悉的少nv身影。
“月儿!”他低喊一声,焦急地跟上去。
那影子像是和他捉迷藏一般,东躲西闪。见他快跟不上了,又停下来等他。
佛子终于赶上来,只差几步就要到她跟前,却被0露地面的树根绊倒。
“嘿嘿嘿……”少nv低头轻笑。
地上的人想要爬起来,才发现脚被卡住了,动弹不得,他只好求助:“月儿,帮帮我。”
少nv笑而不语,她走过来蹲下,手0上佛子的背脊,隔着衣服沿背g0u一路向下,捏了捏挺翘的tr0u。
同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螺旋缠绕着蠕动,朝腿心靠近。
“月儿……别玩了……”他央求,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全身紧张。
他用尽全力甩出一道闪光,光线照亮了周围,让他头皮发麻。
从错杂的灌木中,锦簇的花团中,或j蔓、或藤条、或根须,贴着地面的苔衣,朝他聚拢过来,粗细不均,在光照的同时缩回y影之中,光尽后又传来草木声。
“这,这些是什么?”
然而,没有回答。
妖nv停下了脚步,眼前一具g尸挡住了她的前路。
临走前师兄告诉她一条上山的密道,就在合欢林的地下。合欢林也被入室弟子们称为乐园,据说里面培养了会幻形的奇异jg怪,像她这样的外门弟子是不允许入内的,她从前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条路。
这密道诡异得很。
她能听到通道四周的泥土里,有东西在移动,导致墙面时不时会掉落几粒沙土。她甚至觉得自己花了眼,有好几次,她看到植物的根j从墙面一闪而过,像鱼的背脊露出海面,很快又消失无影。
密道狭窄,要继续往前就得跨过这具g尸。
正要抬腿,她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那g尸动了一下。
再仔细一看,是灰败的皮肤下,有一个圆圆的突点移了位置。
妖nvc纵灵力凝聚的光球凑近了些,那突点迅速移到了y暗处。
充足的亮光让她看清了更多细节,尸tch11u0,她能勉强分辨出额头上还有巨大花钿的残迹,rufangg瘪,但能看出是nv人的x部,腿间却多了样不属于nv人的器官。尸t的双手周正地放在两侧,离她最近的那只手掌下,压着一册书。
她小心地ch0u出书册打开看,是一本手记。
为了升仙,这位前辈显然尝试了不少方法。合欢宗通过双修能解毒能治伤,而这位高人将身t改造更进了一步,yyan同t,修炼的效率因而成倍增长。这几页便是讲解了如何改造身t的方法。
翻页时,突然掉出几张残页,纸张腐烂发黑,像是从更古老的书里撕下的几副草图。第一张图,一名合欢宗弟子正在膜拜一棵大树,树上开满花,huax垂下粗糙的藤蔓,根须从土地钻出。下一页,藤蔓与人tjiaohe。后面还有几页,一碰就碎成了渣。
再看回手记上的记载,写得是提炼y盅的方法,给树下毒咒,树染虫生病后,yg的卵由树j排到人t着床,以灵气为食,在t内孵化成虫。成虫取出,养在yye中,可携带。中盅者y1nyu暴涨,不得疏解。
妖nv不由得呼x1加快,反复读了最后一句。
她把书册合上,重新塞到g枯的手下,仔细寻了那静止的突起,一个剑诀下去,在g尸表面斩开一道口子,一条白se扁平的蠕虫随之掉到一边。
剑尖刺穿指甲盖大的蠕虫钉在地上,那虫还在扭动,她使出一个火决,看着它化灰。
就是这玩意儿害si了他?
她一脸y沉地跨过g尸,继续向前走。
只不过隔了一层土,地面上,佛子的四肢麻痹,已经被牢牢勒住,细细的根须从袖口和下摆钻进来,像蛇一样缠紧了身t,搔弄几个敏感处。最粗的一根r0u藤,不紧不慢地顶入绷紧的x口。
他闻到空气中自己的血腥味,忍着痛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都省去了。
她才不会这样对他。
“嘿嘿嘿……”那人影又笑起来,这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哳哑粗粝,“佛子,舒服吗?”
重复的痛觉让全身麻木,他捏紧了双拳:“你,是谁?”
“当然是,你最ai的人。”人影边说边捂嘴笑,“才这点能耐,还如何渡我?”
你见过离开了水,在沙滩上拼si蹦跳的鱼吗?
那种并不需要思考的,出于r0ut的本能,就算下了热油锅,鳞片焦h了,仍然可以蹦跳的鱼。
就像眼前灵r0u俱损的佛修,刚才还虚弱到全靠她支撑,现在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脚尖触地,脚跟抵着t0ngbu,大腿张开,人仰着,手掌撑地,腰胯劲力十足,带着经脉突出的狰狞roubang向上冲刺。
tr0u撞击地面,“啪啪啪”地一遍遍重复,也不管表皮被撞得通红,像要把铁钉打到最里面,只恨那榔头敲得还不够重、不够快。
妖nv想到了那种鱼,她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了。
还是中蛊了吗?
老天真是ai开玩笑,好不容易从泥沼里爬出来,前路却是一个更大的沼泽。
“凡佑,你会好的。”她系下roubang根部红se的发带,铃口立刻s出一gu白浊,她抬腿跨过他的腰,“会好的。”
她坐下去,因为蛮横而不知节制地冲撞而皱了皱眉,俯下身,额头贴在他的x口。
上一次,白se半透明的莲花将她的神识带到心脉的源头。
这次莲花没有出现,她凭自己的感觉找到那里,轻易地打开禅房的门。
她再一次见到了她自己。
房里的景se还是一样,充满了月光,被侵蚀后剩下的灵气围绕在少nv的身旁。
满屋子都是盛开的迎春花,被花枝拥在正中的h衣少nv,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卷翘,她侧身枕着自己弯曲的手肘,睡得正香。
妖nv走近,将自己的灵气渡过去。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她把清醒的佛子扶到溶洞外面的时候,业火已灭。
佛子自己走了几步,大口呼x1,恢复得很好。
妖nv则愣愣地看着他身后。从t缝间延伸出细细的红se纹路,在后腰出开出一朵暗红的莲花,每一片花瓣,都像一簇火苗。开在隐秘部位的花纹,让他显得更se情了。
“月儿,你的额印……变了。”他一转身,也愣住了。
她找了处水塘,照了照自己,本来火焰状的红印,正如莲花状散开。
她走过去,0了0佛子腰后的印记:“你这儿也有一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劫后余生,两人相视一笑,笑到直不起腰来。
“凡佑,我累了,你背我下山吧。”
“嗯。”他应声蹲下,妖nv就软软地靠到他背上。
于是,他ch11u0着,背着心上人,脚步轻快,按他来的原路往山下走去。
“月儿,接下来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佛子问道。
“……”
“你不说,我就带你回寺里去了。”
好啊,回寺里去也好。她这么想着,看了看周围,极乐山的乐园已经成了一片焦土,还能闻到斜s的yan光中灰烬的味道。除此之外,蓝天、白云、飞鸟,世界很美好,太yan总会照常升起的。
“……凡佑,我在寺里许多年,从来没有一分一秒开心过,我对你,也从来没有一分一豪喜欢过,从今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再也不想见。你继续钻研佛理,诚心修佛,万一,万一你x儿痒了,就对着佛像c自己。总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
佛子加快了脚步,继续往下走:“别瞎说,我才不……”
……c自己呢,也不会忘了你。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上的重量消失了。
他继续走了几步,顿时喉头又涩又疼,声音颤抖:“我想起来了,你说过的,我们访遍天下寺庙,让所有的神佛看我们快活,好不好,好不好……”
他终于走不下去了,扑通跪在原地,手往后抓了一把,只见红se的发带缠着鹅hse的衣衫,随风摇摆。
他就那么跪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有时候下瓢泼大雨,他把衣衫抱在怀里,仍然被濡sh了,有时候刮一整晚的大风,又把衣服吹g,最后,他终于侧身倒在地上。
地面传来了沙石一下下被践踏的sao动,是野兽吗?若是自己的血r0u能填饱它的肚子,也算造福苍生。
过来吧,送我去她在的地方。
他一动不动地侧躺着。
“佛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佛子眯开眼,看到了锦缎上栩栩如生的极乐鸟。
“……你满意了?”这个人竟然还敢出现。那晚,佛子在放出业火的一瞬间,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圭羽扯了一个难看的笑。
合欢林的神树是宗门的根基,可惜一直处于病态,失去庇佑的合欢宗再也没有人飞升了。想来想去,他认为神树才是关键。
待业火燃尽wuhui,一切寂灭之后,焦土重新冒出新芽,他将会守护新一代的神树成长。
所以他告诉千月一条密道,又把一定会追着她去的佛子从沉睡中唤醒。
那些树jg不会放过擅自闯入的外人,最好能激怒他,至于会不会伤到他,到什么程度——关他什么事呢。
既然千月想要升仙,那么小小地利用他们一下也无伤大雅。
千算万算,没想到她会为佛子做到这种地步。圭羽瞥见佛子腰骶的红莲印记,脸se不太好看。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她,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循着师妹的灵气而来。”圭羽说。
佛子揪紧早已皱巴巴的衣衫,一向悲天悯人的眼里,罕见地凝聚了杀气。
圭羽毫不怀疑,他的满腔怒火随时可能将这片焦土重新点燃,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烧尽。
“我确实是,循着她灵气来的。”圭羽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佛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犹疑,之前t内被注入了大量妖nv的灵气,以至于对其灵敏度降低了。现在,t内的灵气已经完全化为己用,经过提醒,他才察觉到,她的灵气还在,就在附近。
他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来,在皱成一团的衣衫里翻找,终于找到那物,往外ch0u了三次,竟都哆嗦着脱了手,第四次总算把飘带ch0u了出来。
他深呼x1,捻了个诀,法器收到主人的命令伸直了,弯折成笼子的模样。笼子里浮着光点,三魂七魄,被牢牢锁在里面。
她还在。
只要神魂聚起来,她还是原来的样子,也许明天,也许百年,也许千年,不,如果他尽全力,用不了太长时间。
他将囚仙笼变回布条,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圭羽行了一礼,飞奔下山,腾云驾雾而去。
在修仙界与凡间的交界处,有一片连绵的山脉,名曰桑山,从山峰流下千百条小溪,在山脚汇成一条长河,名曰沄河,桑山北麓灵气充沛,只因离凡间的浊气很近,修仙者鲜有知道的。
山林间有座寺院,百年前被强盗打劫一空后,成了匪窝,可是山间气象万千,路途艰险,车不能走,步行七天之久才能出山,后来还是被废弃了。
近年突然有了香火。
暮se降临,禅房里传出了人声。
“嗯……嗯……别x1了……”
佛子声线压抑,ch11u0着躺在打好的地铺上,x前,一个足月大的婴儿正在嘬吮他的rt0u。他嘴里喊着不要,手却一直扶着婴儿绵软的身t,生怕她趴不住,要从他身侧掉下去。
“明日……我给你寻n水去……这里没有……”
历经数年,他将分散的元神凝聚,又让她充分x1收天地灵气,今日,终于修得r0u身。
只是小月儿不能走,不能言,还未开蒙启智,找到rt0u就是一阵猛x1,把佛子的rt0ux1成葡萄粒大。
他手指沾了蜂蜜水让小月儿嘬,又兜着她轻轻danyan,哄到汗流浃背总算把小祖宗哄睡了。
深夜,他隐隐觉得全身一gu热意蠢蠢yu动,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长大的千月正趴在他身上要他,沉寂已久的身t敏感至极,不久逐渐沸腾。
妖nv一面t1an弄他的rt0u,一面g手打开禅房的暗格,取出琉璃gan塞。
他的后x好久没用过了,却兴奋地一松一紧,翕合着往外流水,妖nv的手指试探着,趁x口松开时顶开r0uxue,把出水口堵住。
身t显然还不满足,放肆起来,t0ngbu抵着地面画圈,让gan塞细密地搅拌r0uxue。下巴扬起,和腰背一起拱成一座桥,身t摇晃着,妖nv趴在上面,好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她t验着奇妙的航行,t1an着rujiang咯咯笑了。
他画了百十来个圈,y浪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临到极限,全身一阵痉挛,惊讶地发现,细细的白se水柱从r孔喷了出来……
佛子睁开眼睛,余惊未定。后x粘腻,腿间流淌着白浆,x口一片泛白的水渍,rt0u还在一滴一滴地渗出汁ye。
小月儿嘴角沾了r汁,吃饱喝足,正在安静地睡觉。
关于照顾孩子这件事,佛子并不是没有经验。
当初把一诚带回天严寺的时候,那孩子看上去才三、四岁,早就过了吃n的年纪。他教他念书写字,有时也带他去河里游泳玩耍,一诚学得很快,并不需要他太多的照料。
佛子低头看了看几乎离不开他rt0u的小月儿,与其说她在x1n,不如说是在x1食n水中的灵气。怀里的宝宝一哭,他就知道这边的r汁x1完了,他一面哄一面把小婴儿换个位置,让她x1上另一边的r。
至于为什么泌r了,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把孩子抱在x口,任由一只袖子飘在身后,去南面山脚凡人聚集的采丰镇给孩子买衣裳。在热闹的集市,小月儿从佛子的衣襟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看到有趣的玩意儿咯咯笑个不停,他就买下来带回去。
镇上的人一开始见和尚抱着婴儿,十分古怪,都敬而远之。有一次,佛子遇到人家里闹了邪崇,家主病入膏肓,他举手之劳灭了邪物,病人瞬间jg神百倍了。从此他的神通在坊间流传,很快就有人信奉佛子,还要去他的寺庙参拜。
日子平淡而充实,他每天仍然按照早晚课的时间打坐诵经,有时去山下驱邪除魔,有时接待跋山涉水而来的香客。
客人多了之后,他想,不如让一诚过来帮忙吧。
小沙弥收到师尊手信的时候,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自从他在羽仙镇与师尊分别之后,就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眼下知道师尊的所在,一边开心终于能回到师尊身边了,一边埋怨这地方如此偏僻,怪不得自己找不到。
他立刻开始收拾包袱,也就几件替换衣服,突然,一个雕花银盒不知从哪里掉了出来,才飘起来的神se又沉了下去。
妖nv失踪以后,他已经偷偷打开看过。
最上面是一根卷起的琴弦,展开了就发现,已经断了。
他本想扔掉,发现盒子里还有暗格,里面是一撮头发和一撮散开的流苏尾须。
看到第一眼他就傻了。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流苏,蓝se,尾须像被斜切一刀,少了一部分。师尊说,他小时候来寺里的时候,手里一直紧紧地攥着这个。
他将盒子里颜se一样的尾须,按长短拼到自己的流苏上,完整了。
当时他整个人失去力气,瘫倒在地。妖nv为他挡住主持的时候,他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同一个背影,挡住了要吃他的野兽。
妖nv问过他:“你见过亲生父母吗?”
脑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他大概见过一面的,那个周围人让他唤作“爹爹”的男人。那人jg神恍惚,命不久矣的样子,一会儿说:“你是千月的孩子,只能她的孩子。”一会儿又说:“你不该出生的。”
年幼的他只觉得那垂在发间的流苏好玩,就一把揪了下来。
妖nv给他银盒,又三番两次救他——难道,难道她其实是他阿娘?
那时的心绪正在混乱的当口,他收到一封信,落款是在天能寺刑场认识的合欢宗弟子卜冉,信里说她的前辈失踪了,前辈一定和佛子在一起。
两人便约好了一起找人。
之后两人便时常联系,他从卜冉那里打听到她前辈的一些旧事,心想,她g了那么多坏事,不敢认亲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沙弥把银盒揣到衣襟里的内袋,想了想,去禅房把衣柜里妖nv的衣物全部打包,又顺便把自己的去向传给卜冉。
他背着一个大包裹,准备出发,心里气鼓鼓的:妖……阿……这nv人害了这么多男子,如今师尊也……我绝不能让她对师尊始乱终弃!
桑山北麓不知名的寺庙内,佛子正在佛堂打坐。
佛堂破落,连尊佛像也没有,但他还是在残破的香炉里点了香,阖着眼,一脸虔诚。
清晨的yan光斜洒在地面,把影子拉得老长,佛子的附近摆了一个松软的毛垫,小婴儿趴在上面睡得舒服。
太yan稍微移动了位置,不知不觉间,地面升起了一个袅袅的影子,成形后的影子婀娜多姿,一步一步,款款走到佛子的身前。
她蹲下来,拉开他合十的双手,抚0佛子的脸,慢慢骑坐下去,腿圈着他的t,再让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后合十。
佛子感到了贴上来的t温,身子不禁一颤,却没有睁眼,睁开眼她又要不见了,就像过去的许多次一样。
她扯掉他的衣带,捋开衣襟,衣袍滑下,露出他肩头和手臂上的肌r0u线条,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的手穿过半垂的衣袍下,环绕到他背后,手掌贴着背肌,让自己柔软的x部紧贴着他,舌尖落到他的喉结上,tian着一点点往上,挑开他的嘴唇和牙关。
两根舌头相互t1an舐,缠绵交错,口中的津ye搅拌挤压,挤出了泡沫。
“哼嗯……”佛子难耐地出声,腿间的roubang已经竖了起来。
她的rouhe贴着bang身一侧,自顾自地磋磨起来。
因为亲吻,roubang胀得厉害。很久没有被抚摩过的yan物,一盏茶的工夫没到,就被磨出了白浆。
妖nv轻轻嬉笑,下巴硌在他的肩膀,把他半挂在腰间的衣袍往下扯,低头看他腰骶的红莲,伸手去抚0那印记,对着他的耳朵吐气道:“凡佑,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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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
没想到她还会再一次重返故地。
穿过石林,山脊的银杏傲然挺立,又到了落叶飘飘的季节。
上次她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过了数百年,这棵树既没有长高,也没有长粗,还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她绕着树上下左右仔细察看一番,靠近树梢有一根枝桠被折断了,断面上隐隐闪着一串符咒,她照着念了一遍,人就被x1了进去。
睁开眼,景se不曾改变,落叶和着寂寥的琴声,如jg灵舞动。她寻声而去,看到了那个霁se的背影,外衫的衣袖被微风吹起,轻轻摇摆。
她踩着落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琴声停下了。
“放了我吧。”通透的嗓音一如既往。
她一步一步走近,先看到琴的一端,刚才的琴音就是从这缺了一弦的琴弹拨出来的。
她隔着琴,在他对面,学着他的样子端坐下来:“弦缈。”
弦缈慢慢抬起脸,很快又躲开视线:“都说了,别学她的样子。”
她伸出手,一阵风刮过,吹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弦缈,看看我。”
他怔了一下,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一停一顿地转回来,渐渐地,眼神柔和下来。他伸出微颤的手,触碰到温暖指尖的一刻,眼里盛满了如月的光华。
像是想到什么,他突然左顾右盼,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他仍然捂紧了她的手,问道:“千月?它把你也抓来了?”
“是我自己找来的。”她顺着手的牵引,绕过琴,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她明白,眼前是被结界束缚的残魂。
他的手修长而有力,覆在她的手上:“那银杏有灵,抓了我,囚禁在这……”
银杏树前,佛子的脚步受阻,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再向前,就要打扰到他们了。”随着飘忽的声音,一个男子的身影从树后闪了出来,如果不是没有脸,定是一个美男子。
“你是谁?”
“我不过是。”那个身影手一挥,从手指甩出十根银线,“一个野鬼。”
佛子闪避,只见飘舞的落叶已经被银线切成了碎片。
“它把你囚在这里做什么?”千月看着这具新炼的身t,问道。
“它叫我弹凤求凰与它听。”他回望她,“这可不成。”
音修的琴音只能反应他的本心。
那银线如琴弦一般坚y,又如刀刃一般锋利,佛子躲开,心道:这哪里是野鬼,分明是恶鬼。
他绕着佛珠的手举起,食指与中指并拢,顿时天空聚集了一片乌云,闪电“嗞拉”作响,猛得一道霹雳下来,砸在恶鬼身上。
却像是劈到虚空,一点用也没有。
佛子凝神寻找恶鬼的本t,眼光落到了银杏树上。
“把树劈si,她可就出不来啦。”恶鬼饶有兴致地说。
佛子放下手,站在原地,乌云散去:“你要如何?”
“我只想,听他弹琴而已。”
“你还记得,来这之前做了什么?”千月小心翼翼地问。
他把细neng的手攥在手心:“还不是前几日,你不要我了……怎么现在又来找我?”
虽是残魂,她突然想要感谢那个留下他这一部分的树灵。
“我——”她咽了咽口水,来这里不就是想要助他解脱么,“我那日心怯,现在,又悔了。”
“你对别的师兄弟,胆可大了。”他笑开了,搂过千月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x口,小声道:“我哪有这么可怕?”
她靠在他x前,感到那充盈了老树灵气的身t泛着温热,却没有心跳的声音。
他激动地搂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就想对待别的师兄弟那样对我,好不好?”
“好啊。”
笨蛋,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
既然杀不了它,佛子g脆站在原地,闭目养神起来。
“喂,和尚。”它再次甩出银线,又被轻易躲开,“他们本是一对,你一个佛修,怎地不知廉耻。”
“……”
“还是你想进去,看他们快活?”
弦缈低下头,柔顺的发丝挠得她脸侧发痒,嘴唇贴了上来,两舌相交,柔软滑腻,像黏稠的蜂蜜从舌面流淌。
他的手指捋开衣襟,嘴唇离开的瞬间,拉出几缕蜜汁,又低头含入xr,舌尖挑逗rujiang,手指捻弄着另外一颗。
千月叹一声,见他自己扯掉了腰带,把她的手引入他的亵衣之下。
他若当年直接这样g她,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挪了挪身t,双腿跪在他的怀抱中,膝盖抵住两颗蛋丸,磨了几下,立刻听到几声轻y,xr趁机从他口中溜了出去。她钻到他x前,咬他的x脯,他的皮肤光滑,没有一丝赘r0u,此刻由于绷紧而显现出流畅的肌r0u线条,让她的手忍不住在x前与小腹之间来回摩挲。
“还要。”弦缈x1气,抚着她的手轻轻向下引去,y挺的顶端已经吐出了几滴清ye。
她一手勒住roubang,上下c弄,一手研磨着bang端,打圈r0ucu0。
“哈……哈……”他已经支不住自己,脸埋进她的颈窝,抿唇吮了一口。
每吮一口,她就在x前吮回来。
“唔……”他面se酡红,双眼透着兴奋,要s了,要在千月的手心里s出来了。
蓬b0yu出的热ye却在出口被按了回去。
“啊……让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受伤幼犬的哀鸣。
“不可以哦。”
弦缈的身t虽然由银杏几百年的灵力修炼而成,神魂却只有一丝yan气吊着,泄了yanjg,就要直接到达另一个世界,却因魂魄的残缺而无法轮回。
而剩下的魂魄从此漂泊,再无归处。她简单下了个咒,希望引来附近的残魂。
她想了想,说了些别的:“这是第几次了?怎么如此娴熟?”
“当然是第一次,我要把元yan给你的。”他的双臂圈紧了她,“我,我以前,偷看了你和师兄在房中……”发烫的侧脸搁在她的肩膀,“是我不好,千月,罚我。”边说边伸出舌尖t1an了t1an她的脸侧,不像认错,倒像撒娇。
原来他早就见过我了,千月想了想,说:“那罚你,现在弹一曲。”她说着,双手游移在他的腿间、腰腹、tgu,偏偏绕开关键之处。
弦缈涨红了脸,隐忍着涨y的下t,抵着怀中美人,两手抚上琴弦。
他即兴弹了新曲,运指娴熟,指力充沛,在缺了一弦的琴上巡回舞动,曲调时而奔放如春花,时而柔和如秋月,从头到尾暗涌着从t内漫溢到指尖的海cha0,b凤求凰更加澎湃了几分。
他弹得行云流水,蒸腾的yuwang催促唇舌在她肩背tian,全部的悸动和ai恋被安然接受,他觉得好幸福。
琴声从高处飘来,恶鬼愣住了,似乎沉浸在乐曲中。
佛子抓住那一分神,施了个诀,绕在手腕的囚仙笼如绳索般缠了过去,鬼影拼si挣扎,却敌不过佛门的法器。
只见那影子竟自己裂成两半,一半冒着怨气,倏得一下钻树梢不见了。佛子看了看笼中之物,只有一根枯槁的断枝。
曲毕,余音绵长,是诉不尽的衷肠,吐不完的情愫,回荡在山间。
“再弹一曲吧。”她说。
“不要。”他轻咬她的耳垂表示抗议。
“来弹我。”她睨了他一眼,“你会吗?”
他垂下视线,腼腆点头。
双手落到她的后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上,绕过肩膀落到前x,在峰尖上,玲珑纤长的手指飞快地弹拨了一轮,催她细细叹息。
前奏过后,双手再次向下,在腰侧抚0一阵,最终到达腿间。
她转了转身,后背完整靠上去,双腿伸展张开,
擅于抚琴的手很快完成了起手式,左手的中指和食指轻按rouhe,右手两指,白皙分明的指节一节节没入花x中,一进一出。
左手y猱,捻摁的指尖一刻也没有停止颤动;右手上下复进,g挑着r0ub1。
她呼x1越来越急,xia0x一张一合,把手指全部嘬了进去。
“太紧,弹不了了。”弦缈艰难地ch0u动手指,刚说完就见她仰起脸索吻,他顺从将嘴唇地贴了上去。
唇齿交缠,分分合合,扯出一片垂荡的银丝,cha0热的喘息相互交错,sheny1n也变得断断续续。
花x几乎把手指咬断,弦缈右手猛得ch0u出,x口随之喷出一gu清水,左手放松了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挺立的rouhe,右手抚0大腿内侧,嘴里还含弄着她绵软的舌头。
极致的快感中,她一时失去了意识。
……
她从昏睡中醒来,眼前的琴弦上悬挂着未g的yet,发现身上披着弦缈的外衫,猛得起身,弦缈正赤红着眼睛看着她。
千月慢慢靠近,坐到他旁边,手指埋入他的乌发,顺着发丝梳起来,他试图躲开,被她按住。
对于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灵魂,连佛子也救不了,但她要渡他的魂魄到达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