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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场宴会(完)

 

“唔哇……”

沃恩不安稳的呓语打断了宁芙的出神。

她急忙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婴儿幼嫩的肩背,直到孩子又呼呼睡去。

照料婴儿很是费神,一般的贵族夫人会让女仆来照料。但宁芙出于担心和一些道不明的原因,最后还是选择自己亲自来。

她解开盘起的头发,换上柔软的白色睡裙。看了看睡得沉沉的孩子一眼,这才放心躺下,缓缓睡去。

厚重的暗红色窗帘遮挡住外头的风雨声,只有闪电能偶尔照亮房间的一角。

“吱呀”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走了进来,在床前站定。定定地看着沉睡中的美人。

宁芙犹陷在梦中,不自觉地颦着眉,似乎在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人影依旧在看着她,不言语。半顷,她的身子猛地一顿,惶然地睁开了双眼,彻底从梦中醒来。

玻璃窗并不紧实,从缝隙中钻进来的风吹开了遮挡的帘子,将闪电的光亮送到床前,“轰隆”一声,照亮了黑色人影的脸。

“啊!”

宁芙吓得惊呼一声。

她定睛一看,黑色短发,深邃的眉眼,这不是公爵是谁!

“您……您……”宁芙反应过来,急忙掀开被子站起来,“公爵,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阿克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注视他的妻子前去将房间里的蜡烛点燃。

即使是普通人,这么眼也不眨地看着你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从刀山火海的战场里走出来的人。阿克特的视线让宁芙紧张到手心发汗。

她倒了一杯水,硬着头皮走过去,“公爵,先喝点水吧。”

“嗯。”

火光照亮了房间,宁芙这才发现男人里面还穿着软甲,显然是风尘仆仆刚回到城堡。

她踮起脚帮男人取掉扣子,卸下软甲,忐忑道:“您不是刚写信说快要回到吗?我还想着到时去城门接您。”

阿克特伸着手,方便她动作。似有若无的香气从鼻子里钻进来,阿克特的眼神深了几分,开口道:“巡查提前结束就回来了。”

“哦……”宁芙干巴巴地应下,也不知道是该谈些别的还是安静些好。

“今晚您要在哪儿睡?”

宁芙要照顾孩子,怕孩子晚上吵闹影响到公爵休息,于是搬出了主卧,到客房起居。但她不敢擅做主张地帮男人安排,便开口问道。

“在这里睡。”

“好的,那我服侍您更衣。”她心里一坠,从柜子里取出白色里衣,帮丈夫换上。

蜡烛再一次被吹灭,

两人沉默地躺下,距离不远不近,似乎是还能在中间再睡一个人的程度。

宁芙的心扑通跳着,震如擂鼓,捏着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仿佛能以此得到勇气。

说起来不可置信,但她害怕极了她的丈夫。

“你刚刚睡衣胸前是湿的。”

男人突然开口道。

宁芙愣了愣,轻声道:“不小心漏了点,生完孩子都会这样……”

此时,婴儿的呓语再次传来。

宁芙伸手到婴儿床里,熟练地拍了拍,直到声音消失才把手收回来。

“他晚上一直这样?”男人问道。

“不是的。”宁芙怕男人会讨厌婴儿,急忙回道:“因为我最近在给他断奶,他不习惯就睡得有些不安稳。”

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不解,“为什么要断奶?”

“嗯……他已经七个月了,可以吃些其他东西了。”

“再喂一阵吧。”男人说道。

宁芙疑惑,丈夫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可能是心血来潮吧,她应下道:“好的。”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吸血鬼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阿克特垂下眼眸。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下化为了黑猫。

阳光真烈啊……

他撑着破碎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爬行,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阴影。

被灼伤到血肉模糊的他趴在地上,还有余力嗤笑,如果将阳光引进深渊,不知道有多少讨厌的吸血鬼因此灰飞烟灭。

等夕阳西斜,树荫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时候,他便会死吗?

越来越狭窄的视线,身上的皮肉像砂砾一样快要被风吹散。

但或许撒旦还不想将他放逐,

昏迷之间,他被一双手抱起。

“小姐!这猫这么脏您怎么还把它抱起来!”女仆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宁芙将猫丢掉。

“安娜,这猫受伤了。”她怜惜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小猫。

“但是这是女巫的黑猫啊!会带来不幸的!”

“安娜,你也信那些话吗?如果真的带来不幸,那还打什么仗?直接丢几只黑猫到敌人城里不就好了。”

安娜看着油盐不进的小姐,急得额头冒汗,“可是……这……”

“我要治好它,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宁芙讨好地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安娜向来奈何不了她。

随着黑夜降临,灼人的阳光终于消失了。涌动的血脉之力在自动为他修补着伤处。

“小猫,你终于醒了吗?”宁芙小心握着它受伤的爪子。

阿克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得发光的肌肤。

他被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触及到的是云朵般柔软的胸脯。

“喵~”他叫了一声,当作回应。

宁芙露出惊喜的笑容,“安娜,你瞧,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安娜扶额,“小姐,小猫都是这么叫的。”

“你看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多好看啊。”宁芙新奇地凑近了些,金色的竖瞳像极了华丽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波光流转,“奥绒,叫你奥绒好不好?”

“喵~”

他就这么在这座小别墅里安顿了下来。

大概是法的手法在穴里乱捣着,不小心刮蹭到了小豆豆。

宁芙唔的一声,反射性地夹住了腿。

阿克特愣住,他又继续刮了刮那颗小豆,宁芙的腿便越夹越紧,还忍不住磨蹭起来。

手臂被禁锢在腿心之间,被拉扯着来回磨蹭,阿克特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移动。

绸缎做的床单被动作弄出了折痕,阿克特支撑在床边的手不慎按到了折痕上,没有了摩擦力的阻拦,身子往前探的一瞬间,本就被夹在穴里的手就这么伸了进去。

“唔!”

小穴瞬间将手指从指尖吞吃到了根节处,没了二分之一的长度。

阿克特以为她难受到了,下意识想将手抽出来。

谁知道,带出了一道水痕,透明的水液顺着指尖滑下,几滴沾湿了他的手掌。

嗯?

为什么宁芙发情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虽没那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道雌性如果感到难受的话是不会发情的。

这次,他又试着把手再度伸进那条缝隙里,左右探探,手指起起伏伏,噗嗤噗嗤搅弄出了更多的水声。

枕在身下的床单渐渐染上了水痕。

宁芙白玉般的脸颊像打翻的颜料一样晕染出红,明明还沉睡在梦里,身体却不自觉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微启的红唇溢出时高时低的嘤咛,透出难耐的意味。

而这时,面对勃起的下身,阿克特已经能镇定面对。

他学着兽类交媾的样子把柱身插进宁芙夹紧的双腿里,凭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挺动。

久违的,作为冷血生物的他竟然流汗了。

他全身的温度好像也随着摩擦被点燃,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熔浆,腾升的热量热得他忍不住张口呼吸,瞳孔不受控制地从暗金色变成完全的明金色,连尖牙也露了出来。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两指,将蚌壳插得越来越开,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宁静的夜里,柱身摩擦得越来越涨红,青筋虬结,看着有些骇人。

随着男人的闷哼,阿克特脱力地倒在宁芙的身上,鬼魅的金色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色,他垂下头将紧咬的唇含进嘴里,她实在太乖了,连高潮都只会小声尖叫,双腿紧张地夹着他,似乎不敢吵醒月亮。

唇舌交缠间,小舌舔上了来不及收回的尖牙。

敏感的齿牙被猝不及防地舔弄,阿克特顿时打了个冷颤,下身躬起,喘息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将又浮起来的欲望压下。

远处不合时宜地响起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

阿克特不耐地啧了一声,

双手撑起,他看着少女酣睡的脸庞,不舍地摸了摸,她对他而言是如此特别。

尖牙的顶端流出一滴金色血液,

顺着引力滴落到少女锁骨下方,神奇地陷进了皮肉里,片刻后,形成了一枚鲜红的火焰纹章。

“等我。”

当清晨给他传递了讯息。

“两位王子十分抱歉,请允许我有事先失陪一下。”阿克特礼貌地鞠了一躬。

大皇子见状打趣道:“怎么刚来就要走?莫不是哪家小姐正在找你?”

阿克特笑而不语。

“还真的是?”皇子愕然。

阿克特沿着纹章的魔力行走,不疾不徐的脚步回荡在空旷的走廊。

他用手杖推开其中一扇白桃木门,被定身的男人,脸上带着绝望和惊慌,脸色惨白。而躺在床上的宁芙,因为被下了药,加上心绪起伏过大,早已晕了过去。

阿克特俯身,捏着宁芙的脸颊,喃喃道:“没想到再次见面是送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带着些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染指被血族标记的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詹姆斯正要扑上去的时候,就被宁芙锁骨处浮现的纹章给瞬间定住,堕入了噩梦里。

他俯身抱起昏迷的笨蛋,随手招来蝙蝠,将詹姆斯带走,顺便消除了这个房间的所有痕迹。

他的领地离皇城有些远,这里原先只是一个普通的原野,但这里终年弥漫的阴郁和黑暗气息让他非常舒服。于是他向国王买了下来,取名为堪布思并以此为名建造了一座城堡。

阿克特指尖轻划,一个紫色的六芒星阵便浮现而出,阵里赫然是他卧房的景象。

阿克特将宁芙放到卧床上,端详片刻,面容长开了些,少了些青涩稚嫩,多了些妩媚迷人,就像一朵展开的月季,已经到了该摘下的时候了。

原先的小山丘已经长成了傲人的山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阿克特将其束缚的胸带解开,白花花的乳肉像花一样绽开来,他用手抓了抓,发现还是记忆中的触感,如她的性子般绵软温暖。

就在阿克特又忍不住开始捏捏碰碰的时候,

宁芙醒了。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看到坐在床旁的男人,好像有一种亲近感。

宁芙撑着身子坐起来,凑到男人跟前嗅了嗅,淡淡的味道勾引着她的嗅觉,让她忍不住嗅闻更多。

阿克特轻笑,醒了,但是没完全醒。

迷糊的宁芙像小动物一样,撑着半露的上身,埋到他怀里,在他脖颈胸前嗅来嗅去。有时还因为身体躁动不安的闷热发出不舒服的哼哼。

“傻瓜。”

阿克特转过宁芙的脑袋,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口腔的领地瞬间被另一种气息占领了,宁芙慌乱起来,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却被更大力地吸住,动弹不得,揪着她强迫交缠。

毫无经验的宁芙被亲得呜呜叫,羞人的吞咽声和交缠声在她耳侧回响。等阿克特终于放开她时,宁芙唇瓣肿了,口脂也被亲没了,大大的眼睛盯着某一处,显然已经被亲懵了。

将其欺负了一通的阿克特总算解了心中郁气,此刻心情大好,将她搂到怀里,大方任由宁芙将他的衣装扯得凌乱。

宁芙躁动着,说不出的难受,但只要靠近这个人,她就会舒服几分。靠近多一些,舒服就多一些。

她像个拱食的动物,杂乱无章地将衣服扯得七零八落,趴在他的怀里轻喘。

“难受吗?”男人问。

宁芙发出几声哼哼表示回答。

被宁芙坐在身下的器官已经被磨蹭得抬起头,阿克特皱眉,还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于是他将宁芙的裙子脱下,此时的两人,从背影看去,一个仿佛还衣装整齐,另一个已经接近全裸。

头发早已散开,海藻般的卷发遮住了胸前的两点。

阿克特拨开其中一边,含住细细碾咬。一边将跨坐在身上的宁芙打开,用手从前往后地伸进去,用指甲挑逗着敏感的阴阜。

宁芙本能地想坐下去,迎合手指的动作,将它深深地捅到深处,好解除这恼人的痒意。

而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噗’的一下,液体溅出来,三根手指被紧紧地含在身体内部。

她无师自通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胸前的大白兔雀跃地跳动着。阿克特被她这幅娇憨求欢的模样逗笑,竟也任由她动作。

窗外的蝙蝠拍打翅膀,提醒主人舞会已经到了尾声。

阿克特可惜地将手收回,宁芙顿时发出不满的声音,眉头皱着。

他轻声说道:“下次还有机会。”

“现在,你该睡了。”

说罢,阿克特露出尖牙,将宁芙的手腕翻转过来咬了上去。将药物的余效全部吸出,宁芙顿时又陷入了沉睡。

等阿克特抬起头时,手腕竟神奇的一点伤痕也无。

布谷钟敲过三下,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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