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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求救信

 

“阿羡,你记起来了,是不是?”

蓝曦臣的脸带着病态的笑容,他一点一点的靠近,阴影笼罩,夺取了魏无羡最后的光亮。

魏无羡骤然被吓得直接惊坐而起!

外面的天早就亮了,房间内没有蓝曦臣,也没有蓝忘机,只有他一人。

又是梦。

魏无羡连忙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这次不是梦里。

“呼。”

他长舒一口气,扶额发了会儿呆。

这梦太奇怪了。

魏无羡想起什么,连忙将手弯曲摆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的指甲。

梦里外翻脱落的几个指甲,在现在,的确有些不一样,颜色比其他指甲看起来要浅一点。

魏无羡用拇指摸了摸,梦里的恐惧慢慢的侵蚀着现在的心。

梦,恐怕是真的。

魏无羡翻开被子起床,屏风外的两个软榻被褥已经被叠的规规整整,他简单洗漱一番,走出卧房,站在外面的走廊,看着楼下的两人,一个正在写纸条,另一个则将纸条绑在了被抓的鸟儿身上。

魏无羡默默看着,没有发出声音。

蓝忘机却敏感地察觉到了,停下手中的笔望了上去,蓝曦臣也看了过去。

魏无羡立马转变表情,一脸好奇,双手撑在栏杆上,问:“你们在做什么?”

蓝曦臣解释:“我与忘机商议了一下,让鸟带着我们的求救书信,无论谁发现了,都是一线希望。”

“这倒是一个办法。”魏无羡敷衍了一句,便转身下楼。

蓝忘机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魏无羡的身影,眼里满是探究。

今天魏婴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想不出什么的蓝忘机收回视线继续提笔写信。

魏无羡下了楼,也没看他们写的信,直接留下一句“我出去走走”便离开了。

蓝忘机又一次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无羡。

蓝曦臣发现了自家弟弟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无事。”

他再次低头书写,心中疑惑不解。

魏婴看他们的眼神不太对,虽然语气如旧,表情如故,但眼神却像是看陌生人一般。

魏无羡离开木屋后,凭着梦境模糊的印象找到了他攀爬的石壁。

溶洞的位置,包括峭壁的形状都和梦中相差无几。

魏无羡上前,将手掌放在石壁上,感受着它的冰冷坚硬。

可怕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

梦,的确是真的!

至少现在,已经确定了蓝曦臣。

只剩下蓝忘机了。

魏无羡心里下意识希望蓝忘机和这件事情无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着撇清蓝忘机。

小古板啊,你可千万别是同谋。

“嘶嘶。”

耳边响起一个生物的声音。

魏无羡盯过去,就看见一条一米长的矛头蝮蛇盘在峭壁突出的一块石头上,和自己仅隔了一臂的距离。

那条蛇头呈三角,肤色青斑,它支起了一部分,一动不动,偶尔吐出长长的舌头,细长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魏无羡的方向。

它蓄势待发!

魏无羡也盯着那条毒蛇,他的眼睛淬了毒一般,冰冷没有温度,似钢刀尖锐!

————————

魏无羡回到木屋的时候,蓝忘机站在门口等着,见他回来,松了一口气,问:“去哪儿了?”

魏无羡笑着,拎着一条死蛇轮了几圈,将尾巴缠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朝蓝忘机展示:“打猎去了,今天中午咱们做蛇肉吧~”

蓝忘机接过死蛇又握住魏无羡的手仔细检查,言语之间全是关切:“可有受伤?”

“没有,我是谁呀,小小毒蛇,还奈何不了我!”

魏无羡进入木屋,蓝曦臣还在整理最后的信纸。在他们自制的木笼子里已经有五六只鸟了。

这天坑这么深,抓到这么多鸟也算厉害。

魏无羡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笼子,上前帮蓝曦臣整理:“我来吧,蓝湛他在厨房做蛇肉,泽芜君不如去帮他。”

蓝曦臣了然,将手中的纸笔放下就去了厨房。

厨房内,蓝忘机确实在处理蛇肉,但是蛇已经死了,倒不必两人帮着做什么。蓝曦臣便去备菜。

很快,魏无羡也来到了厨房,他不会做菜烧饭,只能烧火帮忙。

他脸上全是对蛇肉的期待,还提出要求:“蓝湛,蛇肉多放点辣椒,要火辣辣的那种!”

“嗯。”

蓝忘机似有若无的打量着魏无羡,见他一如往常的生火,没有之前的陌生,安心了不少。

蓝曦臣的目光也在魏无羡身上,他对之前的回忆片段一直觉得奇怪担心。所以最近面对魏无羡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心虚。

魏无羡察觉到了视线,抬头和蓝曦臣对视,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就像是烈阳灼热。

蓝曦臣耳尖一红连忙低头继续清洗手中的青菜。

就在两人都专注作自己的事情时,魏无羡脸上的笑意一收,面色冰冷。

魏无羡往灶台里添了一些柴火,随之丢入火坑的还有一些小纸条卷,正是绑在鸟身上的。

魏无羡沉沉的看着灶台中的烈火燃烧,柴火噼里啪啦作响,白色的纸条也很快被火苗吞噬化为乌有。

下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雨珠顺着屋檐滴答滴答的落下。

醒来之后的迷茫因为这场小雨变得宁静平和。

蓝曦臣来了兴致,煮起了茶。

三人坐在窗边,静静赏雨。

魏无羡反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搁在背椅,他的头枕在手臂上,慵懒地像一只小猫,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摇尾巴。

他看着窗外的雨帘,好似有感而发:“其实在这儿生活也挺好的。”

“修身养性,的确是个好地方。”蓝忘机接过蓝曦臣递来的茶,接着来了个转折:“不过于你来说,恐怕不是。”

这个地方与世隔绝,自给自足,但最大的缺陷就是没有自由,永远都是这一方土地。按照魏婴的性子,恐怕也只是刚开始新鲜,后面便不喜欢了。

蓝曦臣也认同:“魏公子性子活泼,恐怕这个地方是长久住不下去。”

魏无羡笑了一声。

其中所包含的嘲讽,只有魏无羡自己明白。

多讽刺,明明都明白,却还是将我关在了这里。

指甲重新长出来至少也得三个月,而我却在他们都觉得不适合的地方行尸走肉的活了小半年。

或许更久。

蓝曦臣又倒了一杯茶放在魏无羡面前:“魏公子请用。”

魏无羡将头偏过去,不再看雨,而是看向蓝曦臣,目光很温柔,就像是冬日的暖阳,声音也软绵绵的:“谢谢。”

他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并没有细品。

蓝曦臣也不在意魏无羡的失礼,相反他很喜欢魏无羡的这份洒脱。

忽而,魏无羡问:“如果我们一直被关在这里,会怎么样?”

蓝忘机只道:“不现实。”

蓝曦臣也认同:“的确不现实。就算我们不传求救信号,姑苏蓝氏也会因为我们的失踪而四处搜寻,被找到是时间的问题。”

“是吗,那就好。”

魏无羡漫不经心的再次转头看着窗外的雨。

不知不觉,他便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睡着了。

若不是在这里,若不是身上的伤,若不是噩梦,本该岁月静好。

蓝忘机发现魏无羡的气息渐缓,他慢慢走到魏无羡的身边,脱下外袍盖在魏无羡的身上。

魏无羡现在的身体没有原来的高,且消瘦不少,宽大的衣袍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蓝忘机将睡着的魏无羡从背椅上抱起,一步一步上了楼,到了卧房,将他好生安置在床上,随即关上了卧室的窗户,避免风雨侵入毫无防备的睡美人。

他理所当然的照顾贪睡的魏婴,就像本该如此。

蓝曦臣也跟着,在蓝忘机关上窗户时,他靠近床边,展开被褥,代替了魏无羡身上蓝忘机的衣服。

他动作轻柔缠绵,如对待恋人一般。

蓝忘机看着这般情景,脑海里突然想起一段记忆。

也是这样的雨天,他处理完事情从外面回来。

魏婴不在静室,他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便打了一把伞去寻。

后山魏婴常去,抓鱼喂兔子,或许他见是雨天,给兔子挪窝了吧。

可惜,后山没有魏婴的身影。

蓝忘机又去了藏书阁,担心魏婴调皮惹恼了叔父被罚抄书。

可惜,藏书阁也没有魏婴的身影。

蓝忘机面上冷静,实则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就连端正举着的伞也略微歪侧。

他想起了虎视眈眈的兄长。

魏婴重生以来,他先一步发现了。因此后面的种种蓝忘机都领先了蓝曦臣一步。

他与魏婴一同寻找真相,在怀柔政策下,魏婴顺利跌入了他所布置的温柔陷阱。

他们两情相悦,结为道侣!

一切都很顺利。

可兄长不曾放过手!

蓝忘机的伞跌在了湿润的泥土地上,他不在乎细雨的洗涤,快步来到了寒室。

里面很平静。

似乎是暴风雨的开始,也似乎是风浪后的平静。

蓝忘机心里忐忑,敲了敲门。

他听到了里面穿衣的声音,那一刻他知道,

这是风浪后的平静!

门打开了,蓝曦臣脸上表情自然,理所当然的让蓝忘机进入,脸上带着惯例的温和微笑,却多了几分得意:“找阿羡吗?他累了,正在睡觉呢。”

蓝忘机一言不发,沉着脸进入内间。

内间的床榻凌乱不堪,一点也不符合主人家平日的作风,地面上零零散散有许多破碎的衣服碎片,而这些碎片蓝忘机认识!

今早,是他亲自给赖床的魏婴穿衣的。

这些都是魏婴的衣服!

魏无羡与其说是睡,不如说是晕倒,他衣不蔽体,蓝曦臣也没有给他盖被子,活似故意让蓝忘机看到。

他的魏婴浑身遍布暧昧的痕迹,有昨夜他留下来的,也有今日被兄长吻过咬过的痕迹。

魏无羡的双手被抹额捆住绑在床头,手腕上的淤青很明显,应是奋力挣扎的恶果。

腿心更是惨不忍睹,整个肿大了一圈,一点一点流出的正是蓝曦臣强行射入的精液。

此刻的魏婴就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虚弱的侧躺在床上,没有意识。

蓝忘机紧握拳头,恨不得立马拔剑和蓝曦臣大战!

那是他费尽心思得来的爱人!

蓝曦臣他怎么能?!

他怎么敢!!!

蓝曦臣自然看到了蓝忘机眼中的恨,他坐在床边,顺着魏无羡脊骨往上抚摸,慢悠悠的说道:“当年为了得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有份,你也有份。现在他死而复生,你却起了私心想要独占他,可能吗?既然你先下手,我后来者居上,理所应当。”

蓝忘机隐忍不发,半晌,他才平息心中怒火:“兄长强迫他,魏婴不会喜欢的。”

蓝曦臣笑了:“强迫?我不过是醉酒表明心意的痴情人罢了。”

蓝忘机皱眉,看了眼身后桌子上零散的酒坛。

戏台子的确搭的很好。

蓝曦臣继续说:“这件事情后,只有两条路。一是你我相争,阿羡会自以为破坏了你我兄弟感情而愧疚离开。二是你我像从前一样齐心,共同拥有阿羡。”

蓝忘机不说话。

好不容易得到了死而复生的魏婴,蓝忘机自然不甘!

可他清楚。

就算自己再怎么对魏婴温柔,也掩盖不了当年他与蓝曦臣做下的事!

蓝曦臣有把柄。

蓝忘机取下绑住魏婴的抹额,并没理会蓝曦臣,而是脱下外袍裹住魏无羡被疼爱遍的身躯,小心抱在怀里,宛若对待瓷瓶一般疼惜。

临走前冷声道:“兄长若真能说服魏婴容下你,我自然无话可说。”

蓝曦臣坐在床边,抚摸着魏无羡躺过的地方,脸上全是势在必得。

——————

一只手搭在蓝忘机的肩上,回忆中断。

“忘机,怎么了?”

蓝忘机抬头与蓝曦臣对视,冰冷似刀,孺慕之情全部消亡殆尽!

蓝忘机抬眼那一刻所展露的恨意被蓝曦臣一览无遗。

可很快蓝忘机便收回了视线,淡淡地回应:“无事。”

蓝忘机离开了房间坐在窗边开始梳理自己零碎的记忆。

首先,魏婴和自己是道侣,感情不错。再有,兄长一直觊觎魏婴并且设计强要了他。最后,就是他和魏婴吵了一架,魏婴让他去死。

后面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蓝忘机推测,是不是因为蓝曦臣做了什么,才让魏婴和自己反目?

这个地方很大可能是关魏婴的地方,魏婴没有金丹,无法御剑飞行。那么自己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要救魏婴吗?

蓝忘机想起最初自己醒来的地方,他下定决心:总之,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带魏婴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夜晚,洗完澡的魏无羡躺在床上,他放空的盯着床顶。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挡住了蜡烛的光,巨大的阴影覆盖。

魏无羡坐起身,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蓝忘机:“蓝湛,怎么了?有事?”

蓝忘机坐下,他神色凝重,伸手覆在了魏无羡的手上,目光专注。

魏无羡身子一僵,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蓝忘机也不拐弯抹角,他是趁着蓝曦臣洗澡才能来单独和魏婴说话,时间有限。

“魏婴,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记忆中我们是道侣,感情很好。”

道侣?

魏无羡半信半疑。

说实话,他竟然对自己是蓝湛的道侣这件事轻易就接受了。

“我知你可能会怀疑,但记忆不会骗人。”

魏无羡仔细观察蓝忘机的神情,的确不像在说谎。

他问:“如果你是我的道侣,那我怎么会在这儿?泽芜君又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这个我不能断言。”零星的记忆无法让蓝忘机做出结论,况且记忆中蓝曦臣对他说的‘你也有份’就是个危险信号:“但他不可轻信。”

和魏无羡想的差不多,蓝曦臣的确不可轻信。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零散的记忆中,他们亲密的牵过无数次。

或许他们真是道侣。

只是想不到听学时候冷眼相对的蓝湛,会在此刻握住他的手,对他说是他的道侣。

蓝忘机继续说:“明日我会找个理由出去,你记得过段时间也出来,朝木屋的南方走,我在那里等你。”

“有什么事现在不能说?”

“时间不够,”蓝忘机用力握住魏无羡的手,他的神情很认真:“你相信我,我会带你出去的。”

魏无羡蜷曲手指,也握住蓝忘机的手:“我信你一次。”

只这一次。

。”

蓝忘机没有反对,他与蓝曦臣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要你能找到他,我都答应。”

蓝曦臣笑了。

在外的魏无羡本打算浪迹天涯孤独终老,可还没流浪几个月,蓝曦臣和蓝忘机便找到了他。

再次回到云深不知处,一切都变了。

蓝曦臣和蓝湛就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和谐共处。蓝曦臣甚至当着蓝湛的面找自己,两人都没动手。

蓝忘机的无动于衷让魏无羡更难受。

他好像被剥夺了选择权,什么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就在他们三人不伦不类后的一个月,魏无羡迎来了他最黑暗的时刻。

温宁单独找上了他。

他知道了曾经的一切。

他气愤,尤其是蓝忘机!

魏无羡愤怒的推倒了书架,残酷的真相剥开了圣洁的外衣,一切都覆水难收!

蓝忘机抱着他,说爱他是真的。

蓝忘机承受着魏无羡的怒火,承受着魏无羡的杀意,只为了不让他的魏婴离开自己。

魏无羡却觉得悲痛:“我明明只有你了……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重回现世,他孤苦无依,曾经的美好全部成了难以触碰的梦。

只有蓝忘机陪着他。

在这世上,能让他肆无忌惮的只有蓝忘机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连他最信任最爱的人也成了拉他入深渊的魔鬼?!

魏无羡想要离开,却被蓝曦臣和蓝忘机关入了地下室!

精神控制失败了,他们开始了肉身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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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没有阳光,只有长明的蜡烛,昏暗暧昧的烛光照亮着摇曳的床幔,两道模糊的人影在床幔内相交。

魏无羡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每一次被压在自己身上的蓝曦臣顶弄,他都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两条裸露的双腿高高抬起勾着蓝曦臣的腰身,两只脚踝处是硬邦邦的铁链。

每一次进入,暧昧的肉体拍打粘腻的声音都伴随着铁链清脆的汀泠。

这段时间,阿羡很乖,没再闹着出去,对他们的到来也乐意接受。

蓝曦臣这样想着,越发怜爱,深深捣入软糯湿润的花园,撞的魏无羡声音越发高亢!

“蓝涣~”

魏无羡伸手抱住了蓝曦臣裸露的肩膀,他将双腿更加紧紧的缠绕在对方的腰上,最大限度的敞开门户,接受体内炽热硕根的横冲直撞。

只是铁链太短,承受不了魏无羡太多动作,很快他就痛呼一声,双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也放下了。

刚刚还享受着魏无羡主动拥抱的蓝曦臣察觉到了异样,他停下,看向了魏无羡的脚踝。

方才被扯厉害了,双脚脚踝血肉模糊,被坚硬的铁链拉下了一大片的皮。

魏无羡哭了,窝在蓝曦臣的怀里:“蓝涣,我疼~你松开脚镣我们再做好不好?”

蓝曦臣犹豫了。

这段时间阿羡的确很乖,甚至主动和他们说话聊天。他好像被关傻了,记忆错乱,只记得三人在一起的美好,对于自己被关在这儿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还不足以让蓝曦臣放下戒备。

魏无羡又疼的叫唤了一声:“咝~蓝涣……你帮帮我……我好疼~”

蓝曦臣最终还是拿了钥匙解开了脚镣。

打开脚镣后,蓝曦臣没什么多余的动作,随时警惕着魏无羡。

魏无羡却并未逃跑,他攀上蓝曦臣的肩膀,获得自由的双腿继续勾着蓝曦臣的腰贴近,贪吃的吞食着坚挺的硕根。

爱欲继续,蓝曦臣也慢慢放松警惕,沉浸在魏无羡的主动无法自拔。

到临界点时,魏无羡浑身颤抖,被体内滚烫的白浊刺激,身下敏感的收缩呼吸!

蓝曦臣俯身亲吻着,从魏无羡的唇,再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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