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能不能吃了”
项南看着眼神妩媚,努力勾引自己的小妖精,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照着腿上软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好了伤疤忘了疼,下来,先吃饭。”
曲幸被突然袭击,小小地尖叫了一声,见项南绷着脸,是真的不打算做,撇了撇嘴,利索地从男人腿上翻下来,坐好开饭。
琳琅丰富的菜肴,要味道有味道,要卖相有卖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在食堂点的。
他被浮荡的香气勾的十指大动,立刻将筷子伸向红彤彤的水煮肉片准备大快朵颐,却被项南用力拍开。
“你不许吃这个。”
“为什么?!”
曲幸不服气,再次伸出筷子,又被拍开。
“你身上还有伤口,别吃辛辣的,”项南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肉喂到曲幸嘴边,“吃这个,清淡鲜美,还是高蛋白,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鱼肉确实美味,肉质软弹,清淡的调味正好凸显鲈鱼的鲜美。曲幸的味蕾被征服,手上的筷子听话地避开那些辣菜,嘴上却不肯服软。
“你不让我吃,那为什么点这么多辣菜?”
项南将辣菜都扒拉到自己面前,一口接一口,吃得那叫一个香,回答曲幸的问题时,甚至都没有抬头。
“我爱吃。”
曲幸看着桌上泾渭分明的菜色,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
一张嘴吃爽了,必有另一张嘴饿着。
吃饱喝足,项南打发曲幸去休息,自己将桌上的餐盒垃圾都收拾了。
曲幸趴在沙发上,悠哉晃着两条腿,撑着下巴看项南,不住地夸赞。
“阿南你真的好贴心啊。”
项南瞥他一眼,没有说话,收拾完桌子,洗了手漱了口,坐到沙发上,将曲幸拽到怀中上下其手。
“上面的嘴吃饱了,下面的嘴还想吃吗?”
曲幸过了那个骚劲,这会已经没那么想要了,抱着项南的脖子摇了摇头。
“那我怎么办?这可是你勾起来的。”
项南顶胯蹭了两下,硬挺的肉棒隔着粗糙的裤子磨蹭小逼,立刻让怀里的骚货动情呻吟。
“唔——”曲幸推开项南,“你这是作弊!”
项南不理,继续顶胯,仗鸡行凶,挑衅地看着曲幸。
“那又怎样?”
“咬你!”
曲幸知道项南对自己好,也不装乖装怂了,见他神情嚣张,张嘴啃上他的唇角。
唇瓣相贴,牙齿轻啃,湿软的舌尖趁机袭击对方的口腔却被狠狠反击,一起缠绕着跌落情欲的深渊。
一吻结束,曲幸的逼痒得厉害,淫水打湿项南的裤裆,他拽着男人的手往下,希望对方能大发慈悲,用灵活的手指暂时缓解他的饥渴。
“帮我摸摸它”
指尖触到的湿热令项南的肉棒变得更硬,他伸出一根手指随意地拨动阴蒂,其余手指胡乱在穴口戳刺。
毫无章法的挑逗,却让曲幸爽得不知所以,抱着男人的脖子大声呻吟,神情迷乱。
“哈啊阴蒂被指甲刮到了好爽手指再摸摸小逼小逼被摸得好舒服”
他扭腰迎合男人手指的奸淫,湿漉漉的穴口不断翕张着,希望能吞下更粗大的东西狠狠磨蹭穴肉解痒。
“不要手指唔啊要大鸡巴阿南哈啊肏我用大鸡巴肏小逼”
他等不及了,主动伸手去解项南的裤子,要把那根一直在屁股底下折磨自己的、滚烫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却被项南抓住双手,反剪在身后,他挣扎着看向男人,乞求似的呼唤他的名字。
“阿南”
曲幸的手腕细,项南一只手就抓住了,另一只手就在绵软的胸脯流连,手指揉弄着早就凸起挺立的奶头,手掌揉捏着软弹可爱的乳肉,忙的不亦乐乎。
今日的项南格外有耐心,手没闲着,嘴也忙碌,温热的口腔含着曲幸小巧的耳垂,小小的一片软肉被叼在牙齿之间,时不时地研磨两下,逼出其主人一串放浪的呻吟。
再往下,是细长的颈子,项南埋头深吸一口,满是沐浴露清新的香气,他伸出舌头绕着颈子划一圈,停在喉结上,模仿曲幸啃自己嘴角的样子,啃弄这个致命的玩意。
颈子的皮肤薄,喉结又格外敏感,牙齿甫一搭上,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就从咽喉窜出,伴随着致命点被玩弄的刺激和酥麻。矛盾的感觉让曲幸拼命摇头挣扎,却很快被扯住头发固定脑袋,被迫接受男人的戏弄。
“阿南不要啃那里好奇怪放开我阿南”
曲幸快哭了,声音开始哽咽,却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脆弱的喉结依旧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渐渐地,他开始习惯咽喉的不适,酥麻的刺激占据上风,令他忍不住仰头,彻底献出自己,更真切地感受项南给予的一切。
“阿南阿南”
喉结随着曲幸的呼唤在舌尖不断划动,项南狠狠嘬了一口,听着对方难以忍受的呜咽,吻住那张不忠的嘴。
野蛮粗暴的吻,曲幸甚至尝到了血腥味,他分不出是自己的还是项南的,被掠夺了氧气的大脑昏昏沉沉,无法做出任何思考,他只能靠本能去感受项南异常的情绪。
他在生气。
曲幸意识到这点,软和的哼哼着,勾起舌头,讨好地舔了舔项南的上颚,手指也努力搔刮男人的手背。
也许是对方感受到他讨饶的心意,曲幸的双手被放开,他立刻捧住项南的脸,开始掌控这个吻。
他隐去体内喧嚣的情欲,努力让这个吻变得温和缠绵,抚平项南的怒火。
分开时,一缕银丝牵连着二人。曲幸依旧捧着项南的脸,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
两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直到项南的情绪彻底平歇,他看着曲幸湿漉漉的眼,拍了拍对方的屁股问:“还要吗?”
曲幸点了点头,讨好地啄吻项南的脸。
项南推开曲幸,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抬着两条细长的白腿分开,检查小逼的恢复情况。
“让我看看,能不能吃鸡巴了。”
湿乎乎的淫穴彻底暴露,艳红的逼口还微微肿着,在项南的注视下,不停往外吐骚水,他伸手一根手指插进小穴,前后探了探道。
“穴还肿着,逼口也松,不能肏。”
说完他就要抽出手指,曲幸急忙夹紧骚逼挽留:“可以肏,小逼很耐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