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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骰子缅铃/放置/)

 

你莫名的兴奋与恶劣像一根引线,让杨修不由得多想。他知道你大概今天是想真的要了他,心里又从劫后余生的宽慰中品出一点微妙的羞涩,不禁悄悄地夹起腿来。

你瞥见他的小动作,好笑地勾起他一绺散在肩头的长发,盘在指尖若有所思地开口,“今日的确是我下手太重了,我该向你道歉的。”

杨修听着你的话,露出一种狐疑的神情,总感到你那副看似温良忏悔的假面背后是不安好心。他倒希望你真知道错了,既然错了就该好好补偿他,以后把时间多匀一点出来,凭什么总是本公子纡尊降贵来找你这个乡下亲王呢!

然而他的话还未出口,你便笑吟吟地继续道,“怕你受不住,今天就不插前面了。我听闻男子间欢好时要走旱道,正巧我也有些感兴趣,德祖不妨和我试试。”

不要!不要!

杨修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来。他的女穴已经被你玩弄得动了情,穴芯子阵阵地发痒,潮意一浪接着一浪,你却在此时说要走他的后门!但他也不敢开口拒绝,否则就是坐实了没受伤、甚至还很喜欢被你这么弄的事实,小屄没准以后动不动就要吃巴掌。

他觉得左右为难,刚收回去的泪又渐渐地蓄起来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

“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杨修抿着嘴唇使劲摇了摇头,最终扯开你至今仍然完好如初的衣襟,一口咬在你的锁骨上。你笑他像只逼急了眼的兔子,指肚抹了一下那枚咬痕,没出血,但仍然传来丝缕的痛。

你便也不再和他纠缠,拉开两条腿摸到他臀缝里。皱缩成一团的后窍被他自己女穴里流出来的水泡得松软,你没用上多少力气便将两根手指顺利地插进去了。杨公子的后穴虽说从未开苞,但前列腺生得浅,你随意摸了几下,他的腰肢便轻轻地颤动起来。

好可怜,真可怜。你看着他泪眼朦胧地任由你上下其手,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又多加了一根。杨修逐渐得了些趣,然而那处新开发的甬道总归有些钝,远没有前面让人爽利,反倒馋得女穴流水不停。他的呼吸愈发混乱,终于难耐地反手揽上你的肩膀,讨好似的亲你的下颌。

“广陵王、殿下…我的前面好空,呜、呜嗯…求你玩一下我的前面吧、好痒…”他流着眼泪求你,两口穴一张一缩,后面的肛痴缠你的手指,前面的屄却始终空着。

“既然空,那就塞些东西进去。”你手腕一翻,两枚玲珑骰子现在你掌心。“就用这个?”

杨修哭得更凶,却不敢不接。他从未在身体里放过任何异物,哪怕性欲最蓬勃的时候也不过用手指揉揉蒂尖;抑或两腿夹着锦被,用其上精美的刺绣磨着屄解渴。他嫌淫器太脏,又不像人身柔软有体温。

但他更怕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你不高兴,以至于让你发脾气丢下他去找别人。广陵王平易近人、性情温和,无论他如何荒唐任性都能照单全收。但他是人精,也知道你的纵容有底线,更怕失掉这份宠爱后无所适从。

于是杨修捏着两枚骰子,平日在牌桌上无往不利的妙手此刻却生涩笨拙,接连几次也没能将两枚骰子一齐塞进去。他只好先含在嘴里一颗,抽出手来将穴口掰开,另一手伸指将骰子一点点顶进去。铜器冰凉,刺激得他腿根乱抖,但很快那缅铃被体温捂热了,碾着他女穴内的敏感处狂震起来。

杨修爽得脚趾都绷紧了,身体更像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你怀里。他嘴里那颗缅铃也有些含不住,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你担忧他无意中吞下异物,便立即用两指探进他口中,将那枚抵住他喉口震动的缅铃拈出来,好心地一并推进他的穴眼中。

杨修在你的手指触到他下体时痉挛似的抖起来,哀戚地小声淫叫,“广陵王、啊…广陵王…呜呜…”

“你再多插插我、玩玩我吧…求求你,里面好痒…”

两枚骰子不过盘扣大小,哪怕能够频频震动,也不过是让他空口吮吸,愈发瘙痒。他的穴追着你抽走的手指,髋骨不甘心地抬起,小腹一抽一抽,他的声音也一哽一哽。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前些日子我不在,杨公子是怎么纾解的?”你逗猫似的一点点抽开手,诱着他抬起屁股来追,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懈怠下来了,“能不能演示给我看看?”

杨修想说没有,但迎着你的视线,气势又一点点地软下来。他认命似的探出手,两指羞怯地拨开阴蒂包皮,指肚压着阴蒂脚一侧时轻时重地揉。

“啊、啊…广陵王,好舒服、广陵王…”

他逐渐玩得忘情,在你怀里扭腰摆臀,甚至大着胆子用手指在穴眼里有样学样地抽插。雌穴饥渴,来者不拒,将他的指尖嘬得水声啾啾。你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他的情态,想象他夜里寂寞时如何用两根手指玩得自己泪水涟涟,甚至旁若无人地叫你唤你,阴茎便蓦地胀大起来。就在他快要攀上高潮时,你将硬热的肉茎也一同挺进那口早已软烂的后穴,惹来杨修一声惊呼。

他的女穴潮喷了,两枚仍在嗡鸣着的骰子被水流冲出来,掉在榻上。杨修却顾不上这些了,他艰难地骑在你的大腿上,感受那根肉棍子如何在他的身体里鞭笞、搅动,惊弓之鸟一般尖叫起来。

“不要!好涨、呜…肚子要被广陵王肏破了…广陵王!”

杨修两手胡乱地抓挠,像掉进水里的猫,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夸张的弧度,整具身体都浮起一种湿淋淋的、病态的潮红。他哭着骂你,说讨厌你,甚至一度想要手脚并用地从这副巨大的刑具上爬起来逃走。你恶劣地放任他挣扎,却又在阴茎即将离体时按着他的腰窝径直向下,叫他满满地毫厘不差地吃进去。

来来往往折腾了几次,杨修便彻底脱力了,只知道广陵王粗长的性器深埋在他的身体里,随意动一下都是搅动五脏六腑般的可怖快感。你裹胸用的布条被他抓得散开了,索性顺势按着他的脑袋埋进胸脯,线条流畅的鸽乳压着他的脸,终于让这家伙消停了一些。

等到你终于射进去,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性虐和折磨,杨修已然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的腿间一片泥泞,阴茎早就什么也射不出来,胸前与腰臀遍布青红交错的爱痕。随着你抽出性器,他的身体还在轻颤,似乎仍未脱离这场地狱般激烈又可怕的性爱。

你有些心虚,随意擦了擦下体便披上外套去给他倒茶,生怕他脱水晕死过去。杨修则是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盯着屋顶,眼眶早已哭红了,还沁着水光。

你扶起他,手臂环着他的脊背,叫他半靠在你怀里。乳房上被他抓咬出的伤痕还在痛,但你无暇顾及,只是贴心地往他口中喂水。杨修说不出话,他的嗓子早就哭喊哑了,他就着你的手喝了一些便再也不肯继续,你正头疼着不知道这小祖宗又闹什么脾气,他竟啪嗒啪嗒地掉起眼泪来。

“广陵王、你…你是不是、厌弃我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纠缠了…”他哭得一喘一喘,说出的话也一顿一顿,“要不然你、你为什么今天、对我这么坏!这么凶!你就是睡够我了、呃…你想甩、甩了我!”

杨修越说越觉得合理,不然广陵王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他心中委屈,哭得越来越急,眼珠甚至开始隐隐发痛。你闻言扑哧地笑出声,见他瞪着眼睛看过来,又好声好气地开哄。

“怎么会呢,我可最喜欢我们杨公子了。你看我哪次出任务不带上你?杨公子这么厉害,没了你帮忙我才要哭呢。”你将喝了一半的茶盏搁在一旁,搂着他一下一下地亲。这时你说话用的是女人的嗓音,既软又轻,还故意贴着杨修的耳侧。他果真吃你这一套,抽噎声也渐渐地小下去了,只不过胸腔仍在一起一伏。

“那你干嘛、这么欺负我?”

“因为我喜欢呀,德祖哭得时候既可怜又可爱,我忍不住。”

你回答得很快,并在他怒目而视时亲了一下他的眼角,紧接着反守为攻道:

“德祖不喜欢我的礼物,还因为下人的一句话就跑来质问我,我很难过,一不小心就做过头了。你既然不喜欢,我便把那两个小玩意儿卖了吧,乡下人送的穷酸礼物,终归是入不了杨公子的眼。”

你幽幽地说着,仿佛今天受罪的人是你一般。杨修闻言顿时急了,他哑着嗓子说,“谁说我不喜欢了!你给我…你给我把那两个东西洗干净,我还要带回去!不准送人、也不准卖了!”

得偿所愿,心满意足,你便不再吭声。杨修顺水推舟在绣衣楼中留宿一夜,次日在诸位密探的注视下,一瘸一拐极不自然地走上马车,好像大腿根里夹着什么东西似的。

郭嘉托人传信给你,说有事要你到歌楼中议。你不愿去,想也知道多半是这浪人又欠了酒钱,急需找位冤大头将他赎回去。吃一堑长一智,绣衣楼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打定主意要将这事给推掉。

传信的鸢使见你面色不善,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继续道:“…他还说了,若是楼主不想去,便给你看这个物件。”

鸢使递来的,赫然是郭嘉那对浮夸华丽到令人咋舌的耳饰。

你便突然来了兴致。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会需要他用这东西来做信物?倘若真到了性命攸关的地步,你还真不敢轻易推诿,毕竟郭嘉于你而言还有许多用处。可郭嘉的贴身之物太多,为何不是烟枪也不是酒壶,偏偏是这一对耳饰,危急之中便又无端添上几分暧昧不清的桃色。

你心知郭嘉是有意而为之,他要的就是你猜破脑袋,举棋不定,被他玩弄在掌心之中。于是索性你也不再多想,命人将其收好,即刻动身前往歌楼。

他一贯喜欢包下雅间,找一群漂亮姑娘来同他寻欢作乐,以往每逢走过楼梯拐角,那边便已经传来隐约的笑闹声。然而今日寂静非常,你不由得警醒起来,步履也加快许多。

随着你叩开房门,迎面便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狐狸似的笑脸。郭嘉眉眼弯弯,脸色与往常无二,只是难得将外衣拢好,原本胸前裸着的大片春光被遮得严严实实。

“我的心头肉,你来啦。”

“有什么要紧事,非要我亲自到这里来?”

你闪身进去,单刀直入地发问,摆明了意思不愿同他多周旋。与此同时,装有那副耳饰的锦盒落在案几上,留下一声脆响。

郭嘉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委屈。他殷勤地追着你,浸透烟雾与酒水的嗓音好似勾人精气的鬼魅,“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能喊你来啦?”

你也不搭话,只是眯着眼睛睨他,片刻过后才没头没尾地问道,“你给我耳饰是什么意思,定情信物?”说到末了,你也不禁为这狂烈的猜想怔了一下,扶着额头低笑起来,“郭奉孝,与你厮混久了,我竟也变得荒唐至极。”

你料定自己多半又被他耍弄了,话音落下,你也转身打算就此离去。郭嘉却叫住你,阴柔气虚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哀求的意思,“殿下,你看看我。”

你回过头,看到他将外袍解开,胸脯赤裸地袒露在你面前。被你调笑过肿大饱满宛若妇人的乳首上,此刻正穿着两枚玉环,坠着乳尖微微地有些下垂。

忽而间你便想起,前些日子你们在榻上胡闹时,郭嘉撒着娇要你帮他摘了耳饰,抱怨说扯得耳垂好痛。你帮他取下来,捏住金钩对着他胸前美人指般熟红的乳头比划,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奉孝不若将这东西穿在胸前吧,耳垂纤薄不能承重,可奉孝的奶尖儿又长又粗,必然挂得住,还能叫你爽呢。

郭嘉那时候只是调笑着说,倘若殿下这句话夸的是他身下那根肉物,他多半会高兴坏的。本以为这事就揭过了,未曾想这疯子竟当真去穿了环。

你伸手去拨了拨那对小物件,头顶传来郭嘉的一声低吟。你挑高了眉梢,觉得有趣,指尖勾着玉环时轻时重地扯动,又没话找话似的问道,“你找谁来帮你打的环?又是歌楼里的姐姐妹妹?”

“唔…不、不是…是我托友人帮忙…我们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做,殿下、心头肉、轻一些呀…”

郭嘉急着同你证明他的清白,你却只是随口应声,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双乳。

他见你不甚在意,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心中又生起几分微妙的酸楚。他不禁想着,若是杨家那小子擅自给别人看了、摸了他的身体,你是否也会这样漠不关心?你不责难他,并非你为人宽和,只能证明你不在意他的贞洁,更不在意他。

郭嘉思绪纷乱,化在脸上便是浓浓的哀哀的笑意。他挺着胸脯,敞开腿坐在案上,手指搭在外裤的裆部暗示性地轻点,“殿下,我还为你备了一份惊喜,不来查验一番吗?”

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仿佛看破了他心中那点无足轻重的纠结。郭嘉在床上时总有一种雾蒙蒙的妖冶,他的疯病将那副残躯烧得滚烫如炭,而广陵王,他的心头肉他的英雄,则是一撮能叫他平息片刻的烟叶。他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唯有此时欲火勃发,真情流露,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才能为你露出一点马脚来。

你轻轻地笑了,一把扯下他的外裤,才发觉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原本便难以裹在阴唇内的肥大阴蒂此时盈润地翘着,其上竟也穿了一枚相同样式的玉环。你扯动那枚淫器,勾得蒂珠也可怜地拉长。郭嘉难耐地轻喘,似乎想要并拢双腿来磨蹭取乐,最终只是将你环在他腿间,脚跟压着你的后腰,像一道痴缠的盘锁,绝不容许你抽身而退。

“殿下、啊…殿下…玩得奉孝好舒服…”

你还没做什么,他便淫叫起来,两片湿淋淋的阴唇一张一合,媚肉急切地外翻着。你漫不经心地开口,“亵裤去哪儿了?我竟不知道奉孝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

“亵裤、啊…一路上、磨得屄好痒…泄了好多,湿透了…黏得腿心难受…呜!”

他断断续续地将话说了一半,却不得不戛然而止,因为你突然用劲捻起他的阴蒂,突如其来地发难,“你和那位朋友肏了?”

这番话说得露骨,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郭嘉不知怎么,竟异常兴奋起来,腰肢轻轻地抖动,连嗓音都浸了几分湿黏的水意。

“没有!没有、只是穿了环,什么也没做的、什么也没做…”

的确什么也没做,不过扎针的时候骑在那人大腿上泄了几回罢了。郭嘉暗暗地想着,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用湿透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你。

你则端详了一番他的下体,猜到帮他动手的人多半没安好心。孔扎得不偏不倚,但位置极其靠内,佩好的玉环紧挨着阴蒂根部,甚至还要被包皮吃进一部分去。若说以往郭嘉的阴蒂只是时刻冒着尖,顶多偶尔禁不住并起腿来夹一夹,平日里倒也无甚影响;现在便是整颗露在外面,但凡走动起来就会狠狠擦着贴身衣物,轻易便能让他双眼翻白地潮喷。

也难怪他不得已将亵裤脱了,索性挂着空档出街。

“我怎么看着奉孝的穴这样松垮,总像是吃过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将两根手指插进那口烂红的熟妇屄,吃味似的有意刁难,“别人玩过的我可不要,我绣衣楼再怎么落魄,也轮不到人尽可夫的婊子来爬本王的床。”

“呜!真的没有…殿下,奉孝没被旁人玩过,即使有,也是以前的事了,殿下…”

郭嘉像是被勾到某根神经,忽然急切地抓住你的领口。你皱眉,打开他的手。眼下你身在绣衣楼外,此处又并非你的地盘,你还时刻记着要护住自己男人的身份。然而这动作落在郭嘉眼里便成了另一种意思,怎么看都是你嫌厌他身子腌臜,不愿意他来碰你。

他的确是脏,遇上你之前,早滚过不知多少人的床榻。郭嘉自知命短,从来放浪形骸、纵欲无度。学宫里那些人,多半都尝过他的滋味。他将好听的说辞编了一套又一套,骗得他们犹如众星捧月围着他转。心头肉不是白叫的,白日里闯了祸要学长们包庇,夜晚便撅着臀任由他们玩弄,玩到前后两口穴都灌满了精尿,玩到他聪明的脑子里除了交媾再无其他。

而后做了军师,也曾在行军艰难时被迫充作军妓。士兵大多精力旺盛又性情恶劣,总能想出些格外羞辱的招数用在他这副不男不女的淫躯上;主公则需要他们疏解发泄够了好去冲锋陷阵,往往也对此视若无睹。他被赤身裸体地拴在军帐里,能插的地方都插遍了,一口穴里同时含着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好在他这副身子生来浪荡,折磨到最后也成了爽快。每当此时,那些人便会伴着他既像痛又像爽的淫叫,揪起锦缎似的长发,一面插弄一面笑他,什么辟雍三贤,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

他与荀彧、贾诩三人,更是淫行不止、痴缠不清。有太多爱恨情仇,剪不断理还乱,到了床上便是什么臊人的玩法都试过,有时两两单独,也有时三人一起。他还记着玩得最过火的那次,荀学长将他与贾诩轮番肏过后便体力不支,侧躺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他与贾诩分别舔净了对方的阴穴,含着精水缠绵地接过吻,又有些欲求不满地相互插了一轮,最后才双双射在荀学长掰开的穴里。

等他投诚到你手下,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没几日便居心叵测地爬上你的床。你同他遇见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床上张弛有度,床下泾渭分明。你待他甚好,却没有分毫逾越,更不过问他的去向。久而久之他也愈加贪心,既希望你一如往常任他放肆游走,又期待你有朝一日突然打翻了醋坛子,强行将他的恣意管束起来。

然而真到了这地步,郭嘉才发现他其实承受不住你的疑窦与责备。你分明说过不在意他从前的种种,如今却又突然变卦。郭嘉定定地看着你,竟是逐渐红了眼眶,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那种哭法与他平日爽到极致时的反应不大一样,他面容姣好的脸尚未因过载的快感而崩裂,含着水光的双目微垂,碎玉似的好看。你不禁偷着多瞧了几眼,接着深吸一口气,再也绷不住那张故作冷淡的脸。

“哭什么呀你。”

你捧着那张脸细细地吻,软下嗓音埋怨了一句。他见你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激动地环住你的臂膀。火热的雌穴夹着你的手指,你感到他的下腹紧绷着,似乎正努力将柔软松弛的穴肉绞紧。

“殿下…奉孝自从跟了你后就再没被旁人碰过了…殿下不要不信,若是觉得下面松了不喜欢,奉孝还能、奉孝还能再紧一紧…唔…”

你的手指被郭嘉含在屄里,摸到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轻抖起来,便知道他有多辛苦、多努力。但你偏偏坏着心眼抱怨说还是好松,奉孝的穴都快玩成产道了,就这么急着生孩子?

他闻言便湿漉漉地瞪着你,一双薄唇紧抿着,像在跟你较劲似的。

你四下寻觅好玩的物件,刚巧瞥见他常用的那杆烟管随意搁在案上,玉雕的莲苞烟锅盈润透亮,似是刚点上烟叶不久。你用手指触了一下,还是温热的,便将之拿在手上轻巧地把玩起来。

郭嘉不知你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望着你。你觉得他这副专注的模样很喜人,便衔着烟嘴吸了一口,没有过肺,而是捏住他的下颌,将烟云唇对唇渡了过去。

他似是被你刺激到了,胸腔一阵剧颤,引得乳肉都抖出波来。他将一口烟吸下去,双目朦胧含泪,竟发出一声喜极的泣音。

“呜!殿下…”

郭嘉神情急切,扭着腰想要贴你更近,却被你用手臂拦住。你握住烟杆递给他,神色里透出一种异样的兴味,“奉孝就用这个吧?你若是能用下面这张嘴抽进去一口烟,我今日就饶了你。不然我就穿衣走人,等你什么时候将这口松屄紧好了再来找我。”

他犹豫着不敢接,像被你这孟浪的建议吓傻了,连同腿间两片湿红的蚌肉都不再颤抖。你见他怔怔的没有动作,便立即起身去取丢在一旁的外衫。

郭嘉发觉你不是在开玩笑,忽而间便慌了神,身子猛地前倾,紧紧抱住你的腰。“殿下、等一下…我做,我做,你别走!”

见你回头,却仍是一副随时要走的模样,他咬着牙抓过那柄烟杆,将烟嘴一端对准了穴眼。你则抱臂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饶是郭嘉见多识广,也没有听闻过这种玩法。烟杆那样长,他终归是有些怕,接连插了几次也没有找对地方。

郭嘉不时抬起头来观察你的神色,却没有看到哪怕一丝松动。他只好低头,不再想其他,试了许久,才终于将烟杆推进去。杆身纤细,并无不适,可玉料冰凉,又雕有花纹,磨得穴肉既痒又痛。他挺着胯,纤瘦的腰身因发力而乱颤起来,湿软的甬道却连夹都夹不住那细物。

你没有催他,只是朝他稍微扬了扬下颌。郭嘉看一眼不住向外滑的烟杆,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阻止它被女穴一寸寸吐出来;接着又看一眼你,那张时常含笑的脸此刻冷若冰霜,毫无怜悯之意。

于是郭嘉咬紧牙关,狠心将烟杆向内捅。形状圆润的烟嘴破开宫颈,顶进胞腔,终于被紧紧地含了进去。郭嘉则尖锐地啼哭一声,眼神已然涣散,像是短暂地失智了。你轻拍一下他的小腿,却见他毫无反应,小腹抽筋似的抖动,穴倒是紧咬着烟杆没再松口了。

郭嘉的阴道生得极长,子宫内鲜少有人造访。哪怕他吃过那么多人的阴茎,真能顶到最深处的性交他却近乎从未尝过,偶有一两次也都是拜你所赐。你则嫌他深处太过紧窒,肏弄起来艰难异常,平日便大多只是在宫外抽插。

烟嘴捣得郭嘉下腹酸软无力,前端也断断续续地喷出些絮状的精液。你正疑惑他的女穴为何没有高潮,想扒开阴唇一探究竟,他却伸手过来拦住你,脸上露出一种爽极又累极的苦笑,“殿下、啊…好殿下,不要摸…我怕喷太多水,湿了烟嘴,就不好抽了…”

于是你难得好说话地收回手,心中思绪飘忽地想着,大抵是他的子宫太久没被插过,猛一贯穿竟有些反应迟钝了。

再看郭嘉,他浑身上下都沁着一层薄汗,裸着的肌肤莹润透亮,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鬓发也已湿透,粘连在脸侧,看上去好不狼狈。

即便那份可怜有大半是表演出来给你看的,即便你清楚他现在多半爽得连舌头都含不住,但还是禁不住心软。他也知道这招好用,见你眉头皱起,喘息的间隙里,眼睛便露出一抹潮湿的狡黠。

你自觉被他吃得死死的,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抬手握住烟杆便插弄起来。那边郭嘉正屏息凝神地缩着小腹,忽然遭你一通捣乱,本就濒临峰值的快感泉涌而出。他哭着尖叫,露出一张你熟悉无比的、狰狞的高潮脸,“啊!呃啊!殿下、殿下…子宫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你感受到他的雌穴狂乱地绞紧,接着又全然脱力地大敞开来,甬道深处激射出几股清液,光亮的木质地板上汇了浅浅一滩。烟嘴也湿透了,淫水顺着烟杆一路流到你的手心里,你则解气地将之抽出来扔在一旁,换上真刀实枪亲身上阵。

郭嘉还处在潮喷后的余韵中,不应期内的阴穴张开一个圆洞,也顾不上假意贞洁地闭紧了。他的脸庞泪痕交纵,目光不知放在何处,直到你将阴茎头部都插进去了,他才忙不迭地回过神来。

“呜嗯!殿下、殿下等等,我里面还没、啊!太过了…殿下太过了!”

你将他的哭叫置若罔闻,手掌轻巧地托着他的臀,叫他下身半悬起来挨你的肏,动作又快又重。被烟嘴撬开的宫口拦不住你,不消片刻便被狠狠撞开,箍住性器宛若这世上最敬业的淫器。你撞进湿软柔嫩的宫腔,性虐一般恶劣地搅弄,像要将那团紧致怕生的肉打散。

你每动一下,郭嘉都会从齿关中漏出一声哭吟。他的神智已然不清,似是想要推开你,但两手搭上你肩头时又紧紧揪住了皱起的外衫。随着你挺动腰身,他甚至连你的衣襟都抓不住,只好扯散了你腰间一条衣带攥在手中。

好缠人,又好可爱。你忍不住吻他神色恍惚的脸孔,却又情不自禁想要得寸进尺地欺负他。于是你暂且停下动作,抓住那条衣带,让它从郭嘉胸前两枚乳环中间穿过,交叉着勒紧了阴茎根部与睾丸,再吊着下方的阴蒂环向上系好。你在衣带的连接处打了一个挣不开的死结,让郭嘉身上三枚玉环串在一起。托你的福,他现在只能弓着腰;一旦动作稍微剧烈一些,便会扯得他身上最敏感的三处既痛又爽。

郭嘉像是没反应过来,你安静了许久,不知在捣鼓什么,他只好频频地将腰沉下来吞吃你的阴茎。一面吃着,嘴上还在含糊不清地浪叫。

你不满他自顾自玩得入迷,手腕一翻便推着他的身体跪伏在地上。阴茎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郭嘉的淫叫声骤然拔高,竟是又小去了一次,撅着臀好久没有动作。等回过神来,他才发觉你方才做了什么,扭过头来嗔怪地望着你,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只水色淋漓的眼睛。

“殿下…莫要再欺负我了,快解开,别闹…呜嗯!殿、啊、殿下!求殿下不要扯、嘉要不行了…呜呜!”

你将那条衣带的尾端牵在手中,像拉着一条驾驭他的缰绳。郭嘉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恰似一匹发情的牝马,且脖颈还被拴着动弹不得。你稍一抬手腕,他的乳头与阴蒂便会不得已被拉长,连同身下囊袋也被勒得鼓凸出来,隐隐泛着紫红,好不可怜。

接连几次逗弄,郭嘉愈发左支右绌,只好尽量蜷着身子挨肏。他将脸埋在手臂中,臀也不敢抬得太高,闷着声音哭叫求饶。这姿势实在很累人,郭嘉的体力经不住这样消耗,跪在地上的双膝打着颤,凹下去的两枚腰窝里积起一掬汗水。

你扯住衣带插了许久,直到宫腔里每一处都叫你捅得松软多汁,又将浓精灌了他满穴,这才松开手,也抬腕拭去额角的薄汗。湿透的布料翩然坠下去,黏在他赤裸的汗湿的脊背上。

今日的确玩得太过火,你后知后觉地发现郭嘉早已许久没有声响,还担忧是不是一时放纵将他玩得晕死过去了。等到将他翻过身来,看到他仍迷蒙地睁着眼睛,只是双唇微张,一副被肏傻了似的可怜相,你虽于心不忍,但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再看他的胸口腿间,乳头与阴蒂都被凌虐到异常肿大,合不拢的穴口则吐出汩汩精水,在他会阴处张开一口喂不饱的圆洞,艳红的媚肉还往外翻卷着。

你也有些倦了,却又不敢放他在这里不管。于是你蹲下身,轻拍他的脸颊,无可奈何地开口唤他,“奉孝?郭奉孝?郭嘉?”

他闻声“唔唔”地低吟,目光逐渐清明。那张脸上仍有尚未褪尽的潮红,显出一副颓靡的病态。他先是定睛看准了你的脸,接而合了合眼帘,贪恋地握住你的手指贴在脸侧,开口时还带着一点虚弱的哭腔,“殿下…以后莫要再这样玩弄嘉了,这副病骨头,是要被你折腾得散了架呀…”

你暂且不答话,还惦记着他方才突然伤感是为何,反手捏住他的鼻尖,威胁也似的命令道,“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准叫别人动你的身子。你的命、你的心、你的人,这些都是本王的,听见没有?”

你知道他在意,便有心装出一副孩子争宠般的模样。要么说你如何能在众多情人知己中周旋而毫无纰漏,你打小擅长逢迎,还从未有过看走眼的时候。至于真真假假,你也不在乎,你只图春风一度。

“呜!”他果然喜欢,又激动地抖起了肩膀,喉咙里溢出一声热切的哭音。你侧过脸,分明瞥见他那口女穴在颤巍巍地翕动,“我知道了,殿下,我是你的…呜…”

贾诩来访时,你正巧有些事情要与下官商议,便吩咐鸢使先将他带去谒舍候着。等到你姗姗来迟,进门便看见贾诩正斜着身子坐在蒲团上。他要照顾残腿,便尽可能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那条好腿上。从你的视角看去,衣带将他的细腰束得仅有盈盈一握,肥软的双臀堆在浑圆的大腿上,饱满到将深色的锦缎都撑出一点浅紫的薄光。

你回想那团肉落在掌中的触感,不禁喉舌发痒。虽然思绪轻浮猥亵,你却面色如常地落座。贾诩微微地掀起眼皮来看你,艳红的眼眸里折出一片阴晦的冷光。

你其实不信他是有正事相商,加之近日来陪郭嘉闹得太疯,在他面前多少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你自觉地拿出袁氏前些日子送来的上好茶饼,心中暗自祈求他今日不要太过难为你才好。

“殿下与奉孝的玩得很尽兴啊?”

一壶茶还未沏好,贾诩果真开口发难了,言辞犀利,语气尖锐,像在捉奸。你觉得这种联想很有趣,不禁轻笑一声,一时间竟也难说出究竟谁才是。”

你看到贾诩抓握杖柄的手已然攥出青筋,眼梢的笑意越来越深。你简直爱惨了他这副自卑又强撑傲慢的模样,双臂环过他的纤腰逐渐收紧,现在的你竟比他更像一条毒蛇。你踮起脚附在他耳边低语,“我怎么舍得羞辱你。”

你看到那只耳朵被你的吐息染红,接着贾诩向另一边侧过脸去。他抿唇不语,似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你的身体。他太容易迷失在思索里,尤其在你们日渐亲密以后。你任由他放空神思,也根本不关心他在想些什么。直到你悄悄扯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身体从那条鱼尾裙似的外袍中剥出来时,他才慌张地回过神来,贞洁烈妇似的抓紧了衣襟,冷淡的神色也崩裂开来。

“殿下…!”

你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好笑,从铜镜中对上那束慌乱闪躲的目光,手掌掐捏住半边肥腻的臀肉,不急不缓地开口,“先生与奉孝之间的事,我广陵王身为局外人不该管。奉孝想要如何,全凭他自己的意愿,即便先生心中有火气,也不该撒在我身上。”

“更何况,”你语气微顿,唇边笑意更深,“先生与我不也早就行过苟且之事了?此情此景,欲拒还迎,是要做给谁看?好荒唐呀,文和,难不成你也要给奉孝守贞么?”

贾诩的神色里露出一点恍惚,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你的手则在他服软的片刻里钻进丰腴的腿根,掌心包住那口软穴重重地揉捏,接着听到他欢愉地吟叫一声,肥美的肉鲍竟是被你硬生生地挤出满手淫汁来。他的亵裤被浸透了,湿淋淋地贴着你。你勾了勾指尖,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两片肉唇在发着颤。

“嗯、嗯!殿下,至少别在这里…”

他力虚地抓住你的手腕,木质的手杖被他扔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那双腿抖得都快要站不住了,你却依旧稳稳地托着他的臀,不叫他失重跌倒。贾诩的身体那样渴欲,又许久不曾纾解,被你招惹过后便犹如一团湿泞的春泥,几欲从你的指缝里溢出来。他稍微地曲着膝,于是你便差不多与他等高了。你用闲下来的那只手扳正他的脸,半是诱哄半是命令地开口:

“来,文和,看着镜子。”

贾诩不情不愿地正过脸来,从镜中看到自己软倒在你的怀里,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简直比青楼外站街揽客的妓女还不如,更感到羞愤难捱。你不在意他心中所想,反倒得寸进尺地扶住他的肩膀,嬉笑着夸他真乖。

你一件件解下他的外衫,这副身躯骨肉清减,衣物无一不是毫无阻拦地滑落在地。贾诩从未赤身裸体地照过镜子,他几次想要合上眼帘或移开视线,却又禁不住透过铜镜偷觑你的神情。看到你审视似的目光正如火舌般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他有些高兴,身子微微地发着热,却又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直白的打量。

贾诩的胸脯并不丰厚,但粉红的乳晕硕大饱满。两粒肉芽俏生生地缀在奶尖上,仿佛掐一下便会喷出汁水,多半是被长年累月吮出来的。他先天不足,比起常人少一对肋骨,于是衬得腰肢比女子还要纤瘦。这样的病是不好多行走活动的,你疼惜他,出外勤时从来不带他在路上颠簸。

腰身再往下,便是一双你用两只手都掂不住的臀丘。你试着用手掌去裹,却无论如何也抓不盈那团绵软的白肉,手感滑腻犹如软烂的羊脂。贾诩被揉得情动,喉中传出热烈又急促的低吟,甚至禁不住翘起屁股来送到你手上。他胯间一根秀长的玉茎早已挺立,随着款摆的腰肢在身前甩动。

简直浪得没边了。你腹诽着,不怀好意地贴在他耳边,“先生,你快看看镜子。”

于是贾诩的目光随着你的话落回到铜镜里,接着看见一张被情欲浸透的含骚带媚的脸,眼下两条细纹蓄着晶莹的汗液,浅色的薄唇微张,甚至不知廉耻地吐出一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舌尖。

贾诩看了好久好久,昏沉的脑子才终于转过弯:原来那张脸竟是他自己的。他被镜中那副淫态吓了一跳,阴茎毫无征兆地激射出一股薄精,先是喷溅在镜身上,然后又沿着斜面向下滴落。你顺势将搀扶在他腰间的手撤走,他便犹如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上,两臂撑在身前,屁股向后撅着,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地喘息。

“殿下、啊…殿下,我…”

贾诩的舌几乎要打结了,期期艾艾许久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应答,他先是听到衣料窸窣的响声,尔后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紧了他的脊背。是你跪坐在他身后,两手掰着他的腿根,托住胯骨向上抬,叫他半悬起臀来门户大开地朝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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