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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未在江东孙氏的府邸搜到孙权的尸体。”

你坐在桌案后低头处理着公务,手里的朱笔勾画着,头也未抬地说:“再去搜,务必找到。”

天蛾领了命令退出了书房,你看着眼前的公务文书,揉了揉太阳穴,手不自觉摸上兵防图上江东的位置,眼里晦暗不明。

江东攻打广陵之心昭然若揭,哪怕是爱也无法阻挠孙家人的狼子野心,巧了,你广陵王亦是。广陵早已不是当年能被江东打的溃不成军的广陵了。

思及此,你觉得应该好好招待某位贵客才是。

你转动书房里的机关,掀开挂着的大幅山水画,走进暗室。

不知道为什么,你开始期待那个人睁开的眼睛。

你点燃了暗室中唯一的一盏灯,蜡烛燃烧的劈啪声打在你的心上,好像战场上的战鼓,这里也算是战场,你和他的战场。你坐在灯下,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在倒流,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哼着你最爱的小曲。

睁开眼啊,睁开眼啊。

暗室中间躺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他的手被反绑在后边,以往红的发亮的头发如今也黯淡起来,发带也不知道在混乱中丢到了哪里,头发凌乱的散在他的头上,却比之前更让你喜欢。

好像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绿色的眸子里淬着毒一般的恨意。

你高兴极了,那正是你想看到的眼神。

他看你笑,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还是广陵王…咳咳…好计谋啊。”他不知伤到了哪里,短短的一句话咳了三四声,他就那样抬着头看你,一半脸被蜡烛照亮一半藏在黑暗里。

“不如仲谋。”你还如从前那般亲切叫他,蹲下来想用衣袖为他擦干净嘴角的血,他却偏过头躲了过去,你脸上带着笑,手上却带着狠劲把他脸掰了过来:“你恨我,你凭什么恨我?”

他绿色的眼睛盯着你,眼里不似从前那般冰冷,更多复杂的情绪从他眼里流转,太多了,你看不清也懒得看了。

“从前陪你玩,是看仲谋是小孩子,如今看来,仲谋早已不是稚子。”你手上卸了力道,摘下了刚摸过孙权的手套扔在了地上。

孙权紧紧盯着被你扔掉的手套,被反绑的手攥得死死的。

你重新坐回凳子上,看着跪在你面前的孙权,不知怎的,心里涌上一股诡异的报复感。

“仲谋。”你轻轻唤了一声,盯着他被血迹染红的嘴唇:“要不要舔我?”

孙权猛地抬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你,嘴唇抿得紧紧的。

你嗤笑一声:“怎的?做出这种不可思议的样子给谁看?你哥哥以前给我的舔的时候,你不是看过吗?”

孙权听着你的话,思绪不由得回到那个雨夜。

那时孙策初知他心爱之人的真实身份,心里明白“大乔”嫁给他已是天方夜谭,你去江东找孙策时,孙策将你压到床板上带着哭腔问:“怎不早告诉我?”

你盯着他的眼睛也不说话,他便败下阵来,将头埋在你的脖颈处,你听着他的哭腔来了兴趣,于是两个人自然而然纠缠到一起,他缓慢将你衣服脱下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负责什么嫁娶,你听得烦于是亲上了他的嘴唇,他愣了一下,沉溺在嘴上的柔软里,从嘴唇到脖颈再到挺立的乳,那对乳因着整日被束缚显得莹白异常,孙策不过是亲了两下,乳头便红的鲜艳欲滴,他左手摸着左边的,嘴上含着右边的。

孙策初经人事也没有什么经验,凭着直觉的揉摸舔舐竟也让你万分难耐,你喘息着出声:“伯符……”

他喊着你的乳头应了一声。

“要不要舔我?”

他惊讶的抬起头:“你你你你…舔舔舔哪里?”

他结巴的话让你觉得好笑,你眉眼弯弯的说:“下面。”

孙策看着你的笑眼,觉得你好像真的是什么神仙转世,声音也好听,人也水灵,连身上好像也水灵灵的。

他觉得他已经被神仙迷的五迷三道了,他的神仙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于是他分开你的双腿,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浑身上下都那么水啊,他心里想着,头也不断凑近,舌头舔上去的一瞬,你与孙策两个人的心都狠狠颤了一下,他的舌头不断地动着,从上到下,每次舔到阴蒂的时候你都会攥紧他的头发,你看着他埋在你身下毛茸茸的脑袋感觉像虎头虎脑的小狗一样。

舔得…也很像小狗。

一点技巧也没有,只知道胡乱舔,但是好像因为他的感情太热烈了,竟然也有点想流泪。

到了最后你紧紧揪着他的头发,夹紧了他的头,水从小穴里汩汩流出,高潮过去之后,孙策抬起头,烛光下的嘴角亮闪闪的,眼睛也是。

你面色潮红地看着他,他也面色潮红,眼神躲闪着说:“你好水啊。”

他心里也是那么想的,怎么会有人那么多水,好像长江之水的源头一般,他喝了好多,像打仗经过长江那样喝了好多。

你轻轻笑了一声,把手里不小心揪掉的孙策头发藏在了枕头下边,有点心虚。

你解开他的衣服,将他胯下的巨根放了出来,粉嫩嫩地挺立着竟也有点可爱,你不禁吹了个流氓哨,孙策本就红的脸更红了。

你的手抚上他的巨根,一只手套弄着前端,另一只手揉弄着他的囊袋,一边弄一遍问他:“要进来吗?”

孙策低着头说:“不要,书里说了那种事要结婚才能做。”

你气急反笑:“你和我永远都不会结婚的,你心里清楚这件事。”

你恶狠狠地攥着他的巨根,他皱眉,但仍不愿松口,搞得你像强抢妇女的强盗,你顿时觉得无趣,松开了手,转身躺下盖过被子将孙策踢下了床,孙策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你,身体的火热和心里的冰冷对比越发强烈,他早就知道的,他早就明白的,只不过…只不过…万一呢?如今看来,确实没有这个万一了。

他可怜兮兮地爬上床,从身后环抱住你,身后的巨根还硬着,顶着你的屁股,手摸上了你的乳开始惹火。

他说:“我想。”

你反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往后挪了挪离他更近了一点,孙策知道这是同意的信号,他摸了摸你的身下,依旧很水,他扶着自己的巨根摸索着想进去,但是经验不足滑了好几下,还有几次找错了地方,你笑出声的时候他终于找对了,刚插进去一个头,听见你笑本想慢慢来的孙策恼怒极了,一个挺身就全部没入,你疼得脸都白了,喊了声疼锤了他好几下,他才平静下来,于是开始慢慢研磨,但是到了后边又开始忍不住大力起来,他翻到你身上让你平躺着,掐着你的腰不断进出,仅仅凭着蛮横地冲撞就让你泄了好几次。

你觉得孙策这个人床品不好,做的时候总是停不下来,不懂什么叫温柔,总是恶狠狠地撞进去恶狠狠地抽出来,尤其是后入的时候,狠狠地掐着你的腰,每次抽插都要最狠最用力,做的时候还爱咬人,乳头上脖颈上腰上都有他的牙印,小狗一样。

但是他在你身上大汗淋漓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小辫被汗打湿和胸粘在一起,你偶尔也会摸摸他的胸咬咬他的乳头,每到这个时候小狗的抽插变更加大力,好像要把他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

你俩都尽兴的时候,已是深夜,蜡烛不知何时早已熄灭,留下一堆蜡泪,你脱力地倚在床头,不知道何时风早已把窗户吹开,对面的亭廊上站着一道身影,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你与你对视,你怔了一瞬,先他一步移开了视线,喊了声冷,孙策起身去关窗户时,亦看到了那道身影,你不禁挑眉,孙权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孙策气冲冲地关上了窗户,竟也没与你说孙权的事,只是照顾你躺下为你掖好了被角便匆匆离去。

后来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一概不知,但是孙权知道,那是哥哥从小到大第一次对他发脾气,说要对他家法处置,他说他不知错哪,哥哥便更加生气,让他去祖宗牌位前跪了整整两天。

孙权想起那时的事,他还能记起那天雨落在叶子上的声音,也能记得那具莹白的身体情动时的红润,更能记得那与哥哥交融时娇媚的喘息。

那夜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楚。

在此后的日子里,他不止一天,不止一遍,在梦里将那具莹白躯体上驰骋的人换成了自己。

烛火跳跃着,孙权的眼睛也在烛火的照映下忽明忽灭,你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得想起刚跟他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总觉得他还小,是个认真读书的好孩子,哪怕是后来算计你捅了你一刀,你虽防备可仍然在心里把他当成孩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呢?

大概是从他背着哥哥算计了好久,火烧了广陵的绣衣楼据点开始的吧。

彼时时局动荡广陵内忧外患,一时不察被这小子钻了洞子,当时的火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本就岌岌可危的广陵摇摇欲坠。

你已记不清当时的火了,只记得陈登为了挽救重要公文被火舌烫到的那块疤,只记得在动乱中失去联系的雀使传来的最后那句“楼主,小心江东”。

当时奔走了多久才救下广陵救下绣衣楼,楼里的人为了早日重建据点恢复情报链熬了多久的夜,你通通记不清了,你只记得那双眼眸,那双绿色的冰冷的眼眸。

你看着那双眼眸,心境已不复初识。

你揪住孙权的领子:“仲谋,你知道孙家现在什么样了吗?”

孙权盯着你看了许久,然后微微点了头。

“知道就好。”你放开了他的领子,拍了拍他的脸:“尚香、伯符还有你爸妈现如今都在广陵的一处宅子里,我亲自派了人照顾他们,哎,可惜绣衣楼财力有限,只能让他们吃得差点住得差点,伯父伯母都已年老,这种条件很容易生病呀。仲谋,你说是也不是啊?”

“你什么意思?”

你伸出手轻轻抚着孙权的脸颊:“没有什么意思呀,只是近来如你所愿与你哥哥决裂了,没有人安慰我,觉得好寂寞呀。”

孙权没了声音,任由你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你要把他绑在这里,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张床。

你轻轻笑了一声:“仲谋,你乖乖听话,孙家的所有人,包括小猫小狗甚至你钟爱的六把剑都会…好好的。”

你脱下裤子和鞋,重新坐回凳子上,脚踩上了孙权的肩膀。

孙权看见他魂牵梦绕的那处,只一眼,便低下了头再不敢抬眼。

你以为他是觉得屈辱,脚下身躯的颤抖是在耻辱是在恐惧,心里不由得想到底还是小孩子。

他越害怕,你越兴奋,那处开始有点痒了起来,你用脚抬起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仲谋,舔。”

孙权看着你的眼睛,面上不显,绑在身后的手却已攥得死死的,他不知道这究竟惩罚还是恩赐了。

你看他久久不动以为要再胁迫他几句,他却跪着挪到你两腿中间,低下头,脸埋在了你的下边。

他伸出舌头在那处舔舐,高挺的鼻梁正正好抵在了阴蒂的地方,他舌头不断动着偶尔还会吸两下发出啧啧的响声,鼻尖随着他的动作蹭着你的阴蒂,快感一波波袭来,你攥着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扣紧他的头让他贴的更紧。

孙权被你扣着,感觉到有点呼吸不畅,他听着你的喘息感受着你的情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你的小穴里进出,最后你被舔出高潮时,他咬了一下你的阴蒂,你吃痛把他推开,扇了他一巴掌:“跟你哥一样。”

他被你打得偏过头,嘴角的液体在烛火的照映下亮亮的,红肿的手掌印印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也不说话只是跪在那里。

蜡烛劈啪一声,他如梦初醒,转过头看着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早已不似刚刚狠戾,高潮刚过,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好像春天早晨的露水。他盯着你微红的脸颊,他想起那个雨夜,你被哥哥舔舐之后,也是如此这般,让人忍不住摧残。

你看他盯着你看,也不恼怒,心里尽是一些恶趣味。你拿出身上的匕首把困着他手腕的绳子割开,把他拉到床边,自己翘着二郎腿坐上了床。

“自己把裤子脱掉。”

孙权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你开始有点不耐烦:“仲谋,把裤子脱掉,然后跪在我面前,听懂了吗?”

“你知道后果的,仲谋。”

在你说过威胁的话之后,孙权才抬起头来,他紧紧盯着你的眼睛,手上开始动作。

你看着他倔强盯着你的眼睛,感觉他这个人还蛮割裂,眼睛里写满了良家妇男非礼勿视,手上却开始解腰带,一件又一件,你没让他脱上衣,他却把全部衣服都脱了干净。

他站在你面前,挡住了远处的烛火,他的身影把你遮在了暗处,你看着他胯下巨物,说了一声:“仲谋确实是长大了呀。”

他听着你的声音,胯下巨物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跪下。”

孙权没动,你笑了一声,踢了他膝盖处的软骨一脚,他多日未进食本就虚弱被你措不及防踢了一脚后,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仲谋,另一只腿还要我帮你吗。”

孙权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另一只腿也跪了下来。

你开始大笑,那唯一的蜡烛离床铺有些远,你觉得有点暗,看不清他的眼睛和表情,你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开心吗?不觉得。倒是心中的怒气开始成倍地增长。

你的脚轻轻踩上了孙权的胯下巨物,用脚缓缓的研磨着,直到它高高抬起了头,和孙权的小腹贴着,你看着孙权难耐的表情,和抑制不住的喘息,觉得惩罚好像变成了奖励,于是在刚刚扇的那边脸上又扇了一道。

孙权歪过脸没说话,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分泌出了前精。

你不由觉得好笑:“仲谋,我没想到你还是贱骨头,又骚又贱啊。”

你蹲下平视着他,伸出手摸上他的巨物,上下撸动着,他声音逐渐变得粗重的时候,你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龟头。

他的欲望没法出去,眼神迷茫地看着你,绿色的眼睛变得水润润的,发出的声音也黏黏糊糊。

他说:“嫂嫂……”

“嗯?怎么这时肯叫我嫂嫂啊?”

他好像听不清你的问题,身体往你这边倾斜,头靠在你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请求,从前的那股倔强劲再也找不到了,现在孙权只能凭借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动作,他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能把她锁起来,让她只看着他,让她离哥哥远一点再远一点,哥哥已经什么都有了,他只要她他只要她。

你看他那样觉得今日也算是玩够了,找了绳索又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你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说:“不许射知道吗?自己忍回去,我下次来发现你射出来你比今天还惨知道吗?”

你的指甲轻轻刮过孙权的冠状沟,他浑身颤抖了几下,你又摸了摸他的脸转身走出了暗室。

你出了书房遇见了崔烈,崔烈看你如此高兴问了你一嘴原因,你只回答他最近得了一个小玩具有趣的很。

暗室里,你点燃的蜡烛逐渐烧完,孙权像你走时那般跪在地上,双腿磨蹭着自己的巨物,清爽的少年音逐渐喑哑,欲望得不到抒发他难受的要死,他笑了笑躺在了地上,看着逐渐暗淡的蜡烛,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哥哥与你的矛盾,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广陵,想起了在江东偷偷为你建造的府邸,到了最后又想起你陪他逃课,想起你护着他,想起你总问他为什么没来宴会。

他不后悔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后悔,他最起码…最起码走到了你的面前,走到了你的身下。

他不要只做太阳下的人,他不要你眼里只有他哥哥,做你的囚徒也好,做你的玩具也好,做你的敌人也好,只要你能看见他,只要你能……不把他当孩子。

他想起他舔你时你的反应,混着那个雨夜的记忆,他浑身颤抖着,激动极了,他终于偷偷的获得了哥哥的神明的眷顾,哪怕神明不觉得那是眷顾。

蜡烛逐渐熄灭,暗室里一片漆黑,只回荡着越发喑哑的少年音。

“嫂嫂。”

“嫂嫂。”

“嫂嫂。”

“嫂嫂……”

最后,精液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暗室。

第二天夜里你去探访了孙家临时的住宅,孙母还像从前那样喜欢你,拉着你坐下,局促地说:“谢谢殿下救孙氏于水火之中,只是……”

你摆了摆手:“夫人不必言谢,仲谋我也已差人去找,董卓之流在四处寻找你们的踪影,只能暂时委屈你们住在这郊外的宅子。”

孙母失神地点了点头,你又安慰了她一会才从房里出去。

孙策站在门外,手扶在佩剑上。

“今晚是满月啊。”他低头看着你说。

“嗯。”

你看着他的眼睛,想起了以前最爱和他在满月之日做一些荒淫无度的事情,那时他从训练场出来便会去找你,铠甲也没脱佩剑也没摘,你总会帮他脱了铠甲摘下佩剑,再帮他脱掉衣服,腿上只留下绑佩剑的腿环。

你那时尤其喜欢坐在他身上,用阴户蹭着他的腹肌,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水渍,听他按捺不住的喘息特别有意思,到了后边他忍不住了就会求求你,你听他求饶的声音便会缓缓弯下腰屁股往下滑,直到你的乳压上他的胸肌,你的阴户抵住他的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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