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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刀剑男士×女审神者]爱意

 

“真的不想和我相亲,就不会来了吧。”

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青年略深的肤se透出红晕。

咦?

这可有些出乎意料。

“你该不会,”你顿了顿,“喜欢……我吧?”

“……”

并没有反驳。

嗯?

如果是剧本要求,大俱利也表现得太b真了吧,他不像是这种会跟着鹤丸他们起哄的孩子啊。奇怪。

你叫停了这次练习。

在大俱利离开的时候,走过你的身侧,脚步微微停了停。

“如果是主人的话,”他说,“什么都可以。”

——并没有用“相亲练习”的假名,称呼的是“主人”。

语气认真。

你愣了愣。

第三位出现的是——烛台切光忠。

“被指名了呢。”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微笑在桌子另一侧看着你,金眸深情而宠溺。

“这种点了牛郎出来偷情还被正房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你默默吐槽着,往旁边坐了坐,好远离身旁长谷部散发出来的冷气。

“我,烛台切光忠,”男人微笑着,“自认为还算帅气,料理和工作都很擅长,如果和我在一起,只需要做我的公主被我宠ai着就好。”

——直接就变相求婚了啊喂!还记得这是相亲练习吗!

“烛台切应该还不了解我吧,”你慢慢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接触一段时间……”

“如果您想的话,如您所愿,”他说,“虽然我认为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好强势!!

一副笑眯眯好相处的温柔表情说出这么鬼畜的话没有问题吗!

“好、好的。”你擦了擦冷汗,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说,“不知道烛台切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稍微……不太方便直说,”烛台切挂着有些困扰的笑容,“总部在意大利,我负责日本这边的事物……”

——黑手党吗喂!!

“哈哈,这样哦,”你说,“我就b较普通,在政府做着文书工作。不怎么有趣。”

“我倒是有些感兴趣,方便的话,可以详细说说吗?”

“嗯……”你想了想,“很辛苦,但是看着成果很高兴,同僚都是非常优异的男士,认真而努力,能够和他们共事,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你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这样想,我也是很幸运的人吧。”

一瞬间,樱吹雪了。

对面的,和身旁的,两位。

“主也太可ai了,”长谷部飘着樱花抱住你,“请您立刻、马上嫁给我吧。”

埋在对方怀里的你晕乎乎的,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沉浸在脸颊与男xx脯微妙的触感上——啊、啊……等一下,这个、就是x肌吗?稍微、稍微0一下应该没关系吧,还没有0过……

“那个、应该轮到我了吧?”

很遗憾,一个清朗优雅的男声及时将你从罪恶的深渊拉了回来尽管你真的0了的话长谷部会喜极而泣的。

一期一振温和地提醒道:“第四场的练习。”

“欸?好的……”

你下意识答道,忽然感到一丝不正常的地方。

说是“相亲预备练习”,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在练习的意思,反倒是付丧神自己,给自己与你在现世的相遇做了无数细致的设置。

与其说是在帮你练习怎样提高相亲成功率,不如说是……

以此为借口,向你表达ai意……

但是这样想的话,你又不是什么万人迷,这种猜测的可能x低过百分之零点一,可不要自我意识过剩,脑补出什么不得了的解释啊。

最多就是,付丧神也不知道怎么相亲,因此闹出了这样的局面吧。

“希望能与您以结婚为前提进行交往,”一期的微笑温柔而优雅,“我是为了与您相遇而诞生的,主殿。”

——我去还真是啊!!

连假名都懒得叫了直接叫主殿了啊!

你哆嗦着喝了一口茶——没有意识到杯中早空了。

审神者大危机。

审神者真正的“大危机”!!

你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sh。

——如何在……一整个本丸的修罗场中,活下来。

每天起床都有人喊我主人

***

大家好,我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普通地每天被甲方爸爸各种奇葩要求日得si去活来,最后又臣服于爸爸们的金钱攻势,是普罗大众中非常不起眼的一员。

但从上个星期开始,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每天起床,都会有人喊我主人。

“呦,主人。”

这位说话的人自称是b天下五剑还要美的“大包平”。

和昨天的“明石国行”、前天的“三日月宗近”,以及更早的“大和守安定”等人一样,有着媲美人类颜值巅峰的脸蛋。

他老实不客气地打量了一圈我的卧室,对每一样东西露出鄙视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我身上。

“我的主人居然是你这种人。”不屑而矜傲。

我叹了一口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骄傲地挺起x膛:“大包平。”

我:“……”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还会像正常人一样尖叫逃跑,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我面se如常穿着毛绒睡衣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去刷牙。

“咕噜咕噜,”我刷着牙,说,“所以说你们为什么每天都突然出现喊我主人啊。”

“哼,你以为我愿意喊你主人吗?”

“重点不是这个,是你们怎么出现的吧!”

“哈?!”他突然愤怒起来,“我大包平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我:“……”

……今天出现的这个似乎不太好交流。

我咕嘟咕嘟刷完牙,洗漱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把大包平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教他遥控器的用法。

“据我所知,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你就会消失不见了,今天我要去上班不能陪你,你可以看电视或者玩花牌,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也不要出门哦。”

他们通常都穿着奇怪的甲胄,配有利剑,被外人看到绝对会偷偷报警抓起来的。

我c心地叹了口气,穿上高跟鞋。

“喂!”他喊住我。

我回过头:“?”

他似乎有些不情不愿:“主人,我是……第几个?”

“哈?”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问什么,“第八个。”

我b了个数字八手势。

他笑起来,yan光而英俊:“还挺靠前的,nv人,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嗯?

“主人。”

今天出现的男人居然戴着眼罩,不知道是中二病还是有眼伤,面容成熟而英俊潇洒,瞳se居然是纯正的金se。

我捣着水果燕麦片,波澜不惊:“哦,今天是你呀,说起来你们都是男x吗?”

“都是的。”

这位叫做“烛台切光忠”的男人说。

“想必主人一定很好奇吧?”

“当然,”我说,“你要来点吗?”

我给光忠做了一碗燕麦片,推过去。

“在你告诉我之前,我先猜测一下,”我说,“我很肯定自己没有什么奇怪ai好,更不会让人叫我主人。所以——你们真的没有认错人吗?”

“您是使用我们的主人,这点不会错。”

“使使使用?!”

这个动词稍微有点不妙。

难道我有什么双重人格,不为人知的抖s属x?

大概是看出我误解了什么,对方温柔地说。

“您或许误会了。因为契约的缘故我不能说得太详细,但我们会在未来相遇,那时,您是作为我的主人出现的。”

——未来的我是变态抖s!!

我惊恐万状。

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妙。

这个看起来大概十多岁的少年穿着很要命的短k,英姿飒爽,活泼俏皮,趴在床头,仰着头笑眯眯地。

“嫂子。”

我:“……”

我突然觉得你叫我主人b较好……

我坐起来抱着抱枕,歪着脑袋看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叫我,我记得之前你们都是叫我主人的吧,那群和你一样突然出现的家伙?”

红se头发的少年露出可ai的虎牙,自然地说:“为了给一期哥抢占先机啊。”

“一期哥位置排得太后,大家怕大将只对一开始的人有印象,所以约好了一起帮助一期哥——每个人都在大将面前提一提一期哥,大将就会记得一期哥了。”

他像午后慵懒的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毕竟,未来可是很遥远的,而人类的记忆力也不好。”

我想了想:“一期哥……是你的哥哥吗?”

“嗯,”他弯着眼睛点点头,“不过……”

“不过?”我疑道。

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爬shang,凑过来,像是吐露什么秘密,小声地说。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苹果的清香,混合着yan光的味道。正是少年。

“不过也请大将记得信浓哦。”

他笑眯眯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

我捂住脸愣怔着好半天没回过神。

今天这个喊我“主人”的似乎活跃而积极过了头。

“主!”

“主!这是主的抱枕!”

“这是主的桌子!”

“这是主的衣服!”

“啊啊这是……”

“喂!住手——”

我眼疾手快拦住对方把脸埋进衣服嗅的行为。

今天来的这个是痴汉吗?!

“……抱歉,失礼了。”

对方很快调整好表情,跪坐在床前,深弯下身。

“压切长谷部,今后,作为您的狗而存在。”

“你做个人吧!”

“是,拜领主命。”

我:“……”

今天的这个叫做“长谷部”的家伙太可怕了,只是在我去厨房拿烤好的吐司的短短十几秒,就把我用的餐叉和盘子全部t1an过一遍。

这是何等的机动力!

……不对。

——这是何等的痴汉力!

我皱眉隔着纸巾把餐叉和盘子丢进垃圾桶,腿上拖着一个人形挂件。

“失礼了,主,我只是……只是见到主一时太过兴奋,情难自禁,做下如此冒味举动。”

是有多情难自禁啊!说这话的时候你能把你的身t从我腿上挪开吗?!

“一想到还要继续等待那么多年才能再度与主相遇,我……”

对方仰起头,紫瞳仿佛写着四个字:疯狂暗示。

我懂了。

事件以我同意把我用过的抱枕给他带回去炫耀主的所有权结束。

“初次见面,主君。我是一期一振。”

夭寿,那个正主来了!!

我整个人一下清醒了,猛地坐起来。

对方十分安静地跪坐在床前,水se头发服帖稳重,见我看过去,蜜se的眸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在经历过十几名短k藤四郎的“嫂子”洗礼之后,对于一期一振我已经“铭记在心”。

“啊哈哈,”我g笑着,没话找话,“你就是他们说的‘一期哥’哦?”

“是,”他似乎有些高兴,“弟弟们叨扰您了。”

“他们都超可ai。”

我兴致b0b0托腮:“都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想了想:“可以这么说。”

“你的父母真是了不起。”

他温和地笑起来:“主君,血缘上的父母我是没有的。”

“啊,抱歉……”

他笑道:“不用感到抱歉,主君。因为契约的缘故我无法详细说明我的来历,但未来我们再度相遇时,您便会明白了。”

“你们一直说的那个契约,”我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是什么东西?”

对方微微一笑:“是与主君的婚姻约定。”

我倒ch0u一口冷气,眼前一黑:“你是说,这几天来的四十多个男人……”

“抱歉,是开玩笑的,”他微笑着说,“只是束缚我们,不要对现在的您透露太多影响未来的简单契约。”

一本正经的模样开玩笑还真是吓si人呀。

我拍了拍x口顺口气,却不防被一期下一句话吓僵住。

“当然,我是如此期望的。”

我挤出笑:“这句话是开玩笑的吗?”

“如果您是如此希望的话。”

一期一振似乎非常喜欢以模棱两可的问句回答别人的问题。

“你对自己弟弟们的行动有所了解吗?”

“您是指?”

我00鼻子,红着脸:“嫂子什么的……”

“您觉得呢?”

我迟疑地:“应该是……不的吧……”

他笑起来:“很高兴主君信重我。”

顿了一会儿,我又继续道:“那你喜欢我吗?”

“您认为呢?”

“我问你呢。”

“那主君喜欢我吗?”

“啊……普通意义上的话,我喜欢你哦,虽然只是第一次见。”

“哪方面让主君喜欢呢?”

“你很好看呀,也很有礼貌。很讨人喜欢的。”

他眼睛亮起来:“是,我很高兴。”

看吧,总之,哪怕你直球发问,也别指望能明白什么。

这种x格我懂的,现在网络上可流行了。

今天是休假,所以一期存在的一小时时间我有好好陪他,和他相处十分舒服,不知不觉就到了时间。

我已经有了经验,看准时间,将做好的小饼g包装好交给他,拜托他转交给他的弟弟们。

他礼貌地道着谢。

本以为今天也风平浪静地过去了,然而在消失的最后时间,一期忽然话题一转,突兀地问了一句。

“所以,主君,您愿意来做粟田口的大嫂吗?”

我愣住了:“……欸?”

他微微笑着,手指伸过来温柔地擦了一下我的脸颊,像只狡黠而聪慧的狐狸眨眨眼,淡去身影。

空气里只余有饼g的甜香。

真是……

我捂住心跳加快的x口。

这下真的夭寿了。

end?

【小剧场-一期一振到底知不知情?】

厚:一期哥最近好像很烦恼

秋田:有什么事情困扰一期哥吗

后藤:真担心……

平野:我今早问过了

众:是什么?!

平野:一期哥担心主殿会忘记他

前田:这可怎么办呀……

信浓:我们要帮帮一期哥

退:嗯……嗯,怎么才能帮到一期哥呢

药研:我等下问问一期哥

几小时后,粟田口会议

药研:一期哥虽然没有说我们该怎么做,但我想到一个方法

众:是什么?!

药研:这样……然后……那样……

众:哦哦!明白!

药研:那我们来排班

……因此,一期一振到底知不知情,你猜。

是谁杀si了审神者

***

【鹤丸国永】

鹤丸说,不是我。我到的时候主人就已经si了。

他白se的脑袋几乎摇成一片幻影,手中拿着滴滴答答滴血的本t。粘稠猩红的yet顺着光滑的刀身下滴,修长的手一振,像是下了一场小雨,皆没入泥中不见。

他雪白的衣服也染了血,形容肃杀锋利,大抵经过一场激烈厮杀。

这可不是我的血,当然也不是主人的血,他理所当然地解释,是溯行军的。

“我没能保护主人。”

【烛台切光忠】

同属第一部队的太刀光忠摇了摇头。

鹤丸在说谎。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那天我们第一部队遇到的是检非违使,并不是溯行军,敌方练度远远大于我们,失败也是意料之中。

为了保存实力,战线拉得很长,我们每个人都看不到对方的状况,但主那时并没有和我在一起。等我负伤赶到的时候,主的呼x1已经停止,鹤先生和小伽罗都在那里,长谷部抱着她静坐着,看不清表情,背影悲恸而愤怒。

“无论是溯行军还是检非违使,他们的血都不是红se的,只有人类才是。”

【大俱利伽罗】

我到的时候主人刚咽下最后一口气。我并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勉强还算的上称职,第一部队练度足以应付地图上的溯行军和检非违使。所以她的si想必不是敌军做的。

我并不想和他们ga0好关系,因此落在了最后一个人行军。就在boss点前,他们似乎起了什么争执,我并不关心,但还是赶了过去。可应该是迟了,我只看到长谷部接住了濒si的审神者,身t剧烈地颤抖,接着,右手按在刀鞘上,缓慢地拔了出来。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本不应该si掉的。”

【压切长谷部】

主说有事要告诉我,是重要的主命,不想让别人听到,因此我们离开了大部队,走到了偏离路线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如果我们没有那样做就好了。

主说,会实现我的一个愿望。我很高兴,什么愿望都可以吗,我这样问。

什么都可以,说吧。

我只要能够一直呆在您身边就满足了。

她笑了笑,真是意料之中的愿望啊。

我有些忐忑,您会答应吗?

主说,这不已经实现了吗?

那是她最后的话,因为我的愿望,她被杀害了。

“是我杀了她。”

【审神者】

原来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被杀掉了吗……

是谁杀了我这件事我并不清楚。不过当时我的身边只有第一部队在,啊……该不会是被下属g掉了吧。

这样也太惨了点。出发前明明约好,回来要一起吃新买的茶点的,这是被爽约了啊。我平时也没有做被讨厌的事,和大家相处也很好,为什么会被杀掉呢?

不过si都si了,再来考虑这种事也没什么意义,只是有点伤心被背叛了。

说起来,被杀后的状态是这样吗?

我现在还可以说话、倾听、吃喝、呼x1……这不和我活着没什么区别吗?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这个地方白茫茫的,没有人在。就连我所处的这座华美的朱红g0ng宇也裹在白雾之中。说是地狱也未免太好看了,更像是什么神明的神域。

si掉之后还能来这种地方,我居然还有些高兴。

“欸,想要我实现你们一个愿望,是什么呢?”

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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