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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谈-抹布结局——无眠之夜

 

警告:慎入!抹布!脏!

内含:灌肠、粗口、女装、向施暴者道歉、多人、射尿等

——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他为人亲和,无论是在正式士兵和训练士兵中的人缘都很好。刚进入神罗的训练兵们对正式士兵的了解不多,除了萨菲罗斯、安吉尔和杰内西斯等有名的1st外,扎克斯就是他们听到最多的名字。

这天,扎克斯又跑到了普通士兵的训练营里和大家玩闹。他张望了一会儿,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听其它士兵说,克劳德今天的身体好像不舒服,早早地就回了宿舍。吃完晚饭,扎克斯决定去看望一下他的朋友。

他来到克劳德的宿舍门口。宿舍的窗户拉上了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普通士兵通常是四人间,于是扎克斯礼貌地敲了敲门,问:“克劳德?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但是宿舍里面应该有人。

扎克斯抓了一下门把手,是锁上的。他犹豫了一下,又敲了一下门。

“克劳德?你很难受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这时候的克劳德被他的舍友们牢牢控制在床上。大块头两条粗壮的胳膊掰开他的腿,阴茎对着他翕张的小穴,兴致勃勃地低骂着。干草头控制着他的双手,用蘸着药剂的布堵住了他的嘴。

药剂的味道刺鼻,甜腻中又带着苦涩。克劳德双眼无光地望着天花板,他蓝色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魔晄的绿色。

克劳德生长在一个叫做尼福尔海姆的偏僻村庄,按照当地人的说法,那里是一个除了魔晄炉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幼年丧父的克劳德和他的母亲生活得十分艰难。在村子里,流言蜚语无时无刻不围绕着单亲妈妈和她的孩子。

克劳德从小相貌精致,加上他性格内敛,沉默寡言,经常是村里孩子们的欺凌对象。

“婊子养的!”村里的小孩子们模仿着大人们的话。他们用石头砸向克劳德。“你妈妈是大婊子,你就是小婊子。”

“我妈妈不是!你这个混蛋!”

一开始克劳德还会生气,冲上前去与他们对峙。但最终都是他的妈妈领着他给别人赔罪。回到家后,妈妈会搂着克劳德,一边哭一边道歉。克劳德不想看见妈妈难过的样子,所以他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争吵过。

14岁时,克劳德憧憬着神罗1st的萨菲罗斯,独自一人从村子里出发前往米德加。在经历千辛万苦,又被骗去了几乎全部钱财后,终于成为了神罗普通士兵的一员。

但是他没有天分,成为1st只是他的妄想。

扎克斯的声音打断了克劳德的回忆。同样出身自偏僻地区的扎克斯,阳光乐观,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在刚进入神罗士兵训练营时,克劳德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既脆弱又敏感,对任何靠近他的人都呲着獠牙。他生活在黑暗里,是扎克斯将他带到了阳光下。

“克劳德?”

听着扎克斯的声音,眼泪模糊了克劳德的视线。他想回应扎克斯的呼喊,但是他做不到。

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掉泪。他拍了拍克劳德的屁股:“你不会期待那个1st来救你吧。怎么?还想着英雄救美呢?”

“老实一点。那小子是叫扎克斯吧?1st的大爷怎么会来找你。也是来操你的吗?婊子。”

听着大块头的粗鄙之语,克劳德羞得脸通红,他艰难地摇摇头,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

“听好了,把那小子打发走。如果他进来了,我就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撅着屁股被操的。你猜猜,1st的大爷是会带你走?还是会一起来操你?”

克劳德全身发抖,惊恐看着大块头。他不敢想象扎克斯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嫌弃吧,毕竟他是在阳光下的人。肮脏如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期待能和他一同走在太阳下。

敲门声再次响起,克劳德的心被刺了一下,全身的肌肉紧绷,收缩的的肠道挤出一股清液,浇在了大块头的阴茎上。

“妈的,骚死了。”大块头低骂道。他掐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痕。

“知道怎么做了吗?”大块头问克劳德。

克劳德点点头。于是大块头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阴郁眼去开门。

等在门口的扎克斯不耐烦,发了好一通牢骚,说什么也要进来看望克劳德。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克劳德的耳中。从门缝射出的光照在了克劳德的脸上。

扎克斯在光里,轮廓像融了进去,看不清楚脸。

果然,自己和扎克斯从一开就不一样。克劳德的眼睛被光线刺痛,忍不住地流下眼泪。

扎克斯扒着门,似乎打定主意要进来。大块头没法,拿出了克劳德嘴中的湿答答的布。他警告地看着克劳德,给他比手势,眼神似乎要撕了他一样。

克劳德鼻子发酸,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扎克斯?我没事。”

“克劳德?你怎么了?还好吗?”

“扎克斯。”克劳德红着眼睛,“我有点感冒,没事的。”

扎克斯作势要往屋里进,大块头拿阴茎顶了顶克劳德的穴口威胁,克劳德连忙喊:“别进来!”

扎克斯愣了一下,接着克劳德用浓重的鼻音道:“传染你就不好了,我……室友们……会照顾我的……”

“他们……唔……人……都很好……”克劳德短短续续地说完,就咬着自己的手腕。他的眼睛和鼻子已经哭红了,只能堵着自己的嘴,不让哭声溢出来。

阴郁眼趁机将半个身子快挤进来的扎克斯推了出去。

克劳德似乎很不想麻烦他,扎克斯挠挠头。但是克劳德这么坚持,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朝屋里喊:“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克劳德看着人影消失在门缝里,心里一阵痛。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和扎克斯道别:“嗯……拜拜……扎克斯。”

门关上了,最后的一丝光被锁在外面,屋子里再次恢复黑暗。

克劳德再也忍不住了,他呜咽起来,细碎的哭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大块头被克劳德哭的心烦,朝他的脸抽了两巴掌。克劳德抽气,咬住唇把声音都咽回去,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妈的,让老子等了这么久。你好好固定住了。”大块头对干草头命令道,然后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阴郁眼,说:“你去把相机架好。”

阴郁眼激动地脸泛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和支架,一番调试后对准了床铺。

克劳德盯着黑黢黢的镜头,非常恐慌,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绑在一起,高高举在头顶。手腕被布条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乱动个屁。”大块头又抽了一掌,打得克劳德侧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

大块头的阴茎粗大,光是龟头就有克劳德小半个手掌大,马眼不断的流着前列腺液,把紫红的柱头染的水润又狰狞。

克劳德全身的肌肉绷紧,穴口的软肉不断翕合,嘬得龟头冒出吱吱水声。他身体发烫,不知是因为那不明的药剂还是真的身体不适。胸前的两团鸽乳也被烧得粉红,尖端坠着红彤彤的乳粒,随着克劳德的呼吸上下起伏。

大块头看得眼睛发直。他喜欢大胸细腰丰臀的美女,本来对这种贫瘠的小孩没兴趣,但是克劳德成功勾引到他了。真是贱人,天生的淫物。他对准开合的穴口,直直戳了进去。

还在浴室里的时候,大块头就仔仔细细地给克劳德做了清洗和扩张。克劳德的穴口因异物的闯入而紧绷,撑得发白,但是里面的肠肉柔软湿嫩,带着热水的温度,将大块头的茎端熨烫得妥帖。

克劳德被撑得难受,不停地倒抽着气,大块头也被箍得痛。他狠狠地抽打着克劳德的侧臀,留下许多红的发紫的掌印。克劳德无法,只能尽量放松下身,努力地吞进去。没进入多深,粗得夸张的阳具就碾到了肠壁内的一块小凸起,克劳德被刺激得身体一颤,软肉疯狂抽搐得缠上大块头的阴茎,大块头被绞得差点失守,急红了脸,憋着一口气往克劳德的敏感点撞去,克劳德尖叫一声就这么射了出来。翘的高高的小肉棒滋出来了一股细细的白液,淋到自己的的小肚子上。大块头还不解气,瞄准着那一点捅了起来,顶得克劳德求饶。

“我错了!对不起!不……啊!别!嗯啊……”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穴内的肠液哗哗流。射过一次的小阴茎泛着红,不断地冒清液,随着大块头的顶撞一下一下的甩着。

没过多久前列腺液就流干了,但是大块头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在不断地碾着克劳德的敏感点,把它刺激的像一个红肿的小核桃一样。克劳德的铃口酸痛,一开始的快感变成了极度的痛苦。和哭干了泪的阴茎不同,克劳德后穴不断地渗着肠液,穴口也在不断地顶弄抽插下变得松软。

大块头看差不多了,掐着克劳德的腰猛烈地耸动起来,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克劳德的会阴上,打得那块娇嫩的皮肤又红又热。克劳德张着嘴呻吟,他的穴内又湿又滑,甬道内没有了先前的紧张,而是变得殷情又柔软,黏黏糊糊地吸着里面的硬物,纠缠着它,又被一起带出,外翻着堆在穴口。两条白皙的腿环绕着大块头的腰,腿根小幅度地在他的腰侧磨蹭。大块头知道,这是操服了。

于是他抓着克劳德的大腿,下身狠戾地抽插着,囊袋撞击在克劳德泥泞的下身,发出“噗叽”的水声。

克劳德的腰细,几乎两只手就能握住,来到训练营后伙食变好,但肉都长到了屁股和腿上。丰腴的臀肉在大块头的撞击下晃出波浪,白皙滑腻的皮肤像牛奶一样,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大块头架着克劳德的双腿抽插,又再次把克劳德顶到了高潮。但克劳德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干涩的铃口像缺水的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他想尖叫,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冲刷着他的大脑。

大块头感觉到肠道内再次痉挛,他把克劳德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挺着胯慢条斯理地搅动起来。突然缓下来的动作让堆积的快感失去了动力,即将到达顶峰的克劳德被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他像一个空壳人偶,等待着灵魂的降临。空虚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骨肉。

克劳德忍不住呜咽出来,眼泪滚落,眼角泛红。他快速地喘息着,从嘴角淌下晶亮的唾液。外翻出穴肉被挤得红艳,贪吃地嘬着紫黑的阳物。

大块头掰着克劳德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克劳德的眼神呆滞,蓝色泛绿的眼睛也变得朦胧无光。

“小婊子,被操傻了吗?”他慢吞吞地扭了一下胯,让阴茎绕着内壁划了一圈。克劳德被他的动作刺激地身体一跳,发出一阵娇喘。

“我……不是……婊子……”克劳德的嘴努力地开合,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是婊子。”

大块头硬得不行,于是两手下流地揉搓克劳德的两瓣臀肉,将它们捏出各种形状。克劳德已经被快感烧晕,但迟迟达不到高潮。

大块头又抽了一下克劳德的臀肉,打得白嫩的软肉乱颤。克劳德吃痛,穴内就瑟缩一下。大块头觉得有意思,抬手又多打了几次。每打一下,克劳德的穴就缩一下,软肉紧夹,大块头就又顶胯把它们挤开。

来回几下,克劳德就被逼到了极致。他“啊啊”地叫着,腿根止不住地蹭着大块头,两腿抽搐,希望高潮能快点到来。

“你是婊子吗,克劳德。”大块头喘着粗气,坏心眼地说。“我只操婊子。”

克劳德流着泪,精致的脸被快感烧得通红,大块头见克劳德没反应,作势要退出来。被撑大的甬道一时合不拢,空虚地绞着空气。

克劳德嘴唇颤动:“我……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大块头掐住了克劳德的疲软的阴茎,让他嘴里的话碎裂成惨叫。

大块头威胁似地撸着克劳德的囊袋,说:“你可想好了。”

克劳德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坏掉了。他想捂着脸,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额控制着;他想扭头,阴郁眼手中黑黢黢的镜头却一直对着他的脸;他想逃跑,双腿却被大块头紧紧抓住。

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方法,只能面对残忍的现实。

克劳德认命了,可能自己真的永远与光明无缘。他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发颤,仿佛说出的话抽出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抽噎道:“我是……婊子……呃啊!…求你……操我……求你……让我去吧!”

“没吃饭吗!大点声!”大块头狠抽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打得皮肉通红快泛出血珠。

“我是婊子!求你操我!……啊啊……让我高潮吧!”克劳德大喊,然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有什么东西碎了,碎的彻底,掉了一地的渣,再也拼不回来。

大块头咧出阴险的笑容,抱着克劳德就是一通猛烈的抽插。他忍了很久,已经不打算接着忍下去了。本就粗犷的阴茎膨胀成更夸张的尺寸,撑的穴口发白近乎崩裂。约莫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克劳德的臀部,将穴口流出的肠液砸得噼啪作响。

克劳德“啊啊”地叫,声音发哑,逐渐染上了娇媚的音色。突然,大块头扯着克劳德的腿根,将自己尽数没入,精关一开,射了进去,大股的浓精直直喷在了克劳德的甬道内一个小小的开口上。克劳德终于被推上了高潮,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声,隐秘的小口滋出大量的清液,浇在了勃发的阳具上。大块头觉得舒服极了,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他一边射一边搅动着阴茎。把肠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抹上自己的标记。

未曾而至的雌性高潮来得激烈,又格外绵长,克劳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下身炸开的暖流顺着血管,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往外冒。克劳德嘴都合不拢了,软软的舌头吐了出来,在唇边颤抖着。

候一旁的干草头和阴郁眼,在大块头干克劳德的时候也没闲着。干草头压着克劳德的手,就坐在克劳德的头旁边手淫。而阴郁眼举着照相机,透过镜头视奸着克劳德的每一寸皮肤。他的裤链早被拉开,镶着珠子的畸形阳具蹭着克劳德的乳尖,把粉嫩的乳头刮成了两粒红果。

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他俩也一起射了出来。干草头喷在了克劳德的脸上,让他的睫毛都糊上了浊液。阴郁眼射在了克劳德的胸口,两颗殷红的乳粒泡在白精里,像挂着奶滴。

把克劳德的意识拽回现实的是机械的“喀嚓”声。阴郁眼不断地按着快门,将克劳德湿漉漉的样子记录下来。克劳德疲惫地眨眼,他已经躲不动了,可能也不想躲了。

大块头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过度扩张的穴口合不拢,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汩汩往外流着淡黄的精水。一旁等候多时的干草头,马上凑过来。胡乱用毛巾擦了擦克劳德的胯下,提枪就捅了进去。他的阴茎不如大块头的分量大,但胜在长,而且有个怖人的弧度。被操熟的甬道温润多汁,因为雌性高潮的余韵,穴肉还在瑟缩。

干草头看着克劳德的软塌塌的阴茎有些不舒服,他更喜欢女人,所以他将克劳德串在自己的阴茎上,把他翻了个个。弯刀似的阳具就戳着肠壁划了半圈,让克劳德又哆嗦着喷了一次。

现在克劳德撅着屁股趴在床铺上,像一条母狗一样挨着操。这个角度阴郁眼看不见克劳德的脸了,他愤恨地瞥了一眼干草头,但是干草头没理他,于是他又转头去看大块头。

大块头岔着腿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吸着。他察觉到阴郁眼的视线,摆摆手,让他自己干。

似乎是得到的了应许,阴郁眼爬到克劳德面前,拎着金黄的头发将克劳德的头拉起来。克劳德眼神空洞,泛红的眼角还挂着干草头刚射上去的白精。阴郁眼看的口干舌燥,对着克劳德支棱着阴茎,另一只手举着相机拍个不停。

克劳德身后的干草头不停地耸动,把克劳德也撞的前后摇摆,他的嘴也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地亲着眼前的畸形阳物。

阴郁眼被吻地下体冒火,阴茎也不断地往克劳德的嘴里捅。嘴里的腥臭味让克劳德皱眉,他用舌头顶着硬物想阻止它的深入。这一点微小的反抗让阴郁眼十分不满,他攥进了手中的金发,扯得克劳德不得不张大嘴。然后阴郁眼就直直地捅了进去。

围着冠状沟嵌的一圈珠子,剐蹭着克劳德喉头让他不住地干呕。咽喉的软肉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地挤压腥臭的硬物。阴郁眼插得很深,克劳德的脸都埋进了他胯下,蜷曲的发毛不断刺着克劳德的口鼻。克劳德的舌头也被压着,无处可去的涎水不断地从嘴角滴落。

干草头在克劳德的身后冲刺,他动作越来越大,让克劳德的的嘴也越吞越深。阴郁眼的阴茎堵死了克劳德的气管,他开始窒息,脸上的潮红泛着紫,喉头和甬道都疯狂地抽搐着。干草头顶到了一个粗糙的地方,克劳德一激灵,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咽喉和肠道死死绞住入侵者,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他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干草头和阴郁眼也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射了出来,将他的前后都灌得满满当当的。

克劳德被呛得咳嗽,上下都吐着白精,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一个坏掉的性爱娃娃,

过了一会儿,休息够的大块头又加入了进来。

——

第二天扎克斯来找克劳德,但是他扑了个空。按照其它士兵的说法,克劳德早就跟着他们宿舍的其他几人出了训练营。

每到神罗士兵的休息日,附近着小镇上就会热闹非凡,餐馆和酒馆从一大早就人头攒动。旅馆的房间也基本上满了。神罗士兵们对小镇居民来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漂亮的姑娘们也愿意与之一度春宵,再顺便赚点零花钱。

克劳德坐在小旅馆房间的床上。他披着金色的假发,身上穿的是由几根布条和劣质蕾丝拼成的女士内衣,少而透明的布料遮不住任何东西。克劳德幼小的胸乳被勒成了两个小包子,两颗乳粒前一天被狠狠亵玩过,红彤彤的有花生米的大小,在粗糙的白丝后欲盖弥彰得翘着。他的胯间也系着几个乱七八糟的蝴蝶结,一片薄薄的布料兜住了同样系着蝴蝶结的小阴茎。

昨天三人发泄完之后把已经昏迷的克劳德拖进了浴室,草草地用水冲了一下,但还有不少污物留在里面。一大早,大块头又射了一泡浓精在克劳德的后穴里,然后用肛塞堵了起来。现在克劳德的小肚子明显的鼓起,他眼角泛着水光,嘴唇毫无血色但脸颊略带红意,加上金色的长发和廉价的情趣内衣,看起来就像是哪个可怜的小雏妓被人搞大了肚子,但是为了生计又不得不继续出卖身体。

克劳德一直在抖。他的肚子胀痛,有什么东西要坠下来的感觉,而且他浑身发烫,又从骨头里透着凉意。他们一进到房间,干草头就把克劳德扒光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让他换上。克劳德睨了一眼大块头,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把几根布条挂到了身上。这个过程中,阴郁眼还拿着他的宝贝相机噼里啪啦地拍照。

大块头对着干草头耳语了什么,干草头就满脸兴奋地出门了。克劳德窘迫地坐在床边,阴郁眼心满意足地翻着照片,而大块头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视奸着克劳德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干草头回来了,端着一大盆黏糊糊的液体。他把盆子放在了房间中间。

大块头指了指那个盆子,命令道:“坐进去,小母狗。”

克劳德脸色煞白,他微弱地摇了摇头,结果大块头就一巴掌扇到克劳德脸上,把他打翻在床铺上,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克劳德,把他放进盆里。

盆子不大,刚好克劳德坐得进去,他的臀部和下体都浸泡在粘稠半透明的液体里,膝盖窝卡在盆边。又凉又黏的感觉很不好受,克劳德不知道他们想干些什么,只能惊恐地发抖。

突然他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动了一下。有东西在往他的后穴里面钻。它扯出了堵住穴口的塞子,将自己挤了进去,湿热的肠道遇到冰凉的异物不断地瑟缩,但是完全无法阻止它的进入。

克劳德激烈地挣扎起来,干草头也冲上来帮忙压制。大块头用几根绳子,将克劳德的手腕和他的上臂固定在一起,双脚分别和大腿帮在一起,使克劳德只能使用肘关节和膝盖支撑身体。

捆绑好之后,两人就离开了克劳德,看着他狼狈地打翻盆子滚落在地。那滩黏糊糊的东西淌在地上,但是逐渐顺着克劳德白皙的腿蜿蜒向上,包裹住了克劳德的下半身。

克劳德摔倒在地,他被捆住的四肢在地上胡乱地挥舞着。他发现这样无法挣脱那滩还在不断深入的粘液,于是他拼命晃动着屁股,想把它甩下来。

“哈哈哈哈这样看着的确是一条小母狗了!”大块头捧着肚子大笑。其它二人也开心地看着克劳德窘迫不堪的样子哈哈大笑。

克劳德匍匐着来到大块头脚边,他泪眼汪汪,请求道:“求求您……不要这个……您操我吧,不要用这个……”然后伸出嫩红的小舌,一边哭一边舔着大块头的鞋尖。

那滩液体仿佛有生命似的,应该说它就是一个生物,它分裂出了许多不同的分肢,每一根都在克劳德的体内探索。细小的触手沿着肉壁的褶皱翻弄,把缝隙里的每一滴浊液都吞噬地干干净净。那团未知生物还在不停地深入。

大块头踢开克劳德,说:“这是神罗研究室新培育出的软糊怪,只吃生物分泌的体液和鸟蛋。看起来是一滩水,实际上很难断裂。一定能把你这婊子的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改良的软糊怪没有什么智慧留存,它只为了食物而活动。克劳德温暖多汁的肠道提供了最舒适的觅食地。它不断地往深处进发,来到了克劳德甬道内的一个小开口。说是开口,实际上它还紧闭着,最多只是一小粗糙的软肉,但是软糊怪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几根触手缠了上去,想要把那个小口撬开。

在触手吸附上去的那一刻,克劳德就被刺激地浑身抽搐。他忍不住地尖叫着,请求眼前的几人能将怪物取出,但三人只是笑得更加放肆。软糊怪已经进入了一大半,克劳德的小腹也被撑得好似怀胎三月。他倒在地上弓起背来,被帮助绑住的四肢收拢,似乎在保护他的腹部。

克劳德的体内孕育了一枚卵,它藏在克劳德也没有意识到的一个小器官里,像一个稀世宝藏一样吸引着软糊怪的不断的探索。宫口紧闭,触手难以进入,它就发了疯一样地开始抠挖那条小缝隙。娇嫩的宫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克劳德翻着白眼达到了今天的第一个高潮。隐秘的小缝开了一个小口,喷出了大量的清液。几根触手看准了时机,在小口闭合前挤了进去。

宫口被外物强制地撑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克劳德惊恐地挣扎:“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啊!”

小小的子宫里存着一枚半软不硬的卵,泡在丰沛的清液里,等待着母体的成熟,但是它已经没有机会降生到这世上了。

对于软糊怪来说,无论是克劳德分泌出的体液还是他孕育的蛋,都是难得一见的珍馐。它无形的肢体不断地涌入小小的宫腔,将清液吸收得干干净净,然后包覆上了那颗卵。

克劳德能感觉到,他体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从心底里浮现出了深深的悲哀与绝望。他真的太疲劳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软糊怪在克劳德的体内蠕动着,包裹着卵后就不动了,慢慢地消化着难得的美味。大块头看着克劳德和黏液都没了动静,想着应该是清理完了,就指挥干草头把软糊怪往外扯。

干草头得了指令,一只手的手指嵌进黏液里,另一只手扶住克劳德的臀部往反方向推。软糊怪看起来像液体,但实际上意外地有手感,像极度有韧性的果冻一样。

正在享受美味的软糊怪突然被抓着,激烈的挣扎起来,不断地在克劳德的小宫腔里搅动,激得克劳德不断地喷着清液,过多的体液来不急被软糊怪消化,就攒在不大的小肉袋里,让克劳德的肚子更是鼓得夸张,挤压着本就不宽的耻骨。克劳德痛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惨白着一张脸滴掉眼泪,双腿大张着缓解体内的压迫感。

干草头拔不出来,急的满头汗,更是用力地去扯。软糊怪没吃完卵,也舍不得放手,就拖着卵一起往外滑。本就不大的宫口要同时排出卵和包覆住它的软糊怪,被绷得几乎撕裂。卵不出所料地卡住了,干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克劳德过于紧张而夹住了软糊怪。他恼羞成怒地扇着克劳德的臀部,将原本就青青紫紫的臀肉打得更是五颜六色。

“放松!臭婊子,被捅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干草头骂着,手里更是拽着软糊怪来回抽插。

紧窄的宫口被拽得下移,连带着小子宫也被扯得来回挪动。克劳德抱着肚子呜呜地叫,口水流了自己一脸一身。干草头还不放弃,因为大块头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手下一用力,成功把卵拽出了宫口,但是宫腔的一部分也在外力的作用下滑进了克劳德的肠道内,和外翻的宫口软肉一起黏黏糊糊地堆在甬道的尽头。

克劳德也因为这一下再次被痛觉和快感顶上了高潮,子宫内又涌出了大量的清液。卵和软糊怪一起滑进了肠道,就着高潮泄出的清液,被干草头拉出了克劳德的体内。

软糊怪吸收了不少克劳德的体液,个头比原来大了不少。本来就是浑浊半透明的身体融了一颗蛋,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三人组的注意力都被克劳德吸引了。他的后穴被从内而外地破开,吐出了一圈层层叠叠的肠肉。穴口大开,透着被操熟的艳红。多余的肠液顺着穴口流进臀缝,看的三人眼热得不行。

大块头拉开裤链就操了进去。现在的肉穴对他来说刚刚好,刚开苞的的克劳德还是过于稚嫩,虽然穴软水多,但还是太紧了,干得不够尽兴。

他下流地趴在克劳德身上耸动,感受着温柔多汁的穴肉,然后他捅到了前一天没感受到的地方,那里温度更高,水更多,肉更韧。紫红的龟头忍不住的往里怼,那块软肉也兴奋不已地啄着外来的入侵者。

克劳德的小子宫初次被破开就被扯得下垂,现在更是不要脸地吻着外物。

大块头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凭本能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他捅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一起插进去。和克劳德的卵差不多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尚未闭合的宫口,那里又热又滑,软肉殷情地吮吸着他的马眼。大块头舒爽极了,动作越发狠戾。

克劳德像坏掉了一样,浑身瘫软地被随意摆弄着,只在宫口再次被破开的时候,大腿根抽搐了一下。

大块头抽插了数十下,感觉差不多了,满足地射在了克劳德的宫腔内。但是他没有退出来,而是酝酿了一下。又一泡液体射了进来,又多又烫。克劳德被烫的回了些神智,却再度惊叫挣扎了起来:“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

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将他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任凭他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他看着克劳德的小腹又再次鼓了起来。

等大块头完事,克劳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已经彻底没了光。纵使泪光闪闪,原先像湖泊一样透明的眼睛沉寂地如同一潭死水。

大块头拔出阴茎,从被撑得变形的穴口里,喷出了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大块头克劳德珍贵的小子宫里尿了出来。本应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被糟蹋成了一个尿囊便器。刚才被拽出来的软糊怪闻到了味儿,蠕动到了克劳德腿间,再次开始进食。

一旁的两人等软糊怪清理完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宣泄。

克劳德闭上眼睛,黑暗再次降临。

在排卵期过后,克劳德的胸并没有恢复,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当他的胸痛到不能碰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

克劳德在再次出现在第七天堂的时候,已比他说过的期限晚了快一个星期。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蒂法慌忙放下手中的调酒器冲上前去。

“克劳德!”蒂法满脸欣喜,但又故意露出了埋怨的表情,说:“你终于回来了,这么久都没联络,我都要担心死了。欢迎回来!”

克劳德的脸色并不好,有些惨白,而且他换上了更厚实的衣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蒂法担心地问:“克劳德,你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遇到了点麻烦。”克劳德摇摇头。

蒂法已经习惯克劳德的逞强了,她知道如果克劳德不想说,她是问不出原因的。无论过去了多少年,这一点都很让人无奈。

“看来这份工作相当困难,要向委托人多要点补偿金才不会亏呢。”蒂法鼓鼓脸颊,和克劳德开着玩笑。看着蒂法气鼓鼓的样子,克劳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伤口,克劳德“嘶”了一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蒂法以为克劳德伤得不轻,连忙让克劳德坐下,担心地看着他。

克劳德局促地看了一眼座椅,表示自己站着就可以了。

“……蒂法,你最近怎么样?第七天堂还是那么忙吗?”克劳德岔开话题,蒂法只好顺着克劳德的话说。叽叽喳喳地发了一些牢骚,像是店里又有人喝醉了打架呀,马琳好像又喜欢的男孩子结果巴雷特沮丧了好久啦,这一类的日常小八卦。

克劳德看着蒂法滔滔不绝的样子,欣慰地笑着。他想拿杯子喝水,但是伸手的时候却将杯子碰倒在地。

“抱歉……”克劳德握住自己的手腕,看起来心情沉重。蒂法担忧地望着他。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

“对了克劳德,帮我一个忙吧。”蒂法率先打破沉默,她说:“从第六区的围墙商业街那边来了一位医生哦,听说医术很高超,很多大人物都会偷偷找他看病,他在我们这里也订购了js过滤器呢。”

“就像之前一样,把新的送过去,收取费用,然后回收旧的过滤器。”蒂法拿着一个包装好的小机器,“但这次不用急着收费,旧的过滤器之后回收就可以了,先把新的这个送过去好吗?”

“你自己可以去送啊。”克劳德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他真的很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

“我还有好多工作呢,要为晚上的开店做准备。好不好嘛,万能帮手先生?”

看着蒂法期待的眼神,克劳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只能有点不情愿地接过新的过滤器。

“知道了,我会送过去的。”

“那就麻烦你啦,路上小心哦。”蒂法画了一张地图给克劳德,对他笑着挥挥手。

克劳德很清楚,蒂法根本就不是因为太忙,只是想让自己去见一见那个医生而已。过滤器只是一个借口,但是克劳德不忍心再拂她的好意。

和蒂法认识又多少年了呢?不用讲话说出口就能理解彼此的意思,就和家人一样。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担心,一点长进也没有。

克劳德苦笑着,跟着地图的指示在街道慢悠悠地走着,脚步有点摇晃。他没有欺骗蒂法,因为他身上的确没有受伤。或者说,没有通常战斗会产生的伤口,只是有一些难以和蒂法解释的疼痛而已。

一切都是萨菲罗斯的错。

——

一周前,克劳德度过了他苏醒之后的第一个排卵期。当他醒来的时候,萨菲罗斯早已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仿佛全身的骨头被碾碎后又被拼接起来一样,克劳德连动一下手指都相当费劲,等他好不容易坐起身来时,印入眼帘的,就是穿衣镜中浑身暧昧痕迹的自己。他身上留下来的红痕和下体难以言喻的疼痛,都昭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梦。他的腿间还有大片的黏腻,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干涸,随着皮肤的活动皴裂开。他稍微稍挪动了一下身体,空虚的后穴就不断往外冒着白乎乎的汁水。萨菲罗斯居然连清洁都没做就跑了,简直太渣了,克劳德腹诽。随后又因为自己怨妇般的想法而更加生气。

克劳德甩甩头,想让头脑清醒些。但他忍不住地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萨菲罗斯对自己做的事,想起自己又对萨菲罗斯说了什么。克劳德的脸霎时间一片通红,然后用泛着潮气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以逃避现实。

虽然有杰诺瓦细胞的缘故,但是发情的自己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居然还答应萨菲罗斯给他生蛋,真是太丢脸了。

不知在被窝里缩了多久,克劳德还是决定重新整理心情,以及,好好洗个澡。

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十分舒适,疲劳仿佛顺着冲下来的水一起流走了。克劳德打了不少泡沫,但是在往身上擦的时候还是犹豫了。除了菲罗斯留下来的各种手印和捆绑的痕迹,他的胸上还留着不少自己抓出来的红印。

一个晚上的时间完全不够身体恢复,哪怕是被魔晄强化的神罗特种兵也不行。克劳德的胸比原来肿了许多,丰润的乳肉因为热水的温度变得更加粉嫩。被亵玩过的乳头肿的有一个指节的大小,红艳艳的立在胸前,而乳晕也比原来大了一圈,从浅褐色变成了令人遐想的红褐色。似乎是又些破皮了,乳头淋到热水后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似乎愈发肿胀。

克劳德小心翼翼地护着胸前。粗糙的毛巾擦过胸前的软肉又带来一阵麻痒,小腹一缩,后穴又开始冒水,被冲出来的浊液顺着紧实的大腿流下,又随着水流而去。

水蒸气充满了小小的淋浴间,克劳德感觉浑身又开始发烫。他用手抵着墙,努力地收缩穴口,但是下体的坠涨感告诉他,里面还有东西没有排尽。

可恶的萨菲罗斯。克劳德再次咒骂道。

他不情愿地将右手伸到后穴,这个动作让他想起昨晚是如何给自己扩张的。热水浇在克劳德脸上,让他的脸蒸出一片红霞。

被格外宠爱过的后穴依旧紧致但又富有弹性,克劳德毫不费力地就含进了两根手指。他费力地抠挖着。萨菲罗斯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干涸,黏在了内壁上,手指一碰就不断地掉着碎块。肿大的前列腺还没有恢复,在肠道中不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有些浊液黏得太紧,克劳德不得不将他们挠下来,结果指甲却不慎滑过了那块肿大的腺体。

克劳德闷哼一声,抵着墙射了出来,但喷出来的是几乎透明的前列腺液。喷发过后的铃口又是一阵酸胀刺痛。他前一天射了太多次了,现在每一次的高潮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于是克劳德不得不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大拇指按着顶端,阻止它再度喷发。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断搅动,试图引出更深地方的浊液。

没有了双手的保护,克劳德红肿的乳肉又暴露在热水的浇灌之下,他不得不将腰塌下,将圆润的胸部挤压在浴室的墙上,以减少被热水浇淋的面积。冰凉的瓷砖缓和了一些疼痛,让克劳德能够更集中在手上的工作中。

浴室空间很小,没有窗户,一点点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克劳德急促地喘息着,他的声音在浴室中回响,听起来淫荡又下流。

萨菲罗斯射得太深了,手指完全够不到。克劳德的努力看起来很徒劳,比起清理,更像是用自己的后穴自慰。

在多次的尝试都失败的情况下,克劳德不情不愿地回想起昨天的事。想要排出体内的脏东西,需要肠道自己收缩,就和排卵一样。但有一点和昨天不同,克劳德现在两手都没有空。于是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胸乳压在了墙壁上,上下磨蹭着,用粗糙的墙壁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贫民窟的浴室很简陋,为了减少瓷砖的用料,每片瓷砖的边缘并不平整,并且缝隙又粗糙又宽,但这为克劳德提供了超乎想象的便利。红肿的乳头恰好塞进了缝隙里,随着身体的缝隙以上一下地滑着,粗糙的缝隙填充和不平整的边缘不断刮蹭着娇嫩的乳肉,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这点痛对于克劳德来说刚好,能带来足够的刺激,又不会增加新的伤口。从昨天的事情,克劳德就发现自己会将身体上的痛苦原封不动地转化成快感。很难说这不是天赋异禀,但是克劳德更愿意相信这是宝条和他该死的实验带来的后遗症。

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胸脯挤在墙上,让圆润的乳肉都变了形。他胸部的肿痛在排卵结束后也没有缓解,莫名地让他有些心慌,但是克劳德依旧认为这都是萨菲罗斯下手太狠的缘故。

他和萨菲罗斯兵戎相见并不稀奇,但是打到床上去,或者说是被打到床上,这还是第一次。他认为自己和萨菲罗斯可以说是宿敌。但是萨菲罗斯的行为举止并没有对敌人应有的尊重。克劳德越想越气。都是萨菲罗斯的错,他的胸又热又痛,上面还被萨菲罗斯的蛇鳞刮出了不少细小的伤痕,看起来十分凄惨。蛇鳞留下的印子就像是萨菲罗斯专属的印记一样。

克劳德琢磨着,越发用力地向前拱去,试图用新的伤口覆盖掉萨菲罗斯留下的痕迹。淋湿的地面很滑,再加上又不少肥皂泡泡,克劳德脚下一滑,狠狠地撞到了墙上。粉嫩的乳肉连带着内部的乳核一起被身体的重量挤扁,红果儿似的乳头也被瓷砖划出了小小的伤口,把乳尖染的更加娇艳。

“……!啊啊……”出乎意料的疼痛让克劳德瞬间高潮了,一股热流从胸窜到小腹。因为疼痛他双手紧握,铃口被自己的手堵得死死的,无处可去的快感找到了另一处的出口。克劳德紧窄的子宫喷出了一大口清液,把萨菲罗斯的遗留冲了出来。柔韧的甬道不断收缩,不断地把浊液往穴口送去。

克劳德还能勉强维持意识,没有让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他插在穴内的手也一并抠挖,尽可能地多带出点。小腹的坠涨有所缓解,克劳德知道这个方法奏效了,但是却非常令人难堪。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折磨,克劳德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胸上。

他的身体在贴在墙上蛹动着,不断挤压刺激着胸前的敏感点。他将胸按在墙上,上身划着圈打磨着胸脯。硬核桃似的乳核在乳肉里打着转,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窄小的子宫发着热,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地喷着清液,把克劳德的体内冲洗得干干净净的。

克劳德腰腿酸软,在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后,他瘫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浊液里,热水淋在他身上,将皮肤蒸出漂亮的粉红色。

——

虽然过去了快一个星期,但令人羞耻的记忆不断刺激着克劳德的神经。他的脸上发热,不由得脚上的步伐都快了几分。

他终于来到地图上的地点,但令人有点错愕。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穿着不合时宜的热带花衬衫和白大褂,弓着背和一群小孩子玩着跳皮筋。气氛和谐的就像是某个托儿所或者孤儿救济院的活动中心,而不是一个出名的黑医诊所。

克劳德皱着眉,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再三确认了一下地图上的地址。

没有错,就是这里。

看到一个青年杵在门口,小孩子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带上脖子上挂着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克劳德。

“你,是小蒂法那边的人吧。”老人家对克劳德说,“怪不得小蒂法那么担心。”

克劳德诧异。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位老人家。就算他听过“万能帮手”的大名,也不应该知道自己是蒂法喊过来的。难道是蒂法和他提前说过了吗?

看出克劳德的疑问,老人家挠挠不剩多少头发的脑袋,说:“是啦,小蒂法和我说过,她的前神罗战士的青梅竹马,过了约定的时间好久都没有联系,她担心得要命。

克劳德听到后眼神躲闪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克劳德拿出了新的过滤器:“这是蒂法让我交给你的。东西我送到了。”

老人家摆摆手,他说:“哎,先别急。比起过滤器,你才比较重要。”说完,老人家就遣散了围着的小朋友们:“好了接下来是大人们的时间了,小孩子要乖乖回家咯。”

孩子们发出不满的嘘声。

克劳德感觉莫名有点烦躁,扭头就想走:“我回去了。”

老人家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哎让你别那么着急,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脾气暴躁得很。”

克劳德甩手,想拽出袖子,但老人家的力气意外得大,甩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他回身,想让老人家放开自己,毕竟对这个年纪的人也不好过于强硬。

没想到这个老人家动作灵活,瞅准了克劳德转身的瞬间,另一只手竖起手指,直愣愣地戳上了克劳德的胸。猝不及防的克劳德毫无防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老人家的手指精准地戳中了克劳德的乳尖,把嫣红的蕊豆戳进了绵软的乳肉中。

这是克劳德没有体会过的痛楚。他立刻环抱着胸蹲下,感觉胸部的血管突突直跳,把血液往下身泵。周围的小孩子看克劳德蹲下,担心地又围过来。

克劳德因为疼痛,眼角飘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下滚,他的下身也因为疼痛不自觉地立起。被小孩子围观更让他觉得羞耻不已。克劳德干脆蹲着不肯动了,

老人家瞥着克劳德,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驱散小孩子。

“好啦好啦,别围着啦,大哥哥要看病了。”

他两手拖着克劳德的后领,把鸵鸟样的克劳德拽进了诊所里。

诊所里没开什么灯,在白天也显得很昏暗,空气中带着医疗用品独有的消毒水味。里面东西很多却紧紧有条,甚至还有简易的手术室。

老人家将克劳德拖到椅子前,用简陋的布帘遮住了门口。克劳德抬起头,警惕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医生。蓝中泛着绿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也像发着光一样。

医生正了一下镜片,盯着克劳德的眼睛:“嚯,小蒂法说的不错,果然是神罗士兵。是泡过魔晄的眼睛。”

克劳德把剑放好,坐在就诊椅上,一手虚虚环着胸,一手按着大腿,眼睛瞪着医生。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不愿意放下手。刚刚这个老人家留给他的印象着实不好。

医生坐在桌子前面,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他的终端十分老旧,还是机械式的。

“把胸露出来。”医生说,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克劳德。

克劳德先是惊讶,随后十分生气,作势要抽放在一旁的剑。但是医生用食指一指他的胸口,让克劳德吓了一跳,连忙又把手挡在胸前。

“你不是胸痛吗?好久了吧,至少有一个星期了。”医生转头看着克劳德。

克劳德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不知道医生是从谁那里听说的。他还是决定继续沉默,

看着克劳德倔强的样子,老医生叹口气:“怪不得小蒂法会担心,的确脾气倔。”

医生转了一下自己的座椅,和克劳德面对面,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宝条的实验造成的,还是先做一下检查吧。”

听到宝条的名字,克劳德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看到克劳德宁死不从的样子,医生低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向上斜睨着克劳德,像是向克劳德询问,又像是向他撒娇。

克劳德被盯得不自在,转着椅子想避开医生的视线。

医生幽幽地说:“说不定是神罗战士的劣化哦,你忍心抛下小蒂法吗?还有你捡回来的那些小孩。这么不爱惜自己,他们都会哭哦。”说罢,医生双手在眼前抹一抹,作出要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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