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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生了多余的感情(哲伯莱勒)

 

——这世上的一切皆因我而为荣。

竟然……这么耀眼吗?

“承蒙惠顾,原价一百万摩拉,给您打个九折……不过好奇问一下这位先生,您订购这么大批量的药材,是准备做什么?”

“啊,是这样的,如您所见,我是璃月人,家里开了个医馆,而须弥这边很多药材是璃月那边没有的,所以在准备从须弥回老家的时候顺路带一些药材回去,啊……是买太多了吗?会影响到须弥城内的药材供应吗?”

“没有没有,这些量只是对个人来说多了点,但说不上会影响到须弥的药材供应……”

玩家表面笑眯眯,心底p。

玩家:之前哲伯莱勒来问价你可不是这个价位。

玩家心底在骂娘,有着这种质量的相应额度能在沙漠里翻个十倍还不容易买到,之前哲伯莱勒陪着他来城里,看到哲伯莱勒是耳边没有终端的沙漠遗民,问价的时候也明显比他来卖的时候贵了不少,还一副躲瘟神的态度。

玩家:不是说好了除了涩涩r18,其他都是子供向的吗!

「谁和你说好了的啊!真是美死你了!」

购买的货物体量不算小,再加上沙漠中并没有“沙漠人不杀沙漠人”的优良品德,所以玩家和商人商量好后通过第三方将货物运送到指定地点,让和哲伯莱勒一起带人过来护送玩家回去的萨梅尔将药材以及其他一同采购的沙漠必需品护送回去,单独留着哲伯莱勒护着自己回去——他可以用占卜能力做借口,让自己绝对安全地回去。

“学长,我记得你没准备毕业了回璃月继承家业吧?”

其实当玩家处理完毕业的事宜,着手准备返程前的琐事时,一起陪同着玩家在刚刚与药商砍价却没有出声的有两个人。

分别是主动找他想问些问题的知论派学弟,以及路上像是注意到熟人而感兴趣凑过来跟随的同样算是玩家学弟的金发明论派学者。

而刚刚在从药商那里走远了后第一个开口的正是金发的那个学弟。

“嗯,我准备要去沙漠。”玩家没有避讳,解释道:“因为可能是须弥地方特色吧……我要是说我是买来送给我在沙漠几个相熟的部落,这个药商态度可就不会这么好了,这么说有些抽象,说具体一点,同样的东西,在沙漠里有些会缺货、质量也不如城里卖的,但价格能炒到翻了十倍,尤其是越深入沙漠腹地越贵,而沙漠的居民要是来到城里买药,哪怕双方都知道正常的价格是多少,也是要价格翻倍的,而且态度也很冲。”

“多少?十倍?”金发学弟惊讶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并没有像教令院某些眼高于顶的学者那样表露出对“野蛮”的沙漠民的鄙夷:“这不就是欺负人吗?而且沙漠那样贫瘠……还卖这么贵,这不是要人命的吗?究竟是谁更‘野蛮’啊!这种乱喊价的行为就应该整治!”

而一旁一路上除了在碰到某人非要蹭过来而不悦似的皱了皱眉头,便不再有其他表情和语言的灰发学弟也难得开口:“没用的,沙漠的佣兵也不会选择在城里造成冲突,那是自不量力,而且哪怕上告,官方也不会真的有人会站在能采购这般大批量药材的沙漠佣兵这边吧?”

没错,某些靠着终端获取大量的知识与地位的教令院官员们,不会去想如果在沙漠大家都落入用得上这等批量的药材沙漠的佣兵,所有人可能会死几遍,他们只会更傲慢地确信其野蛮,也更坚定没了知识的开化,沙漠的遗民就像他们曾经的那个残暴的赤王一样愚蠢且缺乏远见,在沙漠中如同野兽般盘踞进行毫无文明痕迹的掠夺行为。

“这……”一个小金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起来:“抱歉,我之前并不知道会有这种事。”

但很快,本来跟上是为了操心朋友暗恋事宜的金发学弟又振作起来:“学长!既然知道了有这样的事,那么我也想做些什么,我也出资一些摩拉……”

“沙漠的佣兵不止会接你能接触到的雨林那边的佣兵会接的任务。”名为艾哈迈德的知论派学弟继续解释:“他们会洗劫过路的商人、甚至杀人夺物,彼此不同部落也会相互厮杀。”

艾哈迈德抿了抿嘴,目光直视在他说完这些话后态度没有丝毫变化的玩家,停顿了下问道:“所以……你真的是自愿的吗?还是被骗了?亦或者傲慢到可以拯救所有人?他们大部分人与其是被神明遗弃,不如说主动远离了神明,客观评价来说,沙漠的人确实处境可怜,其中有不乏无辜以及不得不为了生存低头的人,但无论他们是否情愿、他们本质是否良善,事实上他们手上都沾染了外来的无辜者以及自己人的鲜血,让他们存活下来的是靠掠夺他人的财富与生命,而不是这些药材。”

某金发男子一直试图不着痕迹地在背后用手指去戳艾哈迈德的后腰,试图让艾哈迈德别再说了,要不是知道对方是艾哈迈德的暗恋对象,以艾哈迈德刚刚的说话方式,还以为在骂对方“蠢”。

玩家没法反驳,正在做这种事的玩家就好像是会喂流浪猫狗的“好心人”,理性来讲,对流浪动物的喂养会助长这些本不适宜生存在城市角落中的流浪动物的数量,影响市容市貌,还会有咬伤人类传播疾病的风险,人人都说如果真的爱它们就该领养回去给他们一个家,不然正是你的喂养让它活了下来把人咬了可怎么办?

为了可能无辜被咬伤的人类,它们应该无害化被捕杀掉才对。

而丢弃掉这些宠物的人呢?就好像因为他们本就是坏人了,何必浪费口舌去言辞声讨?好像只有抱着好心却干了“坏事”的人是愚蠢需要被责骂奚落的。

玩家没有去反驳这样的人是否值得“拯救”、以及他又是否想去“拯救”的问题。

现在的游戏总是能遇到一些夹杂着价值观输出的剧情,亦或者直接抛给玩家一个疑问,操作的好就相当于给了游戏流量密码,增加玩家讨论度,要是玩烂了……只能说黑红也是红。

但这次的游戏自由度太高,没法给玩家现成的选项,玩家只能发挥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因为我身处其中。”

“总会有人跳脱眼前的局限,从全局审视,这种人是智者,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没有办法把一切都做得完美的庸人。”

在世人眼里,有着良好的出身、优越的皮囊、在遍布天才的教令院里也发光到耀眼的因论派的明日之星是这般认为自己的。

“我们都知道如果将所有的资源平分给所有人,那么这个世界便消弭了贫困,我当然也知道沙漠的子民他们真正急需的不是这些能让他们重拾状态让他们能继续下一场可能会染血掠夺的药材,他们需要生存的资源和机会,但我只能给予这些微不足道的、甚至可能会助纣为虐的东西。”

“‘沙漠的危险分子残暴、野蛮,已经手染鲜血的他们无法更无需被拯救,如果消灭掉所有的这群野蛮的家伙,对那些无辜被抢掠的人、以及他们刀下的亡命之魂是最好的慰藉’,如果我代入管理者的身份、代入‘群体’的身份,我也会这么想,但我是身处其中的庸人,我做不到认为我眼前的那些人该死,造成沙漠之人‘野蛮’的原因,不正是将那些本就存在于自然中最无私的知识傲慢地垄断并以所谓‘资质’分为三六九等分配的教令院的贤者们吗?”

“知识成了资源分配的标准,没有接受教育机会的人被遗弃,失去了成为人的资格,只能如野兽一样野蛮地讨食,也伤害了无数无辜的人。而想要解决野兽害人的问题,要么去改正现有的错误的制度、要么清理掉沙漠的这样害人的野兽,结果有能力去解决的团体不去解决,让我这个‘个人’在面对一个个鲜活的人的时候把我抬到‘群体’的高度,去以一己之力‘拯救’他们、亦或者审判他们,这才是傲慢。”

玩家坦然道:“我不是善人,我也知道我做的并不一定是好事,我也清楚他们并不需要我来‘拯救’,我也更不想要剖析我内心真正索求的是什么,是虚伪的伪善还是虚荣的他人的感谢,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能就是一个傲慢的人,我想去这么做的理由就只是‘我想去做’。”

“思考会影响我操作的速度!只要顺应我下意识想要去做什么的冲动就好了!所有将要在我眼前发生的悲剧,在死亡来临之前我一定比死神先到!天呐!刚刚的我真是酷毙了!”

玩家说完就迫不及待似的振臂高呼,作为一名玩起游戏来大脑皮层都会变得光滑的玩家,能说出只能在初高中时期才能发挥出来的中二空间说说水准的发言,身为大学生的玩家格外兴奋。

「你说了那么多,省流一下,就是‘俺啥也没想,俺想做就做’。」

玩家:想到做到就是我的忍道!

「不是在夸你!」

玩家:比如想冲就冲!

「真是谢谢你还记得这是个黄油啊!」

玩家自顾自乐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学弟们面前塑造的优雅形象好像无了,很可能会被当做对上面不满的反社会恐怖分子、因为他不止想了、还说了、也做了,刚刚砸了九十万摩拉资敌,玩家讪讪一笑,有点想赶紧叫上哲伯莱勒在通缉令下来前连夜跑回沙漠,但想起他之所以和小学弟们同行,就是因为灰发的那个小学弟好像有事要问自己,赶紧把话题转回来,询问对方想要问什么。

艾哈迈德这才恍惚地将视线从刚刚闪烁着坚定的纯粹的脸上挪了回来,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原本执着的答案。

这位在教令院中从不阿谀上位、也不鄙弃蠢钝的平庸,无论是谁请教问题都无私分享知识的因论派天才,在艾哈迈德注意到对方不正常的消失时间着手调查时,本就认为其热情善良的品性在他打探到哪怕身处沙漠也能传出他数次救了‘请’他过去一起研究赤王遗迹的部落的人,艾哈迈德还以为这可能是个被恶人掠走却靠真诚打动对方的俗套故事,他担心因为对方的纯粹而被蒙骗,担心因为对方太过善良而深陷名为拯救的泥潭。

其实艾哈迈德已经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位学长毕业的时候找上他了,如果之前只是出于对其外在与行为的欣赏,毫无结果也只是会可惜一阵子,但在稍微触碰到让宝石由内而外闪烁着耀眼光芒的核心后,可惜就会上升到遗憾,艾哈迈德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很难会释怀这份年轻时遇到太好的人而产生的心动。

他自称平庸,却比谁都闪耀,他自认虚伪,却比谁都纯粹,他自诩伪善,却比谁都不在意虚名与回报。

这是个以无比纯粹的意志在贯彻自己的坚定的理念的真正的理想主义者。

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永远会去践行自己的理想,也只有理想主义者才敢于低头躬耕于现实,而不是高悬其上对所谓现实夸夸其谈。

他要去做一件很可能是徒劳的、无意义的、甚至错误的,但不能不称之为伟大的事。

这是和艾哈迈德完全不同的人,艾哈迈德自问自己做不到这样的事,但艾哈迈德会敬畏做出这样事的人。

不顾某金发友人继续在背后偷偷戳他暗示,艾哈迈德觉得这种时候要是再按原计划问出那样的问题就有些太小家子气了,于是临时改成拿出随身携带的纸质书籍,熟练的翻到某些页数,开始和玩家讨论起了可能存在谬误的书中的问题。

既然是如此不嫌麻烦地跟着玩家一路,那么请教探讨的问题就不能少,艾哈迈德一口气把最近所有看过的知识中产生的疑问全都问了个遍,而手握官方答案作弊器的玩家根据系统给出的标准答案自由发挥起来,两个人的气氛看起来格外忘我。

等最后玩家被等久了过来接人的哲伯莱勒接走,这场“学术交流”才算得上结束。

“知识如果脱离了人性,那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诞生出智慧……艾哈迈德,你喜欢的人绝对是个智慧远超于某些被称为贤者的家伙,不过能被你看上的人不出众才很奇怪,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这么……”一时间有着说不上来如何形容被玩家那副洋溢着自信与笃定的样子恍到了的金发学者挠了挠头,最后叹了口气。

“不过,艾哈迈德,你怎么、你怎么……”

像个钢铁直男一样,拉着人讨论了一大堆问题,讨论到最后人走了也没想起来表白。

艾哈迈德双手抱胸,绿眸里不赞同的情绪像是并没有对好友关心自己感情问题的感激:“我可能缺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显而易见,抱着这样无法对自己见到的问题视而不见的坚持的他,是不会为了研究学问亦或者更优秀的后代而选择留下和我组建家庭。”

艾哈迈德看到对方准备开口前像是有所预判,即刻打断道:“丧偶式育儿不可以,因为我自知我的性格不适合单独养育一个孩子,而且很多实例表明,如果ao结合的家庭中的性格糟糕的那一方独自育儿、尤其是oga,那么很可能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在青春期时会因为基因的慕强本能以及不切实际的想象让其对alpha父亲产生执念,会主动追寻着让自己成为与自己alpha父亲相似的人,性格或者是理想目标……当然,我不认为我的性格糟糕,只是对于成为‘母亲’这样的角色来说不合适,再就是我虽然会欣赏他,但不会希望我的孩子成为他。”

“可是!你说了再多可能再多的理由!你不是连问都没问问吗?”

“都说了,没必要问。”

“对待喜欢的人连表白都没有过,太可怜了吧?”

“我没兴趣去面对必然的拒绝,我为什么要在我的人生履历中平白无故去增添挫折,更何况别人拒绝的时候也会为难,所以这样对双方都好。”

“你怎么能确定他一定会拒绝?你聪明、俊郎、前途稳定、还是高等级的oga,而且他又不是扎进沙漠就不出来了!他还有一个在蒙德的oga你不记得吗?他完全可以把时间分成三份……等等,你不会是想……”

“你没有事情去做吗?我要着手准备论文了,你该离开了。”

“好啊,不愧是你,你想成为霸占对方大部分时间的那个。”

“没有的事,已经结束了。”

“单恋也是恋,失恋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我叫上那几个家伙一起过来陪你喝点酒?”

“不用。”

“别难过。”

“没有!”

“真的没有?让我看看……”

“闭嘴!”

总是想不起来用自己的占卜能力的玩家,这回在哲伯莱勒的见证下,靠着随便买来的大玻璃珠充当水晶球进行了一次占卜。

玩家皱紧眉头凝视着从占卜中给出的待破译信息——

玩家:替我翻译。

「大脑光滑到需要中译中的地步了吗?」

玩家:那是因为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得了得了,给你省流。」

“怎么?是要发生不好的事吗?”

生长在沙漠,却会对他人情绪格外敏锐的哲伯莱勒已经做好了一起行动的准备,在沙漠同行的那段经历里,对方总是会像现在这样能提前预料到可能的危机,然后鲜少有解释地直接冲出去,也好在每次大都有惊无险,连抱着“只要能喘气就不用担心”的淳朴沙漠观念的萨梅尔也忍不住骂过对方。

可玩家出手的情况基本都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如果我不过去他真就死了”,萨梅尔哪怕训斥也格外心虚气短,毫无杀伤力。

图特摩斯的大家好像逐渐被玩家娇惯坏了,如果是最开始,萨梅尔会非常不情愿自己的alpha涉险,但一次又一次的“无人伤亡”也会打动这样看淡生死的佣兵们,来自教令院的“文弱”学者隐隐成为了图特摩斯的精神寄托,不再有人忽视亦或者瞧不起他。

这也是哲伯莱勒焦虑的原因之一,如果萨梅尔真的能按照他设想的那样,因为心底有了柔软的地方肯放弃追逐不切实际的力量而带着图特摩斯的大家寻求安定,事实上萨梅尔也正向着这方面发展……但——沙漠又不只有图特摩斯。

玩家完全可以带着图特摩斯的所有人脱离苦海,但不可能拯救整个沙漠。

哲伯莱勒焦虑地嘴里咬着颊肉,等待玩家的指示。

「……总之,还好你记得算一卦,不然你又得重新读档好多次了,‘小心小人暗算’,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怎么还夹着点桃花……你是把小人给嫖了吗?」

“不是奔着物资来的。”玩家算了算时间,可以浪一波:“是奔着我来的。”

哲伯莱勒握紧手中的雷斧,心头不禁浮起一个念头——他真的适合留在沙漠吗?

玩家呼出一口气,眼神坚定地遥遥望向某处,震声道:“是奔着我的美色来的!”

“……啊?”哲伯莱勒愣了下,思路被打断,看起来格外茫然,但又很快想起因为和玩家待久了,差点遗忘掉的沙漠中常见的ao关系,立刻摆正了心态。

“我们之后要怎么办?”

“是局中局,躲掉了结果更糟,我有计划。”玩家看着系统中译中翻译出出来的占卜,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小倒霉蛋,遇不上我他可能就要被先轮后杀了。”

看玩家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哲伯莱勒也稍稍放下了心,而根据玩家的几句话哲伯莱勒大概推算出不少信息。

“也许可以把那个oga带回图特摩斯。”哲伯莱勒担心玩家可能会顾虑他和萨梅尔,但ao结构更像狮群的沙漠子民们并不会有什么异议:“萨梅尔也不会在意的,而且带回去对那个oga也好,即使没做什么被打上了临时标记,如果那个oga没什么地位,作为部落生育资源的oga再回到原本的部落可能会遭到排斥。”

哲伯莱勒这么说不完全是为了玩家,这份能兼顾陌生人的怜悯心与保护欲在沙漠中格外稀缺,而玩家也知道,这样的哲伯莱勒是不会展露给萨梅尔的,明明与萨梅尔从小便相识。

玩家:这就是竹马敌不过天降!

但玩家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很快便解释清楚:“他不是沙漠的oga啦,勉强算是我的老乡。”

玩家:精神璃月人,但人家血脉构成上是璃月至冬混血哒!

然而哲伯莱勒精神立刻紧绷:“愚人众?”

如果对于普通的其余几国的国民,愚人众不过是一群手段强横的至冬走狗,臭名昭着倒不至于人人喊打,但对于更混乱的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说……拐卖孩童、人体实验、投毒暗杀……念及玩家能力的传闻,极有可能是愚人众得知了玩家的炼金药剂的特殊性。

如果不在沙漠,他们怎么敢……

“是有人算计了愚人众,准备栽赃咱们,算了算了,先跟我走,别那么紧张啦,肌肉都硬邦邦的了,不好摸了。”

“别、别在这个时候……”

“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

当愚人众偶然得知须弥的沙漠中出现了一位难得的炼金术师,所制作的炼金药剂品质优良、多有奇效,如果仅是如此,愚人众也没有兴趣留意,但愚人众不知从何处听来炼金术师可以炼制出缓解邪眼反噬的药剂,那么愚人众就没有不去行动的理由了。

但愚人众又不是什么翘嘴,抛出饵就咬,所以愚人众派出了一个先遣部队进驻沙漠打探消息。

德米特里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的出身没什么好讲,有个人生中几乎不怎么出现的老爹,是被母亲一人拉扯大,随大流为了优渥的工资进了愚人众,资质一般,被培训一番后和几人共同组成了先遣队的其中一只,远离故土完成任务,虽然偶有遭遇险境,但大都有惊无险,直至他们被派去沙漠打探那位神秘的alpha炼金术师。

虽然长官派他们这队有着oga的小队去沙漠,极有可能就是有利用性别的便利……但多年来远离故土深入他国一起执行任务、历经数次险境,但都靠从不放弃一人的队长以及抱着同样信念的大家安稳度过,团队里的彼此早就成为了“家人”的存在,没有人想靠队伍里综合素质堪堪排个倒数第二的火铳游击兵——也就是德米特里的身体,去套取情报。

倒数第一的那个是岩使游击兵,这个位置基本是固定给团队里最弱的那个人的了,但德米特里是个oga,意思是说如果遇到特殊时期,这个先遣小队的倒数第一的位置颇有竞争力。

而很不巧的是,他们预料到了沙漠周边地区很难买到抑制剂,所以算好了时间压线进入了雨林地区,而德米特里可能又因为沙漠恶劣的环境而汛期失调,发情期有提前到来的征兆。

但又更不巧的是——得到了一些秘密渠道的消息,他们的任务目标可能就要在近期路经他们正走的这条沙漠通往雨林的常用路线之一。

为了不拖累团队,德米特里主动提出他可以留守在营地,团队的人去围堵疑似落单的炼金术师,因为离营地不远,如有意外德米特里以发枪为信,先遣队的大家可以及时赶回来。

于是,没有意外的话,马上就要发生意外了。

愚人众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会有人不正常地安全的大陆不走,非要绕远钻林子、爬坡、穿过满是鳄鱼的池子、痛殴蕈兽把挑衅的小蘑菇打到哭着回家找妈妈,似是早有预料般从山的另一头先摸到了本应该很安全隐秘的先遣队驻扎地。

因快到日期没注射抑制剂而有些发情热且更容易犯困的德米特里窝在帐篷里打盹,现因快要进入发情期而综合实力排名跌至先遣小队倒数第一的火铳游击兵,连他的火铳都没保住。

德米特里捕捉到身边不正常的响动惊醒后,本来有些低烧的身体直接凉了。

“救——!唔——唔唔……”

本来呼救都不一定被听到的德米特里这回嘴都被捂住了,按住他的明显是一名老练的沙漠佣兵,壮硕的身体上巨大的利器划开后愈合的伤疤无疑增添了此人外在的危险度,而另一边,容貌姣好却含着一抹由上至下审视的戏谑的绛紫长发的男人德米特里视角几下扒掉了本就因为身体发热而被他扯散的绷带。

“我去。”男人说出了格外不符其外在气质的话:“真是红眼唉,白毛红眼,你怎么不是岩属性。”

“怎么处理。”按住他的沙漠佣兵声音冷硬,带着手染鲜血无数的漠然德米特里视角:“杀掉还是做人质?”

德米特里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禁挣扎了起来。

他是怕死,加入可能会有殉职可能的愚人众们又不是真的奔着死去的,但他想起,这个据说后出现的炼金术师能在沙漠进退自如,他必然比沙漠的人更适应沙漠,而沙漠的野蛮残暴他们都有所耳闻,他们这支先遣队的任务只是打探消息,实力并不强横。

如果他做了人质,而重视彼此的队里的大家,很可能因为他被这群沙漠蛮子侮辱虐杀……

所以他必须……必须要被杀掉……

但只有两个人,所以他还可以在此之前找机会发出信号,惹怒二人,在队友赶来之前死掉,而没有了钳制的队友们一定能控制住这个炼金术师。

没错,德米特里在勉强冷静下来后已经认出有着这样独具特色、好似故事里吸血鬼般的眼睛以及惨白的过分的肤色、可能在近期从这经过的人,就是传闻中的炼金术师。

他现在的样子,别说是挣脱那个佣兵的钳制,就是那个炼金术师都可以轻松地徒手按住他。

但弱势也可以是他的优势——再强大的alpha,也不可能摆脱给他们带来了更高贵的地位与更强的身体素质却也随之而来难以克服的对另一性信息素的影响,oga会受到发情期的影响而渴望性,alpha也是一样。

德米特里挑衅似用那双血一般的红眸的瞪着炼金术师,被捂住的嘴泄露出几声格外扭曲的闷笑——已有死志的德米特里如同每个至冬那片土地走出来冰之神的子民,兔子都可能临死反扑,何况是人?

被按住摸不到火铳、更触碰不到邪眼的德米特里不在克制自己临近发情的信息素,仗着对方不可能那么快反应过来给他打一针抑制剂,德米特里格外放肆地释放不出意外直接催发他的汛期提前到来。

被陌生oga的高浓度信息素呛到的哲伯莱勒下意识勒紧手下的愚人众的脖子,顺势想到了玩家之前说过的话,本就同性相斥,再加上自己的alpha就在身边,陌生oga当着着自己的面勾引自己的alpha,无论情理上应该怎样,身体本能地还会产生敌视。

尤其是——

“这会不会是陷阱?!”

哲伯莱勒把人插得脸色发青,忍不住拍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健硕手臂,而这一声也刚好把被oga信息素糊了一脸全身僵住的玩家唤醒。

“不是陷阱,咳咳、哪怕他们人都在这,目的也不是杀了我、咳咳、你先松开他,他要被你掐死了……”

终于呼吸到了氧气,德米特里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可见到alpha那副明显不再摆不出之前那副讨人厌的架子,德米特里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被锁住的身体艰难地动了动,大腿蹭到了alpha的脚腕。

德米特里没说任何话,只是在alpha看过来的时候扭过脸正对着他,发情期一定让德米特里的脸红得格外引人遐想,德米特里没有咽下因发情期而分泌格外旺盛的唾液,用连着银丝水液的舌头舔舐着嘴唇,发出啧啧的声音,同时也此生头一回这般毫无克制顺应本能地哼出过分下流的声音。

德米特里大腿夹紧,暗示性地摩擦着,同时又隐晦地去挑衅着看向身上明显有着那个alpha味道的oga沙漠佣兵,果然不爽却又不得不顺从alpha的沙漠佣兵动作粗暴地扯开他的腿,看样子准备撕碎他的裤子,让自己被被他勾起情欲的alpha享用。

‘只能看着自己的alpha被别的oga迷得失去理智,滋味如何?’

德米特里眼中蕴藏着这般刺人的恶意看向哲伯莱勒,他知道对方一定不爽,也一定不好受,自己的alpha被动发情,但对方明显是在负责保护alpha的安全,这场野合可是需要一个最忠诚的护卫,毕竟,要是看不住他,他可就要通风报信,等更多的愚人众支援过来……后果绝对比现在更难以接受。

玩家像是在忍耐什么,德米特里表情更加奚落,直到玩家忍无可忍,扑了过去,德米特里的表情即刻崩裂——

玩家扑到没反应过来的哲伯莱勒颈间狂吸。

“啊?我、我不行,我、我之后还要……”

“知道,但让我吸一会,乖,放点信息素,唔,太可怕了,是噩梦一样的味道……”

“呃……闻起来好像只是一种木头?”

“是铅笔!是铅笔的味道!我小时候磕铅笔总被妈妈骂,而且一闻到铅笔,另一种恐惧就如影随形……是考试!虽然等我长大点后考试的涂卡铅笔都是自动的了,但铅笔的味道……呜呜呜……我好想你,也好想萨梅尔啊……这令人难过恐惧的味道……”

哲伯莱勒并不知道自动铅笔是什么,涂卡又是什么,考试更是从没有过,但重点并不在哲伯莱勒身上。

“你!你!”抱着必死的决心舍弃一切为队友做铺垫的德米特里已经不知道是因为烧得脸红还是气得脸红了,他愤怒地瞪着假哭地窝在佣兵颈间对其又摸又舔的alpha,语气气急败坏:“这是雪松!雪松!去你的铅笔!你全家都是铅笔味!”

他德米特里,此生还从未受到过如此之屈辱!

“这位……铅笔小新。”

“铅笔小新是什么鬼!”

「就是!应该是蜡笔小新吧!」

玩家假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现在的场景是哲伯莱勒跪压在躺着的德米特里身上,玩家单膝跪在德米特里身边。

“那你总得给个称呼吧,你配合一点,明明一切都是你的错!”

德米特里觉得他还不如遇到沙漠的野蛮人直接把他先杀再奸,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种时候还惺惺作态,还有脸说都是他的错还让他配合,真是无耻至极。

“所以还是叫你铅笔小……”

“德米特里!你他妈的!名字是德米特里!不知道名字能妨碍到什么?有意义吗!你还能放过我吗!婊子!贱人!愚人众的走狗!随便你叫!非要知道名字是为了我死了后给我立碑吗!”

德米特里的样子狼狈得像条狗。

没有丝毫夸张,无论是如狗一般张嘴喘息,还是好像被拉住牵绳的恶犬面对棍棒无处可逃时呲着牙又凶又惧的样子,德米特里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狼狈地咳嗽着,咳着咳着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尊严并不是天才才能拥有,有些普通人反而会看得更重,毕竟很多人除了那能让自己稍显体面些的虚无的尊严外,再没有什么了。

德米特里已经感到了尊严被撕碎的崩溃,他知道oga的发情期就这样,他也知道是他自己主动勾引的,但他仍接受不了在这种地步——为了任务与队友设计让自己被强奸,做好了不光彩的牺牲的准备,被那个衣冠禽兽的alpha注视着、被与那个alpha狼狈为奸的oga按着……他裤子湿了。

就像小孩子尿裤子一样,就像他泛滥的泪液那样,他下体的水液直接洇湿了制服裤子的腿间,相较于制服裤子的布料格外明显的深色区域还在扩大着。

玩家:不是吧?哭了?真的假的?

玩家:呃……我本来还打算玩一下“你是否同意我对你进行急救”的免责声明来着……

「这种时候你都不忘你的烂梗,我看你的目标不是成为什么“鬼畜大王”,而是“烂梗大王”吧!」

熟悉玩家性子的哲伯莱勒知道,这个愚人众的oga这么一哭,这事态就变得复杂了……

哲伯莱勒心底叹了口气,毕竟他没法去责怪玩家那……对于寻常人来说过高的道德感「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道德”这种东西!」,但又不能因此委屈好人,所以哲伯莱勒做出了个决定。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他操我。”

哲伯莱勒扫视了一圈帐篷,没发现绳子之类的东西,只能让自己的肢体充当锁扣去禁锢可能抱着坏心思的愚人众oga。

一定要着重声明,哲伯莱勒确实会更偏好自己和萨梅尔贴在一起让玩家操,不代表哲伯莱勒愿意和萨梅尔之外的oga贴在一起。

不能因果倒置,哲伯莱勒喜欢和萨梅尔一起是因为熟悉彼此能给各自带来安全感,而一个陌生甚至敌对的oga,贴得太近哲伯莱勒还得留神不在被操昏头的时候做出太过激的事。

“你别想做什么小动作,我会按住你。”虽然哲伯莱勒确实是相对萨梅尔来说性格好一些,但无论从外貌还是对外气质,哲伯莱勒才是看起来更具压迫感更危险的那个。

玩家表示,他真的差一点就要心动了。

但玩家知道,如果真的这么干,玩家他自己绝对会在操了哲伯莱勒后忍不住再把德米特里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因为忙着操人耽误了时间,因为这种原因读档实在太丢人了。

而且,持有不同意见的不止有玩家。

“恶心!恶心死了!”德米特里能在这种境况下能做出果断地自我牺牲,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上发情期让他满脑子都是被alpha操,很让他理智崩溃,如果他能冷静下来,或者说给他一点活下来的希望,德米特里不可能不去答应,但现在德米特里已经认为摆在他面前的不过是这是很坏以及特别坏的选择,那还有选的意义吗?“谁他妈稀罕你假惺惺的怜悯!这种地步了骗我有意思吗!而且你这种样子的oga被操看着更让人恶心!”

出现了!不同地区的审美差异!

玩家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德米特里的话,而是他现在头回被oga发情期的信息素诱导发情,随着时间的推延,他感到越来越燥热。

但他想坚持为了自己的审美发声:“你是alpha还是我是alpha?你能有我懂?男人都喜欢大胸大屁股的!你知道吗?肉多到我手抓过去手指都陷进去了,你真是年少不知奶子香,奶门……请宽恕这个年轻又没见识的火铳游击兵,我那神圣的大胸大屁股的主啊……”

「你的主并不想认领你这个信徒。」

不过年轻又没见识的火铳游击兵没有回击,因为他脆弱的心房被“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玩家“玩弄”到破防,又烧得太厉害,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只顾着哭,但又不好好哭,哭喘的声音格外限制级。

就连心情不太好的哲伯莱勒也没了和德米特里计较的心情,想了想觉得这个愚人众也做不出拒绝的态度,估计很快都不能确定是否能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哲伯莱勒自作主张把因为发情而全身肌肉被动放软、几乎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德米特里试探地松开些控制,然后将夹着不自觉磨蹭的双腿打开。

洇湿的腿间布料过于明显了,被分开的腿仍不太老实想要并起来摩擦,但被哲伯莱勒毫不费力地拉开,哲伯莱勒看向玩家,像是在询问“是不是忍不住了,需要我帮你把他裤子脱了吗”。

玩家本打算再说点垃圾梗的,但这种场景确实太刺激了,这可是他梦想中想要的py——在老婆面前强奸别人,只不过剧情的走向不太对,他想吃的是在老婆绝望又哀求着自己不要在自己面前这么做的时候鬼畜地把陌生人强了,而现在是他老婆主动帮他把陌生人控制住再帮忙分开腿,那模样好像准备伺候他全程。

但也很香!

玩家决定做个少说话多做事的实干派,腰带一拆、拉链一拉,掏出家伙事,而另一边哲伯莱勒也默契地去扒愚人众的裤子,没什么阻力,就是水太多洇湿了的内裤有点不太好脱。

玩家陪过oga的发情期,萨梅尔还好一点,症状不会很严重就是脾气会更暴一点,比起做爱他会更偏向让哲伯莱勒和自己陪着他一起窝着,因为萨梅尔感觉这个时期玩家操他,他肚子会有点难受;而哲伯莱勒更适应做爱来解决,但二人都显然更适应靠自己硬挨过发情期,不至于发情的时候无力反抗。

德米特里这个愚人众的oga哭着哭着调子就变了,尤其是被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以及逐渐被勾带出的玩家的alpha信息素让他腿根都在期待地打颤,胯忍不住向玩家的方向抬高。

如果德米特里真的是一个像舒伯特那样塑造出来的反派角色,玩家那必然毫无心理负担,但玩家是个哪怕玩游戏,都会单方面和里面的数字生命产生感情的人,让玩家去“强奸”一个弱势者,还是有些许道德的负担的。

虽然以ao的生理特性,在提瓦特的大部分地区,这种情况只能算oga引起alpha被动发情,玩家无责,只能让因特殊情况而发情期提前的oga自认倒霉。

“别害怕,不会很疼的,哲伯莱勒你别按着他了。”玩家尽量控制着音量与语气,不要发出太过野蛮的粗喘:“你可以抱着我,我真不会对你怎样,如果你们的情报做的到位……唔,只要有我就不会发生一例伤亡,你和你的同伴都会没事的。”

“嗯啊……热、好热……呃、操我……呼……好热……”

德米特里可能已经烧迷糊了,不过这个样子不算太坏,起码没有再表现出一副小绵羊要被大灰狼欺负的样子,玩家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而且确实真的忍不下去了,玩家将跪坐在德米特里的两腿间,抓起德米特里上抬起来的胯,下意识顶了顶胯,同样烧起来的玩家愣了会才想起来为什么顶进去个头部都费劲——oga发情期泛滥的信息素并没有玩家想象中那么好免疫,哪怕玩家外在看起来还算得体,但其实头脑也不太够冷静。

“嗯……嗯啊……”

玩家想往后撤一段再给其做做扩张,但刚品味到被插入的滋味的德米特里显然不太乐意,蹭着身子抬起屁股追了上去。

“唔……给我……呃、混蛋……啊——!”

玩家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一顶,他自己都疼得呲牙。

“喂!你有点自觉、嘶——挑逗我到最后吃苦头的是你!不要说这样容易令人兴奋的话啊可恶!”

在场唯一一个不太受发情期oga信息素影响、甚至反而因此更烦躁的哲伯莱勒没有多余的怜悯之情,直接抬手按住还不自觉追着玩家鸡巴的德米特里,手掌扣在德米特里的腹部将其压回身下的毯子,有些心疼地蹭了蹭玩家的肩膀,鼻尖蹭到了几捋绛紫色的发丝。

其上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就如同本人一般,明明是进攻性与压迫感兼具的alpha,却轻易不会泄露出任何会令人不适的威压,温柔又包容,趁着玩家动手做扩张的时机,哲伯莱勒蹭了蹭玩家的脸示意,在蒙上了水雾的那对玫红色眸子看过来的时候,凑过去将唇相贴,和缓地近距离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有些躁动的玩家。

“疼吗?”

可能是贴的太近,气氛使然,哲伯莱勒用气音问道。

问完了还以身形气质不符的温柔地蹭了蹭相贴的唇,为了不妨碍玩家回答,又去轻缓地啄吻玩家的脸颊。

如同两只互相蹭脸的小猫,玩家回蹭回去,哲伯莱勒的眼纱被蹭掉,金色的眸子享受般眯起,信息素传来愉悦满足的讯息。

“不算什么啦。”玩家回吻了一下,而另一边也差不多扩张完毕,玩家握着瘫软如泥的愚人众oga的腰,不怎么费力地就插进了早就被搅水淋淋的穴中,德米特里黏腻地呜咽了声,两条被分开的腿想要夹紧并拢。

玩家轻喘了一阵,突然想说点什么。

“哲伯莱勒,有想要给我生个孩子的打算吗?”

话题在这个场景有些不合时宜,但哲伯莱勒一下子红透了脸,僵住了身子。

这幅羞赧的样子让这样身形的沙漠佣兵去做并不会显得难看,哲伯莱勒本来如同慵懒的狮子微微放松弓起的脊背挺直,大片袒露的上半身让他加速的呼吸暴露无疑,从扎好的头巾上垂下的一缕精致的发辫在颊边晃了晃,有点像小动物身上那容易暴露情绪的尾巴。

“没有、呃、不、不是……”

明明已经在玩家身边学习了不少对沙漠无用的、外面的知识,丰富了不少词汇量的哲伯莱勒少有的产生了难以排列措辞的窘境。

“我的意思是……没有计划过什么时候可以……我本来就、就对此没什么意见,一直都可以的……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哲伯莱勒说得磕磕绊绊,但表达的内容很清楚——和身为贵族、有着在蒙德举足轻重的酒庄需要后人继承的克利普斯不同,早有规划的贵族oga不会因继承人该何时出生而手忙脚乱,而沙漠中的oga在遇到玩家之前对自己的人生都没什么规划,但遇到玩家之后,这样的回答并不是随遇而安,而且有信心和玩家一起规划彼此的未来。

哪怕仍对未知的可能抱有迷茫、仍多少会对没曾设想过的事颇感笨拙的无措,缺乏对美好的想象偶尔会让玩家从沙漠的oga们感受到寻常成人难得一见的天真,哲伯莱勒没有身为一名oga对未来可能成为与一个alpha结合后抚养的孩子的“母亲”的身份与面临的困难与责任应该会抱有的担忧,很奇怪,明明他出身的环境让他不缺乏对悲剧的想象,但就好像有人天生就会带有着一些适合为人父母的特质。

这让哲伯莱勒在遇到玩家的第一眼、产生了朦胧感情的那一刻,就已经不会排斥为对方怀孕、诞下后代、并准备好做一名抚养者的责任了。

“但这不是补偿吧?”

难得一向格外顺从他的哲伯莱勒,话中带了点软绵绵的刺,当然,依旧毫无杀伤力。

“你不用觉得这有什么……明明你是无辜的,而且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会介意这种事,你多少信赖一下我啊,你这样以为我会产生嫉妒这样对你不好的情绪,我会不安的……”

软绵绵的刺后果然又要亲手将刺挫平,而且这不能全归为ao设定下世界与正常世界的三观差异了。

玩家按理说现在应该是下面的小脑控制上面的大脑了,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哲伯莱勒的直球,效果威力之大已经让玩家脑内高潮了。

玩家:他以为我在担心他吃醋。

「是这样的。」

玩家:他觉得这是对我不好的情绪,他不会这么做。

「是这样的。」

玩家:他觉得不安,因为我没有信赖他不会嫉妒。

「是这样的。」

玩家:好痛,真的好痛。

「良心痛了?」

玩家:是鸡巴痛!呃啊啊啊啊!涨得好大小穴好紧勒得我好痛啊啊啊!!!

「神经。」

但还嫌不够似的,这边德米特里也有了动作。

可能是感受到了其他oga的信息素,也可能是被穴中生生涨大了一圈的鸡巴撑得疼清醒了不少,德米特里按耐住情欲,脑中勉强思索出了之后的计划。

相信能横行沙漠的那个alpha嘴里的话是绝不可能的,而对方能目标明确地敢直捣营地,必然是有所依仗。

所以,德米特里得出了玩家可能也在等援军的结论,于是他想到了个不会挑起alpha警戒心的办法。

“唔……想要……呃……给我嘛,嗯、拜托……好舒服、啊、想要被操坏……唔……”

以alpha这种自觉高人一等的生物,他们眼中的oga大抵都是这样只要被操了就成了离不开鸡巴的婊子吧?

德米特里软着嗓子勾引,顺应本能夹起的双腿勾起,主动蹭上alpha的腰侧,一副迷醉的样子,晃动着屁股恬不知耻地求欢。

“我也可以……唔……可以操进来,标记我……嗯啊,又、又大了、好烫……呃、想要……想要给alpha生宝宝……”

“进来……进深一点……要被操那里、生宝宝的那里、想要被成结……唔……像小母狗一样被主人拴住……”

德米特里能轻易被按住,但……alpha成结锁住他的时候,反过来也会被他锁住,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oga,但对方想必是在沙漠中分量举足轻重吧?

哪怕杀了他,不等到足够的时辰,也需要硬生生把他的子宫拽得脱出,才能将那玩意拔出来,这可都是需要时间的。

趁alpha头脑不清醒的松懈时机……

德米特里装作一副因发情期而格外情绪脆弱,故作坚强的伪装被扒下,露出胆怯又畏缩的oga本质的模样,抬起手像是寻求庇护的拥抱。

“别杀我……呜……求你、别杀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求你了……能抱抱我吗?我害怕、吚——!这是、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害怕、肚子要破了、呜……要被捅破了,咬我、求你咬我……”

「他骗你呢,不会没看出来吧?」

玩家:……

「等等,你可是个变态,你不会这就爽了吧?」

玩家:……

「是谁说因为这种原因读档丢人来着?你不会真在考虑吧?」

玩家:别吵,我在高潮。

「?」

玩家:颅内高潮也是高潮。

玩家好像被柔弱的、需要alpha庇护才能获取安全感的oga表象蒙骗,露出了个好像背景满是花开的笑,语气温和得渗人。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别,你别这样,你好像变态!」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对待你的第一次……不会让你痛的,我会注意不在你的体内成结。”

「噫呃呃呃!退!退!退!」

“唔……想要成结,拜托,嗯啊……不、不要避开……嗯……那里打开了、嗯、进来……求你……”

“别怕,没事的,不进那里也可以很舒服的。”

“不、不行……你、你得进那里……”

“乖哦,我会负责的,不用非得成结。”

“呜……你进去、你进去啊!呜啊……要成结、要标记、你操进那里啊!都打开了……呃嗯、哈、啊啊、操、操都操了……啊呃、就进去吧……!”

“别怕。”

“进来……”

“别怕。”

“要、要成结……”

“别怕。”

“你操全套啊!混蛋!装你妈呢!我都这样了!你是不是alpha!”

“让你不安了吗?抱歉,我会克制的。”

“你他妈、怀你的种都不让吗!操、操——唔啊啊啊!克制、克制你妈!”

「别人是鬼上身,你这是找回真我了吧?」

玩家还没什么表示,哲伯莱勒又再次把德米特里的嘴巴捂住。

玩家:“别!别!这种时候别捂嘴!他要喘不过气了!翻白眼了啊!”

哲伯莱勒面上不显,可玩家愣生生就是听出来了委屈:“他怎么能这么说你?”

松开手后德米特里狠狠喘了几大口气:“你、你也是神经病!疯子!哈!嫉妒我吗?你的alpha、哈、操得、正、正起劲呢……呃!爽吗?沙漠外的oga、是、是不是更嫩?”

哲伯莱勒抿起唇,金眸眯起。

“别!你们可别吵起来啊!”

玩家:天呐!萨梅尔那种脾气哲伯莱勒都能忍!这张嘴也没萨梅尔烂啊!怎么还能吵起来啊!

「你做到他没法和哲伯莱勒吵架不就得了?」

玩家:可我实际上还想看他俩为我吵架。

「妈的,多余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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