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四溢的涩涩(克利普斯)(双更2)(大量的车里只有少量梗)
“不信你问哲伯莱勒到底疼不疼。”
哲伯莱勒果断答道:“不疼。”
萨梅尔瞪:“你就是个叛徒!”
哲伯莱勒无奈:“……真不疼。”
萨梅尔怒:“你只不过是想讨好这个爽死你的alpha了!为了他你都可以出卖我!”
哲伯莱勒有点委屈:“那你说你哪里看到我有疼的样子了?”
玩家扯了扯萨梅尔的奶子把人火力吸引过来,舍己为人的后果就是差点被咬。
抽回胳膊的玩家双手捧起萨梅尔的脸用力搓揉,哄孩子似的把某个本质是小学生的家伙搓得没了脾气。
玩家深情款款:“不要为了我,而破坏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
萨梅尔拳头硬了。
玩家诱哄着:“不要为了我这样的男人反目成仇,我爱你们,希望你们为我好好的,你赶紧扩张好,然后你俩并排躺下,我轮着操,好吗?”
玩家图穷匕见,哲伯莱勒反应迅捷,挫败了萨梅尔的偷袭计划。
“你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才对!”
萨梅尔被哲伯莱勒从后面穿过腋下以别扭的姿势被箍到哲伯莱勒怀里,双腿不怎么走心地一下下蹬着玩家的胸口,屁股已然失守,正被手指入侵。
“很舒服对吧?”哲伯莱勒温和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是干涸的土地初淋雨露,微苦的木质香中下层沉淀的自然泥土的香气挥发出来,宁静又清新的底色晕染了玫瑰过分浓郁的妖娆掠夺感,最终又被浓度极淡的檀木香稳固了基调,温和又平静好似置身于绿洲的气息抚平所有人的身心。
“腿再打开一点,萨梅尔……被进入时的感觉很幸福的,真的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身为oga可真棒啊的想法,比信息素安抚还舒服。”
萨梅尔没有抗拒双腿被分得更开,沙漠居民中很少见的浅色肤系让萨梅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芯哪怕在晚上也白得夺目,风沙与疤痕共同雕刻着这具本性如无暇瓷器的身躯、于是本该在陈列馆中隔着玻璃展示的死物拥有了能在黄沙与贫瘠之中疾驰御风的能力,他成为了狮子、花豹、野狼、或者其他类似的生命,让他如今他袒露腹部的样子不像在引颈就戮,而像慵懒地野兽打盹的时候翻了个身。
可能哲伯莱勒说的没错,当萨梅尔自己感觉到被进入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野兽即将被拴上脖套的禁锢感,而是放松的、安心的、满足的,他禁不住曲起腿夹着alpha的腰肋,用膝盖兴奋黏糊地磨蹭。
以萨梅尔风格的话讲——
“他娘的……嘶——爽死我了!”
但嘴巴里是这么讲的,但他的腿牢牢夹着对方让其动弹不得,还留下一截没进来的鸡巴就卡在那里,头回被操正兴奋着的肠肉只顾着随呼吸的频率蠕动着缠绵索求着静置在其中的肉棒。
萨梅尔被这种新奇的不同于以往用手指自慰的快感震惊了,大脑里什么念头都破碎了,爽得控制不住腰弓起身子的萨梅尔被揽着靠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身子不安分拧动着,像是想将自己身上裹挟着兴奋激动的信息素分享给自己的好朋友,催动着对方与自己共调。
“操!老子被操了!哈、老子被alpha操了好爽!屁股里含鸡巴真他妈爽!”萨梅尔继而拧动着腰,当着玩家的面上下抬着胯晃,就像一只被拍屁股拍爽了的猫一下下冲着主人抬屁股。“嘶啊——老子今天破处了!爽!爽死了!老子前二十多年简直白活了!操操操……别、别摸!我缓缓、让我缓缓!操!老子是第一次!你要操死我吗!”
“没骗你吧?”
“你个叛徒!哲伯莱勒!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我被操了、哲伯莱勒、我被操了、唔啊啊啊——!”
“……不是你主动的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被操了……我真被操了……你别操了!操!我要死了!你是圣骸角鳄吗?我要被你骑散架了!”
玩家一个没忍住,在终于再操进洞的时候无节制地大开大合,把因着哲伯莱勒未经开发的身体太过敏而克制的体贴扔到九霄云外,仗着另一头有哲伯莱勒捞着人逃不掉,提着萨梅尔的膝窝操得格外忘我。
“操!你没干过oga吗?你慢点!操、操、操、啊啊啊我屁股是不是、啊!被操裂了、啊疼、操、又疼又爽、哲伯莱勒——你放开我!”
吼完,萨梅尔全身突然僵住,以一种被打开但因躯体的拧动而显得格外不协调的姿势绷直,拽着哲伯莱勒卡在自己胸口的胳膊的手背骨节暴起,像是喘不过气一样萨梅尔张嘴嗬嗬吐息,蹭掉了眼纱后与哲伯莱勒相似但色调又略暗沉些的金色眸子瞳仁紧缩颤栗着。
玩家的感触最明显,当包裹着自己下身的肠肉痉挛着死命紧缩到难以动弹的地步,早已经爽够本了的玩家没了等下去寻更好时机的理由,放松精关任由自己被夹射,热精股股打在穴壁,有所感应的肠肉便夹得更紧。
“嘶——”玩家同时也享受着被强健有力的双腿夹紧腰肋的紧压感,蟒蛇般有力的大腿、紧实又无丝毫赘肉的小腿、乃至脚背骨节绷起脚趾都僵硬抓起的脚部,都性感得惊人。
但玩家并没有感受到如哲伯莱勒那般内里好似潮吹一般于龟头处的股股热流浇筑,想了想,大抵是因前列腺的刺激初次就达成了干性高潮。
“还挺有天赋的嘛……”
玩家拍了拍腿夹着自己而下半身悬空的萨梅尔的屁股,萨梅尔发出了示弱似的几声呜咽,感官过载让仅仅只是被拍着屁股肉就间接刺激到酸涩的腹腔。
“别……别……”
因为这几声含在嘴里中气不足的求饶,玩家才发觉到萨梅尔现阶段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太大刺激,作为一个正常世界三观养成的人,哪怕有abo的相关设定,玩家还是对愿意两个人一起被玩家操的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多一些宠溺的补偿心理,虽然玩家是个喜欢玩“你不要我就要”的逆反性子,但前提是大家都能接受是在闹着玩。
玩家伸手帮忙揉了揉小腹,那样子就如同给痛经的女朋友揉肚子,哲伯莱勒也换了个会让萨梅尔更舒服的姿势抱着,让其能靠在怀里,揉了没几下就听萨梅尔嘴里泄出了享受似的哼哼。
“哼……哈哈……舒服,多揉揉,唔……我可真享受,哼哼,干得我好爽啊,现在揉得也很舒服,讨我欢心了就再让你操一操,哦、操、你这手怎么长得,怎么抓我屁股也好舒服,啊……揉得我真舒服,怎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屁股揉着舒服?”
虽然被干的时候表现有些丢脸,但那只是没有所准备,被狠狠内射后身体悠然升出的满足感,又窝在熟悉的oga亲友怀里,沉浸在安全感满满的温和的信息素中,萨梅尔有些像醉酒了一般感到灵魂都被轻轻托起,而玩家在事后帮他揉肚子揉屁股的按摩更是让萨梅尔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刚刚想要逃走的决定,甚至开始食髓知味地伸腿挂在玩家身上。
“天呐,这可是我第一次被操,让我品味品味……嘶……屁股里湿乎乎的,全是你射进来的,要是射进生殖腔,这量都够我和哲伯莱勒给你生一窝了,操,但好舒服,舒服到这一刻我萨梅尔这样的人都愿意真心祝福这个世界了,愿所有人都能被干屁眼,愿所有人都被灌一屁股精,愿所有人都怀孕下小崽……”
那模样简直就像醉汉在耍酒疯。
只不过醉汉醉酒,萨梅尔醉精。
玩家拒绝了萨梅尔这辈子可能仅有一次的对这个世界的“宏大慷慨”的善意:“祝愿的很好,但下次别祝愿了,尤其是别祝愿的时候带上我,亲爱的。”
萨梅尔还没有住嘴,继续发表感想:“哲伯莱勒、哲伯莱勒——!我被干了,你也被干了,你是不是也爽死了?啊——!人活着就是好,以后咱们天天都要被干。”
哲伯莱勒“……你清醒一点。”
萨梅尔继续扬言:“屁股里含鸡巴是真爽啊!我能含着一整晚!你知道吗?屁股里一缩就能感觉到有个又大又硬还烫屁股的鸡巴是多幸福吗?你一定也懂我,兄弟,你只是性格比较腼腆,但这种事没必要羞涩,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
玩家:“后面这些按常理来说应该是我的词吧?不过,果然大贤者诚不欺我,知识果然可以靠性传播,看看你说的‘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真是鞭辟入里,太有文化了啊!萨梅尔!像我一样!”
哲伯莱勒:“……好像有些不太对吧?”
“不过,”玩家俯下身,摘下萨梅尔的眼纱,在夜里也恍若两炬萤火的眸子与自己对视,没有倨傲、没有轻佻、没有任何符合外人对图特摩斯的领导者评价的特征,迷迷糊糊地看起来更像个吸猫薄荷吸多了的傻猫。“轮到哲伯莱勒了哦,你需要继续忍耐了。”
啾地一声亲了窝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萨梅尔,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哲伯莱勒有感受到萨梅尔信息素中透露出的懒洋洋的幸福而替他开心,总之玩家亲了萨梅尔一口后,哲伯莱勒闷闷地笑出声,胸膛的震动传到了萨梅尔耳中,本来还准备继续发表什么劲爆言论的萨梅尔嘴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
“你笑什么啊?”
“为你高兴。”
“……那你确实该高兴,真的好爽,哲伯莱勒,真的好爽好爽。”
萨梅尔几乎都要把“好爽”当做口头禅夸在嘴上了,完全没了往常精明的模样,像个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游戏机的小孩,逢人就想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了新的游戏机”。
哲伯莱勒继续笑,笑着笑着就低下脑袋,将脑袋蹭上了玩家颈侧。
一般被这么大块头的成年男性凑近命门,无论男女都会有些本能的不自然,但鼻尖萦绕的对alpha并无进攻性的清苦味,在哲伯莱勒凑近玩家颈侧腺体处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玩家也一样贴近对方的颈侧。
哲伯莱勒没说什么,更没有表示出什么,但玩家感觉这比任何言语的勾引都精巧。
“还在笑啊?”就连玩家也忍不住问。
“喜欢你。”哲伯莱勒蹭了蹭,好像一只明明长大了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型有多大的伯恩山犬。“喜欢萨梅尔,大家在一起好开心。”
沙漠独有的社群观念让沙漠的oga比其他任何地区的oga更容易接受多人家庭,且更享受群聚的安全感。
猛兽不止会独行,强大的狮群更容易成群结队。
甚至说,沙漠的oga反而更会因为相熟的oga能一起与同一个alpha组建家庭而幸福感爆棚,排外与野蛮的沙漠唯有在这时显露出奉献的慷慨。
玩家行为上不自在地舔了舔哲伯莱勒的颈侧。
玩家心理上张狂地震声:我们三个!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玩家:这社会自私的人太多,像你这样通情达理慷慨无私乐于奉献的男人,会面对很多非议,但是!哲伯莱勒!一定要坚持你身为沙漠遗民的骄傲!勇敢践行你认为对的事!我永远会站在你的后面用力顶你的!
「?你这次……竟然还算委婉了点。」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被夹在中间的萨梅尔大声呼唤好友的名字,哲伯莱勒后知后觉地尴尬退开,不好意思去看萨梅尔谴责他的眼神。
“我要、被你、夹死了!”
窝着身体的萨梅尔终于能舒展开身体,把人压倒回毯子上,与玩家相连的身体分开,软下些许的性器从穴中拔出,萨梅尔压着哲伯莱勒的身体对着那对比他自己的还大的胸抽了几巴掌。
“我就不抱着你了,坐着不舒服。”含着精液的感觉很舒服,萨梅尔还想继续含着,选择趴在仰躺着的哲伯莱勒身边,身体挨挨挤挤贴在一起。“我挨着你,你受不了了换着干我。”
几句就定好了之后怎么分配的萨梅尔下巴枕在双臂间,翘起腿勾着玩家的肩膀,因姿势问题,屁股缝里的穴口流出一大股白精,萨梅尔不乐意似的把大腿根并了并,然后改去踢哲伯莱勒的腿。
“腿掰开,屁股抬起来点,多操几回就适应了。”
哲伯莱勒也听话地抱着大腿,向玩家展示袒露出来的湿漉漉的穴口,表示他已经做好准备挨操了。
玩家恍惚想起,他玩这个黄油的目标是成为他偶像那样的鬼畜大王来着。
是什么让这一切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同样是金发麻花辫的男人还没有来到提瓦特给他送一副人格切换眼镜吗?
不过让男人停止大脑胡乱思考的方式就是让他换个地方去思考。
鸡巴再度插进热乎乎湿漉漉的小穴,用鸡巴开始思考的玩家喟叹一声舒服得趴进哲伯莱勒怀里。
“好爽。”玩家嘬了口奶感叹着。“太爽了。”
“唔……”发出声音的是萨梅尔,趴着的萨梅尔懒洋洋蹬直小腿,手指从背后浅浅抠弄着自己的后穴,搅着浓浓的白精,歪过头用舌头舔舐拨弄玩家的手指。“变态,你好兴奋呢,不是沙漠的alpha竟然也喜欢一齐操两个,你另一个oga呢?他能接受和别人一起被你操吗?”
玩家:……
玩家:是、是ntr!
“唔!”发出声音的是哲伯莱勒,他小腹抽搐了下,被突然涨大了的尺寸撑得猝不及防,被压在中间的oga软茎颤颤巍巍吐出了些透明的水液,哲伯莱勒顺势挂在玩家身上的脚背蹬直。“好、好突然……拜托先慢一点,我需要适应……”
玩家咬着牙根忍着不去看萨梅尔哼唧着用小腿拍毯子的自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大奶,开始一点点动着腰浅浅的抽插。
“唔……”被压在身上操的感觉让哲伯莱勒感觉来的特别快,没一会屁股里就又湿了,叫床的音量也随着玩家逐渐加快加深的抽插愈来愈大。
“呼……叫大声点,哲伯莱勒,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正被一个多么厉害的alpha操屁股。”
萨梅尔在一旁煽风点火:“把他操烂,怀孕了我帮他带孩子,这位教令院的大学者、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图特摩斯有权与最顶级的oga交配的alpha……你得让别人知道你不是被我们抓回来奴役的,唔……你一定是沙漠里最厉害的alpha,哈啊……让别人听听,你多厉害,多勇猛,把你的两个oga干得合不拢腿,大了肚子生下你的种,再给你孩子喂奶……哈……”
哲伯莱勒疯狂摆着头好像真的不行了,哭喘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玩家从压着操的姿势起身,分腿跪坐着抬起哲伯莱勒的屁股让对方用腿好好夹着别掉下去,然后双手两边拉着正被哲伯莱勒捂脸啃咬的手,啪啪啪如同开动了马达,操得汁水四溢。
“不、不行了……太快了……唔……!救命!啊!慢、慢些……!求……”
但哲伯莱勒却违反其意愿地勾着玩家后腰,像是要把玩家的鸡巴按到自己屁股里最深处。
“唔——!”
哲伯莱勒双眼翻白,抽搐着潮吹,软茎也股股吐出并不具备让人受精的能力的稀薄精水。
玩家埋在绞得死紧的穴里,停滞着积蓄快感,待哲伯莱勒高潮接触,迅速拔出全身都因快感过载而痉挛的身体,挪了个身位直直压到看戏看得脸都红透了的萨梅尔身上,还没反应过来,萨梅尔呃唔一声,刚刚一直被他用手指抠弄着没有合拢的小穴被粗硬的阴茎贯穿。
“呃——呃——怎、怎么——!”
萨梅尔发出声狼狈的吸气,然后就被操得小腿挣扎着不停拍着毯子,手指抓着身下一切能抓的东西,因快感而全身绷直。
玩家火力全开把因受不住了而临时轮换来的萨梅尔操到和哲伯莱勒一样爽到喘不过气地翻白眼,内里也开始出水,但正如萨梅尔自己说的,他向来水比哲伯莱勒少得多,但也总算是被操出水了,狼狈得如野狗喘气的萨梅尔头巾都被甩掉了,被拽着辫子让他泪水涎水满脸的糟糕模样暴露无遗,没比至今还眼球上翻回不来神的哲伯莱勒好到哪去,再加上萨梅尔肤白,全身都红透的样子更为明显。
在玩家快到极限的时候,又忍着在萨梅尔的穴里享受一阵绞紧水淋的鸡部按摩,再啵的一声从穴中拔出,登时因穴的主人无力再有所控制,内里的淫水掺杂着上回射进的浓精一股股随着肠口一张一合,一股股从肠穴中挤出。
但玩家没时间顾及了,他继续插回还没缓过来的哲伯莱勒,吓得哲伯莱勒身体反射地一哆嗦,但没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玩家继续着这口水更多的穴发起最后冲刺,直接把人操到控制不住让无力的双腿徒劳地蹬在玩家胳膊上,一下下可怜地想让玩家拔出去,但最终,微烫的浓精打在肠穴内壁,像是身体可能想要迎接这本来就属于他的馈赠,哲伯莱勒小腹中的一处有些酸痛,好像肠穴某处的小口隐隐打开些许缝隙。
但被无知无觉的玩家直接擦了过去,除了让哲伯莱勒爽飞了一般全身夸张地弹动一下,又最终跌了回去,抽搐着接受着来自alpha的灌溉。
玩家:“一人一份!公平!”
看着两人一躺一趴,屁股都被自己灌成奶油泡芙的样子,玩家龙心甚乐。
玩家:你们盗版○神黄油有声望系统吗?
「黄油你要什么声望!」
玩家震声:名震提瓦特!从图特摩斯开始!
「没有那种东西!」
玩家: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