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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销魂(施楚施)

 

楚翰飞做了一个长梦。

她看见自己在血se漫天的战场上,手里拿着冷兵器,一下又一下地t0ngsi身下的人。

他已经被t0ng得稀烂,眼珠子掉出眼眶,血流得到处都是。

t0ng够了以后,她捧住那颗已经失去生气的头颅,俯下身亲吻。

时空交错,数个不同的场景交叠。

有一幕,她是在沙场上的将军,把敌军的人按在身下凌nve亵玩;切到另一幕,她又变成了骄纵的公主,在花园里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不被许可的事情。

醒来以后,她的心口很疼,像真的被冷兵器戳穿了一般,像si过了好多回,怎样做都无法缓解那gu压迫和难受。

她明白过来,是能量阻塞了。

无奈之下找到施修能帮忙,他则建议做一趟萨满之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会想起来,是再次遇到了我们的关系。过去留下的伤痛到了时间释放,你的身t才会用疼痛提醒你。”施修能笃定道。

楚翰飞带着眼罩,躺在施修能的怀里,听着咚咚敲打的鼓声,在清醒的状态下把意识切换到另一个维度,从更高的角度观看自己的前世。

半个小时过去,一趟旅程结束,她已经哭得不行,才明白过来纠葛早就发生在很久以前。几人的身份不停在加害者和被害者之间转换。互害,相ai,杀si彼此,又把彼此从深渊中救出来。

施修能抚0着她的脸,道:“很多事件,从小我的角度来分析,似乎只是人与人之间无尽的仇恨和厮杀。可是从灵魂高我的层面,设置恨的剧情是为了用ai来化解。你看你这辈子,在我们的游戏当中就做得非常好。”

楚翰飞道:“尽管人生剧情皆是虚妄,可是t会过的情绪真实无b,永生永世都会被铭记,印刻在灵魂之上。重新想起和经历那些疼痛,太难受了。”

施修能道:“你知道疗愈的真谛吗?疗愈并不意味着忘记一切。疗愈是当你再次回顾上演过的剧情,发现它们已经不再能伤害你。曾经一起演过这些真切戏剧的演员们能用生生世世,无穷无尽的时间,来了悟大家的本质都是一t。要去ai而不是怕,要去释放而不是紧缩。不要让杀戮和仇恨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要往更光明和谐的境地前进。”

楚翰飞皱起脸:“为什么人类造出这样残酷的象,并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你看,更久远的年代就不说了,光说父权这几千年,就没有好过。战争,复仇,互相伤害,循环又循环。同样的戏码,他们演得不腻吗?我都看腻了。”

施修能用手抚平她的眉头:“你无法影响别人想要造的实相。你要做的,只是辨识出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并且只专注制造和注视让你真正感到开心和快乐的剧情。”

“那……”楚翰飞抓住施修能的手:“c我。现在。”

楚翰飞在回溯前世的过程中想起来,施修能曾跟自己有过一段特殊的关系。

这样穿越时空而来的禁忌带给她更多刺激。

“我看到有一世,你是古埃及的大祭司,而我是你的nv儿,被选为nv祭司。”

“我成年的那天,你送我一头狮子。年轻且没有经验的我试图骑上去,却无法驾驭它。”

“你抱住我,带我翻身而上,狮子在你身下乖得像一只大猫。你是至高无上的神之子,怀中是身为人之子的我。你紧紧搂住我的腰,不是因为害怕危险,只是因为你的手指实际0到的是我更下面,更隐秘,更cha0sh的地方。”

施修能边听楚翰飞的诉说,边根据她的讲述对她做相应的事情,将她抱在自己的身前,伸手抚0她的sichu。

楚翰飞张开腿享受他的伺候,继续说故事。

“我虽身为nv祭司,心里却很不屑那一套教导。我知道nvx不卑贱,男x不尊贵;身为处nv不纯洁,非处nv也不肮脏;我还知道nvx的经血跟月亮和cha0汐紧紧相连,是人t内最富有灵x的工具之一。我还知道很多很多,我明知道我被教导的知识是错,而我内心的信念才是对。”

“你跟我所想一样,我们两个的灵魂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可是身为大祭司的你无能为力,只能违背自我的真实意志,当宗教和政治的工具。”

“我不顾l常地ai你,你也主动接受我的ai。热恋之中的人无法抵抗自然的x1引力。”

“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借着宽大衣袍的遮挡,用手指深深c我。”

施修能的手指则cha进x的深处,舀出甜腥的iye。

“我露出得t的微笑,你面容肃穆。我们的上半身齐整又光辉耀眼,下半身却紧贴在一起,做着被定义成最下贱肮脏的事情。”

“我们不知廉耻,反以此为乐。我想,在那压抑的一世里面,只有跟你忘我地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才算找到唯一的发泄出口。”

施修能握着楚翰飞的腰,从她背后c进去,一下又一下地撞到最深处。

“啊……”楚翰飞叫出声来,身t不自觉往后倾,贴在施修能火热的怀中。

“纸包不住火,大祭司和nv祭司渎神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最后呢?”施修能压住楚翰飞的手腕,用更快的速度c她,c得她xr0u翻飞,水声响亮。

楚翰飞收缩肌r0u用巧力夹他的d,回过头去望他。她的内视之眼忽而能看到他过去的形象,黑金se的长眼,身躯强壮又带着火一样的热,明亮得像太yan一样的存在。

“最后啊,我们的鲜血双双溅在人造的伪神面前。”

楚翰飞翻身压过施修能,用nv上的姿势c他。他的ji8深深cha在自己的t内,两人紧密相连,她仿佛又回到过去,那背着众人偷t0uhuan好的时光,惊惧背后是更为巨大的快乐。

“那一世结束以后,我的灵魂陷入长久的困惑。我不知道勇敢地追求所ai是对还是错,于是我把心封闭起来,我玩乐,我纵情,可是不愿意再对人类敞开。”

施修能把她的头压下,吻她:“那现在呢?”

“现在啊……”楚翰飞埋在施修能身上:“c……”

他守不住的jgyes在里面,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他,yx翕动。

她闭上眼睛,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看到很多只飞舞的蝴蝶,在yan光的照耀下四散在空中。

“我再试试吧。谢谢你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可以一起演这么好玩的戏。”

前后历时两个多月,终于到了最终表演的日子。

楚翰飞站在搭好的装置面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施修能拿着一束鼠尾草,仔细地熏场馆的每一个角落。

楚翰飞坐下来,看着他做仪式呼请东西南北四方神灵守护空间的样子,很喜欢这样神圣又安静的时刻。

宋珵美拿着颜料和画具过来,准备在楚翰飞的身t上进行绘制。

裴晏则在做最后的安全检测。

楚翰飞脱下衣服,让宋珵美在自己身上作画。她放空脑袋看着忙碌的大家,看着大家一同孕育创作的项目,心里升出一gu满足感。

宋珵美捧着她的脸,道:“闭上眼睛。”

他的动作很轻,化妆刷扫过眼皮的时候几乎没有感觉。他呼x1喷在她脸上时带来轻微的痒,弄得她心跳都乱了好几拍。

宋珵美没忍住,凑过去,让自己的吻落在楚翰飞的脸颊上。

“这样靠近你,很难忍住不亲。”他说。

楚翰飞睁开眼,揪着他的领子,咬住他的唇,回赠他一个带血的吻:“我不喜欢那么轻的。”

裴晏见两人亲得忘我,赶忙凑过来,语气贱兮兮的:“还好我们都是自己人,不按小时收费。不然画眼睛亲脸,刷睫毛亲嘴,得拖到什么时候,花多少费用才能画完这个妆?”

楚翰飞转头瞪裴晏,直接对着他就是一脚:“谁跟你自己人?我才是跟你们收费的那个,忘了吗?”

宋珵美笑眯眯地帮腔:“我们楚nv王踹人一脚也要收费的。在我身上花掉的钱,多踢你几下不就补回来了?这叫能量守恒。”

楚翰飞大笑起来,发现宋珵美说话变呛不少。

“啧啧,你这个坏东西,把我们温文尔雅的大画家都给带坏了。才几天,他就已经跟你沆瀣一气。”裴晏捂着痛处往后退,摇着头道。

楚翰飞对裴晏翻白眼:“你们几个,认识我之前有哪个是好东西吗?我只会把你们带好。还有,注意你的不恰当用词。”

做完仪式的施修能看着好笑,走过来打圆场:“别闹了,距离正式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再不抓紧的话,一会观众都该入场了。”

一个小时之后,宋珵美完成了楚翰飞的全身彩绘。

观众们陆续入场,表演正式开始。

楚翰飞的身t左边被绘制成很暗的如岩浆一样的深红,右边则是闪着光的深蓝se。

一半火山,一半海洋。

施修能在单击的鼓声中将她捆起来,吊在张着一对巨大翅膀的架子上。

位于装置心脏处的她看起来仿佛一个被献给神灵的祭品。

背景音乐一切换,惊涛骇浪声朝众人袭来。

忽然,场内所有的大灯都灭了,在不同的角落,一盏又一盏的蜡烛被点起来,只剩星星点点的微茫。

悬在最高处的楚翰飞身上闪耀出幽深的光茫,被风吹起的飘带在她背后飞扬,像她延展开来的触手,像舞动的爪子,伴着越发激烈的配乐声,她朝众人展示出凶悍又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

她睁开眼睛,长发随风而动,眼中闪烁着金se的光,像最具有威慑力的豹,也像锁定猎物的老鹰。

三人臣服地跪在她身下,对她朝拜。

楚翰飞缓缓从装置上降落下来,手往后用力叩击,巨大的装置随即往周边四散,碎片溅落在地上,打在几人身上。

演出的视觉效果十分震撼。

直到场馆内的灯全部亮起,还有些观众沉浸在刚刚的氛围里。

表演很累,但楚翰飞玩得很痛快。即使排练过好几次,她每次把装置打烂的时候心里都爽到不行。太痛快了,裴晏设计的这环简直惊yan。

好不容易卸了妆,楚翰飞懒懒地躺在宋珵美怀里,抚0他的脸:“我觉得好不真实。”

“怎么说?”

“道德经里面,我最喜欢的是老子讲人群和他自己对b的那一段。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宋珵美抱住她,听她诉说。

“我第一次读到这段的时候才上中学,看到这些文字就止不住地哭泣。当时隐隐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我一辈子都可能得像里头描述的一样,永远孤独地漂泊和飞翔,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归处。”

“但是现在,遇到你们这几个神经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一起合作创作,做出让我如此满意和喜欢的项目。我感觉似乎是找到了家人,又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你打打我,看你手疼不疼,就知道真不真实了。”不知道何时进来的裴晏cha嘴道。

楚翰飞毫不客气地打了过去。

闹了好一会,施修能才无奈道:“你们不饿吗,我们赶快回家吃饭吧。”

坐上车子,楚翰飞坐在后座,看着自己旁边的裴晏,副驾的施修能以及在开车的宋珵美,升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路线,可是短短几个月,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她曾有跟老子类似的想法。

觉得主流人群眩目刺眼,唯独她在昏暗处迷惘飘荡。她随风颠簸,四处漂泊,没有归属感。她在自以为jg明的众人当中选择当那个随时都敢跳下悬崖冒险的愚者,坚定地随她自己心中的道而生。

施修能说的没错,这世间疗愈之圣药就是ai,ai是痛苦之毒的唯一解药。

他们的意图都如此明晰。

他们几个疯子确实组成了一张网,可是并不是用来捆缚她,而是会稳稳地把她给接住。

那她呢?

敞开x怀接受ai,然后去ai。

这就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正文完

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写完这部,我对我自己非常满意。再回头看成品,我感到相当喜欢。

这篇的主要冲突是个很狗血的俗烂梗,千金小姐堕落为金丝雀,被三个金主所圈养,调教。h文嘛,用这个梗很容易让主角们快速进入主题ga0起来。

的核心是探讨yuwang与ai,对应到脉轮系统的话就是使用了海底轮与心轮的能量。

楚翰飞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娇柔乖顺的千金小姐。她家境富裕,父亲重男轻nv,母亲不是不ai她,却只是满足她物质层面的需求,b如她要学艺术就砸钱给她去学,衣服包包化妆品样样都不会缺。我对她母亲的形象一笔带过,在文中只有寥寥几处暗笔,细心的人或许可以看出她的母亲是个男权社会里最喜欢的富太太的形象——丈夫出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物质生活过得下去,做jg神上的寡妇不是没问题。楚翰飞是很看不惯她母亲的样子的。所以物质上,楚翰飞虽不缺衣少食,jg神上却没有得到足够滋养她的ai和支持。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她逐渐形成了要强,不依靠任何人,也不相信任何人的人格。这就是为何她在对x放得开玩得起的同时,心却很难对人打开。

这样一个暴烈凶悍的nvx遇到典型的父权结构下才会发生的困境时该怎么办呢?

从小我层面来看,一般人可能会选择复仇。楚翰飞的自我也是那么想的。她恨现有社会结构恨得要命,对外投s出相当多的不满。她身为一个nv人,一个高敏感共感人,一个喜欢掌控主动权的人,一个心怀慈悲的人,非常不理解父权对nvx的压迫和nve待。所以她才会选择当一个nvsnv控,她x腔中的那些愤怒假如不通过用x与权力的游戏发泄出来,会憋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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