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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龙舌兰

 

【幻花】亲爱的龙舌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易感期与回忆

上午十一点,「教父」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休假日才被咬牙切齿的「花大杀手」用遥控器拉开房间厚重的窗帘的动静唤醒:日头透过房间的落地窗玻璃争先恐后地落到床侧,但是床上的人仍旧雷打不动地将怀中人往怀里更深处裹。

「……虽然偶尔赖赖床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你这也未免太过得寸进尺了好吧?」

「……唔,北北。」

「教父」——某幻对于自己易感期的到来显然后知后觉,浓烈辛醇的龙舌兰酒香随着他开口呢喃爱人名字的当口已然在床铺上满溢,甚至「花大杀手」——花少北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摁在他怀里被迫分享起一个满溢龙舌兰酒香的吻来。

仿佛是满泓的龙舌兰酒,毫不留情地便将那枝朝自己低垂的玫瑰摁溺在了其中。

虽然花少北总不抗拒这般黏糊糊的休假日上午的开端便是了——甚至,说实话,他的确可以说是十分钟情于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好了。年青的杀手埋头在「教父」的怀里,无比虔诚、迷恋地嗅闻着那泓酒香,又伸手到两人交缠的腿间,比某幻要小上一号的、带茧子的手掌堪堪拢住早已发硬吐液的两根性器的冠头,边仔细地抠撸边凑上去同眼神从清明无辜到隐忍难耐的某幻接吻,又释放出oga那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用逐渐浓郁起来的馨香去裹缠那显然已躁动不安的、足以令人微醺的龙舌兰酒信息素。

易感期的某幻可没有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般绅士,他迷茫地感受着花少北熟练着取悦彼此的动作所带来的欢愉,边急切却又仔细地同他的爱人缠吻,直吻得那些鼻息都散乱无章、亲得花少北不得不推拒着拉开距离喘息才噘着嘴罢休。

那根性器在花少北的手里愈发难耐硬挺,虽说动作着取悦彼此的那人看着波澜不惊,但早已被混夹着玫瑰味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臊得脸红到了耳朵尖,不多时已微张着口唇随着撸弄喘息;某幻看着他染了粉的白皙面颊,忍不住又凑上去亲,这种时候花少北自然是不会躲的——他已然浸在某幻的信息素里,快被催到了发情的边缘,只需要一个吻、或是别的亲昵动作,他清醒的防线足以瞬间溃塌。

某幻拉住了花少北的手腕,那把自己玩儿得眸光潋滟的oga,抬着一双显然是被欺负狠了的蓝眼睛疑惑地看他。裹挟着一身浓重的信息素的某幻蹭了蹭他泛红的鼻尖,又啄了啄他的唇角,沙哑着嗓子,神色促狭地开了口:

「……骚货,我想肏你了。」

那便肏吧,反正,我总不能拒绝你的请求,可不是么?

花少北被摁在床上,被褥间还残存着某幻的体温,温热的、温柔的、带着股浓烈、辛辣却醇厚的龙舌兰酒的滋味的,被包绕在其间,舒服得他不住眯了眼。

随即,某幻那裹挟着浓重的喘息和酒香的吻便又扑了上来。花少北的后穴在信息素的催促下嗫嚅着渗出淫液,想环揽住某幻的脖颈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在吻间堪堪挂住,边吻得交缠的鼻息都缭乱着共舞、边颤抖着尽力环紧对方。

被诱导发情的滋味有点憋屈、又有些过分的好,熏熏然的大脑叫嚣着更多的吵嚷却被花少北绝情地叫停,他晓得自己还要面对处于易感期的爱人,过快地沉沦成欢愉的俘虏会叫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某幻……轻点、听话!」

花少北开口训斥,可是他声音里染满了情欲的沙哑,浑身满溢着玫瑰花的甜香的oga的话语根本没说服力,伏在他颈窝处啃吻着逐渐泛粉的锁骨的龙舌兰酒alpha在那片皮肉上吮出紫红的爱痕,迷离的浅蓝色眼眸抬起来同他对视一瞬,而后像是咬着后槽牙隐忍着回应他:

「……轻、不、了、一、点。」

花少北终哑然着败下阵来。

做爱这种事于他们而言从来都是轻车熟路的。被龙舌兰酒液淹没的玫瑰花苞终被采撷下来,被滚炽的硕大冠头狠狠地碾开湿润着嗫嚅的花瓣,直取花蕊。

花少北显然一下子便被插爽了,嘬着穴液的肠肉黏糊糊地一拥而上,缠着那根火热的孽具求欢讨愉。

「啊、唔啊……某幻、唔呜——最里面、顶到了、呜啊——」

快感咬着脊骨,死死地缠住它,放肆地让蚀骨的欢愉攀升。

也不晓得是该庆幸某幻不是易感期就会变得柔弱不能自理的类型,还是该庆幸处于易感期的某幻尚且记得取悦花少北这件事——奶头被指腹掐着狠狠搓碾的时候,花少北几乎是被痛觉和快感一并逼得抱着某幻的脖子尖叫出了声。

「唔、哈啊……」

「受不了……唔,别叫那么浪啊,北北。」

于是被某幻佯凶地训斥了。但身体却亢奋得隐隐有发滚的错觉,他茫然地低头去蹭某幻的额发——另一边的乳肉被唇舌贪婪地吻过,敏感的奶尖被舌尖仔细地逗弄,却随即被贪婪地大口吮吸。花少北边放肆呻吟着边庆幸自己某种程度算细皮嫩肉的,于是某幻也准他不经常佩戴着那对玫瑰花乳钉,不然他的奶头总那样被强制着充血的话,脑子里肯定又会一刻不断地绽满龙舌兰酒香催开的春情玫瑰。

那根狰狞的肉刃被热情黏腻的肠肉所吸嘬、勾引着它往深处进犯;深些、再深一些,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揽紧某幻的肩头,随着身上酒香满溢的alpha撞在他深处的快感而颤抖、而骚荡着摆腰迎合。

玫瑰花味的oga被快感侵犯得爽极,颤抖的手乱摸乱抓间揪住了某幻泛红发烫的耳尖——是了,无论看上去表现得多冷静沉稳都好,他这满身浸这龙舌兰酒醇香的爱人,总是意外纯情且易羞的。

耳际的痛觉让某幻的性器更加充血亢奋,年轻的「教父」咬着后槽牙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捣在未开的生殖腔口,顶捣得花少北半翻着眼讨饶,却又被吻截断。

花少北在上涌的汹涌情潮间感知到爱人的亢奋与羞涩,擒满泪花、半翻的狭长眼眸和发颤的唇角都不住窃笑。oga被肏得软熟的肠肉勾引着身上alpha更粗鲁难耐的进犯,某幻低头用鼻尖去蹭他攒着一泓粉的鼻头,在耳际持续传来的尖锐痛感中,心情大好地边叼咬着花少北的口唇吮吻、边将怀中的人用爱意扑撞上绝顶。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紧窄的甬道亦伴随着他下意识的摆腰迎合而嗫嚅着痉挛,裹满了穴液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同侵犯着它们的滚炽性器亲吻相贴;某幻被吸夹得爽极,但仍叼咬着花少北的喉结、顶着足以撼动理智的快感往里顶撞。

呜、呜啊?

被捣打得飘摇间,花少北呛满泪花的眸子溺入某幻眼中的那一泓深情里——于是颤抖的玫瑰花瓣彻底被龙舌兰酒液淹没。

花少北只记得,那裹挟着辛醇的信息素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已然将他的心房填满。

亲爱的龙舌兰,我亲爱的,你晓得我深爱你。

**

说实话,无论是现在的花少北还是那时候的花少北,都顶讨厌这样无实际意义且几乎每个人都在虚以逶迤的无效社交场合,他端着香槟杯抿了口低度数的酒液,啧,不够带劲儿,说实话的。

但「花大杀手」身为「教父」的心腹兼贴身保镖,近年来是鲜少情况下才不与「教父」同进同出的;因而现下他站在距离某幻差不多三步远的距离,端着造型优雅的香槟杯,神色淡漠地看着某幻礼貌而不失威严地拒绝着其余家族、组织的话事人意图往他床上送的beta或oga,没由来地烦躁。

花少北端着杯香槟走到了酒会会场的露台上,彼时夜还未深,八九点的光景,庄园的花圃里玫瑰正在夏夜的月光和晚风里享受静谧。

「……真羡慕你们。」

花少北手肘撑在露台围栏上,轻声嘟囔了句,又回忆着自己的语气咂摸了半晌,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大概可能是在吃醋——而被吃醋的那人却仍在会场里浑然不觉地同旁的人推杯换盏。

同样是玫瑰,为什么你们便能恣意盛放,而我却只能在龙舌兰酒和血液的浇灌下滋长呢?

花少北撇了撇嘴,其实答案他早已了然,自愿的、心甘情愿的呗。倔强如他,自然从来都不甘心只做花圃中、温室里的玫瑰;他要恣意绽放,开最艳丽的花,生最锋利的刺,扎得那些欲将他采撷下来的人知难而退——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个明明不能喝却带着浑身酒香倔脾气的大脑袋,明明被扎疼了,那刺都扎进皮肉里了,就是不舍得松手,也依旧笑盈盈地以掌心流出的血和辛醇的酒液为代价将他这朵某人认定独属于自己的玫瑰紧紧攥养在手中。

眼前仿佛浮现出某幻年少时被自己摁在地上一拳一句服不服的时候、那张被揍得青紫且狼狈的俊脸。

那时候是没有现在帅,也少了几分上位者的果决沉稳,青涩得很——但是率直又纯情,佯装镇定的表情总会被泛红的耳朵尖所出卖彻底。

花少北将香槟杯放在露台围栏上,指尖蹭着杯口摩挲,其实他有些怀念十八岁以前的某幻的:那时候他的这个师弟还未彻底生开,浓眉大眼的,俊俏的脸庞隐约可见以后的模样,但是脸皮却薄得要死;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收到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了,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偷笑归偷笑,心情却是愈加烦闷的——尤其是在他靠在护栏上、端着香槟杯打量会场、却发现那人不知所踪时。

花少北有一瞬的警铃大作,倒不是怕某幻经不住诱惑到楼上的房间去跟别人纵情纵欲了,而是担忧刚上位没多久的「教父」遭遇什么不测。

不过花少北心里狂乱作响的警铃很快便被带着一身龙舌兰酒的辛醇、悄悄来到他身侧的某幻摁在他肩头的手摁停。

厚重遮光的天鹅绒窗帘已然被他那贴心又强势的情人放下,他们被隔绝在灯光之外——不会有人不长眼到来打扰明确表示要醒醒酒的「教父」,尤其是在「花大杀手」也在场的情况下。

「哇,烦得来……一个二个往我跟前凑,我压根没兴趣还不能明说……至少现在还不能,啧。」年轻的「教父」——某幻,像是终于找到了港湾一般,侧抱住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了的花少北,毛绒绒的脑袋在他颈窝上蹭了蹭,而后跟小孩闹别扭似地把比自己还高那么点的瘦削青年死死圈在了怀里。

「社交好累,花少北,我要充电——」

那你就充呗,又没不让你抱,真是。

花少北在心里没好气地腹诽,但也任那满溢着躁动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怀抱将自己裹住。他又暗自叹了口气,刚才的烦闷感确实因某幻的拥抱的到来而消散不少,于是心情不错地放出身为oga的他那香甜的玫瑰花味信息素,安抚起头天晚上刚把自己身上的临时标记又加深了一次的alpha来。

「我说,某幻……」花少北借着酒劲带来的微醺,少有地强硬着,用双臂环住了某幻的脖颈,主动且轻快地在某幻脸红着怔愣的当口,吮吻了下那人的口唇,而后蹭着对方的唇瓣,狭长上挑的眼笑得眯起来,像只狐狸,而后这只眼下缀着个小花胎记的雪狐狸同他说:

「……你永久标记我吧,某幻。」

哇,这谁能拒绝?反正我不能的。某幻凑过去吻花少北的时候想。

***

花少北有个顶恶劣的小爱好,呃,其实也算不上恶劣吧——他喜欢在某幻开视频会议的时候钻某幻的桌底,使尽浑身解数来挑逗对方;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不过往往视频会议结束后,吞吐性器吞吐到有些微醺上头的花少北通常会被那根肉刃肏喉咙肏得白眼直翻。

但花少北始终是十分热衷这样的恶作剧的。

今天也是一样,在视频通讯接通前,花少北便钻到了某幻的办公桌笼里,在自家晦暗不明的眼神警告之中,颇为得意地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亲了亲那里头包裹着的alpha的性器。

某幻显然早已习惯了花少北的作乱,亦是心情愉悦地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发。

花少北撇了撇嘴,却是动作麻利地从西服裤拉链里放出那根因被亲亲唤醒而半挺着的肉刃,用鼻尖蹭了蹭冠头后,便张口将那根性器含下——但是慢慢苏醒勃起后的肉刃过分粗长,花少北熟练地将它往喉咙里吞,即使早已习惯,但仍然会有欲呕的错觉。

直到鼻尖终于蹭上那卷曲的阴毛,他才垂着眼,开始在某幻偶尔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中收着牙齿吞吐——花少北似乎就钟情于这般捉弄某幻,其实他们都对这样的小情趣心照不宣,某幻偶尔垂眸同深喉后抬起眸子来求夸奖的花少北对视,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来。

装。

花少北吞吐着那根性器,挑了挑眉。

要晓得,刚开始被这样捉弄的某幻——嗯,就是当年刚满18岁上任的「教父」,地低笑着同那捂在自己口唇上的手掌十指相扣,将它扣押在花少北耳边;边用性器鞭得那些贪欢的肠肉嗫嚅着发软、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吮吸,边抵着花少北凝着一泓粉的鼻尖、望着那被快感凌虐到几乎失焦的眼睛,呢喃那个亲昵爱称。

「亲爱的,」

某幻吸了吸鼻子,眼眶也发着酸,眼前的花少北模糊却在脑海里清晰,他想,他的玫瑰必然是用那双有着深海色泽的眼睛,凝望着自己、凝望着那些泪,于是他对他说:

「你晓得吗……尽管这世界繁花似锦,但我独爱我的这一枝玫瑰。」

花少北眨眨被情欲都熏得好似隐约覆着一层粉的眼睛,扣紧了与自己相扣的那只手,掌心相触着,似乎心跳也在共鸣。

某幻的玫瑰沙哑着声音、笑盈盈地同他说:

「……笨,你的玫瑰也爱你啦。」

龙舌兰酒液里浸养的玫瑰在恣意盛放。

***

这当然不是他们法,急切地含住他的口唇、再急躁地用舌头去撬开他本就没有闭紧的牙关,那根舌头乱七八糟地在某幻的口腔里骚荡的动作青涩却认真,叫同样没什么接吻经验的某幻忍不住皱着眉头,依着自己的见解去缠、去吮、去引导对方与自己在口腔中共舞——然后在花少北被吻得不住发出的呜咽间,仔细且不动声色地收复失地,将这个吻的主动权轻松夺回。

于是这个亲吻才开始变得旖旎起来。

他边吻边摸进他单薄的衬衫里,摸到那因为发情而不由自主地微突颤抖着磨蹭衣料的奶尖,以手指捻了几下,随即是毫不留情地掐弄——花少北的腰因这一下欺负得在他手掌里发颤,人却又讨好似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某幻直吻得花少北都发出难耐的鼻音来才罢了休,空气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玫瑰甜香;某幻鼻尖翕动,嗅得仔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花少北的信息素,但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应当屏息的时候,随着他的性器发硬勃起、抵在花少北的下腹,空气里又炸开了一股辛辣醇厚的龙舌兰酒香。

他们不约而同地红着脸面面相觑,只不过花少北的眼神迷离而意外地妩媚,某幻那双深邃的眸子则写满了局促和羞涩。

直到花少北被翻过身来的某幻压在身下,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过载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啊,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贪欢的肠肉都招架不住躲避,插得花少北的大腿在他手中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十八岁的某幻趴在被不住上涌的快感和情欲折磨得几乎是崩溃着哭叫讨饶的花少北背上、凑在他耳际呢喃出这句话的时候,玫瑰花味的oga被刺激得颤抖着自腺体释出浓郁得过火的香甜信息素来。

某幻边擎着那根硕大狰狞的性器在花少北早被自己肏得湿淋软熟的后穴中持续以快感进行杀伐,边凑到花少北后颈上那块被龙舌兰酒信息素勾得无助发滚的腺体上落吻。

嘴唇上的温度烫得oga本就敏感的腺体释出更浓郁得玫瑰香来,花少北终失神着、尖叫着射在某幻的手里。

热情的肠肉紧紧地绞缠住其中越埋越深的肉刃。吸吮着它往里迎,那孽具的冠头终强硬地卡进了oga紧热的生殖腔口,烫得脆弱的腔壁都不住痉挛着收缩。

「嘶、骚货……你要夹死我么?」

某幻被极大地取悦到,眼尾带着笑,玩味地凑到花少北耳边佯凶着调侃,又狠掐了把那滑腻紧实的臀肉。花少北闻言,又被掐了一把,下意识地收缩紧肠肉和生殖腔,直吸吮得某幻根本不舍得从那热情地取悦着自己的最深处离开。

那便不离开吧。某幻垂眸促狭地低笑,胸膛贴紧了花少北的背脊,边一下一下发狠地往里捣凿,边用嘴唇贴着那块覆在香甜发滚的腺体上的皮肉蹭吻。

虽然某幻以前在床笫之间,也有做这样有倾向的动作、以永久标记来吓唬他,但花少北隐隐有预感,这一次某幻是认真的,认真地想永久标记他。

于是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从快感中艰难抽离出一分清明,呢喃着引诱某幻——虽然oga的本能叫他下意识地抗拒、不安,但他亦深知、深知自己其实早已心动于这个早被「教父」选定、狠戾亦温柔的接班人。

「某幻……」于是他喊他的名字,回应他的是越发急躁的发狠顶弄和来自对方的深重低喘。

「……你标记我吧。」他说。

于是在精液被射进生殖腔内的同时,后颈传来皮肉被咬破的剧痛,杀手的本能叫嚣着用拳头反击,oga的本能叫嚣着接受沉沦,花少北攥紧了拳头,以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却始终挡不住那些放荡淫乱间混着痛楚和不甘的尖叫,他终放声尖利地哭叫出了声。

皮肉被咬破,血汩汩地渗,那性器卡在生殖腔内标记成结。某幻叼咬住他的后颈吮咬良久,直到空气里的玫瑰花的甜香间都逐渐染上了龙舌兰酒的辛醇,终才飨足地放开了花少北仍渗血的腺体。

随后叹谓着从花少北内里抽离,心满意足地将他的玫瑰翻过身来裹入怀中,轻轻啄吻那艳丽泛红的面颊:

「……我的。」

好可爱、好昳丽的玫瑰,现在是我的了。

****

「教父」家里有很多玫瑰相关的小物件,比如说客厅里带金质玫瑰装饰的古典胡桃木座钟,比如书房里那些笔壳上镀着金属玫瑰花纹的钢笔,甚至是衣帽间里挂着的那十数条图案多少跟玫瑰花沾边的领带。花少北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擦拭枪械的时候,抬眼一瞅,好嘛,花瓶里又被换上了一束新的玫瑰。

—你到底有多喜欢玫瑰啊?

—你不晓得,就是十分、十分、十分地喜欢啊。

以上对话发生在地下室的书库里,当时花少北趴在某幻的膝头,边百无聊赖地数着自己收藏的弹壳边陪着某幻看书。地下室有个天窗,阳光透过窗玻璃落下来的时候,能看见空气里细小的浮尘漫无目的地舞蹈——日光也恰好落在专注读着手里的古典的某幻的发丝间,在那泓浅蓝上描下了金边。

花少北关上盒子、轻手轻脚地翻过身来,盯着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某幻的下颚看得出神,那目光慢慢地落在某幻的手上,他的食指根挂着一枚金色的玫瑰书签。

花少北又开声嘟囔:

「为什么那么喜欢玫瑰嘛?」

某幻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发,又看着他狭长上挑的海色眼眸沉吟半晌,终将答案缱绻地呢喃:

「……因为爱你。」

花少北忽觉羞极。

今天「教父」的办公室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分属两个家族的干部,是来说服教父跟自己家族的oga联姻的。

某幻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似在认真打量他们分别呈上来的资料,实则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站在沙发侧后方的「花大杀手」脸上的微表情。

「我们家族的这位oga,是个又娇又软的,如果能入「教父」您的眼的话……」

「即使不考虑联姻,找一两个情人也未尝不可……」

那两位干部脸上都是讨好谄媚的笑容,烦得某幻直皱眉头——这个时候来请求联姻、往他身边塞人,别以为他不晓得这俩家的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无非就是打算将「教父」划入他们家族的利益共同体,甚至是想趁着他羽翼未丰的时候拿捏住他罢了。

呵。

某幻将手中的资料往边上一递,作为他的副手的老番茄刚想上前接过,熟料便已被站在他椅侧的花少北半路截胡,然后干净利落地丢进了垃圾篓。

他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然后某幻便当着那两位干部的面,霸道地一把拽住了花少北的领带,将人拽到自己唇边,然后——

凑上去,而后深深地吻了同他默契配合着的花少北,自然的,花少北亦迎合着这个吻。

「很抱歉啊,两位,oga我有、伴侣我有、情人我也有,都是你们眼前的这位「花大杀手」……嗯,有意见可以找他,」某幻真诚地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位别的家族的干部,笑得极优雅从容:

「我想,他会很乐意跟你们讲·道·理·的。」

枪上膛的动静传来的下一秒,对面的沙发上的两人已然礼貌地离开,某幻则笑着把一手拿枪的花少北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老番茄见状自然是识相地沉默着退场的。

「北北——嘶痛痛痛痛痛!!!」

而没等某幻开口跟花少北解释,花少北已然伸手揪住了某幻的一边耳朵,手下没留情地拧。花少北以为某幻会继续哀嚎着求饶,熟料那人却通红了一张俊脸,眉眼促狭地沙哑着嗓子低声同他呢喃:

「别、别拧了,亲爱的……嘶,硬了。」

啧。

那一刻,花少北终于怔愣着意识到,自己好似不小心开发出了某幻的新性癖。

*****

其实「教父」也喜欢给他的玫瑰准备点小惊喜的。这次,花少北结束了暗杀任务踏进家门的时候恰好是午后阳光最盛的时候。屋子的客厅里无人,只有一束束玫瑰盛放在日光里为他引路。

花少北揉了揉眉心,那一声轻笑滚落在开得艳丽的玫瑰花瓣上;他刚在飞机上睡醒一觉,现在精神得很;而且说实话的,跟这么老些玫瑰溺在一起,颈后的腺体亦不知不觉被勾出来一股特立独行的浓郁玫瑰香甜来,身体亦隐隐有些不妙的躁动。

呃啊,难顶——一会儿逮住某幻我要狠狠地骑他、骑到他一滴都不剩的。花少北撇了撇嘴,但是心情愉悦地跟着玫瑰花的引导往房间走。

若果放在平日,这种念头肯定会因瞬间上涌的羞耻被强行压下的,但是此刻,过分的思念早已崩断神经,再加上某幻准备的这些浪漫的小伎俩,花少北只想快些见到他那周身溢满龙舌兰酒香的爱人。

站在半掩的卧室门前,玫瑰花信息素已然清晰地捕捉到那本来也没打算藏的龙舌兰酒香,两股信息素互相勾引一般在空气里拉扯,龙舌兰酒液的辛醇终占了上风,霸道地拉扯着那股玫瑰花的芬芳、连带着花少北本人,一并往房间里迎。

感知到爱人此刻的急色的花少北不难想象那人深邃俊俏的眉眼间定然染着促狭又得意的神色。

于是一进门,便被那个酒香浓郁的怀抱抱了个满怀——按说花少北是还要比某幻高上那么两厘米,却能被他的伴侣轻易裹进怀中。

那包绕着龙舌兰的辛醇的玫瑰芬芳同那裹挟着玫瑰花的香甜的龙舌兰酒,终在空气中热烈地缠吻在了一起。

床单上铺满了新鲜的玫瑰花瓣,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房间里的废纸篓里凌乱地插着数算不清的玫瑰花枝。花少北在心底偷笑,边肆意迎合着某幻的讨吻,边将人往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带。

然后相拥着、相吻着,玫瑰花信息素引诱着龙舌兰酒信息素,一同坠入一大片真正的玫瑰花香中。

「老浪漫腻歪了,某幻……唔,不过我很喜欢。」

花少北蹭着他的嘴唇、垂着眼嘟囔,受了夸奖的某幻得意地又凑上去吻他,却被花少北翻过身来跨坐在他的下腹上将他摁在玫瑰花瓣间,随即那个应到来的吻被浑身溢满玫瑰花的香甜的oga送上。

某幻游刃有余地仰躺在玫瑰花瓣间,看着跨坐在自己下腹上的花少北直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又似演出般将它从身上剥下,露出平坦的胸乳和被龙舌兰酒信息素勾引得淫荡凸起的深粉奶尖来——某幻用眼神肆意摩挲着花少北的皮肉,炽烈的目光摆明了危险,可那又怎么样?花少北没带怕的,挑了挑眉便俯下身去吻对方那凸起的喉结,叼咬着那块皮肉极近旖旎地吮吻。

直到某幻哑着低醇的嗓音求他:

「……师兄,让我进去吧?」

这句话彻底挑断了花少北还想再吊某幻一会儿的理智——玫瑰花信息素汹涌地裹缠上那泓龙舌兰酒香时分毫不觉自己已然落入陷阱,等花少北回过味儿来要矜持推拒一下的时候,亢奋且汁水淋漓的后穴早已毫不矜持地将那根狰狞喷张地勃起着的肉刃自上而下地吞吃。

未彻底被引诱发情的oga的穴道亦是湿软紧热,仰躺着的某幻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得不住叹谓着,边狎昵地看着自己的玫瑰情人一点点向自己敞开来、明明被插得软了腰,却仍逞强着引他去顶、去撞那深处的花蕊。

居高临下地回望着他的眼眸的花少北昳丽得过火,微蹙的眉头似在勾引、似在埋怨——不确定,再看看。某幻边享受着爱人主动摆腰套弄所带来的快感边叹谓。

「咿——哈呜、呃啊啊……某幻、动一下……呜、求你……没力气了……呜、」

花少北面上染满酡红的模样衬着被薄红盈满的耳朵尖,显得分外地骚荡可爱、格外地妩媚可怜,某幻忍不住想亲亲他,于是将他的玫瑰拉拽到怀中,仔细地啄那盈着红粉的眉眼,贪婪地以吻描摹过那精致挺翘的鼻,最后吮着那两片单薄却意外性感的嘴唇,开始又深又重地往上顶弄。

花少北在狂风骤雨般地顶撞中终失了所有的余裕,他觉得自己仿佛骑在浪头随波逐流,被那根性器侵犯得舒爽到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都自腺体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又似乎是在被浪潮淹没,早已沉溺在欢愉之中的肉体都扯着在过载的快感中苦苦挣扎着的意识往更销魂的滋味里沉沦。

太多了……太多了吗?

可是身体分明在不知足地向埋在自己内里的人嗫嚅着求欢讨愉,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的玫瑰花信息素分明直白地表达着欲求不满。

分明是仍不满足吧?

身体发着颤,腰亦已经被过载的欢愉欺负到摆不动了。于是花少北哼哼唧唧地揽住某幻的脖颈让他帮自己,却被心情愉悦的伴侣在耳边恶劣地呼气:

「……全部交由我来动的话,北北可别后悔呀?」

花少北被情欲冲刷得发懵的大脑指挥着他晕乎乎地点了头。

事实上便是,花少北连后悔的余裕都不剩一分——被某幻翻过身来压抵在满床的玫瑰花瓣之间狠狠侵犯的花少北,被欢愉彻底拖入快感织就的牢笼里,被死死缠住。那些湿软热情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取悦起某幻在其间杀伐着的硬热性器,却终被碾蹭得痉挛着逼上淋漓尽致的高潮。

「呜啊啊啊啊——」花少北放肆尖利地呻吟着,某幻却不依不饶地啃吻起他后仰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来,以快感将那泓粉逼成深红,将彼此淹没。

因为,花少北,我爱你呀。

玫瑰花瓣粘得两人满身都是,狼狈得紧——绝顶过后,身体还因高潮的余韵而下意识震颤的花少北,被某幻抵着额头轻啄口唇的时候,没由来地便是想问他的爱人。

于是他在心底唾骂着自己的矫情,又眨着不安的深海色眼睛,偏开了头,只露出泛红得彻底的耳朵尖来。他问某幻:

「那你会不会……有一天、就不喜欢玫瑰花啦?」

正在往外退的某幻怔愣一瞬,彻底抽身出来后又凑过去啄了啄花少北的侧颊。

******

「我又不是因为喜欢玫瑰才喜欢你的,花少北,我是因为你的缘故才钟情于玫瑰……」

他的低笑醇厚得像蜜。

「讲真,就算你的信息素是香菜味的,我也会为了你硬着头皮爱上香菜。」

当然不是因为爱玫瑰才会爱你。

是因为爱你,所以我才钟情于玫瑰。

—f—

【幻花】玫瑰·花生·龙舌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花大杀手的猫

「花大杀手」在26岁那年的夏天,指挥着「教父」亲自开车带着他一家一家地几乎跑遍了满城的宠物店,终从一家猫舍里抱回了一只有着蓝绿色大眼睛白毛金吉拉。

他们带着小猫从猫舍里出来的时候,天刚刚放晴,提着没派上用场的猫包的「教父」——某幻回头看着将白色金吉拉小猫仔细抱在怀里的「花大杀手」花少北,日光系初霁的云层里冒出头来,落在那人和那猫咪的身上,平素凌厉的杀手也没由来地温柔得似教堂壁画上的圣母。

某幻突然意识到这样比喻着实荒诞,不觉哑然失笑。

他的玫瑰生在黑暗里,因着龙舌兰酒液的浇灌生骄傲恣意,带荆刺的藤蔓滋长蔓延,毫不留情、凌厉地绞杀那些同样凶残的猎物;却也有着艳丽娇媚的花瓣,被催开之时腻得泛甜,亦香得危险。

着实是和柔美安恬沾不上边的——他看着笼在自雨后初霁的灰蓝天幕落下的日头中的、抱着雪白小猫的花少北,原本平缓的心跳便已怦然心动,于是某幻转身将花少北连人带猫地拉入自己怀里。

「你干嘛——」

花少北嘟囔着抗议,却没挣扎,任对方蘸满笑意的醇厚嗓音落满了耳蜗:

「孩子他妈,给我个名分吧……」随即,年轻的教父抬眸,看入那人深海色的狭长双眸中,又眨了眨眼,那些缱绻的笑意便自他的蓝眼睛溢出来:

「……求求了。」

他哪里只是想要一个名分,他分明是想用在齿间嚼了又咬、咬了又嚼的缱绻温柔蛊得、哄得花少北将自己悉数奉上,任他耐心又仔细地吃干抹净、拆吃入腹。

深谙这一点的花少北却从未拒绝过他的索求,总是眸色艳丽、眸光潋滟地任他予取予求。

于是到了家,将带回家的小猫暂时安置在笼子里以后,他们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客厅中央热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啄对方干燥柔软的口唇,随即是舌头自被撬得半张的嘴唇间被勾出来不依不饶地缠吮;到末了实在吻得热烈,难舍难分间舌尖都被某幻的犬齿蹭破,于是在满溢了龙舌兰酒裹挟玫瑰花香的缠吻中,隐约带上的血腥味彻底挑断了被某幻摁着后颈、托住后脑勺吻的花少北把控理智的那根弦。

看起来纤细的oga被高大的alpha推搡着抵摁在沙发上时,空气里的信息素早已浓郁到糜烂且香甜。

唇被放开后,花少北又凑上去黏糊糊地吻了某幻眼尾的泪痣——好吧,他实在觉得这颗泪痣为某幻轮廓深邃分明的脸庞增添了不少柔和,总而言之便是,喜欢得紧。

很难说清楚花少北到底喜不喜欢这样被诱导发情的滋味,他通常开始总是纠结着眉头推拒,然后没过几秒便顺势沦陷在某幻的手中,变成一枝被情欲催开的骚荡玫瑰,艳红的嘴唇和泛红含泪的眼睛都在向某幻渴吻、争吻。

毕竟「教父」的「花大杀手」总是忠于自己欲求的。

那便,用欲望缠紧他,用情欲浸润他,以欢愉催得那玫瑰向自己颤抖枝叶,以快感逼得那花苞在自己手中旖旎盛放——亲爱的,我很贪婪的,某幻啄了啄那双狭长的眸子上轻颤的眼睫叹谓,因着我对你,无论何时,总是欲求不满的啊。

你知道、你晓得的,我亲爱的。

于是早已在笼子角落里蜷成一团打呼噜的白色毛发的小猫难以窥见的沙发上,那两双渴吻的口唇再度缠触在一起,花少北被某幻压抵着吻得难舍难分,推抵着想从满溢着龙舌兰酒气息的alpha手上讨些许余裕——可是,爱人间的吻怎么可能会够,纤细的oga总是略微分开些许便又被拥压着捕获、深深地溺回到这个吻之中。

衬衫被剥落后袒露出的皮肤都被摩挲出潮红来,某幻难得放过了他下意识微张渴吻的口唇,随即那泓温热湿润的吐息仔细掠过下巴和脖颈,终在精致的锁骨上吮吻出一个嫣红的印记。

而后那滚炽干燥的嘴唇流连到平坦微突的胸乳上,叼着其中一个已经颤巍巍凸起的奶头便是放肆地取悦,又咬在齿间仔细研磨——花少北被快感逼得几乎是抱紧了某幻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在胡乱地呻吟;眼睛明明被自下腹上涌的情潮逼得湿润,却又好似热得发烫、烫得发干;空气里浓郁到了极致的玫瑰花信息素已经将理智都涂抹殆尽,于是只剩下情、只剩下欲……在那之后,便是余下汹涌的爱意。

自后穴渗出的穴液已然洇湿了底裤的布料,甚至有些夸张地隐约渗到花少北的休闲裤裤裆上,某幻边用手隔着休闲裤的布料揉搓那充血勃起的花茎顶出的鼓包,边有些促狭地笑着抬眸问花少北:

「ayi……?」

花少北被情欲熏得熏熏然的脑内艰难运转出那句英文的意思,而后咂了咂嘴,咬牙切齿地伸手过去拧着某幻的一只耳朵,咬牙切齿道:

「……你阳●吗某幻?啊?这么大一个发情的oga在你跟前,衣服都脱了——衣服都脱了!你还ayi?啊?啊???」

而且咱们都上了那么多年床了,你还问?你才问?……难不成我说no你就不肏我了吗?你都……都硬了。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某幻也没让他说出口,眼神炙热着扽下了他的裤子连内裤,随即裹挟着炽热吐息的吻便落在了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花少北下意识浪荡地呜咽了一声。

「呜……呜啊!」

亲爱的,我问你,其实是因着你直白而艳丽的眸光,让我感觉到了被深爱着的羞涩——我不想……好吧,我不想让你晓得,哪怕你应当早已知悉。

某幻被花少北伸手过来拧他耳朵拧得又痛又爽,下腹亢奋勃起的性器也随之愈发喷张。

于是,他擎着它插开那含嘬淋漓的穴液嗫嚅着的紧窄肛口——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器实打实地、皮贴着皮肉蹭着肉地抵开那些热情地涌来的肠肉、深深地楔入花少北的最深处的时候,某幻能感觉得到被自己拥在怀里的oga在发颤。他啄着对方的口唇温声问花少北到底怎么了——他的玫瑰却用双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脖颈。

「哈、呜嗯……不、不准问——哈咿——呜唔、啊……继续、继续肏我啊……」

其实也不难从空气中骤然变得极度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中得出答案、事实上被黏腻的体液喷溅上的下腹也能佐证,于是某幻便不去问,只拥着主动缠紧自己的脖颈投怀送抱的花少北,一下一下地往那高潮过后愈发湿润热情的甬道深处凿:那些肠肉可比花少北本人表现出来的更加热情,一个劲儿地缠着吸着将那散发着高热的肉刃往里迎。

绝顶过一次的花少北脑子清明不少,却仍用湿漉漉的眼眸引诱着某幻的进犯——他惯喜欢在床笫之间向某幻翻出肚皮的,平日素以凌厉冷峻而闻名于道上的「花大杀手」,亦只会在「教父」面前最恣意地展露自己的软弱和脾气、狡黠与任性,要问缘由的话,不只因相爱,而因深爱罢了。

穴肉绞缠住其间反复抽送的肉刃贪欢,花少北显然很喜欢被这般拥压着侵犯,下腹痉挛着,过载、尖利的快感在积攒,促使着发泄过一次后便疲软下来的性器再次充血勃起。

似乎脊骨都被死死抓住,被欢愉凝成的刺贯穿,于是那些过分尖利的快感让把控理智的神经亦彻底崩断。

「呜……哈嗯、啊——阿幻……奸我……」

啧。

某幻被激得脑仁都充血直跳,架高了花少北的屁股便往那些骚荡热情的肠肉里肏,下半身骤然没了依凭的花少北被迫晃着软下来的腰,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吃得极深,身体随着某幻顶撞的动作而飘摇,欢愉过载,而咽间欲发出的尖叫却被那根鸡巴的捣入生生碾得支离破碎。

「呜——太多了、受不住的……幻——哈啊——~」

讨饶的词节被碾捣得破碎,自花少北被顶撞得塌出的舌心滚落,被某幻听了满耳。

可是啊,花少北。

某幻抵到最深处、堪堪向他敞开的生殖腔口里抽送时,花少北已经爽到失了神,于是他那些粗鲁的顶撞只会捣出胡乱含糊的呻吟,碾出对方痉挛似的颤抖——那双失焦的狭长眼眸中擒着泪,终被他附身温柔吻去。

我的爱很汹涌、很强势、有时也很莫名其妙,但亲爱的花少北,求你受住好不好?

因我那么爱你。

花少北鲜少会看到某幻那双蓝眼睛里露出这般卑微的祈求神色,于是他撅着因快感而颤抖的口唇,同他十指相扣着,吻了自己那年轻爱人的眼睛。

笨,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

花少北站在穿衣镜前,局促地打量着镜子里头那个穿着藏青色短款旗袍、双手将短得可怜的开叉下摆往下扯的自己,不免有些后悔——红已经蔓延到了颈子,整个人仿佛跌进了一泓胭脂里,是羞涩的、是艳丽的、是羞耻的。

不晓得一会儿洗完澡出来的某幻看到他这副打扮会是怎样的反应——简单描好了眼线的花少北回到化妆镜前,轻咬了咬涂着玫瑰香精味唇彩的红唇,心下一动又拿防水的眼线笔在嘴角点了颗不起眼的小痣,然后勾着唇粲然一笑,竟亦恍惚觉得此刻镜中的自己有点艳丽过了火。

不管了,他垂眸咂了咂舌,低头看了眼又跳上来盘在自己自短款旗袍下摆露出的那截大腿上、好奇地眨巴着绿松石一般的大眼睛看着自家主人与往日不同的模样的花生米——小猫儿随花少北姓,叫花生米,当时某幻听了便打趣道,等他将来养了鹦鹉,横竖得叫拍黄瓜;然后花少北白了他一眼,冷笑着嗔他:【家里整那么些下酒菜,能喝么你,可别醉过去喽某幻。】

后来某幻说了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总之那之后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想到这个,花少北淡淡地打了点胭脂的双颊晕起一泓更盛的红来。他抬眸看镜中的自己,眉眼间以妆容抹去了凌厉、修饰得柔和、加之勾勒得艳红的唇、刻意点缀在唇边的小痣——已然可以称得上是娇艳妩媚。

「米米~」裹在旗袍里的劲瘦腰肢已然发着烫,空气里的玫瑰花信息素愈渐浓郁,花少北用特地擦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尖点了点小猫咪粉色的鼻子,语气里含着满满的温柔笑意,用与此刻的艳丽外表并不相符的软糯嗓音同花生米讲:

「为了给你讨老婆,爸爸要去勾引你父亲啦……牺牲可大咯。」

「……你可不能再不听话啦。」

当某幻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进客厅的时候,瞬间便被缩在单人沙发上、穿着短款旗袍的修长身影牢牢抓住了视线;但不待他开口,那人——穿着短旗袍的花少北,便已朝他勾了勾染着红指甲的手,媚眼如丝。

「……孩子他爸,过来商量点事儿。」

「咋?」

某幻觉得新奇,花少北虽然是挺贪欢的一个人,可是这般费心思地勾引自己实在少见得很;遂边走过去边挑了挑眉,直到走到沙发前,花少北又伸出手来勾住他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衣腰带,将他拉得更近;被藏青旗袍衬得格外娇艳的玫瑰味oga,脸上抹着的薄红胭脂掩饰了漫上去的红晕,顶着直冲脑门的羞意,才抬起头同他在落地灯的光晕边缘也依旧熠熠的浅蓝深邃眼眸对视。

看到某幻眼中盈满的笑意,双腿都架在沙发扶手上的花少北又恢复到平日那副眉眼间冷峻却隐隐局促的神色,但眼角眉梢上缀染的艳丽尚未落幕。他勾着某幻的浴袍腰带晃了晃,将它彻底扯散,却又意外纯情地移开了视线:

「就,花生米看上了你书架上那个兔子玩偶……我知道那是我们法。身体上的快感咬咬后槽牙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过去了——可是心里痕痒的那一块异常难挨,某幻甚至隐约错觉自己的声音自喉咙发出的那一刻起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颤抖。

于是他边摁住花少北逼他几乎每一次吞吐都极致到深喉,又不动声色地伸手下去报复性恶劣地摁了摁花少北泛红的凸起喉结,果不其然换来那人因难受而哼出的抗议鼻音。

嘴角都被磨得发红、双颊也覆上薄粉的花少北抬起被欺负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他,被他落下来噙着笑道歉的眼神轻易安抚,遂只能忿忿地用牙轻叼着那充血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肉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穴濡湿着渴求,花少北终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嗫嚅着叹谓:

【……阿幻,想做。】

哇,那谁能拒绝呢?

此刻,花少北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确实,谁能拒绝此刻昳丽异常的爱人的求欢呢?

某幻干脆无视老番茄的总结陈词、掐了会议——反正随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到自己手上的。他拥着显然蓄意勾引他已久的花少北的腰,亲昵地啄了啄他因仰起颈子凸起的喉结佯凶对他道:

「你待会儿可不准讨饶,」

「骚、货。」

闻言,下意识便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刃、不自觉地软了腰的花少北,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深海蓝眼睛,慵懒而飨足地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那·你·肏·死·我·啊、阿幻~」

**

傍晚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事事了半天——毕竟人上午还是有在做一些日常锻炼的——的花少北把车钥匙拍在某幻的办公桌上,在某幻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亦歪着头回视对方。

花少北抽过他手里的那份文件草草扫视了一遍,随手往他桌面上一拍,半个屁股直接坐到桌面上,道:

「哎,他们家族想反水又碍于元老身份不敢,搁那左右横跳也太没种了……」

他那双深海色的上挑狐狸眼转了转,随即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某幻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过只是某幻的贴身保镖兼地下情人的花少北,撇开了脸,轻咳一声:

「咳,那啥,我知道我是不够格评判这些事啦……就、我们阿幻这么头疼的话,不如就跟我去海边兜兜风吧,反正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嘛。」

某幻托着腮看他别扭着宽慰自己的模样,觉得花少北微红的脸颊像极了香槟玫瑰那溢着香槟粉的花瓣。

亲爱的,你晓得吗?

你大概是不晓得的吧,在我心目中,玫瑰娇艳,但你更可爱。

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会用我们之间点滴的光为我们铺就未来,只要你也同我爱你这般爱着我。

「那走吧,」某幻站起身来凑过去吻了吻花少北的侧颊,那人被一亲便红成了一朵含羞而绽的艳红玫瑰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他了,于是年轻的「教父」低醇的嗓音像蘸着蜜一般在年长他一些的杀手先生耳边呢喃:

「……师兄载我。」

花少北下意识想反驳【崽种,当然是我载你啊?】,却又被随着低音炮而落在耳畔的热气臊得说不出口,干脆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手下意识地掐上某幻的耳朵。

「嘶……痛、痛——」

而且硬了啊,师兄,别拱火呀。

西装革履的某幻坐在花少北那台阿古斯塔的后座,手臂环揽在那截裹着白衬衫的纤细腰肢上,手心炙热的温度隔着夏季衬衫单薄的布料烙到皮肤,似乎在开车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前行的花少北,不动声色地颤抖着口唇无声叹谓。

可那只手不消停,花少北心知自己肯定遭不住某幻这般挑逗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自后颈腺体往外渗的那股玫瑰花信息素根本压不住,他能感知得到。

某幻坐在花少北的后座,揽着纤细漂亮的oga的腰,莫名害羞。说实话的,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坐花少北摩托后座的时候,他一开始都不晓得手该怎么放——最终基本都是花少北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引着揽紧自己的腰。

但他深知他的玫瑰,每一次都在等待着他主动环揽住他的腰。

于是某幻把身体更紧地贴上花少北看着单薄、实则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背脊;他能感知到自己的oga身上的毛孔仿佛都雀跃着朝自己张开——于是他便心满意足。

夏季的傍晚太阳落山得迟,他们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平台上、双双跨坐在摩托上看染红了天际的落日。眼前是泼金混红的天空,而身后是紧紧拥着自己的爱人——花少北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啊,某幻,这也太……太幸福、太浪漫了吧。

他晓得自己是讲不出某幻同自己呢喃过的那些旖旎情话的。花少北虽然性格细腻,但表达爱意的时候格外直白,他会直白真挚地望着某幻的眼睛同他说,我爱你;他更会热情地主动送上亲吻——但尚年轻的杀手先生的浪漫细胞实在有点迟钝,更参不透自己东方人血脉中独有的含蓄浪漫。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或坦然或羞涩、或主动或局促地同某幻讲:

「……我爱你。」

就像现在。

某幻拥着他沉默不语,只埋头凑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垂着眼,用鼻尖蹭了蹭那处覆着散发着隐约溢着龙舌兰酒的辛醇滋味的玫瑰馨香的、微微发着滚的腺体的皮肉,而后用干燥柔软的口唇隔着衬衫轻轻地摩挲那处。

自然是惹出了花少北的一串含糊颤音,然后他怀里周身开始萦绕着浓郁的玫瑰香甜的oga黏糊糊地偏过头、凑上来吻了吻他的下巴。

「干——森——膜~呀?」

某幻促狭地垂眸看了他在夕阳下泛着红的眼尾一眼,那太过昳丽,真的是他可以触碰、可以亲吻的么?可这确又是他的玫瑰,于是他便慢悠悠地释出一股子龙舌兰酒信息素,让它缠住空气里突兀的玫瑰香热吻;而后自己亦凑过去,扳着花少北的脸同他放肆讨吻。

我的玫瑰爱人,我钟情于你。

***

其实吧,两个人未出师门且尚青涩的时候,是有过一段针锋相对地惺惺相惜的日子的——好像是,自从那次因为餐后甜点打架而被罚在师傅家大厅手牵手坐一天之后?

那之后,他们依旧会拌嘴、会干架,但更多的时候,是会在休息的时候跑到某一人的房间里盘腿并肩打游戏、甚至偶尔会在训练完毕之后一起冲个澡——毕竟花少北虽然是分化成了oga,但他的信息素即使不收着也影响不到未分化的某幻。

可是对一个人的喜欢,即使捂住了嘴巴,也会从藏不住情绪的眼睛里跑出来——比如那个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会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当时某幻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眸子里邀功一般得意的光仿佛都要溢出;而在十八岁生日收到来自花少北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明明看不见的尾巴都欣喜得乱甩了、脸上藏不住的微表情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发生在淋浴间的花洒下,当时还高某幻小半个头的花少北,背脊被热水浇得泛粉——而某幻自背后拥着他,是的这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暧昧到了极致,那湿润的口唇细密而暧昧地啄在那覆着腺体的皮肉上。彼时明明某幻都还没分化却眼馋得紧——所以当他在未来的某一天,挨过了分化的热浪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分化成了alpha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庆幸在他根本都没思考清楚的情况下便已变成了喜悦。

但现在,那些啄吻慢慢蔓延上花少北的脖颈、花少北的侧颊;而被拥着的花少北嗫嚅了声什么,边更扭过了脸去寻索某幻的口唇。

他迷离的深海色眼睛好像在说:吻我。

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眸好似在说:我希望你会是我的alpha。

如他所愿的,某幻确实分化成了alpha,也确实在他火急火燎地冲进他房间找他帮忙的时候主动翻过身来将花少北压在身下。那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尖锐且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虚视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哀哀戚戚地呻吟着讨饶,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涌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呀,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原本贪欢着缠涌的肠肉都招架不住欲躲欲避,插得花少北被他握在手中的大腿都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洗完澡、头上尚搭着毛巾、敲门后等了良久都不见花少北来开门的某幻,火急火燎地掏备用钥匙开了花少北的房间门后;发现对方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龙舌兰酒味的alpha恶劣地歪了歪头,倚着门框温吞着开口:

【唔,师兄在……自己偷偷做什么好事情呀?】

彼时花少北做完了日常训练,冲了澡,因为因为发情期将至而浑身燥热着,身上套着宽大的t恤、背对着门、正不情不愿地把手探进底裤里做手活——当时他还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第二性别,更不要说直面自己的欲望,因而每次被情欲操控着燥热难耐,想寻求一些抚慰时总是别别扭扭的。

当然这个难顶的情况终结于他听说自家师弟分化成了alpha的某一日。

但彼时他的大脑熏熏然着,边因快感而身体颤抖,又边因欲壑难填的难挨情欲而无声哀叫——他因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而受惊、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伴随而出的还有一股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

嗅到浓郁的玫瑰花味信息素的时候便瞬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某幻迅速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边释放出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走近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的花少北,表情促狭。

【花绕北、发情了……咋不来找我呀?】

空气中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已然缠裹着濒临失控边缘的玫瑰花信息素,似在腌臜地挑逗,又似在小心翼翼地吻。

【某幻、你晓不晓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像个怨夫?】

花少北以手撑着地板,用被情欲逼得不住打颤的双腿站起身来,有点狼狈,却还逞强着拱火挑衅道。

于是他便把花少北从背后紧紧拥住抱抵到沙发上,某幻炽热的口唇烙在那微微发滚的腺体上,烫得花少北不受控地哭叫呻吟出了声。

【呜啊、嘶……烫、哈啊、好烫……】

某幻佯装怜悯地咋了咋舌,边吻着他覆着腺体的那块皮肉、边伸手到他颤抖着跪立的两腿间,握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花茎开始下流地撸弄。

花少北的呻吟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下便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腰发泄在了某幻带茧子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荡的骚红色,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眼尾被人用指腹摩挲,他听见用快感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子怜悯道:

【好可怜……但是,花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根粗长的肉刃就着oga分泌出的穴液慢慢插抵到几乎最深处的时候,那些被逼开的黏膜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欢,花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强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深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花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入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龙舌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液泡软了花枝上尖刺的玫瑰——花少北便软在了他怀里。

最深处的黏膜都被插得发酥发软,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呻吟而直冲脑门的快感太过剧烈,随着顶撞一下又一下地累加,积攒在尾椎——花少北有种那里堆攒了一泓熔岩的错觉,难耐地胡乱向某幻讨饶,却被对方一只沾染满了信息素的手掌捂住了颤抖的口唇,另一只手掌则更恶劣地伸到颈前掐住了他因向后仰起而绷紧的颈子。

花少北被骤然这么一掐,窒息所带来的垂死感让他绷紧了浑身的神经。缺氧让身体愈加敏感,几近痉挛的肠肉死死吮咬着其间侵犯着自己的肉刃贪欢,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顺着插抵开肠肉、愈插愈深的柱身往外流,沾得某幻卷曲的阴毛都变得湿漉漉。

他被来自身后的某幻的那一下下顶撞撞得白眼直翻,太多了,说实话的,真的太多、太好了。可他羞于启齿承认身体的贪欢,于是身体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凌虐着,口中发出的鼻音呻吟也愈发可怜得紧。

某幻捂住他嘴巴的手,手背也被那些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的泪水彻底打湿——于是他身下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顶那些不知廉耻般涌上来的软肉,凿那处颤抖着朝他敞开的腔口;又边凑过去吻翻着眼、呜呜咽咽着哀叫、呻吟也含糊不清的花少北的耳背,玫瑰花味oga那敏感的耳朵被突然而至的吻所濡湿,尖利的尖叫讨饶却被死死捂在强硬着用欢愉折磨得他不住软了腰的alpha那炙热的手掌心。

【呜、唔啊……啊、啊——】

两个发浪凸起的奶头蹭着宽大的t恤的布料,硬得难耐。

好狼狈,如果花少北此刻有哪怕那么一分清明的话,他也许会怜悯自己一二;可是此刻,被汹涌而来的性爱彻底推入发情期的oga,明明腰背都早已发麻发软,却仍努力摆动着被欢愉折磨到发软的腰向身后侵犯着自己的人骚荡求欢——欲求不满的眼泪落在兜满一泓艳色的眼尾,于是那抹红便透了出来,像盛开在他眼尾的红玫瑰。

那么可爱,那么艳丽。

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到快要失守的某幻边掐着花少北修长的、被摩挲掐弄得泛红的脖颈,边顶着足以让头皮发麻的蚀骨销魂往里狠狠地凿捣。他又迷恋地低头去吻那块覆着发着滚、向外一股一股地抛浓郁玫瑰香的腺体的皮肉。

花少北终失控地浑身紧绷着被推上窒息宝高潮的时候,他恶劣的alpha情人难得好心地慢慢卸了手上的力,收起了浑身的凌厉,竟将未发泄的性器从高潮过后紧缩着挽留他的肠肉间缓缓抽出,局促且狎昵地把滚炽的冠头抵在那被穴液濡湿的、因激烈的性爱而尚且合不拢的肛口处,撸弄了几下后终飨足着射了精。

也顾不上身上还汗涔涔的,股间也黏腻得难受,花少北翻过身之后向他讨黏糊糊的吻。某幻配合着那个吻,想伸手去提前攥住他可能挥过来的拳头,却被花少北摩挲着指缝握成十指相扣。

【某幻。】尚且面带潮红的花少北弯起狭长的眼看着他的蓝眼睛:

【……你做我的alph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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