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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想下一场雨

 

她想扶正我的头,舌头在我下巴t1an舐,口水沾的我满脸,但我就是不给她吻上来的机会。

“…要亲亲…”

我的不回应让她变得有些狂躁,下t在我yda0里横冲直撞,g0ng颈口被磨的疼。

“一南!你贱不贱…”

我也不想哭,但就是忍不住,明明已经主动找她和好,为什么不能接受回馈。总是想太多,有的没的,过度解读,脑补自己被不在乎,被戏弄套路。但其实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人会被许多东西掌控,为什么不能是ai意和在乎。

“别哭了…”

我以为她要停下来安慰我,挤着眼泪等待ai抚,却被撞的更用力。最后淹没在她的喘息里。

事后裹着被子相拥,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吵大闹,只是疲惫。被握着手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小家伙似乎也觉得累,安稳地睡在我的肚子里。

“以后别在那种时候骂我好不好…”

一南语气里透着委屈和愧疚,我明显感到她的不安。她对我是有b较强烈的占有yu的,我以前便能觉察到。

“谁叫你不停下来!”

“我当时要是停下来,后面就要跟你解释两次。”

然后把十指相扣从被子里拽到面前,用另只手拨弄我的指。

“第一,你要怪我为什么在你生完气主动和好时跟你za。”

“第二,你会因为我中途下车觉得自己的身t对我没有诱惑力。”

我主动在她挑拨的时候翘起两根指,算是默认解答。然后心满意足地咬她耳朵。

“哼。”

“看吧看吧,其实无论如何,你只是需要我理解你。我知道你很没有安全感,只有我能给你。”

“所以,跟我回家,好吗?”

她把这句话说的像求佛,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脸上的虔诚,如果有蒲团,三叩九拜也不为过。

“嗯。”

我当然想要自己的孩子有即使不尽完美但是乏恶可陈的家,有珍惜她的亲人,被很多ai包围,有ai她母亲的另一位母亲。而不是日复一日的疏忽,冲突和冷脸。我希望她带着我的一部分血ye从诞生便被眷顾,不让我的勇气失掉意义。

我想起了那位充满小资知识分子气息的中年nv人,话语充满向往和好奇。

“你妈妈看起来很知书达礼。”

“是医生啦,她真的很好,是位仁慈的妈妈。”

我一遍遍求问,又被一遍遍打消顾虑。从一南口中了解未来的家人,开始向往步入她一直以来的成长环境。

等饭店放假,一南带我去买礼物,给每一位家庭成员,我的她的。在堆成山的货架里躲着路人亲密,在结账时握住我的手,像每一位步入新婚的ai侣,我才有了我们即将要成立一个新的家庭的真实感。

上了回家的车程,两个人都紧张起来。一南在昨晚就给父母做了心理准备,现在压力反而给到了我们。可等到真正见面的时候,一家都是相见恨晚的热络。我被塞了好多红包,屋里是见不完的亲戚。

等卸下疲惫躺在一南的床上,外面车水马龙早就是另一个世界。

家里很大,当初拆迁加上一南父母半生的存款,在这样一个一线城市买到一套四环内的房。是我毕生不敢想象的高度。

“我爸说,本来存钱是要给我做手术的,没想到我们俩居然弄出个孩子。”

还有一个月就待产了,一南告诉我,她昨晚刚坦白,妈妈就已经在协和订好产房了,月子中心不放心,准备到时候亲自照顾我。我初来乍到受宠若惊,有种麻木的不真实感。

“我们都很喜欢你,我们的崽崽也会在大家的期盼下出生。”

遇见了我曾经无时无刻不向往的家庭,但真正来临时反而不觉轻松。人一旦有了顾虑就会被削弱环境带来的幸福感,即便顾虑的源头来自幸福,居安思危是本能。

一南b我兴奋,拥着我畅享未来,描绘自己过去的幸运。从她身上能看到孩子般的天真。

我们亲吻,互相躲进对方怀里,做彼此的小孩,从亲昵里获得安全感和信任。好像有这些就够了。

时间安稳度过,一个月后我住进了产房,当天晚上就破了水,这种疼痛是递进式的,我躯t的每一块都在为g0ng缩努力,宣布我即将拥有为一个生命保驾护航的权利。

可是真的好疼…手术室的灯好模糊…直到开完三指,医生拿一根特别粗特别长的针戳进我的腰。

我可能疼出幻觉了,把助产士认成了曹芹的脸,混沌感让我像只襁褓中的婴儿,她虚幻的面容时远时近,仿佛回到初生。在我耗尽最后一丝t力后,下腹一松,孩子脱离了我的身t,我听到医生给她剪脐带,用仪器x1走口腔异物,然后拍拍她的小脚丫,脆亮的哭应声而起。

她被抱到我面前,胎脂很厚,浑身都是皱的,医生让我亲亲。我侧脸贴到她小小的额头,居然是热的。难以置信我居然有了一个孩子。会哭会闹,身子小小的,脸neng红,好像玻璃展台里的一件易碎品。

一南陪护我,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看孩子,她偶尔起身迎接,大部分时候拉着我的手,给我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孩子还没吃,等我麻药过后喂第一口母r。我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孩子是一南抱着,她给掀开我的睡衣,露出我的rt0u,用手指夹着喂到崽嘴里。然后密密麻麻地吮x1,含的我rt0u又su又痒。

“闭着眼吃n唉,好可ai。”

一南像得到了新奇的玩具,看着自己的崽吃n,一只手帮忙盖住春光。没吃两口就开始哭了,拉了她人生第一泡尿,新手妈咪手忙脚乱给她擦pp换尿片。

我恢复还算快,产假过半就可以下床活动了。一南只待了两天。上课时候都要缠着我视频,总要我拍崽崽的照片给她,甚至过分地要求我录崽喝n的视频。

“变态啊你。”

“我想看嘛,多可ai啊,我要是有n我就自己喂了。”

“你可以试试,没有n也能喂。”

“我看看…今天周四,明天早八,下午没课…”

“好了!等我回来啊~”

晚上在房间,妈妈推门进来的时候撞见傻一南给孩子喂n,强迫崽x1自己rt0u。孩子又不傻,这个妈没n水,嘬几下就不乐意了,扭来扭去躲着。逗急了就哇哇叫两声。

我跟妈面面相觑,然后憋不住笑地好大声。

“要不要脸!”

一南自此断了给孩子喂n的念头,转而把矛头指向我。晚上睡觉非要我给她含着。我以前是有这个坏毛病,很大了都没改掉。小时候是含曹芹的,长大一点含nn的,最后被父亲诟病,y生生阻断了。现在又被一南养了回来。

“你也是我的宝宝啊…”

崽崽是崽崽,宝宝是孩她妈,分挺清。

休完产假就要回去了,孩子还小要吃母r,爸妈就直接请假送我过去。见到我们的出租屋又小又脏,环境不好,非要换个地方。一南说她找好了,但是缺辆车。我还疑惑不是有一辆么,结果爸妈二话不说就把车钥匙给她了。

又住了几天,三月的房租到期我们就搬家了。房子在一家老小区,住户基本上都是租客和一些老年人。一到早上都结着伴逛公园买菜,还有带孩子遛狗的,一南有时候也是其中一员。

她没课的早上就会带着栀栀下去放风,让我能多睡一会,然后等我弄完带着孩子开车送我去学校。白天她带的多,什么事都要抢着做,给孩子冲n换尿不sh,飞机抱,还要做排pc,好像有用不完的jg力。到晚上要喝母r就会塞到我手里,依然热衷于看孩子x1n。还喜欢在崽吃饭的时候动手动脚,戳脸戳pgu,捏捏小手亲亲脚,但都影响不了这只小吃货。而且吃完就睡,除了要吃一次夜n换一次尿片,夜里基本不用c心。我第一次当妈妈就觉得,养自己的小孩b当别人的小孩快乐的多。我能从她小小的身t上找到被保护的满足感,我给她越多的ai就像自己被更加珍视。她那么小,那么乖,好好吃n,一天长一点,软软的小手握住你,源源不断滋养你的母x光辉茁壮。

有那么喜欢吗?

忍不住自问。崽的另一个妈妈在抱着她敲策划书,屏幕光调成绿se护眼,她嘤嘤呀呀手脚在空气里努力地划动,一南怕她急眼偶尔抱住晃晃,然后捏着她小脸亲几下。

很喜欢呢。

晚上孩子吃了n睡下,我拿sh巾擦宝宝吃的到处都是的口水。为了方便喂n没穿内衣,有时泌r会浸到睡衣上,x前那块都是r的腥香。晚上睡一起,一南就ai埋在上面蹭,把自己蹭的不舒服了,然后等我睡着跑去卫生间解决。她以为我不知道,但每次解决完回来我都是主动钻到她怀里。外衣冰凉,但手心是热的,找到她的内衣扣挑开,然后在睡衣里面含她的rt0u。

“哎呀,怎么跟栀栀一样,妈妈抱抱~”还一边按着我的头r0u一边叭叭,偶尔学着我喂n时候样子,用手把着x调整位置。

一南贱兮兮地,我困的睁不开眼懒得回应,手掐在她腰上睡去。

周末也很难一起睡个好觉。孩子准点哭尿,身边人习惯了不再手忙脚乱,一个仰身起床,墩墩下地抱着孩子就去衣帽间。起时一身热气,回来时凉乎乎,还ai钻进来跟你贴着。

“杉杉,今天约了nv儿崽的疫苗,我待会过来叫你起床哦。”

她怕我起床气大特地打个预防针,又贴着我暖会,我再度陷入睡眠,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走的。

正午yan光很舒适,我们一家叮叮当当去医院,在儿科门诊部遇到一位熟人。是两个学校联谊大群的管理员,经常一起聚餐,跟我脸熟,跟一南有交情。她也是跟嫂子带侄儿过来打针。那孩子看起来皮实,估计刚被揍过,歪在姑姑怀里流了满脸鼻涕眼泪,时不时ch0u噎。见我们三认识打招呼,哭红的脸仰着看人,完了指着一南抱着的栀栀,小声叫着妹妹。

“是妹妹哦,要不要看看?”

一南温声细语地,那孩子先瞅瞅她妈,又瞅瞅姑姑,见没人难为她,扭着身子从大人怀里下来。甩着小腿吧嗒吧嗒跑到我们跟前。

“我看看。”

小大人似的,鼻涕还在冒泡。

她眼珠子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担心小鹿受惊的状态,伸着胖乎乎的食指戳过来,然后又缩回去。

“她好小哦,姑姑!”

她姑姑一个健步站到身后,伸手就捂住她的小嘴,说教。

“嘘,我们不能对着妹妹的耳朵乱喊乱叫,会吓到妹妹的。”

我好像看到栀栀长大一点的样子,也是这样调皮,或许更调皮,会说一些话但是口齿不清晰,会叫妈妈,好奇这个好奇那个。但她现在还是个襁褓婴儿,窝在她妈咪的怀里睡得香甜,感受来自这个世界周围的好奇目光,感受父母长辈美好的期盼。

“你们…?”

管理员叫小芳,她一时不清楚我们的关系,望望孩子又望望大人,不知道从哪下嘴问。

一南腾出一只手拉我,我俩一整个憨憨老母亲的样子,齐刷刷满脸慈ai地看着孩子。

“就…孩她妈咯。”

说完大家都笑了,各自找地方坐着聊起来,跟小芳嫂子讨教育儿经验。

到诊疗室门口排队,里面围着一圈人,带孙子的老俩,带孩子的年轻夫妻,又或者跟小芳和她嫂子一样,基本都是一个孩子两个大人的标配。孩子打针哭嚎,大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一南怕我心疼,把包塞给我让我去给孩子找热水冲n。等回去就看到她也眼泪汪汪,抱着已经没力气哭喊的nv儿崽,在走廊上来来回回晃悠。

我本来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崩了,跑到她跟前扶着墙笑,一边笑一边把n瓶递给她。

“你不共情我就算了,你还笑话我…呜呜呜”

不是我不共情,是我的确共情过了,看她可怜兮兮的就忍不住嘲笑。我抱过孩子,扶着n瓶,把她赶去洗脸。

小芳拉着侄儿坐到我旁边,我抬眼就看到她也是满脸怒其不争的笑。

“我理解,第一次陪乱乱来的时候,也被这皮娃整哭了。”

乱乱是她嫂子的小名,她们关系很亲密。因为我和一南的缘故,对这方面b较敏感,看她yu言又止,心下明白个七八分。

“你都不知道,她在我们学校可出名了,n妈第一名,走哪都提溜着孩子。那么小的n娃娃,在她手里不哭不闹,人见人ai。”

在家里也是这样,我还蛮不奇怪的,只是经由别人的口,心里被灌满感动。

“你夸的我都有负罪感了。”

在ai孩子这方面我没有任何亏欠,但对一南,总还是有点。我当初恶意g引她、激怒她,换来肚子里的孩子,又瞒着她对这个小生命的去处优柔寡断,甚至一度想要独占。我不认为她有只是爽一下就可以拿到孩子一半支配的权利,但目前为止,我没有找到舍弃她一半义务的理由。我古怪的基因又来指使我,让我陷在消耗她人生的怪诞理论里。

“别吧,我看她可高兴了,疼孩子,疼……老婆?”

这是可以说的么?我被她的大胆发言戳的一愣,她嫂子回来了,我们道了再见,后话各自憋了回去。

在车上,栀栀又睡了,我隔几分钟就能从后视镜感受一南的目光,瞬时就释怀了。这个世界太复杂,人的情感莫名其妙,好的坏的没有jg细的标准,我们都开心就是最好的安排。

“帮帮我…”

又到了晚上这个环节,这次她没有闷声自己动手,把我扒了睡衣抱在怀里r0u。刚喂过的r又开始胀,可是真的抵不住困意,只好一副任她摆布的样子。

一南像小猪拱n,蹭啊蹭,先蹭掉自己的贴身衣服,再是我的。她手最近有点g,0在身上不舒服,被我无情打断。

“那你00我…”

她翻了个身趴在我身上,下面yy的,找准位置跟我对n,然后把我的手拉起来搁在自己pgu上,末了还扭了扭,贴着我的唇嚷嚷着要0。我很不给面子地掐了她,惹来一声娇呼,把小媳妇演的活灵活现。

“自己动。”

“嘤嘤嘤,你好冷漠。”

纯恶心人来着,我挺身咬住她的唇,闭上眼睛接吻,亲着亲着就变主动为被动了,睡意侵袭,只是躯t在下意识迎合。

迷迷糊糊间一直听见耳边哼哧哼哧地喘,下tsh漉漉的,一南在里面滑来滑去,像做春梦一样。

“别s里面。”

我呓语般,好久没听到回复,一下子惊醒,把身上起劲的人使劲推了一把。一南被绊到,疼得瘪嘴。然后又马上贴过来,嘴里嘟嘟囔囔解释加抱怨。

“戴着呢,你g嘛,我下面好痛…”

一边痛一边还要往里面塞,水声咕叽,身子软软地贴着我。

谁让你不理我,活该。但作为补偿主动抱住她,两只手r0u她的pgur0u,把她r0u的哼哼唧唧,开始蹬鼻子上脸。

“宝宝…”

“嗯?”

“宝宝…叫我…”

“叫你g什么?”

“…叫我。”

“叫什么?”

“呜呜…叫我,宝宝…”

“怎么叫?”

我都被自己逗笑了,x腔抵着她的小幅度振。控制甬道追随快感收缩,把一南夹的满背是汗。

“给你吃n…叫妈妈…”

这个小变态,脑子不知道在想啥。

我俩都快了,yuwang上脑,口不择言,0着她背上滑腻腻的汗,意乱情迷,我在她耳边畅快地喘息,嘴里清晰应着。

“妈妈c我。”

“唔…宝宝好乖…”

“妈妈1爽不爽…”

我忍不住朝她翻白眼,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无语住,后面不作任何无聊的回应,就听她一个劲自称妈妈,然后做着出格的事。直到我被t0ng到ga0cha0,x道和y蒂忍不住痉挛,一南听我大口呼x1释放的讯号,埋在里面s了出来。隔着安全套,yjg一跳一跳的,跟x道痉挛节奏同步。

“变态。”

一南被骂的一愣,卸下身子重重压住我,滚烫热烈。

“乖,妈妈ai你。”

快慰的泪滑过我的太yanx,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什么禁忌之恋,但她叫的我们好像真的在1uann。

“我也ai你。”

学期末心力憔悴,考试周忙着复习,还要准备暑期的社会实践,还好栀栀乖,我跟一南带不过来的时候就会送去小芳家。她嫂嫂主业是珠宝设计,家里有门面,淡季接不到活就闲在店里打点生意。一南爸妈偶尔来看孩子,打钱勤快,我不敢接,全是一南做主。三个人的开销也蛮大,剩下不多的存在我的户头,里面有我俩给人代课、写稿赚的,也有我爸隔两三个月汇点的,也不算积蓄,储备粮。

等手忙脚乱这阵过去,压在肩上的无力感才逐渐消失。七月开始了,小雨也放假了,我想把她接过来玩。

她来的时候带了好多特产,应季家里种的蔬果,路途不算多远,颠簸过程中也闷坏了许多,汁水溢在后备箱垫子上,被我骂了一顿。小时候遭不起骂,现在更是,对着我摇头晃脑的,脸上笑嘻嘻。作势往她脑门上挥了掌,被满头短寸扎到手。

“该说不说,几个月不见变x了。”

实在太像男孩子,肩宽腰窄,手臂上一层肌r0u,皮肤晒得黝黑,脸长的周正,寸头配傻笑,一副平常人家的小伙样。

“你怎么知道的?”

老车库闷热,我抱着栀栀等她取行李,一南从保安那借了辆推车往这里推。

“我晚上偷偷给你看要不要?”

末了放下重物,抬手学样0我的头。

“嘿!什么眼神啊。给你看腹肌,想歪了是不是?”

我给了她一个怜ai的眼神,然后抱着孩子去接应一南。

“中考还行么?”

“一般般吧,打算走t育生,能考上就行。”

说到t育生,想起来慕雨好像很擅长篮球,这身黑皮也是打球晒出来的。

“篮球?”

“田径,身高不够,想走的话也勉强,但没有优势。”

“爸爸也很支持我,他说让我好好练,不要c心学费,年年也会叫爸爸了,我还教她喊杉杉,回去给你看视频?”

大概快一年没回去了,那个家对我来说越来越没存在感,心里那gu愧罪悄然无声。

“nn呢?身t还好吧?”

“嗯,好着呢,她老跟我说你坏话来着,整天小没良心的对着我嘀咕,怪你也不打个电话。”

听到说坏话三个字反而有点怀念,老人那张偶尔慈祥偶尔刻薄的脸一闪而过。她对我是好的,没话说,尖酸且真,人心换人心。

“嗯,过段时间带栀栀回去看她。”

一南扯我胳膊,把孩子抱过去,矮身在我耳边问。

“那我呢?”

我擦着手心的汗,对着栀栀小脸亲了一口,然后才理她。

“你不怕被打断腿的话,就跟着一起咯。”

她仰着脖子思考一会,对着栀栀亲在我刚才的位置,脸上堆着笑,也不说话。

把婴儿房收拾了一下给慕雨住,但是屋里没空调,行李搬进去后又在主卧打了地铺。一南从她开始铺凉席的时候就在哼唧,抱着我不松手,从洗手间跟到厨房,一路粘着。

“g嘛呀,她是我妹妹,不能晚上睡觉让人热si吧。”

好说歹说都没用,身上热哄哄的被她黏出一身汗,心里也不舒服。

“再这样你自己去小屋睡。”

“宝宝~她要住一个月吧…”

“你也可以只住一个月。”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是那个意思,就是那个那个,懂吧?”

“……”

又黏了会,见不理她就主动走开了,没一会又凑过来,满身n香。我刚切完水果,水槽还没收拾,被她抱着pgu拖到沙发上。

我俩叠叠坐玩着手机,慕雨收拾好也坐上来,见不惯腻歪挤在沙发另一角,时不时投来嫌弃的目光。

“少见多怪。”

和着电视音一声突兀,我缩在一南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这傻乎乎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别理她,臭脾气。”

慕雨叉水果吃,手里翻着电视频道。

“你俩要腻歪去房间里腻歪好么?不就打个地铺么,至于yyan怪气么。”

“哈哈哈哈…”

我实在憋不住了,放下手机埋一南怀里笑地打颤,被她抱着起身,然后一路颠到房间,咔哒把门关上,被压在了床上。

“你很高兴是吧?合着刚才不理我是在使坏呢,一家人憋不出两家p。”

被压住欺负也没止住笑,指使一南锁门,动静闹小点。

“我白天要去兼职,晚上才有时间跟你玩,你让她住一个屋子我还怎么跟你玩?”

“不能三个人一起玩么?”

“!!!”一南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半天没合拢。

“慕杉!你这样我要生气的,不能开这种玩笑。”

“哦,原来你说的玩不是三个人也可以的那种玩啊。”

我把手塞到她衣服里,顺着腰线0到她的扣子。

“那你现在想玩么?”

扣子松开,内衣被我从里面拿出来,她的x口敞开在我面前,身上的n香跟栀栀一样,加上脸上的迷蒙散着阵阵youchi的味道。我0到她x口细腻的汗,脚上抬起来隔着k子磨她。

“cha进来吧。”

撩开自己的裙底,任她褪掉小k,起伏身子贴住她。把她被撩拨起来的yuwang捏在手里,对着sh滑的地方试探位置。

“抓紧哦,后面一个月都没得玩。”

这句话似乎是激励到了一南,她整个人怨气很重地掐住我的腰,就着我的手直直顶了进去,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惹的嘶声。

“嘶…这么急啊。小妹妹还不是很y呢。”

一南的裙摆挂在腰上,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旖旎,被我0着脸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她的y物感受我下t的sh滑,我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sh软的舌。人类最美妙的感受之一是拥有通感,就像此刻水入交融的我们,彼此进入到对方身t里,从yu念的发源地到ai意能呼之yu出的口腔。互相成为对方yuwang的容器。

“你要c我多久?”

“1一辈子。”

“失言了怎么办?”

“不会的,永远不会。”

“你要是再离开一次,我会疯的。”

我可能会抛弃你的孩子,让她长成怪物,一辈子直到si,再也不见她。应该没有谁b我更清楚这种痛苦,也更善于施行这项罪孽。

引诱她在我身t里冲撞,泪眼朦胧的叫妈妈,说着要给她生孩子的话,在她耳边jiao。妈妈是个坏nv人,妈妈也是个好nv人。妈妈拥有孕育生命的暖床,被无怨地寄宿,被x1收血ye和养分,把炙热的一切交代,被人类戏称母ai。妈妈是个蠢nv人。

一南给的ai很坦然,她是流水一样的包容,是ai人,我所有的稀奇古怪,所有的yu言又止她都明白。而我,大概有着另外的心思。

习惯于把缺失的东西用已有的来转嫁,ai也是如此。

“妈妈…”

“shej1n来吧…”

让我做你的孩子。

一南在声声诱惑下交在了里面,扶着我的脑袋亲吻,所有的一切短暂变成了水,浇进我的脑袋里,把思绪卷入ga0cha0,身t跟着激荡。

“怀孕了怎么办?”

“妈妈害怕了么?被爸爸发现我怀了妈妈的孩子,爸爸会打断我的腿。”

“小杉,别再说了。”

“妈妈又y了,妈妈好下贱。”

我使劲夹她的yjg,空气泵进泵出,水声旖旎。又被按在床上,这次是后入,一南骑在我身上,撑起的手绷紧,露出不明显的肌r0u线条,被顶着s了两次,直到一南也累到不想动。

“你俩也太久了,栀栀都拉两次了。”

被妹妹窥到床事很尴尬,但面上一派镇定。

“给她用sh巾擦了么?”

“还要sh巾擦么?”

我挥拳赶走一南,让她抱孩子去洗洗。

慕雨指着我脖子上斑斓的痕迹,摇摇头,眼里写满疑惑。

“你跟她什么情况?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一南的情况,可我想告诉我的妹妹,我跟si去的那个人不一样,我不会随便跟人生个孩子,然后再找个跟我爸一样的冤大头,我的孩子是生在正常的家庭。

“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孩子是相ai的证据。”

“所以,我当时问你是不是同x恋,你否定是因为一南是男的?”

“可不论从外形上还是行为上,她的的确确是个nv人啊。”

“难道,她和我一样?”

我心里一惊,大概理解了慕雨说的一样是指什么。

“你们不一样。姐姐知道你一直以来困竭于此,你是个勇敢的孩子。”

“可一南生病了,她本来会在成年后被安排一场手术,然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是…”

“只是你们有了栀栀?”

她言辞疑虑,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

为什么这样做?赌一场后得到的东西太多,多到忘了自己是个自私的人。诱骗,藏匿,缺ai的胆小鬼。虽然我偶尔释怀,但永远为过去的事所困顿。

我努力抑制低迷的情绪,望进慕雨的眼睛,想把自己的确幸传递给她。她抿唇看我,走到面前抱住我,y朗的x膛抵在我脸上,声音磁x温柔。

“你开心就好,一南不会怪你,她很ai你。”

她b一南理解我更早,连安慰都jg准降落。我需要从第三视角来证明自己是被ai着的,需要一个感情外的使者。我能从两人间的情感交流上获得的确认感少之又少,且边际递减。我需要她的宽慰。连同小芳那次。

“别害怕,你的感受没错,相信自己和一南。”你是被坚定地选择的。

“谢谢,小雨。”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瞧见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ai意转为慌张,默默再次投入拥抱里。

但我确实还是一个自私的人,起码到现在还在利用一个孩子青涩的喜欢。

———

我前面有铺垫哦,有人猜到妹妹喜欢姐姐么?别扭怪终于别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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