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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您怜惜…”(风露的初次/阳JB供/主动求/有孕)

 

咚咚咚。

玄璟礼貌地敲了敲房间的门。

风露公子的房间外挂着红色的灯笼,窗户上都贴着红色的剪纸,简直做足了出嫁的样子,而他这个新郎,却撂了人家好半天才过来。

这要真是个新嫁娘,这时候得在房间里面盖着红盖头默默垂泪了。

玄璟等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门。

万一人家正在偷吃零食,等得不耐烦了在到处走动,他直接进去也是冲撞了人家。

吱呀。

木门发出微微的声响,在一片安静之中显得尤为的清晰。

玄璟看到床上坐着一位微微垂首的青年,身上的青衣也已经换成了新嫁娘的红,他的头上倒是没有盖上红盖头,只是戴着华丽的珠冠,大概是对应着女子出嫁的凤冠。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许是等了太久,再多的情绪都回归了平静罢了。

“相公。”风露对着玄璟的方向轻声道。

他的声音淡雅宜人,听起来像是秋日里湿润的雨露一样,有些微冷,却又沁人心脾,玄璟心道,他的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久等了。”玄璟道,说着走到了床前。

暖色的烛光下,风露的样貌也全然露在了他的面前,原本在舞台上匆匆一瞥的时候,只觉得这人有傲骨,长相倒是没有怎么看清。

现在看来,风露的长相也是配得上他的名字和名声的。

略微清冷的容貌,却又极为精致,就好像风花雪月中偏偏混杂了游离尘世的超脱,又或者说,明明是超脱世外的脱俗之人,偏偏又不得不深陷泥潭,被迫沾染上世俗的情态。

世人最喜欢这样仙人堕凡尘的戏码,所以风露这回闹得这样大,拍价最终超过了历年所有公子出阁的聘金,也是十分正常的。

可惜,拍下他的人却并不珍惜他,就像新嫁娘的丈夫硬是睡了旁人,才堪堪回来洞房花烛一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辱。

风露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要玄璟说,他似乎恨不得自己从头到尾都不出现,让他孤灯对坐到天明,也比不得不面对一个相公要好得多。

这样场面可以说是十分正常。

就算生在风月,长在风月,也总是有人会在真正出阁之前幻想着自己或许能逃过那样的命运,越是上位的倌儿姐儿,越是觉得自己是那个特例。

“奴伺候相公更衣。”风露轻声道。

他的目光落在玄璟身上,看出了他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阁里提供给需要更换衣物的客人的,心知肚明玄璟是和别人做了什么。

但他依旧乖顺地替玄璟除了衣物,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才略微停顿,还是细致替玄璟解开腰带,褪下了那一件亵裤。

他的面前是赤裸的男体,风露并未犹豫,握着玄璟垂着的男根,就含在口中服侍。

他或许是愿意的,或许是不愿意的,玄璟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在仔细地盯着风露的人看,从上看到下,并且看了好几遍,才最终能肯定下来,这人的天赋卓绝,甚至比他盯了很久的状元郎还要高。

这意味着,这人要不是身陷风尘,无论做什么都会是个奇才。

眼下在风尘里,这人都做得那样好,引得世人竞折腰。

实在是可惜了…

不过对于玄璟来说倒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他不能把状元郎弄回家,但是却可以把倌馆的倌儿买回家,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风露,为你赎身,要多少钱?”玄璟一开口就问得俗气。

风露吐出了口中含着的男根,轻声道:“奴不知。”

这也很正常,毕竟买卖这种事情是龟公爹爹在干,倌儿本人并不需要操心,尤其是风露这种,要价大概时时刻刻在变,就看世人追捧到什么程度了。

价格最高的,大概就是今晚,随后会随着风露被一个又一个的贵人品尝玩弄后下降,若是他本人确实如传说中所言媚骨天成,或许还能回升一些。

但是他的身价,不会再超过今夜了。

所以对玄璟来说,最划算的买卖就是今天睡了他,再将他留在这里,被千人万人尝,再将他买回家,做个除了在床上承宠,就是在孕中的孕奴。

但这对于风露来说,就过于残忍了一些。

“你愿意跟我走吗?”玄璟问。

风露的手中还握着玄璟的男根,他的目光看向玄璟,看到他的眼中半分情意或者情欲都没有,摇了摇头,道:“奴不知。”

一问三不知。

这要是换个心思不细腻的人来,或许就要嫌风露不识趣了。

但玄璟明白,风露的意思是,他不知道玄璟要他干什么,他也不知道玄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走。

很坦诚的回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过于赤诚了。

“在带你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玄璟坐在了风露的身边,并把他抱在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相公请问。”风露顺从道。

玄璟的手探入了风露的衣中,摸到了风露的腰,那里因为他的抚摸而弓起,像是敏感地在竭力躲闪,却也看起来十分美味诱人,因为他的臀也因此翘了起来。

那样的姿态并不是用天生媚骨能解释的。

玄璟的另一只手捏了捏风露的臀瓣,语气平淡道:“你被谁碰过?”

风露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他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情人?”玄璟捏着风露的下巴,让他的目光被迫面对他。

眼里含着脆弱,却怎么也不像被说中了心思。

“你是被迫的?”玄璟又问。

风露的表情已经回归了平静,他甚至用了大概是倌馆教习的套路,用可怜的撒娇的声音道:“相公说笑了,风露并未…被人碰过。”

他主动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胸口的乳尖露出来,对着玄璟。

那对乳尖粉嫩嫩的,看起来和处子似乎别无二致,然而在刚睡了个处子的玄璟眼里,就明显得像是幽夜里的明灯一样了。

“唔、”风露吃痛地一抖,身下那根微微翘了起来。

玄璟的手指捏着那个一碰就起的乳尖,看它在手里变成了深红的莓果的样子,做了个弹弄的姿势,弹了一下那个乳尖。

“你是要告诉我,你这里,天生这么敏感吗?”玄璟问。

他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是配合着前因后果,风露并不觉得这件事情会善了,但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硬撑。

“楼里…会训练我们这些倌儿…”风露垂眸,做出羞耻的姿态。

“不会针对你们这些头牌。”哪有卖处子还卖个经验老道的处子的,哪怕要调教,也得在卖出初夜之后,要么就纯口头教学,不碰身体的那种。

“…奴大概,天生淫荡吧。”风露轻声道。

他的声音颤抖,做出了自轻自贱的样子,玄璟却知道都是装的。

轻笑了一声,抱着风露,把他摔在床上,俯身用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道:“别想着糊弄我了,来,告诉我,你被谁碰过,乖一点,可以少吃一点苦。”

风露躺在床上,被玄璟这样压着,就算是红衣配红烛,也压不住他脸色的白。

“奴不知。”风露轻声道。

“这还能不知道?”玄璟变本加厉地欺负着人家,手指探入人家的衣下,摸到了那个湿润得厉害的穴口,插进了一根手指。

“唔…”风露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痛楚,他的身体也不像。

“你的爹爹没教过你怎么解释吗?”这么贵的商品,却出了这样的岔子,怎么想不解释过去这间倌馆就等着倒闭吧。

玄璟的手指从风露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在他的面前展示了一下拉丝的粘液。

“那是楼里备下的香膏。”风露强撑道:“方便相公您疼爱奴…”

“解释太拙劣了。”玄璟道,解开了风露的衣服,把那根完全立起来的玉茎露了出来。

它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烛光下甚至泛着玉色的光泽。

让人很容易忍不住伸手揉搓它两下。

风露被玩弄得眼里含了水雾,清冷的气质还在,却只显得让人更加想要蹂躏他。

“相公,请您怜惜…”风露听起来可怜极了。

“啧。”玄璟理解他的嘴硬,但是一直得不到答案确实也让人烦躁,尤其是彼此都心知肚明风露在隐瞒着什么的时候。

抬起风露的双腿,玄璟随手撸弄几下自己的阳茎,把它弄得半硬,就抵在了风露的腿心。

那里湿漉漉的,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在迎接阳茎一样。

偏偏风露的表情又紧张极了,身体僵硬,一方面像是久经情事的样子,一方面又十分生涩,整个人都是矛盾的。

玄璟没有去管他的僵硬,那根阳茎挤进了风露的穴中,立刻被夹得死死的。

“唔…”玄璟闷哼了一声。

因为风露的穴还真是个见鬼的处子穴,但它又那么湿润,那么渴望地在夹他。

“呜、”风露含着吃痛的声音呻吟了一声,却又含着甜。

玄璟的阳茎抽插了两下,原本应当感觉到疼痛的穴却与常识不同的不停收缩,像是爽得无法承受一样,随着阳茎的进出越来越湿。

风露发出呻吟也越发娇软起来,甜甜腻腻的,和他的性情完全不合。

玄璟的阳茎很快就全插了进去,风露的穴没有完全打开,但是因为够湿,所以抽插并不会受到阻碍,或许风露本人会觉得身体像是被撑开一样酸胀,但是插弄他的人却会觉得很爽。

这还真是符合天生名器的说法。

玄璟想着。

难道真的是他看走眼了?

不可能啊,再天生名器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而且风露明显在隐瞒什么。

“呜…相、相公…”风露的受不了地夹紧了双腿,玄璟的那根在他的腿间缓慢地进出,磨人极了,弄得他的腿心一直在流水。

“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玄璟用阳茎折磨着风露。

只不过是甜蜜的折磨。

风露的腿间吐露出一股难耐的水液,弄湿了他身下的被褥。

“相、哈啊、相公…呜…奴天生就是这个样子…”风露的屁股追着玄璟的阳茎,淫荡地像是操不够一样自己自发地迎上挺弄。

玄璟被风露的主动也诱得硬了许多,一个深插,插到了最深处。

风露翻着白眼,身前的肉茎没有被触碰,就躺在他的腹上吐出了好几股透明的粘液,却一点白都不沾,完全不是精液的样子。

玄璟的指腹沾了一点粘液,仔细看了看。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抽插不停,风露被弄得双腿颤抖,腿心迎上来,就好像每被插一下就高潮一下一样。

“你被下过多少媚药?”玄璟沉吟着问。

“…”风露的身体一僵,嘴硬地没有回答。

“嗯?”玄璟的阳茎在风露的身体里一个抽送,感受着整片穴肉都热情地裹着他,显然这并不是简单地熟于情事的问题,再熟练也不可能做到。

“呜、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风露嘴硬道。

“如果不是被人碰过,你的身体应该是吃了不少媚药。”玄璟的阳茎在风露的身体里打转,不是在抽插,而是在原地的搅弄。

对于不那么敏感的人来说,这么弄可能觉得很舒服,因为敏感点都被碰到了。

但是,如果是被媚药灌过的身体的话…

“呜、哈啊——不、哈啊、求您、不要这样、呜…”风露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淫媚呻吟。

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就这么片刻,就已经又被弄得从身前的肉茎里出了精。

还是一片透明,半点白都没有。

他的手软软地推在玄璟的胸前,双腿亦是软软地打开,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玄璟的搅弄弄得身下一片潮湿,穴里的颤抖就没停下来过。

“相、相公、呜、不要了、哈啊、奴要被您弄死了…”风露哭泣道。

他的身下在他哭泣的同时又一次出精。

这是第三次了,玄璟饶过了他,不再画圈,而是大开大合地抽插。

风露抱紧了玄璟,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臀尖的一片被撞红了,他的穴里亦是一片爽快。

“哈啊、相、相公、哈啊——”风露的呻吟听起来甜美而高亢。

玄璟抽插了数下,在绞紧的穴里顶到最深的地方,射在了风露的身体里。

“噫、呜…”风露的身体抽动,被身体里的射精弄得也是出了精。

同样,还是半点白都没有。

浑身瘫软地躺在玄璟的身下,双腿挂在他的臂弯里,眼中失神,脸色算不上太好看,却还挂着情欲的红晕。

玄璟保持着插在人家身体里的姿势逼问人家:“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殿下何必咄咄逼人…”风露苦笑,声音都是哑的。

“准备带你回去,总归要知根知底才好。”玄璟并不意外风露会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高的天赋,被压抑在这风月之地,可不都点在了知人看人上面么。

“…我年幼的时候,继母给我喂了整整三年的药。”风露闭眼道:“然后在我父亲去世后,将我卖给了楚馆,殿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既知我是谁,也是知道被我抱是会怀上孩子的。”玄璟道。

他那阳茎还在人家的身体里,偏偏说出这样的话。

“是。”风露疲惫道:“我这一生也就如此了,殿下如若还瞧得上我的烂身烂命,便是都舍与殿下又如何,孕育子嗣,当个玩意儿,都随您处置。”

他以手背掩面,玄璟听得出他的哭腔,也看得到他的泪。

骄傲的人连哭都不愿意示人,他的身体却是这样无论是否情愿,只要被碰会情动,稍微插弄就只能哭叫着呻吟承宠的样子。

玄璟叹了口气,把那阳茎抽了出来。

没有怀孕,他知道,再多放多久都没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我说这话大概会后悔…但是,你还想读书、入朝为官吗?”玄璟问。

他没什么替自家皇兄找下属的爱好,但是这么好的人才,真关在后宫里生孩子才是真的浪费,而且风露才多大…

二十尚且加冠,倌儿的出阁也不过是十八。

他还是和萧明晏一般大的少年,却已经心智如此成熟,真是人与人的命运相差如此之大。

“殿下…”风露含着泪,看向玄璟,有些发愣。

看到玄璟认真的样子,才含着些许隐约的希翼问:“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玄璟笑道:“不过在你考上状元之前,替我生一个孩子吧,就当是报恩了。”

风露的睫毛微颤,脸颊有些红晕。

“是。”风露轻声道:“我…会努力的…”

身下的穴含了含,玄璟先前射进来的精液还含在他的身体里。

风露羞涩了片刻,问玄璟,可要他含着那些阳精。

玄璟失笑,道,不用,这次没怀上。

风露愣了愣,也是想到了皇族天生龙目的传说。

“是。”风露轻声道。

他的眉目柔顺了很多,不是之前那种硬装出的那种,要更心甘情愿一些。

所以他就显得更漂亮更诱人了。

玄璟啧了一声,情欲先于理智让他抱起了风露的双腿。

那根阳茎钻进了那个狭穴之中,刚刚被插弄过,那里还是那么紧。

“呜、殿、殿下…”风露呜咽着。

身体打开,软软地承受着玄璟的插弄,又连着被玄璟射了两次,才被他从身下放开。

他的嗓子彻底叫哑了,腿心满是粘液,却是透明的色泽。

玄璟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已经怀上了。

那些阳精在怀上的时候会留在受孕者的体内,作为最初的养分出现,直到完全孕化成胎之前,都最好多用阳精浇灌,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会更健康。

现在风露腿心的,就只是他自己的淫液而已。

玄璟原本打算告诉风露,但他在玄璟抽出阳茎之后就撑不住睡着了,也只好暂且先压下,先处理为风露赎身的事情。

龟公在听到玄璟说风露不像是初次的时候笑容谄媚了一些。

原本漫天的要价回归正常,玄璟爽快地付钱。

事实上,连着风露的初夜带赎身钱,百金绰绰有余,这还是因为风露的价码比历年的倌儿都高的缘故。

寻常的倌儿十两银子买上一夜就已经是天价中的天价。

本朝金价昂贵,一金甚至可以兑百两银,还有价无市,所以百金赎身,算不得小气了。

龟公笑得见牙不见眼,把风露的东西都给玄璟奉上,连着人一起送上了马车,至于那位豪爽的客人究竟是谁?

刚挣的百金告诉他,最好不要乱问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他也不是不知道风露那个样儿的,有人愿意买,他就谢天谢地了。

富贵险中求~

龟公哼着歌,手里盘着被打赏的金瓜子。

风露被玄璟送进了宫,他自己的府里是不留人的,反正生出来的孩子会归在他皇兄的名下,为了说得过去,从一开始最好就把人放在宫里,随便安个什么名号都好。

而在去见他的皇兄之前,玄璟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那个人虽然不会对他的放浪形骸说什么,但是却有洁癖,碰过人之后别说抱他了,连近身都要被避开,还皱着眉嫌弃他。

虽然玄璟可以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抱上去,但想要亲亲的话那是肯定抵死不从的。

“皇兄~”玄璟一身刚洗完澡的水汽,钻进了玄鄞的被子里。

“唔…别闹…”玄鄞推开了玄璟的手臂,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这都是后半夜了,也就是玄璟这个纨绔能闹到这么晚,因为他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但是玄鄞却是需要早起上朝的。

玄璟却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乖孩子,说了不闹也不会让他消停下来。

从背后抱着玄鄞,湿热的吻落在玄鄞的后颈,把那里吻得一片灼热,又含着玄鄞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硬是让玄鄞闷哼了一声,无奈地睁开眼睛。

“小祖宗,大半夜的你又想要干什么?”玄鄞把玄璟的手从自己的臀上掀开,用含着睡意的鼻音无奈道。

“今天还没有喂过皇兄,小弟我于心不安。”玄璟笑嘻嘻道。

那根永远生龙活虎的阳茎抵在玄鄞的腿间,隔着衣服热度都有些灼人。

“都说了不用做得那么勤了…”玄鄞轻哼了一声,玄璟的阳茎抵在了他的穴口上,缓慢地磨蹭,他的身体也热情地回应了,流出了些许水液。

玄璟的手指按在了玄鄞的腿心,摸着沾湿的衣料,咬着玄鄞的耳朵笑道:“皇兄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它每天都想要被喂。”

玄鄞的耳尖一红,从旁边拽了一个枕头,残忍地塞在了他们俩的中间。

玄璟被枕头阻止了动作,也不恼,只是笑笑,伸手绕过了实际上什么也阻止不了的枕头,按了按玄鄞的腰,手指微微用力,让玄鄞发出了舒服的轻哼的声。

“今天还腰疼吗?”玄璟问,伸手把那个碍事的枕头丢开,把玄鄞抱在怀里。

温暖的手掌按揉着并不算太舒服的腰,玄鄞轻叹着,并没有反抗,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更方便玄璟给他按摩。

“唔…还是有些酸。”玄鄞回答道。

自从怀孕之后,他的腰就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玄璟每天无论去哪儿浪都要坚持不懈地爬上他的床,跟他做上一次的缘故,还是因为怀孕本身导致的。

玄璟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了他的臀间。

身下的那个穴已经习惯了被他的手指插入,热情地打开,用湿润和温暖迎接玄璟的手,还有那根紧随其后的阳茎。

“唔、”玄鄞轻哼着,亵裤半褪,玄璟的阳茎又一次插了进来。

做得不是很激烈,只是清浅地磨蹭,比起爽感,还是舒服的感觉更多一点,他身前那根尺寸并不小的肉茎也硬了起来,在抽插中舒服地吐着液。

玄璟从背后抱着玄鄞,一只手覆在玄鄞的下腹,那里些微鼓起了一些。

“皇兄,你说,我每天这么喂它,它会不会更聪明一些?”玄璟在玄鄞的耳边问。

阳茎在水润的穴里抽插,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舒服。

不够刺激,但是玄璟总是不会腻烦肏弄他的皇兄,他说不清是为什么,但是正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才每天都要爬上玄鄞的床,哪怕不做,也要抱着他睡觉。

“…唔。”玄鄞沉吟了一下,才道:“或许吧…”

上一个在出生前被不间断地投喂的皇子,就是现在肆无忌惮地插弄着他的玄璟,单论天赋来说,他或许是这一辈最高的,但他出生的时候玄鄞就已经是太子好几年了,倒也不会因此就把玄鄞换下来让玄璟上。

玄璟这玩意儿还是个天生的纨绔子弟,谁家孩子抓周会抓骰子?答案就是他家的。

据玄璟后来回忆,说那副水晶骰子五颜六色的,那些个毛笔算盘都是黑咕隆咚的木头做的,谁要抓那些个玩意儿呀,他那是非战之罪,是准备抓周物品的人的错。

嗯,结果证明玄璟并不喜欢玩骰子,他就是单纯地贪恋颜色,或者说,贪花好色。

看见人家美人就舔着脸上去搭讪,硬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把他的伴读骗上了床,好悬没把人家刺史家的小公子给做怀孕了。

那位幽州刺史回京述职的时候都没忍住黑了脸,连夜把自家儿子给带回了幽州,还道,要是想娶自家儿子,还是三书六礼来聘,让小亲王放尊重着点。

玄璟看起来无辜极了,他的伴读走的时候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有心人还能看到他走路的步子并不稳,显然是前夜里又又又被玄璟肏了。

先皇敲了玄璟的脑袋,叹着气摇头,只道,幸好你小子还有个靠谱的哥哥,不然本朝要完啊。

玄璟看着站在先皇身边,沉稳可靠的太子玄鄞,嘟囔道,他知道他哥好看,父皇偏心。

先皇又狠敲了玄璟脑袋一下,没好气道,你小子好色都好到你哥头上了。

那时候没有人知道将来玄璟还真能爬上玄鄞的床,还真的把他哥做到怀孕,又‘谨遵祖制’地日日浇灌,让他哥怀着的孩子健康得或许有些过头。

“对了…”玄璟抱着玄鄞顶弄磨蹭,哼哼唧唧地闲聊了起来:“我今儿给皇兄找了个状元之才,天赋很高,人也有心气,就是身世不好,还需要培养。”

“…已经怀上了?”玄鄞轻哼着,穴里被玄璟弄得很舒服,言语间却一下子就直接戳中了玄璟没有说出的部分的重点。

“嗯。”玄璟在他皇兄的后颈磨蹭:“三次,三次就怀上了。”

他的语气里炫耀的意味十足。

这确实是个很罕见的事情,虽然说他们皇族有真龙血脉,理论上子嗣应当丰沛,但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怀孕的概率该低还是低,尤其是受孕对象是男子的时候。

玄璟每个月都会去肏一次他的皇嫂,那位温润如玉却目盲的皇后,每次都做到他哭着说受不住了,穴口都肿胀红润,偏偏一年了还是没有能让他怀上。

但要说怀得最快的…

却是他的皇兄了。

他们就酒后乱性了那么一次,偏偏玄鄞就被他做到了怀上他的孩子,要不然他的皇兄多半是不可能松口让他肏第二次的,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几乎每天都要被他肏一次。

“嗯,知道你很能了,明天又是十五了,记得去见你的皇嫂。”玄鄞淡淡道。

“好嘛…”玄璟撒娇地抱紧了玄鄞:“皇兄…”

“嗯?”玄鄞反问。

“我可以肏重一点吗?”玄璟委屈道:“这样我射不出来…”

“…不行。”玄鄞残忍地拒绝了,刚怀孕哪能这么折腾,但又给出了解决之道:“你拔出来,用手弄出来,然后再送进去。”

“嘤。”玄璟委委屈屈地嘤了一声,还是听话地把那根抽了出来。

但是他却没有老老实实地自己弄出来,而是握着玄鄞的手,放在了自己那根阳茎上,然后在自家皇兄的掌心中狂野地顶弄,这才射了出来。

并且因为做得太狂野,所以射到了自家皇兄的脸上。

后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用指腹抹了脸上的精液,放进了自己的穴里。

全程正面对着玄璟,一点都没让他看到身后那个穴被塞进他的精液的色情模样。

玄璟目光幽幽地盯着玄鄞,抹了他脸上残留的精液,塞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纵容之下还顺便玩弄了一下他的舌头。

“皇兄…”玄璟幽幽地开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个尽兴?”

“…”玄鄞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转过去背对着玄璟,试图在早朝前再睡一会儿。

“三个月?”玄璟不依不饶:“一个月?我那会儿也没那么脆弱吧,父皇天天‘浇灌’,也没见出什么事…皇兄?皇兄?”

玄鄞已经睡着了。

玄璟支起身,吻了吻玄鄞的眉心,也陷入了沉眠。

每月的十五,是玄璟固定的拜访他的皇嫂的日子。

玄鄞的后宫里,宫妃其实并不少,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全部都是男妃,上一代的后宫里好歹有那么几个点缀的女妃,这一代干脆一个都没有。

这些妃子如果客气一点,玄璟可以叫他们皇嫂,但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嫂却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朝的皇后,中书令之子,蓝清寒,一个近乎目盲却又饱学多才的君子。

玄璟不是没有好奇过他这位皇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目盲却饱学的,在人家窗子外面蹲了好几天,最终被蓝清寒推开窗子叫了进去,说,小亲王若是好奇,进来看就是了。

玄璟进去了,看到了蓝清寒手里竹刻的书卷,用手指摸着,却也可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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